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
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
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
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冯玉琴的办公桌今天新奇地放上了一盆秋菊,在有松泥的盆中一片纸片赫然写着李商隐的《菊》诗,诗意寓永俊美,字笔秀丽飘逸。
“哇,好香呀!”
林轩一进办公室,就有清香扑鼻。
“嗯,香就是这秋菊发出的,刚在我来的路上,有个卖菊的高声吆喝,我就买了盆”
“这字是你写的吧?”
“嗯,单闻菊花清香,却钩引不起赏菊的情感,于是我就想起了李商隐的诗。就写了下来”
“哈,看你‘钩引’一词用得,很是胆肥时尚哟,是你的漂亮高雅在钩引菊,还是素雅高洁的菊君子在钩引你呀。”
林轩看着通红俏脸的冯玉琴有点坏坏笑。
“呵呵,聪明高才的林主任又在取笑小女子了,我和菊的互勾互引,互恋互爱,那是我们的事,只要不勾到你身上你就别狗拉耗子多管闲事了!”
“哈,冯玉琴,你今天胆大的够出红墙了~!,我,堂堂大主任,你,小小村文书,竟敢出言不逊,把我比成狗!好,我是狗,更是色狗,我今天就拉你这个美丽的耗子,多管闲事一回!汪~~汪~”
说着,林轩伸出双‘爪’,真象一条大色狗一样扑向坐着的漂亮的冯玉琴。
“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冯玉琴看见林轩那个装~比样,手摇不停!
“我就要过来,我要吃了你!”
“呀,温文尔雅的林主任,原来是个假包装呀。”
“嗯我外表是金镶玉,里面藏着大色相,怎么样!哪个叫你这个美丽多情的小耗子在这刺激我的呀?”
说着话林轩就色比比地欺身到冯玉琴的身边
“救命呀!,非礼呀!”
冯玉琴看着林轩张牙舞爪,低喊起来。
“哈,怕了吧,要怕就举手投降呀!”
林轩吡吡嘴,坐到冯玉琴边上的办公桌上斜米着双目。
“嗯,我不举手,也不投降,举手投降是鬼子是汉奸,是你手下败将。你是村主任,我是村文书,我是你亲密的部下,是你同事朋友加战友呀!你这叫敌友不分,哼!”
“嗯,不举手投降也行,你现在就唱个歌,用你的甜美歌声来为你刚才一番冒犯我的话语将功赎罪,可行?”
“我本窈窕淑女。我的歌声只为君子而歌唱,有诗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靠,把我比成小人!”
“呵呵,我没讲你小人呀!,”
“跟君子对立就是小人呀,你不是把我比成小人,那比成什么?”
“呵呵,跟小人相近的还有恶魔恶鬼流氓无赖呢!”
“呀呀呀呀,靠靠,勒个去,你竟把我堂堂一村主任比成恶魔恶鬼流氓无赖!”
林轩气得对冯玉琴咬牙切齿
“呵呵,这话不是我讲的哟,是你林大主任自己骂自己的哟!”
冯玉琴望着林轩笑得花枝乱颤。
“你,你,你要是男的,我真想给你的小头一个橡栗子!”
“晕,为什么要打我呀?我又没犯大过更没犯大错!”
“有过有错呢!”
“过错在哪呢?”
“嗯,昨天。在那华玉村乱坟堆,那种千钧一发的场合,你能在那么多的的瓦匠木匠面前来激情来灵感一展歌喉。还跟那个象坏人的胡屠夫搞二人唱,可现在为什么呢?”
“现在是此一时彼一时,呵呵呵呵—”
冯玉琴笑得腰弯得更低了。
“怎么讲?”
