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鱼年龄大了,第一次码字,裸奔上阵,打字很慢,事情又多,导致更新很慢,敬请谅解,鞠躬道歉】
林群满眼佩服,滕子亮惊叹连连,任冠杰直竖拇指,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张帆想起后世的一句流行语。
怪不得一向眼高于顶的谢大才女每次看到这小子神色异常,哎,真不是盖的,天曲星下凡也不过如此吧,潘湘云芳心激荡,看到张帆含笑的望了过来,众才女一个个心如鹿撞,“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今天的杏坛还是让给各位小姐,我相信在场的兄弟们都没有意见吧”张帆笑眯眯的开口了,做好人的机会不能放过呀。
“恩,恩,强烈支持才女的弹琴绘画赛”滕子亮马上随声附和,丫的,这小子情商比智商高呀!
“对,对,能聆听小姐们弹出的仙音,不胜荣幸”
“早就想欣赏才女们的妙笔丹青,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目的已经达到,过程并不重要,一个个书生才子们竭力想表现出自己的高风亮节,拍马屁的功夫貌似修炼的炉火纯青。
哎,可怜的娃呀,书院是寂寞之地,怡红院之类的红灯区离这里远呀!好在有这些才貌双全的女同学存在,寒冬里总算能感觉到一点春的味道,虽然狼多肉少,僧多粥少,但聊胜于无,机会还是有的。
张帆的眼神扫描过去,却发现谢瑶的丝丝羞涩,白玉般的脸颊上酡红动人,甚至于隐约可见晶莹如玉的颈部,泛起了红晕,恩,这样子才有女人味儿呀,不过杀伤力貌似也太大了吧,把如意心经的副作用也勾出来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哎,作这首诗的仁兄才是真的有才呀,看着谢瑶,张帆的大脑里不由自主的涌起了这么几句。
“月色满轩白,琴声亦夜阑;冷冷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随自爱,今人多不弹;为君投此曲,所贵知音难。”这是刘长卿发出的感喟,道尽了赏琴的真谛。
一架凤身模样的古琴被抬在杏坛中央,琴面是弧形,代表着天,琴底为平,象征着地,又为“天圆地方”之说。
随着“铮”的一声,几个才女轮流安坐表演,玉手轻挑银弦,诸如幽兰、流水、潇湘水云、神人畅、阳关三叠、梅花三弄等名曲都一一演绎,令张帆等人大耳福。
琴音高扬,如同冰泉流水般,呜咽复通,却让人想曲径通幽,有时似春暖花开,宛如百花齐放,有时却秋风萧瑟,仿佛孤雁徘徊。
尤其是谢瑶的广陵散,居然深得精髓,冷泉似的泉声中,能感觉到珠落玉盘,白玉四碎,气势非凡,一个千娇百媚的弱女子竟然弹出了慷慨激昂,金戈铁马的味道,令人热血沸腾,不得不让人赞叹。
一曲结束,良久静寂无声,众人都回味在美妙的琴音中,“哗”潮水般的掌声终于爆发,第一才女名至实归呀,张帆也暗自叹服,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孔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韩娥善唱余音绕梁三日,诚不欺我呀!
看到张帆如痴如醉的欣赏目光,谢瑶芳心大快,暗道,高山流水,伊人弹琴只为君,知否?
美人如玉,琴声如歌,时间过的飞快,仿佛是眨眼功夫,就到了中午,虽然秀色可餐,但是美女也要吃饭呀。
林群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谢瑶身边的严杏,只可惜磁力不够强大。转回去的路上,犹自沉浸在目光对视的回忆当中,“大哥,你发现没有,刚才严杏最起码看了我三次”
“恩,注意到了,丝丝柔情,点点相思,都表露无遗,你加油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张帆竭力忍着笑意,一本正经。
“革命是啥意思,同志又是啥意思呀”滕子亮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
卖糕的,SORRY,一不小心忘记朝代了,“这个革命嘛,就是,就是一种追求,同志就是兄弟姐妹之间的统一称呼”张帆挠了挠头,有些无奈,随口瞎说了。
有些似懂非懂,一旁的众才子都是一脸仰慕之色,高人妙语呀!
下午的绘画赛张帆就没有去参加了,而林群则丢下饭碗就直奔杏坛,哎,鄙视这小子,见色忘友。
晚饭时,最大的乐趣莫过于谈论今天的弹琴绘画赛了,提起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来,一个个眉飞色舞,两眼放光,谢瑶,严杏,潘湘云,是提的最多的三位,如果搞个校花排名榜,这三位当仁不让,名列三甲。
一晃到汴京书院就快两月了,有些牵挂张家庄的父母亲,也不知道大棚蔬菜种植的咋样了,特别是想起静雯和秋雁的一颦一笑,张帆直觉得阳气上升,哎,再坚持下,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练罢如意太极拳,张帆只觉得神清气爽,刚走到汴京书院,就看到林群一脸忧伤的站在门口,坐立不安的样子,“大哥,快帮帮我吧,成败在此一举”看到张帆,林群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认识林群这么久,还从没有看到过这小子也有焦虑的时候,难得有这么严肃的表情。
“淡定,淡定,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张帆笑眯眯的打趣。
“火烧眉毛,生死攸关,尘埃满身,靠大哥你救火救命了”林群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不着急,慢慢道来”一边安慰林群,一边询问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一向洒脱的林少爷也着急忙慌的,张帆有些好奇。
拉着张帆在书院的一个幽静处坐下,“不是我出了事情,而是严杏出了事情,最近感觉到严杏神色不对,满面愁容,经过我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原委,可是又没有好的解决办法,这不求助你来了”林群一口气道来。
晕,搞了半天是别人的事情,皇帝不急太监急,不过这小子的痴情劲儿倒是令张帆佩服的五体投地。
原来,严杏家也算得上是商贾世家了,从严杏老爷就开始经商,主要是经营当铺生意,到了她父亲这一辈儿,当铺的规模已经在江南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可是前几年有次伙计的粗心大意,导致了一场大火把严家最大的当铺店烧掉了,从此就没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