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渺小,她很无助。她只知道如果自己救不了初夏,自己良心那关会过不去,想着初夏的天真活泼和她对自己的信任,乔乔的眼泪怎么也涌不住。她对自己说,乔乔,你都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能不能勇敢一点。
乔乔满怀希望地回到听竹轩看初夏还是没有回来,而派人去找大少爷梁明宇的人也没有回来,不能再等了,她想了想去了一趟厨房,回屋里拿上所有的积蓄,换了一身衣服,匆匆忙忙地来到了老太爷的院子。
老太爷的院子分为东西两院,东院是正屋,西院已经荒废很久了,东院的门口并没有人把守,院子里有很多高大的槐树,空气中带着一种诡异的安静和一种阴冷的味道,乔乔顺着墙角,用院子里的大树做掩护,悄悄地摸到了靠墙角的窗下。
她一点一点的探出头来,看到主屋的窗户下站着几个护院之类的男人,个个伸着脖子从窗户缝里瞧着什么,脸上露出让人恶心的笑容,嘴角还流着不知名的液体,乔乔就看了一眼感觉心里堵了一块石头一样沉重。
她借着高大灌木丛的掩护,一点点的接近正屋,走得稍微近了,就听到屋子里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男人的急喘声,女孩的哭泣声,乔乔现在很冷静,夜色渐渐的黑了,乔乔观察了一下地形,在其中一扇窗户下有一个大的花盆,她凭借着娇小的身材纵身一跃,落地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响声,可是无论是屋里的人还是屋外的人全都沉浸在﹡中不能自拔。
当乔乔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屋子里的情形时,心里不由得愤怒到极点,只见老太爷在一张硕大的藤椅上骑在一个女孩的身上,肥硕的身子有规律的动着,嘴里发出让人厌恶的声音,年迈的双眼迸射出﹡的目光,行将宿木的身体和娇弱无力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乔乔感觉一阵恶心。
女孩一声不吱,睁着大大的双眼,徒劳地看着屋顶,好像在她身上发生事情都不复存在是的,眼神波澜无惊,透败着对生的绝望。在她的旁边还跪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的眼神是惊恐的,而女孩则只知道无谓的哭泣。
老太爷的身边站着无为,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里带着猥琐的目光,好像是他在﹡一般的**。乔乔看着眼前这一切就像看到蛆虫一样让人恶心。
屋子里没有初夏,她在哪里,乔乔心里心急如焚,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有变化,就在这个时候,老太爷发出一阵满足的声音,提着裤子慢慢地坐到椅子上。无为赶紧来到老太爷身边:“老太爷,今天采阴补阳已经够了。”说着拿出一颗红色的丹药递给老太爷。梁老太爷点点头,吃了丹药,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说道:“最近几天感觉我确实年轻了许多啊,道长真乃高人,这童男童女的精元配上仙丹确实是让我感觉充满活力。”
“老太爷,您已经吃了四十八天的丹药了,已经初见成效。明天的人是至关重要的,人选的好坏起着关键的作用。我掐指算了算,又寻了寻,觉得一个叫乔乔的丫鬟是不错的药引,您看?”无为点头哈腰地对着老太爷说道。
“噢,我怎么没听说过她。”老太爷带着一种体力虚耗完的乏力说道。
“她是大少爷身边的人。”
梁老太爷想了想:“嗯,宇儿一向是孝敬我的,我向他要个丫鬟想必也没什么,不过上次语兰闹得嚷嚷吵吵,你明天找个宇儿不在的时间把她弄来就得了,省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乔乔躲避在窗帘的后面,听了这话,心里气得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死老头子,你们丧尽天良不得好死,把主意打到姑奶奶身上了,哼,出事了,出大事了,等着瞧吧。
“把她们带下去,老规矩。”无为一摆手对屋外的护院说道。
屋外的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乐呵呵地把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抬了出去,乔乔还是从窗户轻轻地跃出去,跟在他们的后面。
