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我手中甩出阴阳双鱼壁砸向龙门。
众海族见我如此出手,吓了一跳,瞬间跪倒在地,然而他们跪拜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龙门”。阴阳双鱼壁一砸向龙门处,便被一股力量拦截。
终于,结界显现,金华之光乍现,我能看见斑驳的信仰之光从下方的海族汇聚到龙门前的金光结界之中,原来这结界是信仰之力的汇聚。
“龙族真是大手笔,竟然以信仰之力守护龙门。”我来不及多感叹,就见融儿和毅儿化身为白紫两道流光盘旋于阴阳双鱼壁之上,以阴阳之力守护住阴阳双鱼壁。
可是阴阳双鱼壁毕竟抵不过信仰之力,只听见“轰隆”一声,阴阳双鱼壁被金华之光击飞,融儿和毅儿也被击退,虽然如此,金华之光也变弱了几分。
我看着下面的海族,他们的表情有的是惊诧,也有担忧,也有愤恨。“我沉睡了这么久,看来龙族对于海族的统驭早就深入所有海族内心了。”我知道此时自己的脸色定然是非常难看,如同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可是海神的尊严不容许我放弃,反而让我更加愤怒,就在此时,一道惊雷在我周围炸响,只见下方的海族有一部分被这雷的力量击伤,还有因此被炸死的。
“谁敢犯我龙族重地!”四条如同我所见龙门上雕刻的生物盘旋在龙门之上,想必就是之前说到的龙族。其中一条身上泛着金光的巨龙语气不善地开口问道。
“龙族么?”我心中充满了怒意,竟然盘旋在我的头顶上方如此对我说话。“给我滚下来说话。”我怒道。
“大胆狂徒,敢对我龙族如此说话,你是什么玩意儿!”一条黑龙说完,对着我喷出一口黑炎,火球裹挟着黑炎向我的方向喷射过来。
“父上小心。”融儿伸手一招,鳞光绫将黑炎打退,裹挟着的黑炎四散在周围,一些海族遭了秧,瞬间被黑炎烧的消失殆尽,其他海族见此状况,也不敢再在此逗留,远远地离散而去。
“四弟,住手。”黑龙见自己的黑炎被融儿直接打散,还欲出手,却被一白龙拦住。
“敢偷袭我父上,吃我一枪。”毅儿却趁此机会,手握尖骨枪,向上方黑龙刺出点点寒芒,眼看着黑龙必然要中招,却被白龙张嘴一吹,寒芒化作冰棱朝着毅儿飞去,毅儿挥动尖骨枪,化作盾牌,将飞来的冰棱一一挡下。
“不知来者是何方神圣,为何来我龙族重地,欲毁我龙门?”白龙见自己招数被破,也不生气,不温不火地问道。
“大胆海族,见我父上还不滚下来跪拜,窃取我父上海神之名,看我打死你们这几条小蛇。”毅儿被白龙这一招打出了怒火,也不管白龙的态度如何,上来就又是一枪。
白龙见寒芒如几轮弯月般快速的向自己袭来,张嘴一吸,寒芒被白龙直接吞入腹中。毅儿见招数又被白龙轻易破解,有些愣神。就在一瞬间,白龙张嘴,喷出一片寒冰之气,直袭毅儿面门。
“毅,小心。”融儿扔出鳞光绫到毅儿面前,挥手转动,寒冰之气凝结到鳞光绫中央,化作一大块冰柱,融儿一挥手,冰柱却袭向前方的黑龙处,黑龙猝不及防,吃了一痛。
“吼~臭丫头敢偷袭我。”此时四条龙王皆面带怒容,黑龙愤恨地说道:“竟然侮辱我龙族为小蛇,看来你是不想活了,三哥,不与他们废话,敢来毁我龙门,看我不灭了这几个杂种。”白龙此时也不再做声阻拦。
“就凭你?我海神‘衡’不发威,看来几条小爬虫也敢自称海中之神了。”毅儿又欲出手,被我拦下,敢称呼我堂堂海神为杂种,终于将我惹怒了,四周的海水感受到我的怒意,不安分的滚动着。
“现在谁都敢出来自称海神了是么,真是不自量力,四弟,你退下,我来教训教训他。”一条身体泛着碧光的青龙,盘旋在我前上方。刚才的出招,使青龙觉得黑龙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才屏退了黑龙。
“二哥,灭了这不知所谓的东西。”黑龙叫嚣道。
“父上。”融儿担心道。我摩挲着阴阳双鱼壁,将双鱼壁重又召回臂膀:“放心,他不是我对手。”我通过阴阳双鱼壁让融儿和毅儿安心,让毅儿和融儿回到了双鱼壁中。
“吼~真是自信,大哥,三弟四弟,你们也让开,看我把这家伙生吞活剥了!”一道龙吟如同雷鸣般在空中回响。
......
“怎么这青天白日的打起了雷?”船上一人问道。
“恐怕要变天了,这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告诉其他几条船,赶紧收网回岸吧。”一个中年男子回答道。
“哎~穆家小子,刚才听见打雷了,孙叔说恐怕要变天了,赶紧告诉他们收网回岸吧。”船上一人朝着穆衡所在的船喊道。
“啥?这大晴天的咋会这么快就变天啊,再说了,我们船上今天还一点收CD没有呢,这不是白跑一趟么。”穆衡回道。
“哎,孙叔说的,这海上天气说变就变了,要是遇见个风浪,咱可折腾不过这大海,甭管啥收成了,还是先回去要紧。”船上那人又说道。
“好的,我这就跟王叔说。”
“穆家小子,刚才那条船上人跟你说啥了?”被称作王叔的人问道。
“哦,他说听见打雷了,孙叔说要变天了,让咱赶紧收网回岸。”穆衡答道。
“放他娘的狗臭屁,老子大半夜的就开始捯饬,好不容易今天是个晴天,哪里来的雷,不定是他老孙的船上谁家小子耳朵不好,听岔了。别管他,咱继续打咱家的鱼。”王叔说道。
“不能吧?王叔,我看别家好几条船都收网了,老孙叔说的也许是真的呢。”穆衡又说道。
“你小子怕死你自己回去,每次他老孙家打得鱼是最多的,卖了换钱,缴了东家的钱,剩下的比起咱村的每次都能富裕不少,就他家过的最好,我估摸着每次他没少使小手段。哼哼,我老王又不傻,别人上当我可不上当。你小子不放心你跟着他们的船回去,但是今儿个甭管收成多少,咱船上你可分文拿不了。”穆衡听王叔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也不好意思再提回去的事了,再说,刚出来的时候可是跟迟钊那小子说了,今晚得请他吃烧鱼,他穆衡还没失信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