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金发师妹的情报,她那晚骗了我两百块钱后本打算回去和藏着的三百块凑到一起,等到第二天趁出去做传销的机会逃脱跟踪流氓的视线,买一张车票逃回家。万万想不到的是,传销公司因她那天晚上和我见面而对她产生怀疑,回去以后吩咐几个流氓把她的外衣扒光,强制对她搜身。她早有应对流氓的搜身的准备,把骗来的两百块藏到胸罩里面。
不过没能蒙骗过流氓贼溜的眼睛,流氓把她的外套脱光后,发现她的胸罩两边高低不一,怀疑里面藏有东西。她解释道,她打小时候起两边的Ru房大小不一,想以此借口蒙骗过关。流氓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几个流氓红着色迷迷的眼睛把她团团包围住,两个人拉住她的双脚,另外又上来两个拉住她的双手,把她抬到公司大厅的沙发上。她被四个流氓色咪咪的按住,以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丝毫没有动弹的可能性,只能挣扎着蠕动着毫无意义的反抗。
她绝望的躺在沙发上,听着那些流氓边流口水边嘿嘿哈哈的淫笑感到浑身酥麻,任由那群禽兽摆布,放弃了所有反抗的努力。一个平头的男子在她闭着眼睛等死的那一刻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她的胸部旁边,假公济私的伸出像猩猩般两只长满的手旋即变成爪状,毫不留情的按在她的两个白嫩高挺的Ru房上,迫不及待地揉了几下。她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帮色鬼对她的无耻糟践,被流氓搓到忍受不了之时自然而然发出几声呻吟。其他四个流氓看的都直流口水,贼眼充血成红色,情绪非常亢奋。
当那个平头的流氓毛手毛脚的解开她的胸围后面的扣子,揭开盖在她Ru房上的胸罩的时候,现场气氛达到高潮,只见她右边Ru房上面是折成一团的两张一百块。平头流氓还装模作样的伸手向铺在Ru房上的两张一百块抓去,在拿钱的同时故意捏了她的Ru房一把。她当时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充分调动这群色狼的原始兽性,甚至一个流氓忍不住狂喷鼻血。
她被流氓查出私自藏匿金钱后,平头男子报告到传销公司的大老板处。这个平头男子就是上次我们在学校和黄老师在小树林里谈论传销事件时看到的平头男子。他当时和小辫男子一起从校道上经过,那次是来我们学校的任务是寻找清纯的女大学生,被我们意外发现,跟踪到校外的小摊,他们吃完东西后回酒店,大赟跟着他们回到酒店,听到他们说糟蹋清纯女大学生的事情忍耐不住,一气之下袭击这两个混蛋后逃离现场。这些事情在我的脑海里想播电影一样过了一遍,记忆非常新鲜,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大老板知道她没有完全相信传销公司的鬼话,怕她引起其他传销人员的骚动,决定强迫她接受第二次洗脑。她被带到大老板的前面,看到平头男子色迷迷的偷看着自己的胸部,凑到大老板的耳边,听不到平头说些什么内容,但从他和大老板淫邪的脸容上可以猜到个大概。
而后,金发师妹被布条绑着眼睛带到“怪藤林”的深处,来到接受第二次洗脑的秘密场所。那里是一个被废弃很久的粮食仓库,而不是我们刚才看见的神秘小木屋,金发师妹说进去的时候关着其他的三个人其中的一个就是温如玉,另外两个是她不认识当地人。
大赟听到终于有温如玉的下落稍微感觉安慰,到把之前经历过的苦都吞下肚子,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快告诉我,那个废弃的仓库是在怎么地方?”
金发师妹锁紧眉头搜索着那段痛苦的经历:“我也不知道,她们把我蒙着眼带到废弃仓库,强迫我和其他人接受第二次洗脑,大概过了一个星期,直到昨天晚上,那个平头男子又蒙着眼睛把我带到小木屋见大老板,然后……你们应该会知道什么事情啦,我不想多说。”
我使个眼色示意大赟不要激动,还是让我来细细询问为好。大赟明白我的意思,尽力控制着自己冲动的情绪,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发了条短信给大赟,叫他先离开帮我办一件事情。
我把手轻轻放到金发师妹的手背上,她本来有点害怕的想把手缩回去,看到我真诚的眼睛后会意一笑,情绪安定下来。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可以如实回答我吗?”我问。
“可以,你问吧!”她答。
“那间小木屋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又六个人在附近巡逻?”
“那是传销公司大老板经常来的地方,相当于度假的别墅一样,我想用途是一样的。”
“小木屋外面被厚厚的一层树林围住,人根本进不去。我看见他们很轻易的把两棵树移开,一下子穿过去,是怎么回事?
”
“我也不知道,被蒙着双眼什么都看不见。”
“你难道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吗?”
“没有……就算有现在都记不起来了,也可能没留意,当时慌慌张张的没有这个心情。”
“你进入小木屋后应该可以松开绑在眼睛上的布条吧?”
