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没错,我们妖族本就没有那么刻板。”灵月附和着说,并看了看子夜。
子夜深情地看着上官瑾萱,温柔地说:“小姐,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琥珀看着子夜,开玩笑说道:“小姐,以后我们报完仇,你可以嫁给子夜。他们狼妖的后裔最忠诚了。”
“琥珀,休得胡说。”子夜板着脸说道。当年上官玉龙安排子夜保护上官瑾萱时,只觉得这个孩子重情重义能帮助上官瑾萱。但子夜见到上官瑾萱的那一刻便认定了,要爱护这个女子一生一世。
见琥珀又拿子夜说笑,上官瑾萱莞尔一笑,温柔地说:“琥珀,你忘记小姐我有什么血统了?”
琥珀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琥珀当然记得啊,上官一族是狐妖的后裔。小姐又有九尾灵狐的妖力,所以天生貌美,魅惑众生。”
“既然知道我天生就能魅惑男人,就别拿子夜说笑了。他们狼妖天生容易被狐妖迷惑,你这样会让他难堪。而且我现在只想为我们妖族报仇。”上官瑾萱脸上没有了笑容。
追风明白上官瑾萱的心情,它叹了口气,对所有人说:“我们妖族自从与人通婚后,便不再害人。但人多狡诈,一次次地害我族类。如今只活下来的同族数量不多。我们不仅要替玉泉山庄报仇,还要给所有人一个教训。”
“没错,给他们一个教训。”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就这样,上官瑾萱决定跟慕非白成婚以得到流光剑的帮助,释放体内妖力……
休息一晚之后,慕非白正在回忆玉泉山庄的点点滴滴时,琥珀笑盈盈地端来早饭,并告诉他上官瑾萱在湖边凉亭等他。慕非白随便吃了几口,便在琥珀的带领下找到了上官瑾萱。
看到亭中一袭白衣的上官瑾萱,慕非白的心跳的有些快,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这样的感觉。
“琥珀,你先下去吧。我想和慕公子单独聊聊。”上官瑾萱脸上带着笑意。
琥珀行了个礼,推了慕非白一把,便兴冲冲地跑开了。
“琥珀这丫头太不懂礼数,慕公子莫要怪罪。”上官瑾萱温柔地看着慕非白。
慕非白呆呆地看着上官瑾萱,微笑着说:“不怪罪,不怪罪。”
上官瑾萱笑了,“慕公子这会儿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没有之前那样能说会道了?”
慕非白低下头,他第一次不知道如何面对一个女子。曾经他游走于各种女人之间,甜言蜜语也好,海誓山盟也罢,都是信手拈来。可面对上官瑾萱他却不想用那些话应付敷衍。他声音有些低地说:“也不知为何,我不知如何面对上官姑娘。”
“慕公子听过狐妖的传说吧。”上官瑾萱问道。
“听过,但这世间已无狐妖了吧。”慕非白回答说。
“妖族中有一脉是狐妖。不巧小女子便是。而且,我是九尾狐的后裔。”上官瑾萱娇媚地说道。
慕非白盯着上官瑾萱,这个女子灿烂的容颜完全没有狐媚的气息,“上官姑娘并不像。”
“慕公子,你为什么不问我关于玉泉山庄和妖族的事呢?”上官瑾萱天真地问道。
“其实我对玉泉山庄并无兴趣。”
“可是我必须告诉你。你我因流光剑有了联系,我不能向你隐瞒身份。”上官瑾萱一脸委屈。
看着上官瑾萱脸上的委屈,慕非白怜惜道:“我是怕勾起姑娘的伤心往事,所以才这样说。”
“我并未怪你。慕公子,你可记得昨天我说过的话?”
慕非白回忆着上官瑾萱的话,点点头,“我知道姑娘昨夜是在说笑。”
上官瑾萱摇摇头,认真地看着慕非白说:“我并不是逗你。你帮了我,我便要嫁给你成为你的妻子。慕公子,你可愿意娶我?”
