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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赢得爱(1)

执著使我赢得了爱情

花去了整整一个梅雨季节,我给研写了一封情书。研回信说:“我是独身主义者,你最好忘了那封信吧。”一个20岁的小姑娘说自己是独身主义者,这大概是所有拒绝中最坚决的了。不过研是仁慈的,她说,可以陪我坐两个小时。

我整整酝酿了两年,换得的竟然只是陪坐两个小时。

两年前,我跟一家公司的外方经理洽谈业务,一个很学生气的女孩在旁边做翻译。她就是研。研苗条标致的身上套着职业女装,白衬衣黑短裙,干练活泼,也许是年龄太小,脸上还带着邻家女孩的娇憨和淘气,可翻译的时候,她不时得为双方制造出一些欢乐的气氛。这第一次相见,便让我记住了她。但自此以后,我一直没有机会再与她联系。

一年后,我去了一家新的公司,假借业务之名再次拨通了研的电话,刚问一声好,研就反问:“你是罗长美吧。”惊得我差点把电话扔掉——已经一年了,她居然能准确地分辨出我的声音!此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再以后,我常常找一些理由给研打电话,我们的聊天自然就多起来。研是一个很书卷气的女孩,她说她考上了一所成人高校,白天上班,晚上还要上课;她曾得意地说期末考了全班第一,拿了最高奖学金;她也说她有一个当教授的妈妈,一个当工程师的爸爸;我甚至知道,她下班后会在哪里换车……这个心无城府的女孩,她竟全然不知,有一位男孩,仿佛黄鼠狼一般,正悄悄向她靠近。

去年梅雨来临的时候,研说她喜欢一种雨,细细的,凉凉的,在雨中,你可以撑一把伞,也可以不撑。“还是撑伞好”,我忙说:“撑伞的女孩,大概是江南雨季最美的风景了……”在研清澈的笑声里,我没敢接着说下去,因为那是一句很有名的诗——在雨中,我希望逢着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我更没敢告诉她,我希望逢着的姑娘就在电话的另一头就在这欲说还休的煎熬中,转眼到了年底,那一天是12月15日,我又打电话给研:“merrychristmas圣诞快乐”尽管这个祝福还为时尚早,但她一定会很开心,我想。“为什么不加一句呢。”研似乎并不满足。“andhappynewyear新年快乐”我以为我反应很快。“那就还要加一句啦。”研继续启发说。“wait……waitamoment等一下”,我大惑不解,近期没什么节日子呀……我的脑筋在电光火石中急速搜索,突然,还有一种可能“andandhappybirthdaytoyou祝你生日快乐。”因为激动,我语无伦次,又急切地问:“真的是今天吗”“啊,对了,谢谢。”研终于如愿以偿地笑起来。那一刹那,我觉得我们一定有缘。不然,为什么那么巧为什么我会在今天打电话给她为什么我会猜得那么准,天意如此。

之后的事情就更难以理喻。有时候,我会在研所在的那栋写字楼,装着若无其事地经过那条环形走廊,通过明亮的玻璃门,就在侧身的一瞬,梦中的风景突然出现,又转瞬即逝;也有时候,早早去她下班乘车的站牌下等侯,装作是一次偶然的巧合……为研痴狂,我终于不可救药今年的梅雨来临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研的身影。我决定要不顾一切地发动一场战争——向研进攻梅雨结束的时候,我的情书也写好了……然而,研对我不屑一顾,她说她只会陪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大概是要跟我彻底了断,让我死了这份心。

那天9点钟,在公园门口,研如约而至。果然,一开始,研就先发制人,说什么好的家庭环境啦,学业呀,工作啦,独身主义啦,等等等等,总之不可以;并安慰我说,这世上好女子还多得很……

我想她说的是对的,她是教授的女儿,书香门第的千金,而我,我算什么根本就是牛郎在做织女的梦嘛。我故作轻松地说:“我喜欢你,原本是有一万条理由的,可是现在都用不上了;而你拒绝我,只需一个‘不’字就可以。我现在再没有别的奢望,还坐一会儿,好吗?”

