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老爷这两个巴掌,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给打蒙了。是的,司马老爷好久没有打琴姨娘了,所以琴姨娘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在家里越发摆出主人的样,这在过去,下人都会去拍琴姨娘的马屁,马上会来哄琴姨娘,或者劝说老爷不要发火。今天在场的下人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说,也没有一个人来拉架。
可是最近一些日子以来,下人们私底下都在议论,司马家过去的事,这些下人,是司马老爷把过去司马府的下人换了,自己招进来的,不是司马家里原来的那些下人,所以这些下人对司马家的事是不知情的,现在每天都会有新的消息在下人们之间传说,刚开始这些下人当然是不会信这些传话的,可话越传越多,有根有据的,那些下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也会通过不同的渠道去打听司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从其它渠道里打听到的事,让他们更是吓了一大跳。
从其它渠道打听来的事,比他们想像的事还要多,还更严重。这些善良的下人们,他们也在考虑自己的前途,他们是助纣为虐,还是另找出路。无影中下人们组成了一个个圈子,本来这些能跟着琴姨娘和司马老爷那些下人们,他们都引以为自豪,认为自己是高人一等,特别有几位受到司马老爷宠的下人,他们都可以不把太太和少爷放在眼里。
现在这圈子里的人,开始动摇了。目前他们从少爷成亲以来,他们是有目共睹,能在太太和少爷身边当差的下人,他们是实实惠惠的得到了好处,还有太太和少爷对待下人好,新少奶奶那是更不用说了。一些反应快的下人,故意在老爷琴姨娘那里做错事,被老爷琴姨娘换了,有的换到太太那里,有的去做一些杂务。有好多下人们不理解这些先知先觉的下人所做所谓,经过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让这些后知后觉的下人开始明白,那些找借口离开的下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是在为自己找出路,他们已经找到了出路。
对司马老爷和琴姨娘死心塌地的下人越来越少,观望的下人还是占大多数,而坚决要远离司马老爷和琴姨娘的人,头脑灵活的,早就寻到机会离开了,没有机会离开的,也没有心思去尽心尽力伺候司马老爷和琴姨娘了,他们也不怕被老爷和琴姨娘责骂了,相反他们把遭到老爷和琴姨娘的责骂,当成一件可以炫耀的事,到处宣扬。
过去哪个下人被琴姨娘责骂,下人们之间会互相奚落的,现在哪个下人被琴姨娘责骂后,下人与下人们之间却是相互的安慰。这种状况司马老爷和琴姨娘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他们只感觉下人们,好像没有过去那么的听从他们的指挥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下人们开始反思了,这是主人吗?有这样的主人吗?他们能为这样的主人效命吗?
这些变化只有一个人能真真的感觉出来,那就是太太。太太感觉到了那些过去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下人,现在看她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而那些以前根本就没有好好尊重她的下人,不包括为筹备少爷结婚所招的那几个下人,这些下人都是太太表妹故意安插进来的。开始拍她的马屁了。已经有多少年,她的门庭是那么的冷落,现在忽然热闹了起来,这让太太很不习惯。
老爷那两巴掌把那些死心塌地为琴姨娘服务的下人,吓了一大跳,原来老爷并不是那么的宠受琴姨娘。把那些观望的下人,往坚定要离开老爷和琴姨娘那些下人里推,把坚定要离开老爷和琴姨娘的那些下人,给打笑了,他们坚信,真理总是真理,老爷和琴姨娘所做伤天害理的事早晚会有报应的,他们又有一种等着看好戏的心情,等着事态的发展。
琴姨娘吃了这两巴掌,她都傻了,她不相信老爷会打她,还当着这么多的下人,还有两个孩子的面这么打她,这让她的脸往哪各?她又没有犯错。等琴姨娘醒悟过来后,琴姨娘像个疯子一样,扑向司马老爷,又踢又抓,一边哭豪着,一边大骂,整个人像个泼妇。
司马老爷等打完琴姨娘两巴掌后,有点后悔当着孩子下人们的面,这么打琴姨娘。他想安抚一下琴姨娘。如果琴姨娘不和老爷闹,用软的撒娇的办法,老爷会很好的安慰琴姨娘的,说不定还会答应琴姨娘的更大要求。可琴姨娘用的偏偏见是老爷最不喜欢的方法,来和老爷闹,把老爷刚刚还有一点后悔怜悯的想法给全打没有了。
司马老爷气呼呼的把二少爷和小姐叫了过去“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二少爷被爹刚才打琴姨娘的举动给吓坏了,他没有想到爹会打娘,娘不是一直在他们面前说,爹是最疼娘的,娘要什么爹就会给娘娘什么,怎么今天娘也没有做错什么,爹怎么说打就打了?二少爷他想不明白,也很害怕。看到爹叫他,赶紧走到爹的身旁,小姐看到哥哥走到爹的身旁,也不甘落后,马上到爹的身旁。
“你们得给我记住,这是你们的姨娘,你们的娘是太太,记住了没有。”
“爹,娘说,“二少爷想了想还是不要说,要是说得不对,爹发火了,打他怎么办?所以说了两个字就不说了。
司马老爷对二少爷说了两个字不说了,很恼火。加大嗓门冲着儿子问:“说,你姨娘说了什么?”
“爹,我知道,娘说,太太是个坏人,她不是我们的娘,就是她霸占了我们家,不然我们可以住到那大园子里去。”
女儿的话,重重的打了司马老爷一个耳光,司马老爷只觉得两眼在冒火,血在往上冲,司马老爷慢慢的把身子转向了琴姨娘。
琴姨娘听到女儿说了这些话,知道要坏事,她很后悔怎么把这话告诉了两个孩子,不是告诉他们了吗,不能随便对外人说,他们怎么就记不住,现在孩子们都说出来了。琴姨娘她早就忘了,她何至一次对两孩子说,而是经常性的对两个孩子这么说的,只是现在她把说的话都忘了。她忙不叠的对老爷说:“孩子的话,不可信,我怎么会说这种话,这些都是下人们瞎说,被两个孩子听到了。”
琴姨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两眼冒金星,以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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