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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忆起的趣事

我琢磨着主任叫我没什么好事,不会是他察觉是我在捣鬼吧,向大赟使眼色,装作听不见,想混在那帮女人的后面逃之夭夭。我们刚走了两步,主任便站了起来追到门口,指着我严肃说:“我叫你来着,你是叶一铭吧,快留步,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本来心里有鬼,被他这么一叫,顿时有点心慌,站在原地回过头去想搞清楚是什么状况。

我很诧异的问:“主任,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我们好像不太熟吧?”

主任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老样子:“你没有听说唐骏对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吗,我也有这种本事,我在表彰你破获内衣失踪案件时跟你握过手,当时的画面在我的记忆中非常清晰。那个时候邀请你开表彰大会还是我叫辅导员通知你的,你不知道吗?”

主任的话勾起了我在校期间的一段往事,同时也回味一下这段有趣的往事。

那是夏天的一个早上,由于天气持续升温,当时的气温比较高,更可恨的是我们的破宿舍没有安装冷气,我早早的被初升的太阳灼醒。看了看表,大概是7点,看到其他室友们酣睡如猪,也不好意思打搅他们,只好快速的洗漱完毕,轻轻地出到宿舍外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说实话男生的宿舍真的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各种味道按照不同的比例混在一起,奇臭无比。

外面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比起那破宿舍,真的舒服多了。我在宿舍的走廊里来回漫步,琢磨着做一点令自己感到愉快的事情。刚才出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今天的课程表,知道早上没有课,天气又这么好,真是游泳的美好时光。蹑手蹑脚的回到宿舍把泳装带上,转过身去往游泳池奔去。

我来到了游泳池时除了我以外没有一个其他的人,时间还很早,换了游泳的装备从岸上直接跳下去。只听见咚的一声,水花四溅开来,闪烁的水波向四周缓缓扩散,我的整个身体浸泡在凉爽的清澈透明的水中,接着用各种招数游来游去的,享受着这份夏天清早的舒适快感。又是蛙式又是蝶式又是狗仔式的,我很兴奋的游来游去,想把平时所积累的一肚子气都发泄在游泳池里。

很快第一节课的清脆的上课铃敲响,一个班的同学在体育老师的集结下,迅速在游泳池的旁边组成一个整齐的方阵。我在池里肆无忌惮的游来游去,同学们穿着泳衣在旁边听老师训话,他们很多双眼睛都盯着我看,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多么的尴尬。

我不好意思的同时发现了意外的惊喜,用眼光上下左右的扫视那帮穿泳装的同学,发现几个女生的身材也挺不错的,当然从一个女性的角度看,可以发现男生的身材壮壮的,特别是男体育老师简直是一副健美的身材。男生大大方方的穿着泳衣站出来,但是有些女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身材没信心还是身材太过傲人想装低调,用围巾把上身包裹住,不得不让人产生神秘感。

我有点心不在焉的向他们望了几眼,体育老师转过身来突然问我:“这位同学你也忒早了,我刚才跑步的时候都看到你在游,游到现在最少也有一个多钟头吧?你的体能挺可以的!”

我对他突然问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岸上的同学看我答不上话来,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我想着这个体育老师也忒八卦的,跟个女的一副德性,我爱游多久就游多久,关你屁事。心里虽然愤愤不平,嘴上可不敢乱说,毕竟人家是老师,只是个比较八卦的老师而已。

我若无其事的说:“报告老师,我因为昨晚和同学出去吃宵夜,当时想着不用花自己钱就使劲吃,吃得太饱撑着。今天早上肚子还是鼓鼓的,昨晚吃的东西很多还没有消化,只好在游泳池来来回回锻炼一下促进消化。真后悔昨晚不顾后果的看到可以吃的就往嘴巴里塞,游到现在肚子还没有松懈的迹象,你说该怎么办啊?”