为什么一开始就溃不成军我问自己,却又不得而知,禁不住悲从中来。这场预谋了两年的情感战争,最终将以我的惨败而告终,我沮丧极了。

两个小时以后,就各奔东西,从此路归路,桥归桥了。“好好珍惜这两个小时吧。”我暗暗对自己说。于是,在树荫底下,我们静静地坐着,谁也不说话——还说什么呢只有知了在树上纵情歌唱,旁若无人,这个世间的聚散离合仿佛与它无关。“叫得好烦!”研终于有些不堪忍受。

我也烦,这么热的天,这么毒的太阳,分明就是这小家伙给叫出来的。哎——知了,知了,在我痛失所爱、最最悲伤的时候,你在一旁高兴什么你怎么这样没有一点同情心,只是忙着你的歌唱,歌唱你的阳光、幸福与快乐?可是,知了的这快乐也是多么难得呀,难道要因为我的悲伤,去制止它的快乐不应该啊。

我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伤感地背对着研说:“不要责怪知了,你明白它的心情吗就是这只知了,它要在阴暗的泥土下苦苦生活4年,才能迎来阳光下一个月的歌唱,然后,就死去。谁不会为这用生命换来的唯一的快乐而歌唱呢”

我满怀忧伤,接着说:“我用两年的时间,终于换来今天的与你相聚,然后,就别离。能跟最最喜欢的姑娘呆在一起,哪怕只是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我也是快乐的呀,尽管……”

忽然有一只小手轻轻掩住了我的口。“别说了,我……”研站在我的面前,已经泪落如雨,她柔声说:“我做你的女朋友。”

我把研紧紧拥入怀中,心里由衷地感激知了。是知了的启示,知了般的执著,使我赢得了爱情。不是么?

乞求的爱情不长久

女人天生爱流泪,开心了,会有幸福的泪水,激动也会流泪,伤心难过的时候,更是可以泣不成声。还记得以前自己是多么的脆弱和幼稚啊,因为爱他,因为怕以后会分开,我整夜不睡觉,就这样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熟睡的样子,那么安静,我就会忍不住流泪,我多怕我有一天会失去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啊。他总是说我多愁善感,他说不用担心,我会永远守护着你,让你永远都幸福,不会再让你掉泪的。以前每次放假的时候,就是我们最痛苦的时候了,我们在车站依依不舍,我们流泪说再见,假期的时候更是天天电话不断,每次他说想我的时候,我就恨不得马上能飞到他的身边,因为我是如此爱他。

两个人在一起,也会有吵架的时候,我们也不例外,可是我知道无论我们吵得多厉害,只要我开始流泪了,他就会开始哄我了,他说我默默流泪的样子会让他的心好痛好痛。所以他说,我想我都离不开你了,因为我舍不得看见你哭。

呵,以前的事了,都不想再说那些过去,我怕说着现在眼泪又止不住了,其实我知道,曾经我们是多么的相爱。

也许现实的生活会改变人的很多想法吧,从和他的关系确定,我们就告诉了双方的父母,并且都见过彼此的家长,可惜,他家人不喜欢我,而我家人也同样不喜欢他,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们做得不够好的,虽然双方父母反对,但是仍然不能动摇我们的爱情,我们坚持要在一起,我们说好不分手。

转眼大学毕业了,我为了和他在一起,不回老家去让家里帮我安排工作,而是跟他到了他的家乡广东,我想在广东应该可以找到事做的吧。可是我却把妈妈惹怒了,她威胁我,只要不回去,以后都不要回家了,但是为了能和他在一起,我就真的走了。以为付出那么多,会有应用的回报吧,可是到了他家,才知道一切才是恶运的开始。

