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以为你闷儿不响的装傻装呆无动于空的,原来是不米则已,一米天人呀!西娘皮,兄弟们我们消停一下。看这个小子底下能有什么动作?”
“哈哈哈哈”那个娘娘腔听了他老大的大声吼吼后,笑得直不起腰。
“西娘皮,老三,你笑什么呀?是不是刚老大我妙女连连。让你听得自悔不如呀?”
那个混混老大看到娘娘腔笑得捂着肚子弯下腰。吡吡嘴。
“不是,老大,你的语言是太博大精深,精深得所有字典都找不到!我是甘拜下风,不能跟你比哟。哈哈哈”
“那不就得了吗。西娘皮,老三,下次,你小子不要总是在我面前拽文装孔老先生,懂不,你老大虽然文化没有斗高,大字也不识几个,但有时我也能无师自通,不学有术。我讲得就是精典嘛,是绝句嘛,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锦绣极品嘛!哈哈哈哈。”
“靠,老大,你上老三的当了,那是老三在笑你呀!”
那个高个子的老二趋到老大的面前
“你刚讲的无动于空,应为无动于衷,不米则已,一米天人,应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妙女连连应为妙语连连。自悔不如应为自愧不如呀”
“呀?——————————————--————”
“西娘皮。老三,你过来一下。”
老大此时满脸通红,眼含阴戾。
“我——————————?”
娘娘腔偷偷地瞄着老大,似有怯意
“嗯,不是你,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老三吗?”
“不,我不敢”
“你现在才知道怕呀?”
“嗯,我怕怕,老大。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西娘皮,我们三人自从合成伙,我都把你们当亲兄弟看待,只要有我吃的喝的,就有你们吃喝的。鱼,我吃鱼头,你们必定要吃鱼身;肉,我吃肥,你们必定吃瘦;鸡,我吃屁股,你们必定吃大腿;就是睡女人,我都把年轻漂亮的给你们。我自问良心,我对你们是对得起天对得起地。现在在我最心仪的校花梦彤面前,你老三,讲话放屁带勾带刺,出尽我了的丑,丢尽了我的脸。我现在还怎么在他美人面前抬头呀?”
混混老大说着,把手指向天。
“西娘皮。今天不罚你,我这个老大就不做了,我们三人散伙。以后各走各道,各归各路,有本事吃大餐,没本事蛋妙饭”
“嗯,老大,老三要罚。国有国法,帮有帮规。”
高个子老二吡吡嘴
“但毕竟是兄弟,老大你怎么罚?”
“西娘皮,要在以往,我是哈哈两个笑,一笑了之。但今天不同呀,对不?绝世无双的美人面前,我是实在丢不了这个人。”
“怎么罚,老大,你说了算。”
老二又吡吡嘴
“老三跪下,自匡耳光五十个。要响,象鞭炮。算是我们提前过年的礼炮吧。”
“不能或,老大,我知道错了。下回不敢了。”
刷,娘娘腔一把就跪到老大的面前,眼泪象小河一样哔哔直流
“要么这样子,老大,我来打他嘴巴,二十个。就算给我个面子,行不?”
老二眼望老大,面露恳求。
“也好,老二掌嘴。”
老大对着跪在面前的腔腔娘狠狠踢了一脚。
“打,让他以后长点记性。”
啪啪啪啪————————————————————————
尼玛,那个响呀,梦彤林轩他们如果不是看着现场景象,还真以为是鞭炮声呢。草霉色的血,顺着腔腔娘的嘴角就流了下来,鲜红的颜色在白雪凯凯的河堤分外刺眼。一股股铁咸血腥味
伴着清冷的寒风在空气中弥漫。
“停,不要打了,再打老三的牙就没了。”
当老二打娘娘腔的嘴巴打到十一二下时,老大摆摆手。
“嗯,他奶奶的,我的手都抽得抽筋了。老三对不住呀,对不住呀”
那个老二打完就揉着娘娘腔的肿得山高的腮帮子。
“老二,你就不能轻点吗,下手真狠呀。”
“娘娘腔哭得唔唔的。
“呵呵,老二,你不能怪我呀,我是见血凶,我一看见血呀,我就特兴奋,就象疯狂的斗牛看见了摇动的红布。”
“你不是斗牛,你是只凶恶的饿狼看见了被猎人打中的小白兔。”
娘娘腔擦着嘴角的鲜血愤愤不平地吡吡嘴说道。
“好啦,我现在也挽回了点小面子,我现在是干劲足足的,小心脏呀扑隆扑隆的。言归正传。”
混混老大一指林轩。
“你小子刚叫我们把校花放下,还不准我们动是哒?”
“嗯,就是我喊的,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根本就是土匪强盗所为。”
“西娘皮,土匪?强盗?好,讲得好,我们现在就是土匪强盗,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那个混混老大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
“小子,不是我唬你,你瘦比比的身子骨还不如现在我脚下的枯草,懂不。在我的面前,你没有任何优势!不就是脸蛋有点帅和长得有点酷吗?没用,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只能勾引单纯无知的小姑娘。我呸,呸呸呸!”
那个混混老大连连吐了几口唾沫
“高山,见过吗,巨人,见过吗。海洋见过吗。西娘皮!
我就是巍峨的高山,你就是个看不见一点的灰尘;我就是超级的巨人,你就是一只小小蚂蚁;我就是浩瀚的海洋,你就是一滴雨水。我们俩现在什么概念,能比吗?哈哈哈哈。
我吃过大牢饭`过过生死关`刀子砍残人`双手沾血光,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搞残`搞废`搞死`搞没了,何况我还有两个铁杆的兄弟。”
“切,你就是把太阳摘下来当炮火来轰我,你就是把星星抠下来当子弹来射我,你现在就是玉皇大帝,你现在就是阎王老爷。我也不怕。”
林轩头昂得高高。不屑写满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