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她一把打开门,罗玉成的惨叫声也戛然而止。月依好笑又好气的看着罗玉成,嘴巴不饶人的数落着,“你这坏家伙,继续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呢。”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呢!
“等你喉咙叫哑了,看你还不还嘴贫。”
一直惨痛表情的罗玉成看了一眼手背上淤青的痕迹,竟大大咧咧的呵呵一笑,看的月依不由一愣,正在她傻住的同时,罗玉成已身影极快的挪到她的身边,虽然依旧是嬉皮笑脸的表情,但是言语已经正经多了。
“好了好了大小姐,我错了,行不?”
月依翻了个白眼,“那还差不多,说吧,什么事?”
罗玉成收起笑脸,一脸的认真,“今日我派了一百多个侍卫,已经查遍了鬼也馋。”
“然后一无所获,对吧?”月依瞅了一眼他挫败的模样,心中已经猜出了大概。
“查了六七个今日离开鬼也馋的。”罗玉成疲惫的将背靠在墙上,“但是两个是男的,应该和你所说的女凶手应该没有关系。”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下去,“还有一个是在那晚之前离开的,还有两个是告老还乡的,只有一个柳儿——。”他没有再说下去,就这样看着月依。
月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今晚和倾颜的谈话,感觉不怎么可能,而且她是雷夫人的人,想动她很难,更何况柳儿已经出了鬼也馋,无从查起了。
不过这些都已经在她出了震轩院大门那一刻起,已经所预料到了,“看来,今后鬼也馋只能加倍的进行巡逻了。”其实鬼也馋的戒备已经是相当的深严了,那晚发生的事也是万万不能想到的。
“嗯嗯,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件事的,你、、、、、、、、、、。”罗玉成的脸悠地红了,“你早点休息。”
“那好吧,我就不请你喝茶了。”月依懒洋洋的摆了摆手,闪身进门,随手的将大门搭上。
罗玉成站在原地,不舍的看着大门,大门后的月依,其实他一直就很喜欢她,只是、、、、、、、、只是说不出口。
因为两个人这样打打闹闹好像也是挺好的,他刚毅的脸庞洋溢出幸福的淡笑,这才转身离去。
这一晚,月依匆匆的泡了个热水澡,吩咐婢女们熄了灯火,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不过大概是因为太过疲倦的缘故,她翻来覆去的始终睡不着,脑海里不断的闪过这些日子经历的片段。
想起一年前的鬼也馋,倾颜独受宠爱,鬼也馋里虽然女子们明争暗斗的,但也算是风平浪静,可是至从星儿出现后,先是与她合谋的洞房服毒,然后将军远征,最后迎娶倾颜,后来相继的几位侍妾因为各种原因离开,到现在苏星儿回来了,可是就出现了刺客伤人的事情,她一条一条的理起来却又发现每条只见似乎断了些什么。
她始终想不明白,总感觉事情不是巧合,背后好像有个人在操纵者,可是她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会是谁。
窗外的风丝丝的吹过,扬起了窗旁的那株老杨柳树的柳条来,“啪啪”的抽在木窗上,响起了烦乱的声响,这若是在往日的话,她会觉得这声音还是颇为悦耳的,可是今日、、、、、、、
她烦躁的坐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柳树条的黑影子,此刻像是人的眼睛,随时的盯着自己。脑子里一这样想,她的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浑身不对劲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索性打开窗子,仔细的看定是柳树条,提着心才算是放下心了。
不过经这一折腾,她算是彻底的睡不着了,喉咙也冒火似的渴的难受。于是点亮灯烛,拿起来就往客堂去了。她不打算叫醒婢女,就让她们休息好了。
客堂里乌漆抹黑的,手里拿着的烛火在轻轻的晃动着,她有些看不清楚,开始有些后悔没让
婢女留守了。
她跌跌撞撞的才摸索到了桌几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解解渴,这小小的一杯清茶根本让她解不了渴,于是又接连的多倒了几杯茶,这咕噜咕噜的咽下喉咙去,才好受了些。
“叮当——”门口处,发出了一个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脆,谁?月依一个激灵,放下茶杯,快步过去打开门,屋外的天空明月皎洁的悬挂在空中,月光下,空旷的院子了无一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吗?不,不可能,那么是怎么回事呢,或许是野猫碰翻了什么东西吧,她只能这样的解释给自己听。
又是一日:
这一次,星儿如往常的早早起来,帮雷恩赐煎好药,便吩咐香儿给端了去。她不敢再靠近雷恩赐了,一见到他,她的心就会狂跳个不停,想起那一日,他深情的告白,让她现在想起啦还是不能接受、、、、、、、应该是怎么说呢,如果一个人一直以来就从未接触过什么真情,突然有一天有一个特别优秀的,你从不敢想的男人说爱你的话,你会不会心乱如麻,久久不能平复。
“怎么又是你?”雷恩赐耳尖的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他欣喜的抬起头当看到端着药的香儿时,嘴巴的笑容凝固,苏星儿呢?
“姑娘吩咐奴婢给将军送药来了。”香儿乖巧的颔首,将药碗放在雷恩赐身旁的桌几上,“将军快喝吧,姑娘吩咐过了,要凉了就没有效果了。”
“她怎么不来?”到现在他还后悔那日话说的太直接了,肯定是吓到苏星儿了,可是为了还能见到她,这几****一直装病着,可是、、、、、、第三天了,她瞧都不来瞧他一眼。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要不下回奴婢给问问?”香儿如实应道。
“那就算了吧。”让一个奴婢帮他问,那岂不是太丢脸了。雷恩赐臭着一张脸,闷闷不乐的喝下那碗药,想去找她,又怕她觉得自己好了,要离开鬼也馋,自己也没有理由拦着了,可是一直装病着,又见不到他。
他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香儿,若是苏星儿问起,你就说本将军依然行动不便。”
“是,奴婢知道。”香儿掩嘴笑着,真是奇怪,一个装病,一个医病,两个人说的话又那么奇怪,真不知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