那班同学和体育老师都笑的一塌糊涂。体育老师竖起了大拇指:“你还真是吃饱撑着。估计你一时吃的太急太多,导致消化不良吧,建议你有空的话尽快去看看校医!”

我故意逗他们玩:“你叫我看兽医啊,这么要命的事情,我可不敢去做。”

体育老师迷茫的看着我:“我叫你看校医,不是看兽医,你的普通话有待提高。”

我很认真的说:“不管是校医还是兽医,我对他们没太大信心。记得有一次我的同学阿恒感冒,去到兽医室。兽医说她刚刚拿到帮病人针灸的许可,打针吃药对身体产生副作用,还不如帮阿恒针灸一下,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看见她穿着白袍大褂很有说服力,当时懵懵懂懂的阿恒竟然相信她的鬼话,让她扎了好几针。阿恒第二天醒来,感觉病情更加严重,以为看多几次校医病情会好转,继续找校医扎针。阿恒当时让校医连续扎了一个星期的针,遍体鳞伤不说,感冒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一个同学终于忍不住大声的说:“阿恒显然被兽医当白老鼠了,真是SB一个!我想知道他的感冒后来是怎么好的,不会傻到继续让那没心没肺的兽医扎针直到扎好位置吧?”

我滑稽的说:“你说对了,阿恒还真是SB一个。在兽医的花言巧语下,打算再接受一个星期的针灸疗程。我真的看不过眼了,再这么扎下去,SB阿恒迟早变成蜂窝。看在同学的份上,我再也不能冷眼旁观,拿着五块钱到凉茶铺买了一杯治感冒,给阿恒喝。阿恒苦苦的把凉茶咽下去。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凉茶的药效好,阿恒第二天感到很舒服,把我当再生父母看待,请了我吃一顿大的,把我撑的跟现在一个样。”

同学们笑的歪歪斜斜,人仰马翻,一塌糊涂。笑着错综交杂着一浪高过一浪。

一阵哄堂大笑过后,原来尴尬的气氛几乎消散殆尽,那班同学陆陆续续在老师的指导下纷纷下水。我就在一旁欣赏着女生曼妙的身姿。说明一点是我不是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女生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看,而是从欣赏的角度,用艺术的眼光从宏观上来打量她们的美好身材。

体育老师下了水,站在同学的旁边,指导他们正确的姿势。突然转过头来八卦的问我:“你们班早上没课吗,看你这么悠闲地游泳,不会忘记了上课吧?”

我心想他真爱多管闲事:“我们班星期二早上没课,估计这个时候同学们还没睡够呢,要不我也不会一大早来游泳。”

体育老师用很疑惑的眼光打量着我:“今天不是星期三吗,昨天才是星期二吧?”他周围的同学看到他问星期几,都不约而同的说是星期三。我想可能我早上匆忙跑出来,没有看清楚是星期几。直到体育老师的提醒,才知道原来今天真的是星期三,一种大祸临头的倒霉不期而至。

我急急忙忙的爬上岸,快速跑回宿舍穿好衣服,拿着一本《微积分》向教学楼冲去,如果不是拿着本书,看见我这副急忙的样子,学校保安还以为我是抢东西的。我快速的跑到上课的教室后门,打算看清楚哪里有空位,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过去坐好。最好是后面一排有空位置,可以从后面跳过去坐好,老师很难发现。

如果是上其他的课,最后几排可能留有几个空位,但是上《微积分》,后面的位置可能昨晚的时候就被放着的书本霸占了。教《微积分》是一特严格的老头,一副食古不化的老学究模样,最大的嗜好是每节课刚上课就点名。同学们被他点名都点怕了,跟死神点你名一样,能不害怕吗。所以都规规矩矩的去上课,就算不想听也硬着头皮塞到最后面两排去。

