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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西府海棠 解语花

晨光拨碎梦乡。

清晨的细碎阳光透过绿绿的薄纱窗跳跃进屋子,被窗棂割成一块一块的。

蝉儿鸣泣,叫的有些烦人。

空气中浮动着西府海棠的香气,极淡,极轻。

张明雪站起身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伸伸懒腰,揉揉酸涩的眼睛,打眼往外看去,唉,又是一天过去了。

想了一晚,终于有了点眉目。

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做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必须主动出击。就算没有太多线索,也必须得行动,先去一趟洛阳吧,毕竟越接近那里,可能性也就越大。就算一点战果也没有,待在这里实在是安不下心来啊。

拍拍自己的脸,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正准备出门去找吴淞。没成想刚一开门就听得‘哎呦’一声,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扑通’一声。

张明雪一时愣住,待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又不禁是又气又笑,嗔道:“大清早的,吓鬼呢?”

吴淞揉揉摔痛的屁股,费力撑着地面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一副盛气凌人站在台阶上的张明雪面前,委屈道:“哪里就敢吓你了呢,我是有事情找你,不想打扰你的清梦,所以才趴在门口看看你起来了没有,没成想闹了这么一出,倒是吓着你了。”

张明雪看着吴淞狼狈不堪的委屈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吴小公子见状也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呵呵’笑了起来。

夏天的早上,阳光微醺,暖意洋洋的。空旷的园子里,几株高大的西府海棠开的甚是灿烂,有几滴圆鼓鼓的小露珠在肥厚的叶子上滚过来滚过去,乐此不疲地做着游戏。

朱栏明媚照黄塘,芳树交加枕短墙。

张明雪停下笑,神情一凛,佯装生气道:“傻笑什么,还不快进来。”

吴淞看着张明雪潇洒转身,优雅坐到正对门的雕花檀香木桌子上,尴尬‘呵呵’几声,跟着走了进去。

张明雪执起桌子上的碧螺青瓷杯仔细把玩起来,并没有理会跟着走进来的吴淞。

吴淞有些讪讪,见张明雪没说话,小心翼翼的把摔痛的屁股移动到离张明雪稍远的凳子上,讨好似的笑笑,不过,对方显然对那只小杯子甚是喜爱,并无在意。

屋子里一时间有些寂静,只有蝉在一声一声没耐烦的叫着。

吴淞后来才知道张明雪是有起床气的,但是此时此刻,一夜未眠的张明雪却并没有在生气些什么,只是在思索着等会怎么跟吴淞开口而已。

屋内几盆具有山林野趣的海棠桩景,配以拳石,显得别有韵味。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失在两人的缄默不语里。

最终是张明雪沉不住气了,瞥了一眼低头弄衣角的吴淞,漫不经心道:“你找我有事?”

吴淞猛然听到张明雪问话,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嘴上忙不迭答应着:“嗯嗯。”

张明雪见吴淞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心内发笑,却是没好气道:“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吴淞恍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大呼道:“我倒把正事给忘了!”

张明雪微哂:“成天净想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又来这一套,真是无聊幼稚。忍住心中无奈,随口道:“随便。”

吴淞想了想,道“好吧,好消息是关于公子子鸢的,坏消息是关于我的。”

鬼才懒得理你。

不过公子子鸢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值得期待的,张明雪放下手中把玩着的碧螺青瓷杯,眼睛直直看向吴淞,像要把人给吃掉的狼似的,两眼放光。

“那就先说好消息吧。”

吴淞脸立刻变得有些怏怏,撅着嘴不高兴的用水汪汪的小眼睛控诉着张明雪对自己的漠视。

张明雪被盯的不自在,眼神闪烁道:“坏消息吧。”

吴淞脸色有所好转,不过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着张明雪忿忿道:“我爹说不让我跟着你。”

张明雪一听,心想这是好事啊,无奈又不好表现的太过过分,只好强忍着心中的窃喜不痛不痒的安慰了几句。

什么‘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啦,什么‘莫愁前路无知己’啦,搜肠刮肚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但看吴小公子一副不满的样子,张明雪只能双手一摊,幸灾乐祸的语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事已至此,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吧,哥哥我办完事回来找你好不好。”

吴小公子鬼使神差般的竟然点点了头,虽极其不情愿,但好歹是一时劝住了。要知道张明雪想知道那关于公子子鸢的好消息想的都有些等不及了。

“呐呐,好消息是什么,快说!”

吴淞脸上更是不高兴,低沉着声音道:“今年洛阳会有花满楼三年一度的花魁赛。”

“然后呢?”

“你别催吗,”吴淞瞥了张明雪一眼,抱怨道。

“好好,我不催,你继续。”

“花魁赛就不用我跟你解释了吧?”

张明雪忙不迭点头:“恩恩,我们京城也有这玩意儿的。”

“不过,洛阳花满楼的花魁赛可又跟你们那里不同了。”

“因为这是为数不多的能见到公子子鸢的好机会,所以每隔三年,一些京城的贵族子弟都会马不停蹄的感到洛阳来,只为了见公子子鸢一面。”

张明雪心中纳闷,这么风流的雅事,怎么没听金吾卫的那帮家伙们提起过呢?

“大概去的只是一些还没有职位的闲散贵族、王孙子弟吧,我在金吾卫里可是没见过他们有谁提起过这件事情呢。”

吴淞不答反问,道:“你会去吗?”

张明雪被问得一愣,看着吴淞满脸的期待,心中竟然有些不忍心,不忍心什么?不忍心辜负那满是期待的眼神。

缓缓起身,走到那几盆盆栽西府海棠面前,负手而立,看着一朵朵在晨光中摇曳着湛湛清辉的美丽精灵,叹了一口气。良久,才缓缓轻声道:“我不认识路,你带我可好?”