他爸妈一见到我也和他回去了,马上把见到他的笑脸都收埋起来,只对我说了声,你也过来玩啊?我说我过来找工作。她妈马上用一种很高傲的口气说,哼,外地人在这边能找到什么工作啊?我们这边都看不起外地人的,还有啊,在外面不能说你是他的女朋友,免得别人笑话……每次背了他,他妈妈就对我冷嘲热讽,我们每天去找工作回来,如果没收获,他妈妈就会板着一张脸,在他家我常常觉得眼泪会不自觉的流下。

后来他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待遇也不错,我们总算觉得可以松了口气。他家在广东的一个不开发的城市,因为语言不通,所以我找工作的时候就更加难了,我想去深圳或者东莞,他又不让我走,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我陪在他的身边,我可以暂时不工作呆在家,他说反正以后结婚了你也不用工作的,先学好做老婆吧。所以我开始每天早上起床就把他家上上下下的地全拖了,把他的衣服洗了,把家具擦干净,等他妈妈买完菜回来就要帮忙洗菜……我在家都是爸妈的宝贝,我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妈妈却用了她最普通的爱来爱护她的女儿,所以我在家也是从不做家务的,而去他家我样样都要学会做。

我天天在家,他天天上班,我们之间的话语越来越少,他每天回来也懒得哄我了,他总说上班太累了,只想休息,我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孤单,我说想去上班了,他又说先在家呆着,和他家人把关系培养好了再说,现在又不需要我来赚钱。可是,我上完大学就这样当家庭主妇,我真的好不甘心啊,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父母,我都不敢打电话回去,我怕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处境难过。

我该不该爱你

大学一晃毕业了,大学的恋情在被人羡慕下结束了,感觉好疲惫。回想以前的日子是美好的,可是现实终究是现实,伤害了就无法挽回,我们曾经的梦想和憧憬犹如瞬间流星的滑落,眼睛模糊了视线,想起那段幸福的日子,隐隐作痛!在感情的世界,一个人的离开,一个人的背叛,爱究竟有多远,很远有多远?一个人的孤单,两个人的伤悲!因为怕伤害,学会了逃避,学会了退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怕了,还是自己变成熟了,现在却迟迟不想面对另一份感情,觉得好累好累……。姑姑妹妹给我介绍男朋友,却没有了什么想法,是不是自己害怕结婚,觉得自己还小,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事业,不想走入婚姻的围墙。

我该不该爱你?在我结束了大学的恋爱,在我迷茫,我们在这2个月的时间,虽然我们在两个城市,我还在怀疑这种爱是不是虚拟的网络的爱情时候,也许我们只局限在网络和电话中享受这份暧昧,却发现我们并不属于彼此,心情好复杂,在北京的都市漂亮的女孩随手就是一把把的,我们的家庭背景又是那么悬殊,你那么优越,显出了我的卑微,你说爱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说会接我去,灰姑娘的爱情,好自卑……可是你不在的时候真的好担心你,生病时候好心痛,伤心时候会陪你难过。我知道你这些天发生好多事情,你的心情很压抑,但我做的只是默默的陪你,为你祈祷,也许我真的适合做你的红颜知己吧!不是妻子,不是情人,而是心灵上的朋友。我不该奢求什么,也不想奢求什么……宝,我喜欢这么称呼你,我该不该爱你?我们这份爱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淡忘,最终变成身边的一个过客/面对这样的感情我要不要放手,还是要紧紧抓住他?心里好矛盾,两个城市的爱情,是幸福是悲哀?

宝,在你心里还有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死去的女朋友,也许你真的很爱她,你会提起她,谁都有过去,谁都有故事,行行色色的女人在你世界出现过,可是我又是她们当中的第几个呢?你说只有我,是我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你呢,心里有些冷,这些天你去国外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哪一天我又会突然收到你的简讯呢……我是不是该给你些空间,给你多些信任呢?

宝,我该不爱你?

