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我一直在屋里歇着,到第二天上午我才出门。找清师哥问问十五的事儿去,清师哥原名是墨隐清,当我知道他姓墨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墨国的皇族,不然为什么是皇姓呢,可沦落到戏子这种身份的皇族,那得多惨啊。清师哥正好在院子里练功,他看我走过来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嘴角扯出一丝笑,双眼清澈得映出了我走近的身影。诶,帅哥的笑脸真治愈啊,越看越耐看,看得我都快流口水了。他见我只盯着他看,有点莫名:“玲子在看什么?清师哥脸脏了?”说完还拿手摸摸脸,我这才回神儿,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没脏没脏,是清师哥好看呗!”呦呵!我说完这句话他脸上居然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从小,就数你最调皮!”他说完转过身,朝他那屋走了过去。嘿嘿,这是不好意思了还是生气了?我紧捯饬两步跟上。
“清师哥,这个月十五你去戏园子?”
“嗯。”
“我跟你去,嘿嘿”
“就想着玩!这次答应带小四儿了,你等下回吧”
“小四儿让给我了。还是带我,还是带我。呵呵。”我边露出一脸讨好的笑,边把他袖子扯来扯去的摇啊摇。
“看你那没皮没脸的样,以前还没这么不害臊,这怎么病了一场倒更甚从前了”说完抽出我手里的袖角瞪了我一眼。
又想装成严厉的师哥训我,又露出宠溺小师妹的表情,矛盾不矛盾啊你?
我见他这样,就再来个蹬鼻子上脸吧,打铁要趁热啊。索性上前一把搂住他胳膊撒娇:“清师哥最好了!从小就清师哥最疼我了。清师哥,你十五多带点钱啊。”
我搂住他胳膊的时候,感觉他身上一阵僵硬,难道以前的玲子从来不这样?不是最疼我么?果然,他僵硬的看着我,僵硬的抽出胳膊,僵硬的退开一步:“你,你这丫头,怎么病了一场,性子都变了。”
我一听,不好!要露馅儿,赶紧用一种委屈的语气说:“我不是在梦里去了别处活了二十年么。对你们来说,我只是昏迷了短短一天,对我来说,可是有二十年没见着清师哥了,人家打心眼儿里想跟你亲近亲近么。”
听我这么说,他才稍稍放松了,估计是想起来我之前跟他说过梦的事儿。然后好奇的问我“你去的那个朝代什么样?你在那过的好不好?”
“那里比咱们这好多了,以后我慢慢给你讲吧,一句两句说不完。对了,清师哥,师傅让你跟我配戏,故事戏。”赶紧转移话题,说多错多。
“嗯,好吧,我昨儿去师傅那,师傅跟我说这事儿了,那你说说戏吧。”
其实我也没想好演哪个小品呢,这小品不像唱戏时间那么长,一个小品才十来分钟,我琢磨来琢磨去,好像也只有赵本山的小品有续集,我想起了《卖拐》《卖车》《卖担架》这三个演完得半个多小时。正好人不够,就用小四儿和桃儿。不过清师哥哪儿能来赵本山和范伟的角色呢,最多来高秀敏,台词儿少啊,而且演比较正直的性格,虽然他不可能出来高秀敏的喜剧效果,而且演高秀敏还容易毁了他的形象,但是俗话说的好啊,救场如救火。不演也得演,形象毁了也得演。培养呗,谁说长得帅就不能当笑星了,沙溢听着该不乐意了。范伟就让小四儿演,第三场带徒弟就带一个徒弟,徒弟就让桃儿来。嗯!就这么定了,刚刚好。然后就看演技了,都是唱戏演戏的,我相信在我的悉心教导下,笑星是可以培养出来滴。这叫啥?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