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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路见不平

林川这是第一次去县城,要有一个比较熟悉县城的人一起去方便办事。族长推荐了林二叔,林二叔以前经常在县城里干活对县城比较了解,而且阅历丰富。林川也同意让林二叔一起去,同时林川希望村里的年轻人也跟着去见见世面,林川想叫大壮和二壮一块去。不过这事要征求林田叔的意见,毕竟这事一件大事,林川把这个想法跟林田叔说后,林田叔马上就答应了。

接下來的两天都在准备去县城的事,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林川他们四个人准备赶着牛车载着布匹准备出发,牛车上的布匹都盖着一块布,布上面放着稻草。这样做的目的是财不可外露和防止路上下雨布匹损坏。出发前村子里很多人都来村口送行,林川的母亲刘氏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林川路上小心,在县城里千万不可强出头,遇事多听你林二叔的。林川听了母亲的话满口答应。林川走之前对妹妹说:“在家好好读书,帮母亲干家务,我回来会给你带很多礼物”。

林川一行人赶着牛车从村口缓缓的离去,看着林川的远去大家都散了回家做事了。林川他们路上还算顺利,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林川在路上拉肚子,耽误了赶路,不过林川他们还是第二天中午赶到了县城。县城可比林川去过的集市强多了,高高的城墙,城中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商铺林立,各色各样的人,眼花缭乱。刚进县城林二叔就对林川说:“县城里可不同,办事做人都得小心谨慎,初来乍到切不可得罪人”。林川应了一声可旁边的大壮和二壮根本没听进了很是兴奋,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林川赶紧把他们叫住,让他们紧紧跟着林二叔。林川现在只想把布匹卖出去,别的暂时不考虑,必须先苦后甜,如果布匹卖不出去,就愧对父老乡亲。但是卖这么大量的上好的布匹可不是那么容易。林川希望林二叔能找一个很便宜的旅店暂住,林二叔早就想到了,林二叔把林川他们三个带到一个比较偏僻的旅店,旅店没有名字,在进门的侧面写着“五文一夜”很破旧,不过人却很多,大概是便宜的缘故,住宿的人大多穿着简陋。林二叔以前来这里住过,认识旅店的老板,讲了半天的价,老板才同意四个人十文一晚。林川把牛车拉到了旅店的后院叫大壮在牛车前不能离开半步。林川进入旅店找到了他们的房间,是一间大的通铺,里面简陋的不能在简陋了,这也是没办法谁叫自己没有钱,有个睡觉的地方就不错了。

林川和林二叔商量了关于后面的行程,林川决定趁着天还早先出去逛逛打探一下丝绸布匹的行情,林川本来要一个人出去,林二叔不同意让大壮跟着,多一个人多一份照顾。林川让二叔小心点,林川接着就出去了。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林川沿着大街一边看一边寻找布庄。县城很大,布庄很多,林川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走着走着肚子就饿了,林川摸了摸口袋还有几文钱就拉走大壮去吃面。林川他们刚坐在街边吃面,就听见对面大酒楼有争吵声,林川也没有太多的关注,不知什么时候传来女子的哭声,林川吃碗面准备起身走,突然一个女子抱着林川的腿求他救救她。林川就问“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女子说“她叫江婉心,与爷爷在酒楼里卖唱为生,刚才有客人点了唱,自己和爷爷唱完,谁知道这个客人不让自己走,硬要自己陪他喝酒,我不肯就强迫,爷爷为了阻止他就上前拉扯,谁知道他竟然把爷爷推倒,他见爷爷没反应,就再次拉我陪酒,我趁他不注意就跑出来了”。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可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林川听了很生气,穷人生活不易还要受到各种的屈辱,林川自己也是穷人出生看不惯这种行为,何况这是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很快,酒楼里就出来一群人,朝江婉心这边走过来。林川指着满脸横肉的胖子说“你就是那个客人?她说的是真的吗?”,胖子叫嚣着说“就是本大爷,让你陪酒是本大爷看的起你,穷小子别多管闲事,你去打听打听,县城谁不知道我王五爷,爷要是怒了,小心你的狗命”。林川一点也不怵说“我才不管你是王五还是麻六,你以前你干的事那是没碰到我,今天的事我管定了,大壮你去酒楼看看她爷爷怎么样了。”大壮转身飞快的跑进酒楼,不一会大壮就跑出来说“死了”,听到这话江婉心直接晕过去了。林川对着王五说“是你自己去自首还是我把你绑了去?”王五仍叫嚣这说“那老头死不足惜,谁叫他拉我来着,真是不知好歹。”林川听了一个飞步往王五胸口踢去,王五来不及躲被踢出两米多,王五躺在地上叫手下上,五六个人围着林川,林川对付这几个人完全没问题,不一会这五六个人就倒下,王五看情况不对马上就跑,等林川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林川也没去追,反正王五名气那么大不怕找不到他。周围的人纷纷鼓掌,发出叫好声,可林川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种莫名的悲伤。

