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小辉在截获住刘福以后,和小风一起把刘福押到了自家的房子里,因为无论上哪,都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审问的好地方。
二人押着刘福进了屋,刘小辉把刘福一推,让刘福做到了沙发上,而自己则扯过一张凳子坐在了刘福的对面,小风则拿着一本笔记本坐在一旁,等待着记录,然后给刘小辉示意了一个眼神后,刘小辉开启了盘问。
“就醒了吗?”
“嗯,醒了…”
刘福一改刚才的嚣张跋扈,唯唯诺诺地回答,刘小辉看到这场景,很是满意,于是微笑着冲着小风示意了一下,让小风开始问题。小风得到刘小辉的示意后,点了点头,便开始了询问。
“姓名。”
“这你们不是知道吗?”
“让你说你就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刘小辉大吼一声,唱起了黑脸,全然不顾此刻已经是夜深了会不会吵到邻居们的休息。
刘福被刘小辉一吼,身体打了个颤,生怕刘小辉要动手打人,于是赶忙回到:“好好好,不问不问了…”
小风白了刘福一眼,“老实点吧,不然他可能真的要揍人的,姓名。”
“刘福…”
“职业。”
“成FJ材公司,董事长…”
“家庭情况。”
“一妻一…”
“行了行了,还是别问了,这些我们都知道,我没空听你说那么多,直接切入正题吧,你的公司是你自己创立的吗?”刘小辉在一旁听着小风和刘福的问答听得耳朵都快出了老茧了,于是还没等刘福回答上一个问题,刘小辉就硬生生地插进了问答里,自己提出了问题。
“呃,这个公司,这个公司当时…”
“快******说!别磨磨唧唧的,老实说出来!”
刘小辉看到刘福遮遮掩掩的态度,又一次着急地吼了出来,并且伴随着从椅子上快速站起来指着刘福的肢体动作,又一次吓坏了刘福。
“好好好,我说我说,当时我是和一个朋友一块创建的。”
“你那朋友叫什么?”
“张志成。”
“那么,他现在在哪?”
刘小辉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刻意放缓了速度,然后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刘福,一动不动,而刘福抬起头,看到刘小辉的眼神后,身体禁不住又打了个寒颤,心想刘小辉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故意这么问,但是他又觉得当时的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刘小辉应该是可能会知道的,况且他也并没有在场。于是刘福心一横,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回答。
“他,已经去世了。”
刘福低着头,话语了可以充满了可惜之意,在刘小辉所能看到的脸部都尽量做出了惋惜之色。而刘小辉在听完了刘福的回答后,没有马上开始问下一个问题,而是站在刘福的身前,静静地观察着刘福。两个人就在那对峙着,按兵不动,似乎谁先动,谁就会先暴露了弱点,命悬一线。
“好,他是怎么去世的?”
终于,最先沉不住气的,还是刘小辉。
而刘福的心里,终于放下了一丝戒备,因为他知道刘小辉已经先开口了,那他就可以稳操胜算了。
“我具体的也不知道,但根据当时的警方给出的结果是在家引起了火灾导致死亡的。”
“你做为合伙人之一,那么你们的关系应该很近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具体的呢?”
“我是合伙人没错,但是我们只是工作上的交流比较多啊,至于个人的生活,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么多呢?”
“好,那就算是这样,你可知道在他死后他的孩子去哪里吗?”
刘福心里一惊,看来刘小辉真的是有备而来,连张志成有孩子都已经调查到了,看来还是要得提高警惕,不能露出马脚了。但是刘小辉是怎么调查到的,从哪里调查到的呢,当时杜江做得那么天衣无缝,难道还是有漏网之鱼?这些想法在刘福的脑子里迅速闪过,更多的,刘福还是在考虑该怎么回答刘小辉的问题。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听了警方给出的结论以后,我知道那孩子并没有死,所以我也去当地问过好几次,问问是否有人知道那个小孩的消息,但是大家都说没有,于是我就换了别的地方一直找,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都在找,可是仍旧没有找到,唉,想到这,那孩子也是挺可怜的,当时志成兄弟走的时候,他应该还很小吧,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要是能遇到好心人家收养着就再好不过了,可就怕遇到了人贩子什么的,你说他本来就该是过着公子一样生活的,可现在生死未卜,我想到不敢想啊!”刘福带着哭腔道完了这句话,说到最后,竟也是真的滴出了眼泪,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队长,我看他的眼泪倒是真的,可能他学会了六脉神剑,只不过段誉是用手指让酒流了出来,他是通过眼泪流出来的。”
“去去去,说什么呢,别瞎说…”
“这位小同志,什么六脉神剑啊,我可是听着的啊,你说我的眼泪的假,你倒是给个说法,可不能随便侮辱别人啊!”
