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慢慢走出来,到了玄虚他们的面前,看着玄虚,玄虚没有冲他出手,回身仰望着天空。
战斗下的天还是黑夜,兵士们向这边集来。
从半空俯视,雷鸣城乱作一团、宛如热锅上的蚂蚁,看热闹的、禁卫军士、各个高手、全都向着刚刚发生过异象的天魁王府聚来,而又明显得有一部分的兵士故意地乱作一团,将那些了身银光闪闪的兵士挡下。
然而,兵士的功法更好,不少人都窜上了房顶向着这边聚来。在这些银光铠甲的兵士之中,时不时的有人手指作势将手下七零八落的分布到各处。
不时的,便是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高手分布到了房顶,雷鸣城年长的老人似乎看懂了一些门道:“今天晚上,雷鸣城注定安不下来了。”
夜色依旧,四周黑压压一片,连东南西北也分辨不出。城里,战斗的声音此起彼伏,战场也是越来越大。要问其原因,就是有人想趁着此夜混水摸鱼,排除异己。
“天仁,外面又有人攻进来了。”
玄虚将手上的箭折了去,回身到了天仁的身边,为什么玄虚要这么做的,一半是有事情要和天仁,另一半因为天仁现在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现在虽然是不知道后面的是谁,但他们今天晚上一定会趁势再度出击,下黑手除了天仁。
“连环计,今天晚上看来有一场大战,我们先离开这。”玄虚警惕着对着天仁说道,“你有可以相信的人吗?”
天仁摇了摇头,见其这般,玄虚倒有些同情他了,做了个请状将天仁请了起来,扫视了一眼他边上的那些兵士,见其没有异样,对着天仁点了点头,天仁会意道:“你们在这些帮着诸葛兄对付这些刺客,本王先退下。”
这一退之间,李伟又是想要发箭,玄虚怒视了他一眼,天将一挥,一道剑气飞出,直直地在他的耳边划出一道细不可观的气痕,在他的耳垂处打出一丝血迹来,意思着:你要是敢再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玄虚不想杀人,不过他要是再乱来,玄虚绝对会杀了他。
李伟摸过耳迹,血流到了手上,看着玄虚,有一种敬重的感觉,面对六皇子天义是一种兵对将的尊从,而对与自己刚刚交手的玄虚,却是一种敬重,一种对高手的敬重。而这个高手却是一个少年。
玄虚与天仁见其没有再动,也是向后面退去,一边的,玄虚还向诸葛青云传声道:“差不多就退回来,对手还有很多人呢。”
诸葛青云对着玄虚举起手,握拳,一脸坚定:“放心吧,我两下就解决他了。”
玄虚将天将收了起来,与天仁一起向里面走去。才刚刚走过几步,小影的白色身影窜了出来,一身的酒气,洁白如雪、东倒西歪,当看到玄虚的时候,嘴角轻扯、带着满足的笑意扑到了玄虚的怀中,小爪子动了几下,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下。
刚刚还在紧张时刻地玄虚,看到小影以后马上的舒坦了下来,“这小家伙,过得还真是快乐。”
天仁微笑:“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那样的生活正是百姓们所需要的。”
“王爷,又有人冲进来了,又有人冲进来了。”前方的卫兵忽然有个嘶哑的声音叫起来了,中气十足,穿透了空气送到了后面的天仁与玄虚耳边,“前面出现了一个人,他身上全是火,冲进来了。”
卫兵冲到了后面,看到了玄虚与天仁,没有跪下----不对劲,他有问题。
卫兵背后的一只手,忽然祭出一手匕首刺向天仁。
“闪开!小心……”玄虚的第一反应便是拉开了天仁,然后一手玄合掌击了出去,不由分说地拉着天仁急步后退,也是拉着一个人,玄虚的虚风幻影很慢,却还是让天仁受不了,狂吐不止,然而那卫兵发现到自己掩饰被发现,马上就想要退。
玄虚道法疾风加持,速度再长二倍不止,一个回身到了那人的面前,一掌击出,马上的又回到了天仁的身边,他甚至懒得转头看看身侧那个刺向天仁的人,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的表情,下意识地留手,没有下杀手。
就在那个刹间,一波猛烈的风转瞬呼啸着压顶而来!前面的兵士都是惊呼,许许多多的兵士立足不稳 ,连连倒退着。夹在队伍中的那些盔甲士兵,还能顶上一会,身子因身上的这重量没有轻易的被吹开,却也不得不随着大家退了几步,却同时挣开了那些人群,直接了飞了起来,其中有一盔甲兵士惊慌地被吹起来落向玄虚。
玄虚一惊,双掌齐出,又是不忍打在那盔甲兵士的身上,作势欲发的掌收了回来,回身抓住了天仁,几步抢过,跃身到了楼顶。
又有一个高手来了。
而在玄虚刚刚这般认为,一条火焰组成的通道,出现一个周身是火,只露出一个帅气逼人的脸在火焰中狰狞着笑容看向玄虚:“原来在这里啊。”
“哎呀!”风呼啸掠过,耳边传来了近在咫尺的惊呼声,赫然是那些被吹起来的卫兵们的声音,他们还没有落地,又是一阵火焰冲过,有些没有着盔甲的兵士们直接的烧了起来,而那些带盔甲的卫兵们更是全身通红着在地上滚来滚去,那因火焰而炙热的盔甲折磨着他们,许许多多的兵士在玄虚与天仁的面前了一阵的惊呼后死去。
“呀!救命……救……”有些人用尽了全力惊呼,然而声音却迅速地随火湮灭。
那人只是站在火焰中,动也没有动,听着那个声音游丝一般断在夜空中,然后有些享受地踏过一人的身体,用手火焰再度燃烧将之化为灰烬。
“好了,想不到,风神手也来了。”那人没有将玄虚放在眼中,而是冲着风中的一个暗影先是惊叹了一声,同时的一条火焰通道冲了出去,那半空中的暗影明显地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出现了一个全身由风线组成的人体,全身都和飘叶一般,组成一个丝线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