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了今天,听他说你叫昭兮”“先生,可以跟你打听一下那个人吗?”左侧的那个男子正闭目养神,鼻子高挺,薄薄的嘴唇,颜色倒是比小姑娘还红一些。如果武婶在这里,肯定要夸这位先生气色好,什么补品都不用吃的。“我原以为你就是那位姓杜的姑娘,他是谁你都不知,竟然去人家家里”。他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有一种安抚人心又引诱人的感觉。“我和那位姓杜的姑娘很熟悉的,我想看看她来着做什么”。他凑近了观察她的脸,惹得她很不舒服“你跟她关系好,她跟了谁都不跟你说的吗?”王西瑶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来后的阿娆依旧跟平常一样,自己还跟她在舞厅门口分手,她在那看着她上车回家。
“原来这样,还是想请问先生那个人是谁?”她的声音低低地,暗含了一种不确定的意味,想听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顾昭兮有些不忍心“这些还是等她告诉你吧”“你家在哪,送你回去”。“不必了先生,我住在城外,今天您帮了我两次,已经很感谢您”。她下车之后,顾昭兮看着那道细瘦的身影明显晃了一下。就叫司机跟在她的后面,她发觉过来,冲他们感激的摆了摆手,车子就加速前进,把她甩在了后面。
王西瑶很晚才回到山庄,武婶在大厅里急的团团转,她一头扎在床上,不去想什么对错,想什么友谊,想什么道理。
几天过去,她终是忍不住,想起看到的门牌,“父亲,我想知道,莼庐的主人是谁?”父亲放下报纸,这是王西瑶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王棣下午就送过老一个信封,信封里写着一个名字“连豫章”。
又过了几天,她拦住王棣“连豫章是谁?”王棣吃了一惊,立马叫人写了几张纸送过来。现下那几张纸还搁在书桌上。一个18岁,一个30岁。父亲尚且39,杜梦娆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王西瑶陷入的是矛盾不解的心情,可是陷入这种人生的真正主角确是杜梦娆本人,她更陷入的一种矛盾又心安理得的状态。自己不是没有跟男孩子相处过,这个大他十几岁的男人,为什么给他一种宿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