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考试总觉得像脱了一层皮那样要命。
好不容易终于考完了,可是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对,没错,就是一个红勾定生死的成绩单。
惶惶不安的虚度了几日,成绩终于在千呼万唤中姗姗而来。
大字一出,喜了一片,哭倒一大片。
看那现场都有种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咽的沉痛之感,凄凄惨惨戚戚哭鬼狼嚎了一番,又纷纷相约明年在老地方见,之后很快便又被放假的喜悦冲昏了头,只是一时间朋友圈说说出奇的一致:没有挂过科的大学是不完整的。
而那些早早完事的童鞋,更是早早就定了一张火车票在烈风狂吹中呼啸回了家。
我上的是本地的大学,于是便也剩下了很多的火车票钱,然而,虽然没有了这一项的开销,身上依然没有半毛钱——在商家各种诱惑人心的鼓吹擂动中一次次中毒了一般不要命的疯狂买买买!
就是到了最后要吃土都在所不惜。
好在,阿爹啊娘的零花钱比往年的来得更早一些。
“喂,阿爹,吃饭了没啊?”
“怎么又打电话来了,我不是早给你钱了么?”那语气儿,隔着老长的电话线,都能感觉到那股嫌弃的劲儿。
“人家打给你又不是为了跟你要钱的……”
“难道不是吗——对了,你最近是不是特别缺钱啊,怎么总是有事没事给我打电话?老实交代,出了什么事了啊?你敞开胆子说,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哎呀!挂了,你打你的麻将去吧!”
不满的挂了电话,嘀咕道,“什么老子啊,人家孝顺多问候,还嫌弃我哩!怀疑着怀疑哪的……”
“我也觉得你最近的电话特别多。”阿机附和道。
我正歪头贴在阿机凹凸有致的八块腹肌上,一只葱白的小手还按在他的挂机键——精壮的左胸膛上,漫不经心的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阿机轻触了眉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还满是怀疑的看着我,就伸出青瓷素骨大手扯下暴露了大半个身子的衣服。最后挺了腰身,想要扯下卷成一坨的上衣,整理妥帖。
我赶紧一把拽了,挡手道,“诶!别别别!我还有打电话给阿昙,问问他跟阿宝那厢处得怎么样了?”
阿机不满道,“那关你什么事?”
我嘴里嘀咕着哎呀你不懂的,就一手卷了他的上衣上去,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在上面贪婪的摸来摸去。
“我怎么感觉你不是想要打电话,而是想揩我的油。”
“哪有!乱说!”
“那你在乱摸什么?”
我似乎盐油不进,他的话更是成了耳旁风,只一只爪在上面耍的欢快。
凹,凸,凹,凸,凹……
喜颠颠的摸得爱不释手,就差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
“话说你这么好男色真的好吗?”
好色?
不不不,我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好女子。
急急就反驳道,“哪有!人家在打电话啦!”
“可你从刚才到现在一个也没拨出去。”
“人家这不是在想电话号码嘛!”
“那你想好再来。”说着又要扯下了衣服。
“想好了!”急急伸出爪子一把挡住,口中念念有词,“1、3、9、诶,不对不对……再来,1、3、3、666什么来着……”
“……”
阿机就那样冷了一张俊脸,撑手侧卧在床上给我打了一天又一天的电话。
直到所有的人看到我的来电的都如同洪水猛兽,敬而远之。
这不,我才刚刚给阿昙拨通,里面就传来了她暴跳如雷气吞山河的断喝,“桃夭!又是你!你三分钟前才打了给我,你最近抽了什么疯,中国X通是你家开的是吗?!打电话不要钱是吗!”
“…啊——我的耳朵……阿昙你小声点……”
“#¥%%&**@……”
其实我多想告诉她,打电话要钱,要好多好多的钱,但是……可以摸肉啊!
与此相比,毛爷爷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