顾不了多想多看,蹲下身摇晃着蜷缩在阳台角落的雅轩,她那么的无助和可怜,天使般的脸蛋,胜利者的骄傲都去哪儿了?
“你还愣着干嘛,抱着她去医院啊!”冲着发呆的杨龙吼道。
只要是她发的话,无论对于错,他都照单全部收下。尽管恨死了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妖精,但还是听从命令一般抱着她就往楼下走。
“怎么可能,她身体一向很好!医生,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听医生说完,扬起一张泪眼哀求着。
“很抱歉,我们的能力有限,等孕妇情绪稳定后就立即手术!”目前的医学只有这样的水平。
医生们都走开了,留下雨蒙傻傻地愣着发呆,没有泪,没有表情,她不知是什么感觉。天旋地转,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
轻轻地坐在病床边,雅轩静静地安详躺在那里,白净的皮肤,天使般的脸蛋,年轻的生命,怎么可能……紧紧地握住了她有些冰冷却依然柔滑细腻的小手。
雨蒙的泪流满了衣襟,流进了嘴里,真的很涩,真的很苦。
她依然很清秀,比任何时候都要美,长长的睫毛,有些扑闪。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眸光清明透彻,只是眉间锁着一抹哀愁。
我抚着她的秀发,轻声问:“你真勇敢,雅轩,你别怕,医生说一切皆有可能?”
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努力地望着雨蒙笑了笑,张了张嘴。
雨蒙将耳朵贴在她的嘴边,她的声音异常的微弱:“谢谢你……谢谢你……我本不该那么自私,雨蒙,原谅我好吗?我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报应。他走了,不管我了,这就是我咎由自取!”
“雅轩,你别说这些了,记得养好身体就要坚强的面对手术,只要你好好地活着,我就原谅你!”心酸到了极点,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到了她的脸上。
“谢谢你,雨蒙!我可怜的孩子,他走了,我的孩子怎么办?”绝望和无助在眼里游荡。
“你放心,我一定把他找回来,你等着我,我一定带他来见你。”雨蒙说完站起身来。
雅轩拉住了雨蒙,她哀求道:“你别走,留下了陪陪我好吗?”
“你别激动,我陪着你,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不理你的!”这一刻,挚爱填满胸间。
雅轩握着雨蒙的手,她的手还跟小时候一样温暖和安全。
有些美丽的故事,总希望能够有人来延续,她和南南后来的故事,也不应该随着她一起入土……
从来就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牵动着她的心,知直到南南出现,她的生活不再只是阴雨天。
第一次正式约会,她把自己打扮得一个纯洁的女子。
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裙子,肌肤在微弱的阳光照射下,白皙得像涂抹了一层淡淡的乳液。纤细的双手握着胸前的十字项链,手腕上带着一串精致的银铃。飘逸的长发伴着银铃清脆的乐音在微风中轻轻拂动,她的眼睛凝望着远方,她在等待,等待着她的如意郎君。
他来了,米白色的衬衫,灰色的休闲裤,浓眉大眼,白净的脸庞带着一丝丝稚气。
看着她,他的嘴巴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很甜很迷人的笑容。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她笑着将手交给他。
好美的地方,就好像到了世外桃源,她跟着他的脚步好像在飞啊,飞啊!
他们飞得很慢,像傍晚的蜻蜓,又有如午后的蝴蝶。而他们的衣服和头发也在晚风的吹拂下轻柔地飘动,仿佛画里奔月的嫦娥。
突然,停住了奔跑的脚步,他拥她在怀里,唇齿纠缠间,他喊:轩,轩,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也爱你,我真的爱你!”那种急切、那种心疼,就好像抓住一个快要从手中溜走的东西!只要他愿意,她就愿意就这样跟着他!
从郊外回来车子驶进了一座就像电视里看到的豪华花园式别墅。
南南把她抱进了浴室,帮她把水调好,然后把自己柜子里的浴袍那了一套给她……
“这里有毛巾和浴袍,你等下就换上它……我在隔壁房间的浴室洗澡,有什么事你就喊一声……”南南把衣服毛巾放下,看了她一眼就替她把门关上了……
雅轩出来的时候,南南已经在看电视了。
身上只裹着一层浴巾的雅轩美极了。
南南控制不住,抱着她就凑上了自己的唇。
感应到她的放松,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慢慢下滑……
他的掌心不像别人的有一层老茧,而是很柔软,软得抚在她颈项,她忍不住颤栗!他的手很烫,即使隔着一层衣衫她也能感觉到,背上他游移过的地方仿佛都被洒下了火种,越烧越旺……
他呢喃着:轩……轩……
她闭上眼沉醉在这个特别的温柔乡里!
他抱着她慢慢走到了床边,他飞快的扯去她身上单薄的浴巾,扯去自己身上的遮掩……直到我们裸呈相对……
那是一个很美的夜晚,从此,他们都迷恋上了那样的夜晚。
雅轩经常出入林家,本来就风流的南南父亲总喜欢用一双探索秘密的眼睛看着她。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南南母亲的眼睛,深恨丈夫的林老太太开始策划了一曲好戏,她要商界风云人物林氏总裁颜面扫地。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私心和报复而断送了丈夫和儿子的性命。
一天,雅轩来找南南,喝完佣人奉上的茶后,就神志不清了。
南南回家打开父亲房间门,看到了床上赤果的男女,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冲出了家门,直奔马路。
南南刚出家门就与迎面开来的轿车面对面,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抱住了南南,不过两人都没有幸运躲开轿车。
看见倒在血泊里的父亲,南南昏迷了过去。
原来这一切都是妈妈的阴谋,南南将证据丢到妈妈身旁,绝望的看着她,然后直奔楼顶,就像是解脱了一般纵身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