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这个我家言可以证明,我只要一晕船,无论问我什么我都是摇头。”雨馨看向恕恕,向她求救,黛玉也盯着恕恕,恕恕向黛玉点了个头表示的确这样。
“恕姐姐,馨姐姐问什么叫你叫‘言’?这是你的名字吗?”英莲有发问。
“嗯啊,姐姐姓云,叫若言,姐姐以前的朋友都叫姐姐‘言’。”说起啦真怀恋以前几个好友疯闹的时光。
黛玉见雨馨和恕恕的感情很亲密,心中很不是滋味,“莲儿现在不是知道这个的时候,她要抢走恕姐姐,我们不要理她啦,恕姐姐是我们的,才不是你家的!”这小家伙还吃醋了。
恕恕知道小孩都有争宠的心理,对黛玉的行为也只是笑笑,自己对黛玉的了解知道黛玉不过是使小性子,等会就好了。
“人家言就是我家的,你要是她的,那你也是我家的。”雨馨故意想逗黛玉,这个黛玉可跟红楼里的病西施大相径庭。
“为什么啊?”其他人都很好奇地问。
“你们不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既然是我家言的,那你就是我的咯。”恕恕一个白眼送了过去。
“喂喂喂,言,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很不礼貌耶,不过我现在饿了,如果你送些好吃的上来我就原谅你的不懂事。”雨馨是真的饿了,见恕恕听了她的话没动静立马,“亲爱的言,你就忍心让你家可爱的馨这么饥肠辘辘,饿得面黄肌瘦吗?”一脸楚楚可怜样,好不令人怜惜。
恕恕再次翻白眼,“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答应来这了。”
什么时候又扯到这个问题了,不过叶雨馨也好奇她的答案,“当然是我太想你了还能为什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不知道的人都可能被骗到。
“切,我看啦你要是不来找我,你就只有一种下场——饿死家中无人知,你这懒人,动一下跟要了你的命差不多。”然后甩头出去为她准备粮食去了。
“不愧是我家的,太了解我了。”其余人只能无语。
不久恕恕送上了寄到菜,雨馨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一点形象都不顾没一会在众人的傻眼中把所有的菜都干掉了,“太好吃了!言,我爱死你了,你说你怎么就不是个男的,是个男人我就嫁给你了。”
“拜托,你想嫁,我还不敢娶呢。娶你,跟养头猪有什么区别吗?哦,还真有,猪养大了还可以宰了吃,养你简直是浪费粮食。”其他人对这两人的对话可有兴趣了,什么都可以说,还百无禁忌,有意思的紧,她们现在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还可以这样相处。
当夜,不出黛玉意料之外的是叶雨馨真的很不客气地霸占了她的恕恕姐姐,她非常非常生气地和英莲来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惜啊这样“完美”的苦肉计没有挽回她的亲亲恕姐姐,害得她只好跟英莲啜泣着相拥而眠。
房中,恕恕和雨馨正交谈着这段时间内彼此身边发生了什么。
“言,你过得好吗?”雨馨知道只要自己不问恕恕就不会说,问了也不一定会说,但是有问总是有机会的。
恕恕看了雨馨一下,然后回忆着自己来到红楼后的生活,“我重新投胎成了薛宝钗,拥有了一个母亲,那人不是薛王氏,我的母亲是个善良温顺的女人,是薛家的侧室奶奶,薛老头是个典型的脑满肠肥的奸商形象,而且重男轻女,自我出生后的几个月我都没见过他,我的母亲却是很爱护我,给我久违的母爱。可惜红颜薄命,在她身上发生了大部分大家族都会有的事,就在我出生没几个月这朵花便凋零了,而凶手是薛家,其他三大家族则是帮凶。”每次只要想到这个慈爱的母亲,恕恕都会沉醉在那种被爱包围的环境中不愿醒来。
言可能是恕恕身边唯一一个懂得这种感受的,同为孤儿的她们,同样经历被无情抛弃的她们看似无所谓,其实内心对爱的渴望远远超过了其他人。所以她不打挠恕恕,只是抱着她,拥抱给人的力量是直接的、强大的,只是在旁等着恕恕的下文,有时候我们身边需要的不是一起谈天说地的朋友,而是个不需要说话、默默聆听的倾听者。
“后来我就被报道了大房里养……在我一周岁的时候热毒发作,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在薛家决定要放弃我的时候我的师父们出现了,就是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就这样我跟着她们走了,再后来救了英莲,认识了黛玉……”恕恕以流水账的形式把自己遇到的、经历的说了一遍。
雨馨疼惜地抱着她,“言,不用这样的,你只要为自己活着就好,黛玉、英莲她们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你总不能这么护着一辈子吧。你总这么照顾别人,你自己呢?”
“我很好啊,放心吧,我真的很好的,说说你们怎么样吧。”恕恕也知道其实雨馨说的是有道理的,但是要改却也是不容易。
“你呀,又这样,我们……”于是把自己这些人的是也说了一遍,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天南地北地聊着,聊到了睡着。
第二天除了恕恕外,其他人终于明白黛玉口中的能睡是个怎样的程度了。
当恕恕三人和墨玉练完功回来,与三春一起去贾母那请安再返回,她们被告知雨馨还在睡。
“雪姐姐,你怎么不叫醒馨姐姐,睡这么就还不醒,是不是病了啊?”英莲担忧着问。
雪颇为无辜,这上头有交代啊。“是冷主子交代的,如果她自己不醒,就不要叫她。”
“恕姐姐,这么睡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惜春也是有点忧心,毕竟没见过有人睡到了日上三竿了还不醒来的。
恕恕一脸平淡,给她们个淡定,淡定的眼神,“自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是这样,这么久以来就没改变过,我也没见她有什么问题,通常有什么的都是叫她的人。”
其他人不懂为什么去叫她的人会有什么?几人面面相觑,头上都是问号。
“我说呢你们也不能深刻体会,来我们做个实验,雪,你身手好,你去叫馨。”恕恕彻底贯彻了什么叫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雪,你不要像叫你家小姐一样温柔,那对她完全没用的,你可以用跟瞑吵架的那种粗鲁方式叫她,我们其余人还是躲远点,免的被祸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