四个护院在西院里找了一个偏僻的屋子,进去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发出女孩和男孩撕心裂肺的叫声,渐渐地声音小了起来,估计是让人捂住了嘴巴。伴随着屋子里的****和男人的粗喘声,乔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了,我势单力薄,救不了你们,你们自求多福吧,下次投胎到个好人家吧。乔乔在屋外的草丛中蹲着,屋外满是腐臭味,让人闻了欲作呕。
她第一次正视了自己在这个社会存在的价值,原来没有人身自由,就没有任何保障,谁都不能靠,还是和前世一样只能靠自己。在梁明宇的身边呆得太舒服自在了,以致于她忘记了这个吃人的封建社会,没有地位,就只能任人宰割。抛弃了锦绣繁华,剩下的只有**裸的苍白和无力。
过了好长时间,屋里终于没有了动静。
“兄弟,这个好像已经不行了,怎么办,还是老规矩?”其中的一个男人说。
“真是差劲,刚刚尝了鲜,就不行了,爷他妈都没爽够。”
“行了,行了,以后机会多的是,对了,不是今天还来了一个丫头吗,听说长得可水灵了”
“你疯了,听说那个可是专门挑的人,对着生辰八字呢,怎么也得等老太爷完事了以后才轮到咱们,咱们啊还是等等吧。”
“想什么呢,老二”
“嘿嘿,原来从来不知道小丫头******这么有滋味,那对﹡摸起来手感还挺好”
“怎么,比你们家的母老虎可是强不少吧”
“我家那个在**上太******猛,老子有时候都吃不消啊”
乔乔木然地听着这一切,心里只想着赶快把初夏救出来,脱离这个非人的****,人如果没有了人性,没有了礼义廉耻那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有两个护院抬着其中的一个女孩走了出来,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身上穿得已经不能叫衣服了,只是几块破布似的挂在身体上,他们无视这一切就直接把人埋进了这个荒废院子的大坑中,一看就是很熟练的样子。乔乔终于知道这屋外的怪味道是什么味了,她捂着嘴巴,要不然就真得吐出来了。野生动物从不为杀而杀,只有人类才从折磨与同类的死亡中,寻求快感。
而另外两个孩子则分别被另外两个护院拖着走到了一间有人把守的院子,两个孩子的下身都被血染红了,即使这会没有人捂着他们的嘴,但也没有人发出声音,好像两具行尸走肉,带着满满的绝望和破败的身体,感觉死去只是时间的问题。
乔乔跟着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底很湿润,可她真得谁也救不了,她有自知之明,而且她自己也自身难保。院子门口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把守着,乔乔进不去,她现在出奇的冷静,快速地分析着,然后毫不迟疑地找起了狗洞,在大户人家的院子里都有狗洞,乔乔祈求上天让她发现一个,而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祈求,真得让她找到了一个,乔乔倚仗着娇小的身子扑到地上一点一点地钻了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乔乔钻进来的这间院子不大,只有三间房屋,还没有到秋季,放眼望去,满院的荒芜,阴冷阴冷的空气中还有着让人闻之欲呕的味道。三间房屋都有铁锁锁着,听到其中的一间屋子发出的一阵唏嘘声,然后就没有了声音,估计是那两个孩子刚刚进去。乔乔蹑手蹑脚地来到墙角下。
“老二,怎么样,今天爽够了吗?”
“呵呵,还行吧,明天就该轮你们了吧”
“可不,要不是为了这点甜头谁******整夜在这守着”
“今天来了几个?”
“今天没人来这,听说在老太爷那边有一个,说是重点把守的,没关在这,听说是大少爷身边的一个丫鬟,是仙师亲自弄来的,在老太爷的屋子里呢。”其中一个男子压低声音地说。
“哎,看样子是个极品啊,这样的咱们还是别惦记了,估计也轮不到咱们了,走了啊,兄弟你就多辛苦吧”
“怎么不呆会儿了,又去找小凤仙啊,小心你黑白吃不消”
“妈的,爷这什么身子骨,老少都尝尝,那滋味才******爽”
乔乔心里一沉,看样子初夏是没有关在这里,怎么办?她看听不到有价值的信息了,就悄悄地顺着原路返了回去。
乔乔又悄悄地向老太爷的院子摸去,路过那个埋死尸的院子里,看到院子的地上有青白色火焰,看着让人瘆得慌,乔乔知道这是磷火,她不怕这些,前世从小到大,她也不知什么是怕,因为生活没有给她可以让她怕的资本,饱尝了人间的沧桑百态,乔乔这点心里程度还是有的。
乔乔穿着深紫色的衣服,在黑夜中不够显眼,并且她总是贴着树走,所以一路都没有人看到她,包括院子里来回巡视的护院。来到梁老太爷的东院门口,并没有人把守,值夜的人在偏房已经睡了,估计是一直都很安逸,所以也没有采取过多的安全措施。乔乔想真是上天保佑,一切出奇的顺利,她猫着腰一点一点地向正屋摸去,门口的红灯笼发出微弱的光,在风中来回的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