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床上,秋细娘被剥除了衣裙,赛宁紧搂着这具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小小六一记突刺,毫无保留地侵入了细细娘。
“哎——”
秋细娘动情地呻吟了一声,这一次已经不那么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美妙的满足。
“小六哥,用力吧,细娘想死你了。”秋细娘扬起修长滑嫩的双腿,紧紧盘住赛宁的腰背,雪白平坦的小腹颤抖着向上挺耸,“用力,用力,我是你的人,我要给你生娃……”
赛宁陡然一惊:“生娃?”
这个词让他心惊肉跳,生娃实在太可怕了,生男孩吧,将来变成自己这样的混球,自己定被气死。生女孩吧,将来出落成细娘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免不了让一群混账色狼惦记上,自己可要操心劳神了。而且,万一女儿也像她娘一样,喜欢上某个自己这类的混球,自己还是要被气死。总之不管生男生女,自己一定会被气死。
不能生娃,不能生娃……赛宁一边保持警惕,一边继续指挥着小小六发动攻势,不断变换阵势,龙翻虎步,猿搏蝉附,真真是好一场天昏地暗的阴阳厮杀。有词为证: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秋细娘全心迎合着,当他再一次变换阵势,坐直身子时,她便很配合地挺起了上身。赛宁双臂一揽,环住她娇软的腰肢,她就像一只温驯的白兔一样投入了怀中。
“丢、丢、丢了!”秋细娘忽然身躯一僵,就像漏气的皮毬一样渐渐软了下去。
赛宁只觉得小小六被烫了一下似的,暗叫不妙,赶紧向后抽身,以免留下生娃的隐患。
“别跑!”秋细娘却用藕臂玉腿紧紧缠住了他。
完蛋了……赛宁一泄如注,抱着秋细娘一起瘫倒在小红床上,仍然不肯分离。
“小六哥……”秋细娘幸福得泪水涟涟,额头在赛宁的脸颊上亲昵地蹭着,“我不等了,你娶我吧,我要天天守着你。”
“细娘。”赛宁被彻底感动了,秋细娘踢倒夏安期时的飒爽英姿又出现在眼前,这样一个姑娘竟肯温柔地委身自己,自己还苛求什么?生娃就生娃吧,老婆孩子热炕头,倒是很快活的日子。若是将来娃子不听话,大不了偷偷掐死。
见他不作声,秋细娘慌张地抬起头,初尝jin果的女子最是敏感,生怕情郎不满,唯唯诺诺地道:“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乱想,我还可以等的,只要你经常陪我就行……”
“别说了。”赛宁在她唇上亲了一记,微笑道:“明天天一亮,我就去筹备聘礼,筹备喜筵,我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过门,让所有人知道,你嫁了一个好郎,这郎会疼你,爱你,不让你受委屈,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享一辈子福,让别人都嫉妒你有好福气。”
不必这一切实现,光是听一听这些甜言蜜语,秋细娘就幸福得快要昏了,娇喘着伏在情郎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道:“小六哥,有你这番话,细娘便是就死,也无怨了。”
赛宁笑道:“傻丫头,说这些多不吉利?你我要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秋细娘嗤嗤笑道:“你才傻哩。凡人岂可享仙福,齐天寿?”
赛宁一本正经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凡人也可以修炼成仙的。”
秋细娘笑骂道:“又胡说!”
“你别不信。咱俩现在这就是修仙呢,阴阳双xiu,进境更快。你瞧,就像这样。”赛宁一边说笑,一边耸起小小六,又用牙齿衔住了雪峰上的粉嫩蓓蕾。
“要死啦你!”秋细娘半推半就着,身下又泛滥了。
赛宁笑而不语,继续爱抚着,他发觉秋细娘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力量,便更加肆无忌惮,几乎使出了全部的力气。
几个月前,自己还在沙场之上亡命,就连能不能活下去都不可知,如今却能拥有这样一个美好的姑娘,赛宁不得不感谢上苍对自己的厚爱。
有那么一刻,他仿佛回到了风沙满天的疆场,仿佛面对着成百上千的西夏士兵,于是他就像发狂的猛兽一样勇往直前,不断冲锋。秋细娘便在他身下无助地娇吟着,柔若无骨的身躯差点就被摇晃散架,但却又觉得情郎是如此深爱自己,心头又极是幸福满足,丢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在情郎的一声低吼中,一齐魂上九霄,携手神游去了。
自午后之黄昏,自黄昏至深夜,二人痴缠无度,恩爱难分,直到天将亮时,才停止了鏖战,头挨着头睡了一会儿,可是很快就一起醒了,彼此抚mo着,说着柔情蜜意的话儿,竟然丝毫不觉疲倦,反而精力十分充沛。
难道隐戏真有修仙之妙用?秋细娘脸上洋溢着幸福,只觉得这样的日子真该过上百年千年,永无休止才好。
“天要亮了,我该走了。”赛宁依依不舍地坐起身来。
秋细娘却探出手脚,不依不饶地把他拉回来,撒娇道:“不行,你要哄我睡着了再走!”