“有你什么事!别说眼泪的真假,我还没有问完呢,你为什么要寻找他的孩子?”
“你说我为什么要找啊,他可是我的合伙人的孩子啊,既然他的父亲已经遭遇不测了,那再怎么说我也有帮助他的义务啊,更何况他还是个小孩啊!”
刘小辉听到回答以后,嘴了发出了一声不耻的笑声,然后蹲在了刘福的明前,嘲讽地问到:“他的孩子要是不见了,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刘福闻言色变,他没想到刘小辉会这样说,不过他并不觉得刘小辉知道完全的内幕,他认为刘小辉只是单纯地站在如果找不到孩子,那他就可以吸收所有股份的立场上来说的,所以色变也仅仅是几毫秒的事情,取而代之的是他又开始带着哭腔回答。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为什么要感到高兴呢,他是我志成兄弟的孩子,于情,我要在他的父亲死了之后担负起抚养他的义务,于理,虽然他的父亲死了,但他也始终是他父亲那些股份的接班人,我当然要把他找到,不管他未来想做什么,至少要让他继承他父亲的财产,你们这些人,怎么可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刘福由哭腔转为面红耳赤,并且声嘶力竭地指着刘小辉他们说着。
“呵呵,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像你给自己的定位有点弄错了吧?听说你在行业里也是恶棍一样的存在啊。”
“什么恶棍,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但是我做的事,对得起我自己,要不是这样,这个公司早就完蛋了!”
“你这么说,好像也是,毕竟是商人嘛,如果太善良了,怎么做得那么大呢,对吧?”
“你..你..我没法和你继续交流了!从现在开始,我拒绝和你说任何一句话!”
“你倒是试试?”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些什么人,你们挂在门背后的警服已经暴露了你们了!说实在话吧,我对于警察是尊重的,但你们应该是没有上级的命令而擅自行动的吧?私自对我进行审问,我都已经可以告你们了,你要是再敢对我怎么样,别怪我不客气了!而且你们警察在捉人的时候不是总说吗,我有保持的沉默的权力,那我现在就要用!”
刘小辉没想到千算万算,终于还是被刘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又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在自己的面前,看来是铁了心要沉默下去,心中一着急,上前揪着刘福的衣领就要一拳下去,但却被小风拉住了。
“队长队长,他都已经发现了,那我们就不能这样了,不然到时候什么都调查不出来,那咱俩就完了。”
刘小辉被小风拉着,只能怒目盯着刘福,而刘福还是摆出一副“有本事你打下来”的臭脸对着刘小辉,完全不惧怕刘小辉的威胁。
刘小辉无奈,只得放过了刘福,一把推开他砸到沙发上,然后起身指着刘福说到:“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现在你哪里都别想去了,等到你愿意说的时候才能离开!”说完,刘小辉让小风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然后自己则守在大门口坐着。
刘福看到刘小辉是真的打算要囚禁自己,于是只好无奈的躺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但他并不着急,似乎刘小辉的打算,对他并不能够构成什么威胁。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刘福突然两眼一睁,侧过头来看了看门口的刘小辉,发现,刘小辉已经睡着了,于是刘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他经常为了迷惑别的女子上床所用的迷雾喷雾剂,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刘小辉的面前,对着刘小辉的鼻子喷了喷。喷完以后,刘福眯着两只眼睛笑了起来,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刘小辉的脸门,嘴里说到:“年轻人,你还嫩着呢。”说完,刘福站起了身,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翌日,小风起来后,从房间内来到客厅一看,看到沙发上空无一人,双眼立刻瞪起,接着惊慌失措的在房间内找了起来,找了厕所找了厨房都发现没人后,又转到客厅来到刘小辉身前。
“队长不好啦!刘福不见啦!”
说了一遍以后,小风发现刘小辉没有反应,皱起了眉,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到刘小辉的鼻前测探…发现还有气息后,小风就立刻躁动地摇动着刘小辉,边摇边喊:“队长队长!快醒醒快醒醒!”
“嗯,小风,怎么啦?”
