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城的这间屋子住了几天,羽飞都是在为暑期工的事情在奔波。
不由得暗叹起生活真累,心想不就赚几个钱而已,没想到这么困难。
他一想到将来还要为自己的家庭整天忙碌,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不过母亲还算挺支持的。说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还一直说做暑假工很好,可以学到东西又可以锻炼身心。
羽飞就真不知道她老人家在想些什么。
于床上打了个滚,他心想,要是做女人多好啊!找个有钱人嫁掉就衣食无忧了!
还沉醉在幻想之中的羽飞,却不知道一件严重的事情正向他步步逼近。。。
看着眼前的泡面,很是蛋疼,不禁叹起闷气来,感觉真寂寞!
没有宿舍那班混蛋的打闹,少了点热闹。没有爱人的呵护,少了点温情。没有父母在身边的照料,少了点窝心。
想着想着他还想到了好多人。。。
呃,不行!再这么下去,估计会疯了。
羽飞立马下个决心,决定今晚要向老板请个假,明天看老妈去!想毕便三下五除二将泡面给解决掉。
通常这个请假程序是很麻烦的。要一级一级地上报,然后再等批。他算是最低层,所以按正常程序去申请的话,要很久。不过羽飞倒是很淡定,因为有办法可以直接见到老板,心里一下子又乐了开来。
好不容易才捱到晚上七点,羽飞还是骑着他那辆破旧的单车依时来到工作的地方。
这条商业街也是县城里最繁华的地段,而且还是出名的酒吧街和不夜城。
一到了晚上便会五光十色!
性感的辣妹,高大的帅哥,疯狂的音乐都充斥着整个地段。
众人都尽情地狂欢,痛快地畅饮,似乎都想把白天工作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繁华,文明是滋生腐败的土壤,这是谁说的他倒是忘记了。
只是知道这里更多的,是暗地里的不道德交易。根据调查,这里也是城市里最大的集黄、赌、毒于一身的娱乐中心,听说连军火都有。
想在这里混,估计黑白两道都要认识点人。
而他上班的地方便是这里最大的店,叫“蓝星”。羽飞看着这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惊险经历。
虽然只是去做服务员,但他却有着特权。
要问什么来这里做?
那就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起。简单说来,就是羽飞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救了这里老板海哥的妹妹一命。
怎么说?其实就是一土到掉渣的“英雄救美”的情节!说起来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这么做,差点连小命都不保。
羽飞当然知道自己的能耐,这么小的个子怎么能做到这种事,其实当时也是好运而已。
月黑风高的夜晚,刚好一班有贼心没贼胆的混混想找妹子,刚好碰上来找哥哥的妹妹。又刚好给他经过后门给碰上了,就喊了两下,捱了几拳。再刚好被海哥的手下巡逻时经过看到,便解决了。
一切都那么的喜剧性地发生。。。
一切又这么刚好。
走在后巷的羽飞耸了下肩,没错,准确来说不是他解决的。
后来,海哥知道了,非要把他留在身边做帮手。说给个什么职位他玩会,过惯闲云野鹤生活的羽飞当然就不愿意了,只好以读书为理由推搪掉。
但不给面子可不行!
最后羽飞只要求每个假期给他来这里打下假期工,那便好了。海哥欣然地答应,还说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他,只要他一天没死,能帮的肯定帮。
这就是羽飞为什么可以直接找老板请假的原因。
所以他一直很无奈!
只感觉拿江湖中人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羽飞熟练地推开大门,面前两位火爆的辣妹刚想说什么便被他一手一边地抓住她们丰满的双峰。
手法之快连他自己也始料未及,更别说她们了。
两人娇嗔了一下刚想叫的时候,看见是他便也没说什么。
“啊哈!还是那么柔软呀。叮叮、咚咚你们有进步了哇,是不是经常在家互相安抚锻炼出来的呢?”羽飞随着音乐的节奏,有点得意忘形。不停地揉搓着两只可爱胸脯,还不时拧几下她们敏感的珍珠点。
“那个~~~那个,哎呀!羽飞大哥,”令他比较出奇的是,竟是比较害羞的咚咚先开口,“好了好了,人家都给你搞得~~~呃,湿了呀,不要了!”
咚咚那仅包住臀部的短裙往下,修长的网袜美腿夹得紧紧的,还不时作扭动状。
“噢?真的?”说罢羽飞便转头向看叮叮“好嘛,算了,不逗你玩了。我找你姐去。”
叮叮依然是老样子,“臭小子,玩够了没?咱姐妹俩还得上班的!”
见叮叮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盯着他,羽飞也就拿她没办法了。
“好吧好吧,不玩就不玩了呀!我说叮叮你不要这么严肃嘛,你看咚咚她多可爱,”羽飞松开手无奈地耸了下肩,“小心以后没人要你啊!话说海哥呢?我找他有点事。”
“要你管?”叮叮也懒得理这个家伙,拉着咚咚就走回岗位去,“你小子第一次来啊,当然在办公室啊!这还用问,难道还要老娘带你去?”
“唉?”
“还唉什么!自己找去!再吃我豆腐小心老娘吸干你!”
“女侠尧命,女侠尧命啊!”还在嬉皮笑脸的羽飞一听到这话,马上撒腿就跑。
毕竟叮叮的功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两个是蓝星最出名的咨客姐妹花,叮叮和咚咚。很是好玩的,每次来羽飞都要跟她们闹上一阵子才上班,中间的确是捞到不少油水。
不过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些女生面前会表现得如此自然。倒是在正经纯洁的女孩面前,却是十足的鹌鹑。
有时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当然有一点羽飞还是比较正常的,那就是要把他珍贵的一次献给真正爱的人。
所以他一直不会对外人说,他还是个处男。。。
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手感,一边听着音乐,羽飞走过迪厅穿过长廊,来到了电梯前。心中暗叹着,近阵子为什么多了这么多漂亮的妹子!