“嗯,林主任,我跟你讲,氛围越紧张越激烈的地方,人们的注意力关注度就越强,此时爆发的突然性意外性就越多,如果有一个更能引人的东西出现,人的注意力瞬间分散,这样就能起到四两拔千斤的作用,,轻易地化解危局。对于这些,特别是人心理层面的书籍我读得很多,因此,乱坟堆情形万分危急,情急之中,我看见萧老柴母坟墓上的向日葵就想起了《夏天的向日葵》这首歌,所以我唱起来。不瞒你林主任说,唱歌方面我在大学里可是得过二等奖的哟。”
“嗯,你的歌声太好听了,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象你这么动听漂亮的歌喉”
林轩望着冯玉琴:
“因此你认为你很值得用歌一试,而且确信肯定会成功对不?”
“呵呵,林主任你认为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呀?”
“因为你太了解自己,对自己非凡的音乐天赋有确信力!”
“嗯,是驴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我不但试了,我也成功了。我救了萧老柴,取得了胜利”
“嗯,现在是不是心里有点小骄傲呀?”
“嗯,人无完人,金无赤足,在胜利成功面前,是圣人都会洋洋自得的”
“这就象你林主任,高超的手段、大胆的聪明才智,成功地解决了萧胡两家的坟地之争,你一陶醉、一自得,你的狼性就毕露了。而我虽自得却不外露,,即兴于物,买了个菊,写了个诗。这也许就是男女之别吧!”
“靠,把我的正义、善良比成凶恶狼性呀!”
“嗯,一大早你来,那个色坏坏的笑,就象披着羊皮的狼舅舅。”
“靠,狼舅舅!比小恶狼更坏了一层!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坏吧?”
“呵呵呵,估计还有更坏的呢,坏到什么程度呢?,路很长,我们走着瞧!”
“靠,看样子,我在你眼里是坏到一无是处了!”
“呵呵,”
冯玉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但是,尽管你坏得一塌糊涂,有一点却让我钦佩非常哟!”
“什么?”
“嗯,今天一个邮差来了”
“邮差?”
“嗯,一个小年青骑着摩托车送来了一封信,信封上的字清秀隽永,女孩子的笔迹,估计是个哪个大美人写的!”
“信,那是比比皆是,我收的比你的多,华玉村这么大,人这么多,而且寄信收信的联系地方只有我们村委了,没有什么惊奇的!”
“嗯,但这个信很特别!”
“呀,特别,特别在哪?”
“因为这信的收件人是你林主任!”
“呀,是寄给我的信?”
“更奇怪的是,这信是从省里寄来的长途信”
“哦?—,”
林轩也奇怪起来,
“我省里没有亲戚朋友,更没有女性的朋友呀!”
“信里内容是什么?”
“晕,我怎么敢私拆信呀,这可是犯法又违德的事哟!”
“哦哦,呵呵,你冯文书高风亮节,出淤泥而不染,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我倒忘记了!”
林轩摸了摸头,笑起来。
“嗯,林主任,你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美女人见人爱哟。这就是让我钦佩你的地方哟。”
“但,冯文书,你怎么知道写这信的人就是美女呢,假如是个老太婆也未尚不可呀!”
“呵呵,可能是老太婆呀,凭我女性的预感,这不但是个美女,而且是个特别有身份有地位的漂亮无比的美女!”
“呀,你的预感这么直觉?”
“嗯,不信你拆下信读读就知道了!”
“那信没有落款?”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省里的信呢?”
它之所以是省里的信,那是因为上面有省里的邮政编码,。”
“哦,除了这些,其他的还有什么呢?”
“除了你的地址你的人名和省里的邮政编码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嗯,这信很奇怪呀。所有的情况只有等我拆开后才知道了!”
“那你现在拆开读吗?”
“嗯,既然这么奇怪,肯定有他奇怪的道理,我还是拿回家慢慢品味吧!”
“哦,就是这封信!”
说着话,冯玉琴从抽屉中拿出来一个裱糊t得严密又精美的信封。
“林主任,这信还有缕缕清香呢,肯定是漂亮女人写的,你闻闻哟!”
“嗯,好香,好香!”
林轩接过信,出了神。
“这种香,特别熟悉,我好象在哪里闻过!”
“在哪里闻过呀?”
“嗯,现在急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呀!”
“嗯,看样子,所有的秘密尽在此信的内容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