吴淞激动地站起身来,带翻了精致的小檀木雕花凳子,声音却是雀跃的:“真的吗?”

张明雪回过头来,清浅一笑:“真的。”

人面比花娇。

吴小公子有些怔怔,直到感觉到有个软绵绵的东西击中了自己的脸颊以后,才回过神来。

是张明雪扔过来的一朵西府海棠。

“怎么了,在担心你爹不让你去?”

“怎么会!?我才不怕他呢,我的忧虑只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不喜欢让我跟着你的。”

吴小公子一时急红了脸颊。

“我猜也是,呵呵。”

张明雪打趣道,忽而想起了那个夜晚吴小公子令人叹为观止的一幕,紧接着不由得想起爹爹还有卿卿,一时黯然,顿时房间又变的静悄悄儿的。

吴淞见张明雪有些发呆,走到张明雪伫立的窗前,拍拍他的肩膀,张明雪回过神来,看着吴淞这一奇怪的举动,不知他想干什么。

“人家都说我傻,但就算我再傻,我也看出你有心事。你不想跟我说没关系,但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张明雪诧异的望着吴淞坚毅的目光,那里面满载的是暖暖的情意,先不管是哪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暗暗流淌,光是这份交付真心的话语,已足够温暖人心:“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窗外有几只蝶儿在杨柳间穿拂,自由自在,翩跹在夏日明朗的阳光下。

吴淞没有去接张明雪的话,只是盯着蝶儿发呆。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忍心把你牵扯进来,前路太凶险,有时候,做一个人人眼中的傻子未必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你知道吗,我也是个傻瓜呢,在长安金吾卫里的时候,我是最最没用的一个,他们都好强大,我望尘莫及。但我并不自卑,我自认为自己是弱者,他们是强者,强者保护弱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享受那种幸福。但时间久了,我忘了这世间也有着必须由我来保护的人,这是我逃脱不了的责任。但是那时,我才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弱小到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所以现在我想要试着一个人,变强大。”

张明雪的神情有一丝怅惘,遥望远方,似乎在透明的跟水洗过了的湛蓝天空上看到了某些人的影子。

“这样一个背负了太多债的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欠任何人的人情了。所以,”张明雪板过吴淞的肩膀,望进他的眼睛深处,笑意盈然,暖入人心:“谢谢了。”

吴淞轻轻挡开张明雪的手,头隐在渐渐有些刺眼的阳光里,有些辨不清颜色:“我都说了我是傻瓜啊,所以你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呐。”

张明雪释然一笑,道:“懂不懂无所谓,就当是我的牢骚吧,你只要记住那句谢谢就好了。”

“不是说君子成人之美吗?我都自荐枕席了,你还不领情?”吴淞怏怏道。

张明雪一惊之下下意识捂住吴淞的嘴,小声低叱道:“你有没有读过书啊,吴公子,自荐枕席是可以乱用的吗?”

张明雪的手掌又干又薄,白白净净的,手指修长,指甲亮晶晶,是粉粉的颜色,如桃花,并带有一股清香。吴淞忍不住闻了几下,鼻翼嗡动,弄得张明雪很是痒,慌忙撒开,一边甩着手掌,一边没好气看着一时正经一时又不正经的吴淞。

吴淞倒是很坦然:“是不是你刚才掐海棠花弄的?手上好香。”

“不知道海棠无香吗?”

“不是海棠香,那便是美人香了。”吴淞笑嘻嘻看着张明雪。

张明雪不再理他,转身回到桌子旁边,执起配套的碧螺青瓷茶壶往手上倒水,然后搓搓,冲着吴小公子抱怨道:“你们家都是没有下人的吗,老子还没洗脸呢。”

吴小公子笑笑,道:“光想着正事了,把这茬给忘了。”

说着双掌一拍,瞬时进来两排大约十几个穿着湖绿纱绸裙的十五六岁小丫鬟,个个长得风姿绰约,玲珑曼妙。

这排场,未免也太大了吧,不就是洗个脸吗?在临淄王府也没这讲究,光是这下人就已经深深震撼到张明雪,并不是说他没见过大世面,只是一个小小的二品官员,家中如此殷实,可见必定有些额外的不明之才的出入。

丫鬟一个个鱼贯而入,有端脸盆的、有拿皂角的,有拿毛巾的,还有梳子镜子之类的,很多种东西,有的甚至都叫不上名字。这些东西都盛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浅木雕花盘子里,由丫鬟们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放在靠窗的梳妆台似的桌子上。

刚才有这一张桌子么?

就在张明雪还在纳闷这件事情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一抹嫣红闯进了他的眼帘,他蓦地一把抓住那丫鬟的手,嘴角竟然有一丝抽搐:“那,是什么?”

小丫鬟鬓边插着一朵簪花,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一眼问话的少爷请来的尊贵客人,不看则罢,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顿时花容失色,‘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一个劲的求饶,鬓边簪花垂下一串小小流苏明晃晃的荡着。

这个跪下,其他十几个小丫鬟齐刷刷的都跟着跪下,倒是弄的张明雪不好意思了。

回过头去看着吴淞一脸茫然的样子,还特地双掌一摊,表示我是什么也不知道。

张明雪走到小丫鬟前,低头弯腰拿起盛在盒子里的东西,举到吴淞脸前,一脸不悦道:“这是什么?”

吴淞立时便知道张明雪为何生气了,解释道:“好了,都起来吧,谁告诉你们客人是女子了,拿胭脂来干什么,净给我惹麻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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