由于震动太大,刘小辉终于慢慢苏醒了过来,但仍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一边揉搓着眼睛,一边回答小风。
“队长你怎么了?怎么睡成这样啊?”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有些晕。”
“唉,看来是刘福那个老东西干的了,他跑了…”
“什么?那个老东西跑了?!”
刘小辉听到刘福跑了的消息后,像颗弹簧球一样,瞬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沙发边。
“队长,经过我的观察,我估计是那个老东西用了什么东西,才导致你这样的。”
“唉,没想到他还留有一手,也怪我,太在意问他问题而忘了搜身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得了,大意失荆州啊!”
“队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既然他跑了,那就说明他肯定有问题了!”
刘小辉抬起头望了望窗外那棵枯黄的老树,咬着牙说:“再抓一次!”
江柔的房间内,杜远山正站在窗口前沉思。从江柔的房间内望去,可以看到被白雪装点着的一个公园,虽然雪也化了很多,但因为太冷,公园里的人游人还是稀稀落落的没有多少,一些孩子则在结了冰的湖上滑冰。一切是那么的静谧,说安静,没有生命的迹象或许更合适。杜远山转会了头,静静地看着正在沉睡着的江柔,眉头轻轻地皱起,然后淡淡地叹了口气,又别了过去。
没过多久,江柔就醒了过来,穿着一身睡衣,坐起了身,发现杜远山此刻正站在床前发呆,眼里闪过了一丝怜惜之色,然后走到了杜远山的身后,环抱住了杜远山,将脸贴在了杜远山的背上。
“你怎么起来那么早啊?”江柔轻轻地问到。
“习惯性的早起了,现在又有那件事在烦着,一睡觉就会做到与他们有关的梦,难免会醒得很早了。”
“你真的打算好了要那样做了吗?”
“嗯,我不想再糊里糊涂下去了,我想去追寻我想知道的东西。”
“好,那我支持你,但是无论你做什么,一定都要小心。”
“好。”
“现在啊,已经不再是你一个人了,还有我在等你呢,如果说我能帮到你什么就好了。”
江柔说到这,加大了抱住杜远山的力度,好让杜远山知道她的心意,她也深怕如果此刻不紧紧抱住杜远山的话,杜远山就回不来了。
杜远山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是戏谑,不是嘲笑,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满足感。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江柔的手上,微微侧过头对着江柔说到:“我当然会记着的,放心吧。”
“你记着就好,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我想说,不管你会面临怎样的危险,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杜远山放开了江柔的手,转过了身,伸出了左手,轻轻抚摸着江柔的脸。
“收拾一下吧,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那就跟我去见见我朋友吧。”
“啊?现在吗?”
“嗯。”
“那,那好吧…你等我一下啊。”
“嗯。”
江柔被杜远山的邀请吓到了,她没想到杜远山会这样接受她,因为在她的心里,她一直认为杜远山即使接受了她,但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应该不会做到带着她去见什么他身边的人,但没想到,杜远山还是愿意的。
想到这些,江柔的心里轻快了起来,就连洗漱的时候,都是在哼着歌的。而杜远山听到江柔的歌声后,脸上流露出了充满满足的笑意。
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总是感觉到满足,总是感觉的不需要要什么,只要有那个人在身边就好了,管它什么天宽地大,地大物博,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
忘忧酒吧门口,江柔和杜远山并排而站。
看着酒吧的大门,江柔心里一紧,她觉得自己虽然也是经常出没酒吧,但从来没想过住在酒吧里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不经意间,心里疑惑丛生。
“你就住在这里吗?”
“嗯,我和我的朋友们都住在这里。”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家了吗?”
“说是家,倒也算不上,但是也是没有什么能够地方能够比这还可以给我们家的感觉了,我们都是一些没有父母,或者是因为一些事而无法回家的人。”
“都是和你一样的,对么?”
“嗯。好啦,不说这个了,他们现在估计已经开工了,来,进去吧。”
杜远山说完,就拉起了江柔,带着他往酒吧里走。而江柔像个小女生在一样,任由杜远山牵着她,她则在杜远山的背后看着杜远山,流盼双眸,低头含羞。
杜远山和江柔进到酒吧后,人们都正在如往常一样忙碌着。众人听到大门处传来的动静后,全都望向了门口。
“呀,远山回来啦,你这小子昨晚跑去哪里啦?”正在吧台算账的大白先说了出来。
众人围了上来,和杜远山开着玩笑,盘问杜远山昨天晚上去哪里潇洒去了。
“没有潇洒啊,我去她家了…”杜远山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身旁的江柔。
“这位是?”红叶看着江柔,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问了出来。
“还用说吗,你看看,俩人现在还牵着呢,哈哈!”
