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是传说中的第二更……晚上被一小学同学拖去谈理想人生，其实所谓我的人生理想……就是看看书写写字望望天混吃等死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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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炉中焚燃的藿香缭绕在殿间，杭九润坐在书桌旁，困得几乎要睡着了。
藿香的味道有清凉的药气，吸着这样的气息，杭九润才勉强略微清醒一些，可是面对眼前的奏章，他实在是一眼也不想看。
毕竟，他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看着这些东西，什么内忧外患忙忙乱乱一夜未眠，直到四更天才休息了一会儿，五更又准备着早朝，结果早朝罢了，就又拖回一大叠折子来。
倒不是杭九润想要勤奋，无奈外有羌兵虎视眈眈，自从闾丘岩死后，就一直不太平，一直再凌河对岸，时不时就来刺探一下，像是随时会动手，又若即若离，让瞻州大营不敢轻易与之兵戎相见。
这外患也就罢了，好歹现在有九泽管着，暂不会出什么大差错，只是……这朝中的事情也未必少。两江巡查，定国公，六部尚书侍郎，直谏言官还有边防武将，就没有一个安生的。
杭九润一手支额，正自由着思绪往外飘摇，突然听见守门的内监来禀，说张六回来了。
挑了挑眉，杭九润终于打起了一点精神。
“回来了？”杭九润似乎还不清醒，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守门内监的话，才道，“宣他进来。”
张六正是被派往去璃妃那月季园的人，杭九润见他入殿，便让左右人下去，问道：“璃妃是在月季园么？你可有看到？”
那张六听杭九润这样问，忙道：“回皇上，小的在月季园里见到璃妃娘娘了。”
“哦？”杭九润似乎很有兴趣，“情况如何？”
张六不敢隐瞒，回道：“璃妃娘娘果然还在作巾舞。”
“巾舞？”杭九润将朱笔搁下，腾出手来撑着额，道：“她跳得好不好？”
张六道：“璃妃娘娘的舞，自然是好的。”
“什么叫做自然是？”杭九润忽然一下子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脸上，“要是不自然呢？”
张六不敢抬头，只觉得自己要被杭九润的目光灼烧起来一般：“回皇上……小的……不知道。”
“唉，朕问什么你都不知道”杭九润叹了一声，“算了。还有别的什么吗？”
张六见杭九润突然没了兴致，便想告退，却忽地想起什么，道：“对了，小的在月季园里，还看见了玉露宫清瑟轩的月嫔，闾丘娘娘，还有翠萝姑娘。”
“落影么？”杭九润一愣，“她怎么去了那里？”
“小的也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张六想了一会儿才道，“月嫔娘娘看起来好像是从湖那边走过来的，到月季园站了一会儿，就沿着来的路走了。小的见她好像只是无意中走过来的，倒也没什么。”
杭九润眉头一蹙，心道，落影的身手能力他听说过也见识过，张六躲在月季园后面，虽然屏着气息，又没有什么大动静，可以落影的耳力和敏锐，会觉察不到么？
“你有没有注意到，月嫔在月季园的时候，神色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杭九润又问。
“小的只顾奉皇上的命，看璃妃娘娘在做什么，心里想着不能耽误了皇上的命令，才只盯着璃妃娘娘，没有顾及其他。”
想了想，杭九润又问：“你还记不记得，月嫔是什么时候走的？”
张六道：“小的记得。只因为月嫔娘娘离开时，可能会路过小的藏身的地方，所以在月嫔娘娘走之前，小的便先行回到龙吟宫向皇上禀明这件事了。”
杭九润不温不火地“哦”了一声，平平淡淡的脸色，却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前方，使张六猜不出面前这位帝王到底对自己的答复满不满意。满意也就罢了，或多或少也会有赏赐，其实赏赐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自己从此边有可能入了皇上的眼。若是不满意，以杭九润的性子，后果很难预料。
他还记得，曾经有个宫人被杭九润派出去办事，后来是没有办妥，后来宫里便无缘无故地少了这么一个人。
不仅无缘无故，更是莫名其妙，听与那宫人关系近的内监说，那天晚上那个宫人本还在众人眼皮底下，一同洗漱睡觉，可第二天早上，那个人突然就不见了，然而那天夜里，根本没有人觉察到他的消失，倒像是……被鬼生生摄走了一般。张六听过这件事之后，对眼前的这个人更加不敢有丝毫欺瞒，而畏惧更甚，以至于看着杭九润面露不快，都会不由自主地心惊胆战。
这件事情在后·宫里传得很广，甚至连杭九润都有听说，皇后曾经想要杀鸡儆猴，将传谣言的人尽数惩处，可杭九润硬是让她什么都不要做，谣言这东西，越是禁言便能传得于是玄乎，还不如等大家都厌烦了千篇一律的言辞，这谣言自然就会止歇。
杭九润的这话在后·宫中又传开了，听说的人只道杭九润是好涵养，可杭九润自己明白，他就是想要这谣言传得越开越好。谣言多了，所有人都会以为这就是真相，所以用这种方法，反而可以更好的掩盖真正的事实。
张六见杭九润不说话，自己也不敢告辞，越看杭九润的脸，就越坚定了自己听候发落的心思——看杭九润这脸色，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得不尽人意，虽然事实都报了上去，可偏偏又说到了月嫔，这样一来，便成了一问三不知，想得多了，心里就更加没底，差点被浑身颤抖起来。
他早已不指望自己能得杭九润夸奖，只期盼杭九润不要突然起意让自己也随那蓦然消失的宫人一样去了。
张六正自纠结间，忽听杭九润道：“你下去吧。”
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如此命大，张六连忙谢恩去了，却听杭九润唤来身侧的管事内监，道：“月季园的花既然开得这般好，御花园里怕也不差了吧，去问问皇后，有没有邀请诸位皇妃游园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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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杭九润你老人家咋么这么多事呢……
写着写着，就想很久以前某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里的，圆环套圆环
新闻稿件各种折翼……我下去改稿子了……||||
明天继续双更，所以大家慰劳我一下吧，求评求票球收藏~打赏神马的也要啊（你脸上那是城墙么啊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