赛宁笑道:“那好,咱俩先商量商量成亲的事。”
秋细娘已经恢复了冷静,想起成亲,心里便有些失落。成亲,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自己的处境,大概只能在欢好动情时,才会想得出来,但一冷静下来,却就知道成亲是不可行的。
“你怎么了?”赛宁发觉她神色有异,便笑着逗她:“你反悔了?真可恨,让奴家这么卖力气地伺候你,什么都给你了,你却不要奴家了。呜呜呜……奴家不活了。”
“你、你你你……”秋细娘又见他耍赖,哭笑不得,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斥道:“你……你简直是败类!”
“败类也好,胜类也罢,总之你是跑不掉了。”赛宁笑嘻嘻地搂住她,“说吧,你想让我怎样娶你?八抬大轿行了吧?我迎娶你时,你想让我骑白马还是黑马?”
秋细娘一想到自己披霞戴凤,由他迎娶过门,心中就生出几分酸楚,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这一哭,赛宁感觉不对劲儿了,连忙问道:“你怎么了?莫非真有什么人不肯放过你?是夏安期那贼厮鸟?爷爷的,我便去阉了他!”
秋细娘连忙拦道:“不是……不是他。”
赛宁追问道:“不是他是谁?难道是天波府?”
秋细娘在他追问之下,终于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我……我出身不好,祖上乃是前朝大将。虽和后主降宋,但没过多少太平日子,后主就被赐死,家祖也以身殉主了,家里的人都被刺配。幸好天波府杨家维护,才没发配偏远。我,我从降生那日起,就由天波府收养了。杨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教我才艺武艺,把我抚养成人,然后……然后……”
“然后就把你送来当花魁了?这是逼良为娼!天波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赛宁怒不可遏。
“不怪他们。”秋细娘伸出小手,轻轻抚mo着情郎的胸口,为他平息怒气,“我是自愿为天波府效力的。”说着,撩开褥子的一角,叩开床板下的一个暗格,从中取出一块黄铜令牌,只见其上铜锈斑驳,两面刻字,一面是“天波府”,另一面是“五方校尉”。
赛宁好奇地道:“五方校尉?有你一个?”
秋细娘点了点头:“五块铜牌,五个校尉,细娘占其一席。五方校尉都是有罪之人,受杨家庇护,故而都曾立誓,生不婚娶,一心效力杨家。”
“好个天波府!”赛宁怒气滔天,“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拦着你我成亲!满门忠烈的杨家将也不行!我这就去找他们理论,若他们不放你,我便一把火烧了天波府!”
“小六哥,你别这样,我求你了……”秋细娘翻过身,跪倒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道:“细娘发了誓,就须谨守终生。嫁你是不行了,但我愿意伺候你,给你生娃,细娘不要名份,只要你认我这个人就行。”
“不可能!凭什么让你受委屈?”赛宁倔脾气上来,非要去天波府理论。
秋细娘急得手足无措,只得死死抱住他的腰,说些狠话:“赛小六!你别逼我了!你若不听我的,我便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此时的秋细娘,真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架势,赛宁吓了一跳,赶紧劝道:“你……你别冲动,我不去了,行吗?”
“小六哥,都是我不好,早知会遇到你,我决不会发那样的毒誓。”秋细娘投进他怀里,泣不成声。
赛宁完全没了主意,只怪誓言对这个时代太过重要,而且秋细娘发的这一种,定然是跪在好多灵位之前,由一群众多德高望重之人见证,烧上几株香,然后特庄重地发下来的。就算是生性油滑的人,大抵也会被这种誓言所慑,更何况秋细娘呢?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反正是改不了了,还是想想如何浑水摸鱼为上。赛宁又一次让自己放宽心,爱抚着怀中的花魁姑娘,安慰道:“别哭啦,刚才是我不好。其实不成亲也没什么,不就是一个繁文缛节吗?咱不走那个形式。我现在也跟你发个誓,你不嫁,我就不娶,咱俩就做一辈子狗男女,生同床,死同穴。若违此誓,让我从此不举!”
“难听死了!”秋细娘总算破涕为笑,撒娇似的,用小拳头捶了他两记。
赛宁哄了一阵,又问道:“细娘,你祖先是哪个前朝皇帝的大将?”
“南唐后主。”
“李煜?”赛宁心里那叫一个气愤,直恨李煜不争气,若他没亡国,南唐还在,秋细娘又怎会流落风尘,受制于一个天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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