不知道是谁,戏谑地说了出来,杜远山和江柔听到后慌忙的放开了对方,然后羞涩尽浮现在脸上,以至于红了脸。
“哎呀,这屋子里也不热啊,为什么有些人却红了脸呢?”
众人因为这声戏谑,都笑了起来,唯独红叶定定地看着江柔,脸上阴晴不定。但都没有人注意到此刻红叶的面部表情,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杜远山和江柔的身上。
江柔待众人停住了笑声后,害羞地跟众人打招呼:“大家好,我叫江柔,我是远山的女朋友。”
“女朋友啊,远山,真的假的啊,不会是大清早那我们开涮吧?”
“真,真的啊,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了。”
“说的也是,既然你是远山的女朋友,那看来你也是很厉害才能征服我们远山啊,不管怎么样,欢迎你进入我们这个家庭里!”
江柔过于紧张,听到了杜远山朋友们的热情欢迎,赶忙伸出双手,连说带做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意思。“没有没有,我没有什么厉害的,不过很谢谢你们的欢迎。”
“哪有,就是希望你能够也喜欢我们,也喜欢这里吧,哈哈!”
“瞎说什么呢,喜欢我们干嘛,喜欢这里就可以了,至于人吧,你就喜欢你的远山就好啦,哈哈哈!”
“行啦行啦,别再逗人家了,你看人家脸都红成什么样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先去吧台那坐着吧,我们还在打扫战场呢,你想喝什么随便挑,我们什么都可以做,你负责喝就好了!”
“行了行了,什么负责喝就好了,你开钱啊?闲着没事还不快去打扫,杵在这干嘛?”
红叶终于开口说了话,但是说的话,却是扫去众人兴致的话,看来,她不是很欢迎江柔的到来。
待众人都散去以后,红叶看着江柔,淡淡地说到:“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好好地坐着吧,如果有事可以先去忙自己的去了,大家都在忙呢。”说完,就转身继续去忙碌了。
而江柔也是很明显地被红叶的态度给震慑到了,有点不知所措的呆立在那儿。杜远山看着红叶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伸出手拉住了江柔的手,把江柔拉回了魂,然后来着江柔上了二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不好意思,本来挺好的,结果让你难堪了。”进了房间以后,杜远山对着江柔抱歉到。
“没事啦,看得出来大家还是很欢迎我的,至于那个姐姐,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她是这的什么人啊?”
“嗯,她是这酒吧里最有威望的,最有资历的,她叫红叶,我叫她红叶姐。”
“难怪喔,那么有气场,但我感觉她,她好像有些喜欢你的。”
“或许吧,我也知道她对于我总有一种特别的情愫在,但我一直都把她当作一个姐姐来看待,因为小时候她一直都在照顾我,可是她好像并没有想要仅仅就那样吧。”
江柔听了杜远山的描述,静默了一会儿后说到:“这种事情吧,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我相信你,相信你能够处理好的。”说完,抱住了杜远山。
杜远山被江柔抱住以后,也抱住了江柔,然后轻轻抚摸着江柔的脑袋说着:“谢谢你。”
“不用谢什么啦,这是我应该做的,尽量不给你带来麻烦。”
“放心吧,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让你担心太多的,你想喝什么,我下去给你拿吧。”
“我和你一起下去吧,顺便和你的朋友们都认识认识。”
“那也好。”
杜远山领着江柔到吧台坐下后,大白马上迎了上来。
“美女,来杯饮料呢,还是酒呢?”
“大白天的就不喝酒了,随便一杯果汁就好了,简单点吧。”
“好嘞!远山还是老样子吗?”
“嗯。”
“好,稍等几分钟,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大白。”
“大白,是那个机器人吗?”
“哈哈,不是,那个机器人还没出生以前我都已经用了这个名字了好吧,来,这是你的果汁,柠檬汁可以吗?”
“嗯嗯,谢谢,可以的。”
“远山,这是你的。”
“这是什么啊?”江柔看着杜远山杯子里的液体问到。
“酒。”
“啊,大白天的你就喝酒啊?”
“嗯。”
“远山他就是一个酒囊,对于他来说,酒就是他维持生命的根本了。”
“哪有的啊,这样对身体好吗?”