我们爱上的也许是爱情本身

和他认识在地铁里。那天我背着大书包上车,一个男孩子在我面前“蹭”地站起来。“谢谢!”我刚要坐下,忽然,他用手轻轻地拉住我,一脸诚恳地笑说:“位置是让给这位婆婆坐的。”我身后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婆婆,我闹了个大红脸。他又善解人意地说:“书包重,我可以帮你拿。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打量起他来。干干净净的校服上,我看到他胸前学校的标志,原来是邻校的学生。那天,我们在同一个站下车,又在地铁口分手。

之后,我经常在地铁遇到他。我们褪去了尴尬,常常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各自学校的闲事。渐渐地,我觉得自己与他有了一种依恋,一天见不到他心里就忐忑不安。

“地下铁碰着他好比心中爱神进入梦/地下铁再遇他沉默对望车厢中/地下铁邂逅他车厢中的畅谈最受用/地下铁里面每日相见愉快心里送……”有一天,在一家音响店里,我听到梁咏琪的《几分钟的约会》,心里一动,这不就是描绘我的心情吗?“约会”这两个字灼烧我的心。

我恋爱了吗?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买了《几分钟的约会》的碟,转录在MP3里不停地听。它唱出了我的心情:“每天几分钟共你相识于约会中/旅程何美丽如像爱情小说中。”

但,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呢?是不是也有如我一般的感觉?终于,我有了试一试的冲动。

第二天,我们又见面了。我准备将一只耳机递给他。没想到,他说:“我们学校有住宿的空位,以后,我不用走读了。”我呆住了。这几分钟的旅程,我整个人呆了,我不敢想象,以后没有他的日子,我会怎么过……

分手的时候到了。我把耳机塞进耳里,是歌曲的最后一句:“日日地碰着他/无奈心中爱神要玩弄/地下铁约会要是终断令我心暗痛。”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贪恋的也许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暗恋的美与温柔;我爱上的,也许不是他,而是我年轻的爱情本身。

爱情这两个字,听起来真的很美,仅仅只是这两个字,就让人有一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向往。然而触摸的时候,爱情也许就像烫手的山芋,对那些走投无路的、饥饿的人们来说,即使明知接住这颗山芋,会把手都烫得长满水泡,却还是忍住疼痛紧紧拽住。那些饥饿得来不及思考的人们,谁又忍心抛开,那填饱肚子的唯一的粮食?

有人说:爱情是一种青春的病毒,它在最适宜生长的青春时节发作,沾上它,人就开始糊涂;你渴望它给你幸福,它却扔给你痛苦,当有一天,成熟之后的我们终于有了免疫能力,也许就不会再相信爱情了。也许真是如此吧!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风很疼。我不明白它流浪的方向。月光下我的影子很长,浅淡却很忧郁。我暗自微笑。没有人,来去的方向早已注定。仿佛无常的命运,仿佛空挡的街景。我无数次回头,巷子里依旧没有你的脚步声。那是路边的小树枝,拉着春天的衣襟。仿佛邂逅,仿佛离别。

你的眼神刻在日记本里,还在温柔。挥手已成远去;欢笑被雕成石头立在春天的童话故事里。我吹起爱的气球,让它在我们之间飞舞。是谁那起冰冷的的圆规,留下空碎的眼,还是记忆。

风来了。我把信留在雨里。天空没有云,惟有谎言。人生是一段爱情。爱情是一阵回忆。不在乎两个人的握手,只相信这是该来的奇迹。你走了,春天也走了。只有我站在这里,仿佛我也走了。

有一种爱他们说叫做放弃,有一种痛他们说只能藏在心底。于是,当眼睛湿润的时候,我选择让眼泪流进嘴里,然后吞进胃里。

我坐在这里敲敲打打,一种莫明的悲哀和凄凉。常常傻傻的问自己,人为什么要长大?长大了的我们为什么要学会如何在红尘中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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