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让两人愣了一下,相互对看了一眼单妮伸长脖子问:“这么说,常悠儿真是个妖怪?”
蒋棂笑了两声:“你们相信?”
“算相信吧,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答案能解释她那种奇怪的能量感!”余婵说。
蒋棂点了点头:“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没有人能告诉我要用什么标准来判断,怎样才能算的上是妖怪,那么有没有妖怪就更难确定了。故事书中一般会这么说,一种动物或物体经过长时间的修炼,上百年,上千年成为人形,这种就是妖怪,这是现在唯一能拿来衡量妖怪和人的标准,但是,这些故事都是共体们的想法,她们感觉不到最重要的东西,只能凭想像说。然而我们确能感觉到,最重要的东西灵体。我是十三岁开始能感觉到灵体的,而且,很巧合的是,在我能看见和感应到灵体的前一天,我的一个好朋友去世了,她得了癌症。在去世的那天晚上,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句到现在我都匪夷所思的话‘你一直都和别人不一样,你身体里住着一只动物的灵魂。’”蒋棂停了停,朝两人笑了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能看见什么,还是她只是因为死亡而变的感慨,但是,我一直记着这句话,而后来,我发现我对动物的灵体比其他独体更加敏感,还有一些十分稀少的、罕见的人,就像现在正往宿舍楼到这里的常悠儿。”她说完,两人立即转移注意力,隔了一小会儿,余婵才感觉到常悠儿走进了楼下大厅。
“这种能量感,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是黑夜大海中亮起的灯塔,很远,我就能看的见,很自然,我对这些人和动物无比感兴趣,比起那些面目可憎的鬼,我更愿意了解他们。
希望我能明白他们是怎么成为这样的,那他们是不是跟人就不一样呢?随着我的了解调查,我慢慢给这种人,一个我认为比较合适的名称——妖怪。别误会,我对这个名称可没有什么贬义,只是认为我们有限的知识里,这个词最适合,其实你们想想,妖怪是于人不一样的,通常拥有强于人的能力,我们不也一样吗?让普通人知道我们这种可怕的能力后,我们不是妖怪是什么?”蒋棂说,看着两人又笑了笑。听着这个被另给了定义的词,余婵想到了肖然,他曾经说他是神,能力的不同可能是妖怪也可能是神,那自己呢是妖怪还是神?
“他们都会做一些奇怪的事么?比如常悠儿,她好像能控制蛇,还能和它们说话?自从她来了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就出现好多蛇。”单妮说着,望了眼紧闭的玻璃门。
“像常悠儿这么明显的,我以前只遇见过一个,在他所在的地方也出现过一些奇怪的事情,常幼儿吸引的是蛇,而他吸引的是鸟,他还有个很恶心的癖,喜欢吃虫子,这让他躺在病床上不能下地走路的时候,一直难受的抓心挠肺。但是,那个人年龄很大,我发现他没几个月后,他就去世了,好些事都没来得及仔细了解,更可惜的是,我没能和他的灵体聊上两句,很快他就沙化了。”
“他的灵体是人的样子,还是鸟?如果他是个鸟妖怪的话,灵体是不是个鸟的样子?”单妮忙问。
“我当时也和你想的一样,不过,是个人的样子,后来我听伯老头说,灵体有种记忆性的,正常情况人去世是什么样子,灵体就会呈现什么样子,除非,在去世前很短时间内灵体发生变化,那么死后的灵体才有可能不一样。”
“这么说,常悠儿的灵体是蛇了,可是我看她天天到餐厅买饭,没吃奇怪的东西。”余婵说。
单妮想了想说:“但是她每次后都在自己房间里吃,而且你没见虎妞弄了好些鬼耗子吗?说不定那些耗子都是她吃的。”余婵脑子里顿时出现一个诡异的场面,阴暗的常悠儿坐在她以前的桌子前,抓起一只耗子享受的咬下去,耗子在她嘴边挣扎,鲜血从她嘴角留下,很快耗子的灵体在常悠儿的头顶冒出,看着自己悲哀的结局。余婵想着心头一阵恶心:“对了蒋棂,我们这楼是不是空间异常啊,好些耗子不沙化,我们俩又没什么感觉。”
“是吗?我也没感觉啊,这倒是奇怪了。”蒋棂说,她又闭上眼睛认真感觉的一下,还是疑惑的摇头。
“我们老觉的这事和常悠儿有关系,他们会不会影响空间啊?”单妮又问。
“这又是个新课题了,但是,研究那个老人的时候,我没有发现这一点,不过,事事都有不同,不能否定,我要再仔细查查。”
“白明传达消息因该是比较准确的,但我还是想听你们再亲自说一遍,免得遗漏什么。”两人连忙从头到尾巴细细的给蒋棂讲述了一遍常悠儿的事,蒋棂听的一字不漏,频频点头。
“我今天来这里后就发现,那些蛇都相当的关注你们,这的确奇怪,这很可能和常悠儿有关,说明她很在意你们,那些蛇很可能感觉到这种意识或通过话,和她有共识。”
“要解释清楚这种奇怪的人,很难,我也还是在摸索中,但是,我认为这种人是因为灵体遇到过转变而形成的,说白点,就是说他们很可能都经历过死亡,确又存活了下来。那个具有鸟习性的老人就是这样,在他年轻的时候,他是正常的,直到他45岁那年,经历了一件蹊跷的事。那年,他和几位同事带着**进山里去打鸟,晚上他们在山里野营,享受烤野味的美味,大家把酒言欢十分惬意,喝多就很正常,据其中一位同事回忆,说他在半夜听见那位老人离开了篝火,他觉的他只是去小便就没多管,然而,天刚朦朦亮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那位老人把他们统统打醒,像疯了一样,骂他们,让他们滚回家去,他自己浑身是血,受了很重的,他一边推打他的同事,一边呕吐,吐到后来,全身无力倒在地上抽搐。那几个同事把他送到了医院,医院的医生为他做检查发现,他身上多处骨折,内伤也十分严重,判断他肯定是摔下过悬崖,但是,让所有医生都不理解的是,着些伤足够让他死两回,然而,他确活着,那些根本不可能治愈的伤也在快速愈合,所有人就只能认为这是个奇迹。等他醒来,他的生活习性发生了变化,他时常去抢人家的鸟笼,把鸟放飞,家人还发现他和鸟说话,吃虫子,正常人看见这些是会恐惧的,就算他平时说话正常,也能正常工作,还是认为他疯了,带他去看病,当然,根本没用。慢慢,大家的眼光,恐惧猜疑,反而让他真的疯了,他住进了精神病医院,最后在那里结束了他的生命。”蒋棂讲完,深深的叹了口气,余婵心里也不是滋味,不免对常悠儿心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