一路上除了吊带还是吊带,除了丝袜还是丝袜,除了放电还是放电,除了扭腰,呃,还是扭腰!看样子,非要把这里的男人们弄得七孔流血才肯罢休。
羽飞捂捂鼻子,幸亏他忍住,要不真心要暴毙了。
进去电梯,按了下十五楼。
很快便“叮!”的一声。
门开了之后,他轻车路熟地来到了海哥的办公室前。
一般这里是不给外人进出的,因为有保安大哥在。不过羽飞有海哥给的工作证,所以可以随时进出。在别的员工眼里确实令人眼红,可涉世未深的羽飞压根就不会想不到这一层。
“海哥?在吗?”羽飞礼貌地敲了一下门。
没动静。
“海哥?海哥?”还是没动静,“海哥?在不?我进来了呀。”
看依然没动静,羽飞也没说什么。便扭开门环,轻步走地进去。
“叽呀!”一声,门被打了开来。
宏大的办公室内灯光柔和。只见海哥坐在中间办公椅上,头脸朝上,甚是享受的样子。虽然有办公桌的遮挡,但羽飞还是依稀可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跪在海哥跨下,用头部来作来回的活塞运动。
呃,打扰,了嘛?
反正他是这么觉得的!
“那个~~~混!!”海哥看门被打开了,火冒三丈高正想发飙。一见是羽飞,瞬间收下架子了,“呵呵,原来是羽飞啊。噢!轻点!我说你怎么~~~怎么,这么有空。。。呃!都说了不要用咬的!这么用空来~~~~来找我呀?!”
“呃。。。”
羽飞暴汗,这段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有点别扭。
也没多想,见海哥没责怪他,羽飞倒是想快点完请假,然后回家好好睡上一觉,“我说海哥。我母亲有点病,所以我想请几天假回去看看她老人家,不知道可以不?”
“噢~~~这个啊,可以,”海哥停顿一会。踌躇了几下,终于完事!
现在他算是可以流利地说话了,老实说刚才那个话,羽飞压根就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海哥微笑地说道,“呵呵,你妈妈病了呀?嗯,去看看吧,那也是应该。百行孝为先,好吧,我批你。”
说完不久他便站了起来,与此同时旁边的女人也站了起来。
看到这个女人的样子,羽飞不禁一阵心寒。
好美,这种美是完全不同他之前见过的女生,或者说她们还没有资格去拥有。因为灯光不是很亮,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感觉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冷艳和妖气。不禁使羽飞的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海哥已经走过去了。
他搭住羽飞的肩膀,猛地将羽飞从缭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便说,“幸亏那次有你在,我小妹才能保住,要不我真的后悔死了。你要知道,我最疼的就是那唯一的一个妹妹。要是她出事了,我肯定将那班家伙碎尸万段!”
羽飞看着天花板,郁闷起来!
因为他知道,海哥的客套又要来了。
海哥依然笑道,“我说羽飞,你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女朋友了哇,我说外面的女人你玩多少我有多少,妹我只有一个,你要好好地对。。。”
“铃~~~铃~~~铃!”一阵仓促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海哥眉头一邹,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也没再说下去了。
“不好意思,海哥,我接个电话先,”说罢羽飞便礼貌地从口袋,掏出他那部见不了人的破旧手机。
“喂?。。。什么?!”
良久之后。
“我,我妈出事了??!”
海哥一听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什么事?”
又是良久。。。
挂了电话,羽飞一脸的惘然。
乡下的母亲出事了?究竟是什么情况,怎么办?要怎么做。
他想起自己母亲一直有病在身的,不要有事吧。
不行!得马上过去。
但是,现在可是晚上,那来的车进村啊!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无论如何他都要过去看看,等明天就来不急了。
当羽飞来回踱了几步,刚想跑出去的时候。海哥看到他着急的样子,便赶紧叫住了,“喂!羽飞。究竟什么回事,刚才叫你怎么没听到?”
猛地被海哥这么一叫,羽飞就更加急了,眼泪像缺了坝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简直就是喊了出来,“我,我,我母亲出了点意外!我得马上进村去看她。我好害怕,我不知道她会有什么事,她一直有病在身的。”
“嗯?有这等事情?你等等,先别急。”
海哥思考了一会,赶紧往桌上的电话一拨,“喂?!叮叮?你马上准备一部车载羽飞进他妈妈的那条村,速度!”说毕便走过去,拍拍还在抽泣的羽飞,“放心,没事的。好吧,现在你下去跟叮叮她们交代好,我会叫她们马上载你去的。”
“谢谢海哥,那。。。那我去了!”
擦了几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的东西,羽飞心急如焚地飞奔下楼。
而心里,则一直祈祷着。
另外一方面,蓝星办公室里——
“啊海,这个,就是上官羽飞?”与此同时,坐在办公室边上沙发的男人终于出声了。
也许是来去冲冲,又或者灯光问题;加上又被女人那一幕吓了一跳,最后母亲这件事更令他无法思考。所以羽飞根本就没留意办公室内还有其他人在。
“嗯,”海哥应了一句,“上官翼翔的儿子,上官家族的继承人。”
“希望你没有看错,我可不记得他有这么一个儿子的,”男人向那女人招了下手,女人便走到他身旁。只见他带上一顶绅士帽,优雅地挽住女人的腰,慢慢地走向门口,“啊,对了,别忘记了你要做的事。”
说罢他便带着女人走了下楼!
“好的,好的,”只留下毕恭毕敬的陈恩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