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早就想对她说这句话了,只是时间、地点都不对这才迟疑没有说出口。
诗樱耳里反复出现皓轩对她说的话,其余的什么都听不见。
“下周的舞会你会去参加吗?”
“当然会去,爷爷吩咐的筱原家满十八的女子都得参加不是吗?就为了抢你身上的那枚戒指。”
“我说过,我只想给你。”皓轩认真的看着这个存心找茬的小女人。
“我又没说你还想给别的女人,心虚吧你!”
“你存心找茬?”
“当然不是,我要回去了。”
“你在害怕跟我单独相处吗?”皓轩有趣的看着诗樱。
“谁说的?我的意志力绝对的强,少不要脸的认为自己魅力超级大。”
“好吧!是我自己怕再跟你待下去,会把持不住将你按倒在地,早点回去休息我的大小姐!”
事实证明她的意志力在面对他时,只有小蚂蚁般丁点大而已。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老是能逮到机会小小的撩拨她一下。
可近来教她恼怒的却不是他老是撩拨她,而是他最多也就是吻她而已,他总是会在失控前打住一切。
欲求不满……!!!这四个字通常和她是没有关系的,但最这一阵子她真的深切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她从来不晓得自己竟然也会有欲求不满的时候,但那却是现在最能贴切表达现况的四个字了。
噢!老天呀!她最近甚至得吃上好几盒冰激凌,才能安抚她焦躁的情绪,暂时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被他撩拨地快发疯了,他却依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他没有试图跟着她上楼到她的房里,没有在车上对她为所欲为,更没有锁起画室的门,在那张大画桌上对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反倒是她,因为第一次遇到这样吸引她的男人,成年之前不算成年之后几乎没有欲望过,没有尝试过的后果,是在开关一打开之后,每天都会冒出一堆和他有关的性幻想。
在这样下去,天晓得她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来。也许将他压倒在车子里强上了吧!这念头教她微呛,差点喷出刚入嘴的香槟酒连忙伸手掩唇,爷爷要是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说不定会当场呜呼哀哉……
“你还好吗?”皓轩闻声低头瞧她。
“嗯,还好只是不小心呛到。”诗樱压根不敢看他,只是对着迎面而来的一堆不知是哪的亲戚微笑。
今天,便是爷爷举办的乌龙肥皂剧舞会,就在两个小时前他却拿走了面具,要她穿上他让人送来的礼服。
“把面具还给我,我需要面具。”她试图拿回自己的面具。
“你不需要。”他随手将那副面具扔到桌上挡在她面前,“它没有必要戴在你脸上。”
她有些恼得瞪着他,他则双手抱胸的斜靠在桌上,“把衣服换上,爷爷不想有人迟到。”
她站在原地和他僵持了一会,知道抗议无效她才不再花力气狡辩,只是抱着装着礼服的盒子,满心不甘愿的到卧室里去换上。
舞会上,她尽责的当一位筱原家温婉的女孩,在爷爷需要时她会过去寒暄几句,可是从头到尾皓轩都搂着她的腰和人打招呼应酬,爷爷看着这一幕也只是笑笑,气得她牙痒痒。
没有多久她就发现他为什么一直搂着她,因为每个过来和他说话的人,都想把女儿或是妹妹或是任何未嫁的女性亲戚介绍给他,好得到他身上的那枚戒指。
她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是高兴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还是难过他只当她是挡箭牌。
“皓轩!”一声响亮的叫喊乍起,她转过头只见一名俊帅的男子神采飞扬的从门边大踏步走过来,笑着道:“好久不见,你这小子真是好样的回来才多长时间就已经成为CDY的御用设计师了,虽然由我的公司做舞台设计,但是你却搭桥把我的设计给他们看,让我得以跟你一起共事,气得我们公司那几个老古董只跳脚,就怕我成功了抢走公司的股份把他们都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