“你看看他的后脑勺,白头发特别多。”
“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还是多注意注意身体吧。”
“对啊,你要是不注意啊,哪天你死了,你的小女朋友可就是我的啦,哈哈!”
“去你的吧!”
杜远山举起杯子就假装要砸下去,而江柔则娇羞得咬着习惯,脸上全是红晕。
而就在杜远山和大白打闹的时候,红叶走了过来。
“远山,出来一下。”
另外三人不明就理,杜远山只好让大白帮忙照顾江柔,然后跟着红叶向门口走去。
杜远山和红叶刚一离开,人们就围了上来,开始问着江柔与杜远山的感情。而江柔一边欢笑着回答众人的问题,一边又忧心忡忡地望着离去的杜远山。
“你怎么想的?”红叶和杜远山来到门外后,红叶马上迫不及待的开口问了出来。
“什么怎么想的?”
“就是你和她的事。”
“没有怎么想啊。”
“没有怎么想?她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啊,我跟她说过啊。”
“知道了?你怎么搞的,你这样的职业怎么能够随随便便跟别人说呢?”
“她又不是别人啊,她是我女朋友啊。”
“女朋友?难道你还真的想和人家过日子吗?”
“当然啊,在一起就好好的在一起啊。”
“杜远山!你疯了吧?你是一个杀手!你这样的职业,没法过一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的!”
“为什么不能?不瞒你说,我现在正在调查一件事情,如果说得到结果是我想的那样的话,我肯定会在完成后远走高飞的!”
“你想去哪?!”
“我去哪里都可以,但是我就是不想让我的双手都沾满鲜血了!”
红叶和杜远山二人在酒吧外边吵了起来,但所涉及的话题和词汇又是如此的危险和艰涩,因为二人没法大声说出来,而是压低了嗓子,扭曲着面部说着,希望借此来表达自己亢奋的情绪。
“你打算做什么事情?”
“我要调查我的身世。”
“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
“因为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东西,我感觉和我有关,所以我想要调查,而且我觉得我不能够这么不清不楚不知道自己来历稀里糊涂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这样做,老板会支持你吗?”
“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可以让他知道。”
“那有人帮你吗?”
“没有,我也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唉,你听话好不好,你这样做真的不好…”
“我现在,已经不想在乎这些了,我只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我要给我自己一个交代,我也要给江柔一个交代,我不想她和一个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的人在一起谈恋爱!”
说完,杜远山转身,把红叶留在原地,一个人进了酒吧。
而红叶看着拂袖离去的杜远山,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捏紧了拳头。
杜远山回到吧台后,众人都围了上来问红叶说了什么。
杜远山摆摆手说到:“没说什么,就是问我昨晚去了哪里而已,上次任务具体怎么样。”
“上次任务,什么任务啊?”江柔问到。
“嗯,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过后会和你说的。”
“嗯,那好吧。”说完,江柔的视线不经意的转过大门的时候,接触到了红叶的目光。二人四目相对,不知为何,江柔看到红叶的眼睛后,竟然像是被摄走了灵魂一般,仍由自己直愣愣的看着红叶的那双眼睛所散发出来的阴沉沉的目光,看得后背直发凉。
另一边,杜江的家里。杜江正和刘福在他的书房内商讨着。
“那照你的意思,你是被那两个警察盯上了?”
“嗯,看着挺年轻的,我实在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对十几年前的案子感兴趣。”
“然后你打算怎么办呢?”
“你懂我的意思的,杜老板。”
“呵呵,杀警察,那可有些困难啊,毕竟是人民警察啊。”
“钱不是问题,要多少都行。”
“我知道刘老板财大气粗的,但是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还要和李局长讨论一下。这样吧,你先回去准备好钱,然后我和李局长讨论一下,该怎么安排。”
“杜老板果断,好,我这就去准备,那就麻烦杜老板了。”
“哪里哪里,我这么做不是单单为了你的钱,那件事情也牵扯到了我和李局长,所以我也是为了我自己,至于李局长,想必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有劳了。”
“没事。”
“那我久先行告退,不打扰杜老板了”
“好,我就不送了。”
“不用不用,杜老板,再见。”
“走好。”
刘福走后,杜江抬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李昭男:“喂,李局长吗?晚上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吧,到时候不见不散啊!”
打完电话后,杜江招呼了一个手下,“你去找杜远山一趟,让他随时做好准备。”
“是,老板。”
待手下走了以后,杜江看着手机的通话记录自言自语到:“呵呵,年轻人啊,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