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归他走,大家不要理他”
刘队长吡吡嘴
“林轩你上!”
“我上??”
“嗯,你领金二妞,我领马小哈,我们继续婚庆仪式。”
“我是一个棒,
马小哈,你跟着我念呀!”
“嗯—,”
马小哈红着脸
“我是一个棒”
“长得长又壮。”
“长得长又壮”
“林轩,你继续,不要停,金二妞,你跟着林轩念,懂不?”
“嗯—,”
金二妞脸烧得象火烧云
“好,蛮好蛮好,马小哈,你跟我念一句还要往你媳妇金二妞那个蚌里掏一下可懂?”
“嗯,懂”
说着,马小哈用棒就往金二妞的那个蚌壳掏拔了一下。
“我是一个棒,长得长又壮,男儿身上有,长大要找蚌,祖宗香火续,传种子孙忙。棒插蚌肉,进进出出,神龙活虎。”
刘队长在前面引着个马小哈在屋里转圈,林轩捂着脸,跟刘队长齐头并排。金二妞跟着林轩:“我是一个蚌,江河湖泊藏,女儿身上有,长大要找棒,男精纳深红,儿女睡暖宫,蚌吃棒虫,吞吞吐吐,风光锦绣。”
第三个节目,进程艰苦,林轩初次尝试,汗流浃背。
“哈哈哈,小轩子,难为你了”
节目结束,刘队长笑米米地摸着林轩的小头
“大家刚看见了吧,王森宝家的儿子就是与众不同,一点就通,智慧超群呀,大家给点掌声鼓励鼓励”
刘队长对林轩又戴起了高帽
啪啪啪啪啪啪
“好,好”
有人大声叫起好来
“嗯,马要进行第四个项目:老公公扒灰,拖灰耙”
“大家伙锣鼓号呐搞一起哟!”
刘队长麻脸露坏笑,手一抬
咚咚将,咚咚将—
“咳咳—”
马大哈站起身,端了个凳
“小轩子呀,你请坐哟,请上坐哟,马等一下跟刘队长一起搞点小便饭吃吃,不要推却好吧,你是贵宾哎”
“呀,我是贵宾?”
“嗯,刘队长刚说了,你是华玉村的英雄,把个通古丰镇的水泥路搞出来了,我们老百姓真是太感激你喽,国家政府都没办成的难事,你给办了,你不是英雄哪个还是英雄呀。来我这就是贵宾,贵宾就该上坐,上上坐,哈”
“呀呀呀呀呀,我太难为情了。”
林轩小脸燥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哈,抽枝烟”
马大哈从口袋里掏出一枝红塔山
“不会抽呀,马叔”
“那喝茶吧”
马大哈赶忙地倒了一碗清茶
“别跟我客气,你忙你的吧。”
“咳
咳
马大哈,过来”
刘队长笑米米地向马大哈招了招手
“呀?—喊我?”
“嗯,马你老将要出马了,准备好了没有呀?”
“呵呵,这个扒灰耙,能不能免了呀,我是老实巴几的人,我又不扒灰哟!”
“哈,老马呀你话讲得太轻巧喽。我们华玉村盛行这个扒风,你现在嘴上说得牢牢的真真的,其实你心里打着美美小九九,你以为我不知道呀?白嫩嫩的儿媳妇,水灵灵的大眼睛,那峰那脯迷死人了哟。,你有事没事总是盯着她那儿瞧,瞧过后还眯闭眼回着味。我一直注意你呢!再说这是仪式,婚俗。不能免的哟”
“嘿嘿,我家没有扒灰耙,难道现在要我去古丰镇的商店去买吗?”
马大哈有点狡猾地一笑!
“哈,马大哈,再狡猾的狐狸,也难逃猎人的枪口,懂不?况且,你名字叫马大哈,也不是让人白叫的可懂?”
“不懂,难道你刘队长发现了点什么?”
“只要是农村,只要是农民,哪家没有扒灰耙呀,你家的猪圈的猪屎,你家的锅堂锅灰柴碴子,你难道用手去扒去抠不成?”
“可是我家就是没有,我一般般全到邻居家借的”
“哈,狡辩,继续—,”
刘队长吡吡嘴
“那个你家后的茅草塘里边一个扒灰耙是哪个藏的呀?”
“呀?—”
“英明加精明的刘队长,你是如何发现的呀,?”
马大哈窘相百出。就象偷人家的东西的小偷被当场抓住。
“马大哈呀,你哈呀,你藏就藏呗,扔水里用草一盖别人根本不在意的,可是你,还用一根粗马绳拴住它,深怕他顺水跑了。我刚从那过来,那个马绳差点绊我了一跟头,我顺绳就摸到了耙,估摸着肯定是你马大哈的杰作喽”
“咳咳”
马大哈脸红红地轻咳了一下
“刘队长我们旁边说话”
马大哈用嘴对刘队长呶呶嘴,看了一边的林轩一眼
“嗯嗯”
刘队长心知肚明,哧溜小咪了一下茶壶的茶水
无人处—
“刘队长呀,我家那个扒灰耙那么大那么重那么脏,我知道下面的仪式,是用大马绳系住我的裤档,然后把我家那个扒灰耙捆绑上叫我在屋前屋后用劲地拖,还要到我儿媳妇的房间里拖。我拖不起呀我。我怕我拖不了全死也要拖出个半死出来了。我这老病缠身。新病又添。你要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呀!”
马大哈说着老泪都要下来了
他抖抖索索地从腰包里又掏出一百大钞
“这是我奉敬你的,你拿好了!”
“呀—”
刘队长看见钱眼冒绿光,幽幽得象灵火
“我已拿了你二百块了,还要给一百块呀,呵呵,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刘队长话虽这么说,手却干净利落地接钱揣入怀中。
“好的,好的,我知道你马大哈人老骨干,有病有疼的,放心,下面我会掌控好的,哈
仪礼队锣鼓家伙什停一气哟“
悠哉进来的刘队长大吼一声
“下面第四个项目要开始了,今天呢,由于马大哈家的扒灰耙没有,我就用纸扎了一个吧,这个纸的呢,跟实物没有多大的区别,马大哈要别在裤当里,里屋跑三圈,外屋跑三圈,他儿媳妇房里跑三圈。马大哈,你可有疑问??”
刘队长眼向马大哈使劲地眨了眨。
“嗯,嗯,悉听刘队长的吩咐,我马大哈毫无疑异。你刘队长的话就是圣旨,我照你吩咐就是了,哈”
“呀,刘队长呀,不拖真正的灰耙不得劲呀,我家有呢,到我家拿吧!”
一个观众抢声上来
“嗯,搞个纸的别在裤当里,象什么样子,不伦不类的。刘队长呀,现在开了先河,我们怕下面哪家结婚要乱套了。”
又一个观众发言道
“这个仪式是有时间性的,现在到别人家拿来不及了,也不合规矩!说乱套嘛,大家也不要担心,我华玉村婚庆仪礼队要专门请人做扒灰耙,下次就直接用我们专供的了,哈哈。马大哈,你现在就给我跑起来呀!”
刘队长麻脸转向马大哈用手一指
“哼哼哟,哼哼哟—”
马大哈接过刘队长的纸灰耙,朝裤当里一别就奔跑起来。
“哈哈哈哈—”
纸灰耙就象个红红的大大的尾巴,被马大哈夹住,地上的灰也带动起来,硝烟弥漫!人们瞧着他的傻不拉几滑稽动作全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