慕非白的心跳几乎要停止,“可,可我已有婚约了。”
上官瑾萱凑近慕非白的脸,俏皮地说:“慕公子,灵狐受到凡人的恩惠必须报恩的。我是狐妖的后裔,怎能忘记先祖定下的族规呢。难道,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你的未婚妻貌美?”
慕非白结巴地回答说:“不,你……你……你比她要美。”对于慕非白,上官瑾萱与沈画完全是两种类型。沈画美艳娇嗔,被封作武林第一美人也算是实至名归。但上官瑾萱美得不像是普通人,就如她所说她是妖族,只有九尾狐能那么美。
“其实慕公子也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子。我必须要嫁给你。”上官瑾萱捂着嘴笑了。
慕非白很想说他也愿意,但他能感觉得到上官瑾萱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儿时的那种玩闹的情义。
见慕非白沉默不语,上官瑾萱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慕公子,我不逗你了。小时候你说过我若是个女孩,你就娶我。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愿意履行儿时的诺言?”
“若是没有儿时的诺言,没有我帮你得流光剑,你可愿嫁我?”慕非白反问着。
这一问倒是让上官瑾萱一愣,“我不知道。”
慕非白欣慰地笑了,“幸好你没说谎。”
“慕公子,因为流光剑上沾了你我的鲜血,在我未得到流光剑的帮助前,我不能对你说谎。这是流光剑给我的灵咒。”上官瑾萱解释说。
“能告诉我你为何要用流光剑吗?”慕非白想知道真相。
“我的任督二脉异于常人,除非用流光剑修炼,否则无法释放体内所有妖力。我们玉泉山庄被武林恶徒灭门,三百七十八条人命。你知道吗,他们虽是妖族却没有妖力,所以根本没害过任何人。如今妖族活下来的人并不多,除了无恨山庄的这些,武林中剩下的不足百人。先祖有遗训,若是有朝一日凡人负我族类,我们必须报仇,让他们血债血偿。”上官瑾萱回答说。
慕非白明白这种心情,如果是他也会做同样的选择,但上官瑾萱始终是个弱女子,怎么对抗武林中人。
“可单凭你们,怎么对抗整个武林?”
上官瑾萱自信地说道:“我们当年活下来的十七人都是妖族。我拥有九尾狐灵力,而他们在训练之下也都内力深厚,也算是高手。上官家还有几人当年在外游学,如果还活着也是我们的帮手。你觉得我会怕你们那些武林大侠?”
“你真要动手杀了他们所有人?”慕非白竟有一丝担心,灭了整个武林,之后呢?
“杀他们脏我们的手,我们不会亲自动手。”
慕非白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不该劝上官瑾萱停手,毕竟这份仇恨换做是他也会同样选择。但对于他,上官瑾萱是打算利用,还是有其他的感情,他多少是带有一丝幻想的。
上官瑾萱突然抱住慕非白,温柔地说:“慕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太邪恶?我也是逼不得已,我们妖族天生早慧,那年的情景是我们所有人心中的痛。实在难以忘记,希望你能体谅我。”
慕非白抚摸着上官瑾萱的头发,温情地说道:“你不必担心我会错看你。只要你需要,我会尽全力帮你。”
“包括娶我?”上官瑾萱问着。
慕非白很想抛开一切,单纯地说“是”,但他知道即便是儿时的上官瑾萱也没有对他有过爱情。他不能耽误她。
“唯独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上官瑾萱不理解地看着慕非白。
“我喜欢你。但我不想娶一个不爱我的女子。”慕非白回答着。
“你怎知我不喜欢你?”上官瑾萱松开慕非白,笑了。
“你眼中没有我。”慕非白答道。
“慕公子,那你告诉我怎样你才会娶我呢?”上官瑾萱撒娇道。
慕非白想了想,然后温柔地说:“七天,就用七天时间。我会让你看到我。那时我再娶你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