“是的,也不是,进去小木屋后,要等待几分钟,等它升到半空中后,才可以把布条打开!”
“你知道是什么把小木屋升上半空的吗?”
“眼睛被布条蒙住,真的看不见,只是听到一个怪异的声音!”
“什么声音?”
“好像树木与树木之间摩擦的声音,反正磨得很厉害,几分钟后,大老板把布条揭开,我们已经悬在半空中了。”
“刚才你说了,在废弃仓库里见到温如玉,你也知道我们今次来的目的是……”
还没有等我说完,金发师妹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知道那个仓库的具体地点吧?”
我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没有出声,示意她猜对了。
“我们还是做场交易吧!”金发师妹用手托着下巴看着我,眼睛里布满密密麻麻的血丝,显然昨晚没睡好。
“我懂你的意思,可以立刻答应你,只要你说出关押温如玉的具体位置,答应你的事情马上兑现。”
我心想,看到她这副被大老板糟蹋后的悲惨模样,就算她不愿意告诉我温如玉被关在那里,我也照样答应她向我提出的要求。
金发师妹一脸诚恳:“不瞒你说,我是被蒙着眼睛带到仓库里去的,对仓库的具体位置不大清楚。不过我做了记号,你只要按照我的记号从小木屋找过去,肯定可以找到。”
“什么记号,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本来要等到你把东西交到我的手里才可以告诉你的,看你也不会骗我,就告诉你吧。我在被平头带到小木屋的途中,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丢了一条内裤、两只袜子和一把梳子,丢完以后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按你这样说,废弃仓库和小木屋距离不是很远,温如玉应该被关在小木屋的附近。”
“我只感觉到走了十几分钟就被带到了小木屋,不知道感觉又没出差错。应该没错,就在附近,可以方便大老板。”
“什么方便大老板?”我好奇的说。
“不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说方便大老板把我们带到小木屋,然后跟我们上床,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温如玉有没被老板糟蹋过?”
“我来到仓库以后没看见温如玉被人带走,至于她之前有没有被人带走过我不清楚,我们四个人被关在仓库不同的角落,日日夜夜有人看管着,不能随便说话。你要救她的话赶紧点,呆在那里,被大老板上是迟早的事。”
这时候大赟兴匆匆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塑料袋:“铭哥,我知道你故意支开我,不想让我听到紧要的事情而盲目冲动。
“我要的东西呢?”
大赟把那个握在手里的小塑料袋递给我,上面还沾着他手上的汗水,擦了擦刚才快跑从额头冒出来的汗水,坐下来喝一杯啤酒,喘了几口粗气。
我把小塑料袋递给了金发师妹:“这是你要的东西,希望你尽快回到家里,回到学校,不要继续干这种蠢事了!”
金发师妹打开看了以后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什么蠢事?”大赟望着我和金发师妹。
我和金发师妹对望几眼,会意的笑了。
我差点忘记问金发师妹的一个问题:“你跟传销公司那帮人接触这么久,你知道有“尤小敏”这么一个人?”
“确实听说过,不过只是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过,究竟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我也不知道!”
“你都听到什么了,尽管说说吧?”
“有一次和一个一起做传销的姐妹闲聊,她跟我说很羡慕尤小敏这么一个人。她说尤小敏原来也是跟我们一样是做销售的,后来不知咋的得到老板的赏识,做到管理层,赚了好几百万,是她学习的榜样。”
“那她知道哪个是尤小敏吗,是否见过尤小敏的模样?”我急迫的问。
“我当时同样这样问她。她说是听别人讲的,没有亲眼看过尤小敏本人。那个姐妹还说尤小敏已经不叫尤小敏了……”
“什么尤小敏不叫尤小敏,你讲要口令?”大赟知道金发师妹上次骗了我两百块,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
“怎么说?”我用手在大赟面前摇了摇,示意他先不要出声。
“我那个姐妹说,尤小敏做了管理层,发财后,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面目,所以改名换姓,现在现在叫什么没人知道!”
“好吧,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你还是赶快回家吧!”我拉着大赟正转头就会走。
金发师妹拉住我的手,泪眼汪汪的看着我,似乎想和我道别,又激动的把话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知道这次遭遇对你打击很大,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回去以后不要再做蠢事啦。”
金发师妹哽咽:“没有什么遭遇不遭遇的,只是浪费点时间而已,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了前任男友了,没什么遗憾的。只是想说谢谢你在被我骗了一次后还相信我,真的很感动……”
“你还是尽早回家吧,这也没什么的,不要搞得生离死别似的难堪,我知道你当时是迫不得已的!”
我后来还是不太放心,和大赟一起把金发师妹送到列车站,直到她上了车以后我才放心离去。和金发师妹分手以后,回到了旅店的房间,把门关上,里面的东西似乎被人动过,感觉很不对。不会遇到小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