林川回过头来到江婉心身边要大壮按她的人中穴,不一会江婉心就醒了,林川告诉她王五已经跑了,江婉心哭着跑进酒楼来到她爷爷身边,边哭边叫爷爷,可是认她如何的喊,她爷爷始终没有醒来。林川在一旁安慰道“死者已逝,生者节哀,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爷爷入土为安,然后再考虑报仇的事。”林川和大壮抬着江婉心的爷爷往家走去,不一会就到了,林川和大壮找来一块大的木板把她爷爷放下。江婉心去打了一盆水为爷爷擦掉身上的血迹和灰尘,江婉心请林川为她爷爷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当一切都完成了,江婉心跪在她爷爷的面前哭述着爷爷对她的点点滴滴和养育之恩,林川从江婉心的话语中听出了江婉心是爷爷捡来抚养的,天渐渐的黑了,林川怕二叔他们担心,同时也放心不下江婉心,就叫大壮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二叔,让二叔明天到这里来回合。

大壮走后,林川去江婉心家的厨房做了两碗面,林川把面端给江婉心。她对林川说了声谢谢但是面还是没吃,林川看到这种情况自己也不好意思吃。两个人坐在可到了半夜林川实在是熬不住了就睡着了,等林川再睁开眼天已经亮了。林川问道“你打算怎么办?”,江婉心眼睛已经红肿,声音嘶哑的说“先把爷爷入土慰安,然后去县衙告状。”林川把昨天的面热了热当作今天的早餐,今天会很辛苦,林川劝江婉心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江婉心吃了几口面就说没胃口。林川自己把面吃完了,过了一个时辰,林二叔他们三个人来了,林川让二叔把布匹卸下来,林川准备把江婉心的爷爷放在牛车上拉到城外安葬。一伙人了忙了半天,一切都准备好了林川他们赶着牛车往城外走去。林川用木头刻了个墓碑放在江婉心爷爷墓前,等一切的仪式完成后,江婉心跪着墓前迟迟不肯走,林川没有办法就叫大壮和二壮拉她走。

回到家后江婉心仍然沉浸在失去爷爷的悲伤中,林川他们看着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林川实在是坐不住了,在家里找纸准备写状纸,状纸写好了,林川拉走江婉心就往衙门走去。林二叔想阻止,林川对二叔讲“你难道忍心让一个善良的老者无辜的冤死吗?难道我们不应该声张正义吗?难道弱者就应该受到屈辱吗?不管别人是如何做,我不会做一个沉默者,我会勇敢的站出来”。听了林川的话,二叔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好跟在林川一起去县衙。林川来到县衙的门口就去击鼓鸣冤,不一会林川和江婉心就被带上公堂跪在地上。这是林川第一次进入县衙和自己想象中还是有一点不同。林川跪在地上把状纸递上去,县太爷看过状纸后就问江婉心“状纸上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江婉心回答道“情况属实,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听过江婉心的话后就命捕快去把王五带过来。王五到了公堂上一口否定说“我当时在喝酒,没碰过那个老头,要说是碰过老头的是我的手下,大人此事与我无关,不信大人你可以传我的手下到堂询问。”王五的手下来到公堂上就承认了是他自己所为。听了这话王婉心大声的骂道“骗子,你这个畜牲找人顶罪,你不得很好死。”县太爷问“原告还有没有新的证据指证王五。”江婉心低着头不做声,县太爷当即宣判“由于王五管教手下不严,负有一定的责任,王五应赔偿原告江婉心安葬费补偿费等合计三十两,同时王五手下动手致人死亡应收押后审,退堂”。

王五听到宣判后朝林川使了一个嘲笑的眼神,走到江婉心身边笑着说“看到没,赔点钱就没事了,我是不可能坐牢的。小妞,你现在就一个人要不要就跟了我,保你衣食无忧。”王婉心恨不得去撕了王五这个畜牲,林川拉住江婉心要她冷静,不要冲动。大明的法律收拾不了王五,老天会收拾。对于这个结果林川还是预料到了,因为没有其他人看见王五推到,王五完全可以用钱找人顶替。林川早就想好了办法对付王五,林川打算利用王五做贼心虚心心理,用去世的王婉心爷爷来吓王五。

林川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大壮和二壮他们,大家决定今天晚上就行动。半夜林川一个人潜入到王五的家中,大壮和二壮负责放哨。林川悄悄的摸到王五的房间,林川把自己装扮成老者的模样,把王五叫醒,用半阴半阳的话对王五说“自己死的好冤呀,投不了胎,只能在你家游荡,王五你纳命来”,加上一些林川先前准备的特效,王五吓的到处乱跑,结果撞到门上晕倒了,林川觉得不够狠狠的踹了王五几脚才离去。第二天就听见坊间有人说王五疯了,一直说有鬼等胡话,百姓认为是他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了。江婉心听到这个消息笑了笑说“活该”。这件事差不多结束了,林川要开始解决自己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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