那老头在黑板上刚写了几个字,想到好像有点东西漏了做,浑身感到很不自在。他定在那里想了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是这节课还没有点名。他兴致勃勃的把粉笔放下,用手指点着同学的人头一个一个数过去:“1,2,3……4……,咦,怎么少了一个,你们班的班长快站出来,把那没来上课的同学名字报上来。”

过了很久班长都没有上去,因为那天班长压根没有出上课,陪女朋友逛街去了。老头年纪大气的缓不过起来:“没人管是吧,没人管我就找辅导员,辅导员不管我就找班主任,班主任不管我就找教务处主任……在没有报上那逃课的同学名字之前,我们不上课了,不过等到你们改天有空了还要把课补回来。”

我看他说得这么严重,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好硬着头皮到前门打报告。他眼睛冒烟的盯了我几分钟,终于开口训导:“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迟到就迟到了,要勇于承认错误,要有一定的责任感。没责任感的话,哪个女孩子会愿意跟你过一辈子呢?”

难得听到老头说话这么幽默,同学们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很多人笑道拍桌子跺脚。

老头接着说:“我现在问你一个数学问题,看你有没清醒过来。请听题,左手有两个苹果,右手也有两个苹果,吃掉一个苹果,还剩几个苹果?”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还剩3个苹果!”

老头不满的说:“错!应该是一只手一个苹果,另一只手两个苹果。”

我疑惑不解的说:“1加2不是等于三吗?”

老头很得意的说:“你没有听清楚我的题目。我没有说加起来一起算啊,所以不能等于三,你显然还没有清醒过来!”

被他训了几句后,在课室中间找到一个空位坐下。现在回想起来,那老头子虽然顽固,不过对待学生挺负责任的。很巧坐在我前面的是姗姗和冰冰,我正好发短信告诉她们我已经查出事情的真相。

我短冰冰,内衣失踪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你们不能继续说我是流氓吧?

冰冰短我,哦,是吧,挺有能耐的。

我短道,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是我干的,那样很危险,可能会被色狼的同党报复。

冰冰短道,哦,不说吧。

我短道,你一定要叫你的好姐妹姗姗不要说,我知道她是大嘴巴,千万让她不要说。

冰冰短道,哦,好的。

发短信还意犹未尽,系的辅导员突然出现在门口,还指名道姓的让我出来。班里的同学幸灾乐祸的向我倒喝彩。我琢磨着那老头子还没打电话请领导呢,怎么辅导员就来了,真的有点奇怪。难道是我旷课太多了,引起学校的特别关照,一时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现在教务处主任向我提起,我才知道那天是他叫辅导员来找我的,是要去接受学校领导的表扬。

由于我强烈提出不要把我的相貌公布出来,怕引起不必要的危险,学校也考虑到我的安全,接受了我的建议。表扬大会只是在系的办公室简单举行,当场的只有学校的几个领导和系的老师,再加上几个公安分局的警察叔叔。

他们对我简单说了几句夸奖的话,主要是表扬我见义勇为的精神,接着发了一面见义勇为的奖状给我就算完事。现在想来,自己做好事不想出名真有点雷锋叔叔的范,不同的是我不是不想出名,而是不敢出名。再说了,如果雷锋叔叔做好事不留名的话,干嘛写在日记本里啊。

当时和那些人握手也没留意那个跟那个,主要是没兴趣去了解,只是草草了事。真没想到教务处主任两年以来会对我念念不忘,真有点感动也有点倒霉。这下子被他逮个正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吧。既然他都知道我的名字了,逃跑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先看看他想跟我谈什么,到时候随机应变也不迟。

我很客气的对主任说:“主任,你的记忆力真好,都过去两年了,我都差点忘记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不过我要澄清的是,刚才那帮人来捣乱可不关我的事,我来到校门口才看到她们的,好奇着跟过来看个究竟,就这么简单。”

主任还是一个泰山一样镇定自若:“我知道不关你事,我想说的跟这无关,是有另外的一些事想和你谈谈,你现在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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