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欧古时,地球上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叫做“爱琳世界”。在爱琳世界中,有一个宽广的大陆,那里风景秀丽,到处宣扬着一种自由。浪漫的氛围。在这片土地上,人们快乐的劳作,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享受着梦幻般的生活,这个大陆叫做佑拉。为了强身健体和保护家园,佑拉大陆的一些勇者和冒险家们响应了佑拉领主的号召,开始学习一种外来的格斗方式:剑术。
随着剑士们对剑术的不断领悟,一些优秀的剑士被佑拉领主挑选出来,成为了光荣的“佑拉保卫军”成员。至此,以队长奥顿为核心的佑拉保卫军,开始了自己的职业剑士生涯。而我们的故事,要从佑拉保卫军成立的二十年后开始说起……
夜,已经很深,点点的星光洒落在这个平凡的村庄。风,抚摸着树叶飒飒作响,偶尔伴随着几声狗叫,使这个祥和的小村子在这炎夏的夜里更加恬静。大部分居民们已经早早地进入了梦乡,然而,村子中部的一个旅馆里却依然灯火通明。在旅馆一楼的客厅里,两个男人正在喝着本村酿造的美酒。“喂,听说了吗?前几天,村子北面的路被封住了。”其中一个男人喝了一口酒,对另一个人说道。“当然,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或许你想说的并不是这些吧?”另一个人似乎并没有喝醉。“呵呵,我昨天见到了屈福队长。”这个男人端着酒杯,醉眼迷蒙的说道。”“你说屈弗吗?他不是艾明马恰的警卫队队长吗?为何来到我们这呢?”这个男人显然有些不相信。“具体的事我也不清楚。但我真的见到了。唉,谈那些干嘛?来,干了这杯酒…”
这个村庄叫做迪尔科内尔,风景秀丽,居住着一百多名村民。在村子的中央,有着一个不大的广场。茶余饭后,务农的村民们喜欢在这里围坐着,忘却了彼此的烦恼与劳累,尽情的歌舞。距离广场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孤零零的立着一座小木屋。这座小木屋的年头似乎很长了,墙壁满是斑驳。
在屋子里,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位穿着土色布挂,有着白灰色的长发和短须的老者。他很消瘦,但两只眼睛却放出坚毅的目光。在他的面前,端坐着一个中年人。“邓肯村长,今年的收成应该不错吧?”这个中年人边端起茶杯边问道。“是啊。咳咳,伊尔库,都靠你的培育技术,迪尔村才会生长出如此优良的麦子,咳咳,你辛苦了。”村长邓肯用沙哑的声音表达着对这位中年人的感激。“对了邓肯村长,那件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伊尔库压低了声音。“咳咳,屈弗已经回来了,咳,现在正在村北的路口严加看守,我还会采取下一步措施。”“邓肯村长,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伊尔库站起身,向邓肯村长鞠了一躬,打算告辞。“等一下,伊尔库。”邓肯村长似乎还有话要对伊尔库说。“明天,迪尔村的剑术学院就开学了,让卡普斯来学习剑术吧,咳咳,他不止一次向我提过了。”“呃…”伊尔库有些犹豫,或许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去学习危险的格斗。“村长,如果…如果卡普斯愿意的话,我一定会让他去的。”碍于情面,伊尔库只好如此搪塞。
在这个村庄里的西面有着一所剑术学院。学院不是很大,也很简朴,但就是这所小小的学院,将会是未来的少年剑士们展翅飞翔的一个跳板。
“什么?爸爸,邓肯爷爷同意了吗?”在一个木屋里,一个少年激动的望着伊尔库。这个少年有着一头棕色的柔顺短发,大大的蓝眼炯炯有神,两颗外露的小虎牙,显得既可爱又调皮。“卡普斯…”坐在木桌旁的伊尔库喝了口茶。“你已经十二岁了,你是该选择自己的未来了。如果成为了一名剑士,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不知道啊,不过我会变强,保护我的朋友们不受欺负。”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的话,总是那样质朴,那样纯真。“……”伊尔库语塞了。在伊尔库的心里,卡普斯将来应该成为一名制作精通或手工艺精通的专家,因为村子需要这样的人才。让佑拉继续繁荣昌盛下去,全指望着新发明的诞生。如果成为一名剑士,日后定将会和危险结伴,与死神为伍。但看到卡普斯那兴奋的样子,他也不知该如何阻止卡普斯。“作为剑士,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你不怕吗?”伊尔库打算吓吓卡普斯。“不怕!”卡普斯干脆地答道。“…好吧,如果已经决定了的话,明早就去剑术学院报道吧。”“哇,明天就开始学习了吗?好棒啊~谢谢爸爸,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您放心好啦,哈哈哈。”卡普斯奔到木屋角落,拿起一把破旧的木剑,边挥舞着,边兴高采烈的跑出屋子。”看来,卡普斯想学习剑术格斗的心情,已经持续很久了。听到父亲同意自己去学院学习,怎能不令这个少年兴奋呢。
傍晚的微风徐徐吹过,夕阳的余辉洒向这个看似和平的村庄。在村庄东北处,有一个山坡,一个少年手里捧着一把白色的野花,背后背着一把小铁锹,腰间挂着一把破旧的木剑,在缓慢地向坡顶走着。这个少年,便是卡普斯。坡顶并没有任何壮观的景色,而是一片墓地,如此的荒凉。这里,沉睡着几十人,其中有为了保卫家园而牺牲了的战士,还有一些普普通通的村民。除了祭奠亲友,这里很少有人来。
当卡普斯登上坡顶的时候,却发现在一个墓碑前,木然地站着一个少年。这个少年与自己年纪相仿,有着一头金色柔顺的头发,头发很碎很长,垂在双肩上。额前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右眼,卡普斯无法看到他的脸。这个少年就那样呆呆的站立着。这里经常有人来祭奠逝去亲人与朋友,卡普斯并没有理会。他来到一个墓碑前,将花放在墓碑上,然后双手合十,双膝跪倒。这块墓地的四周开满了白色的小花,看来,卡普斯经常来这里。在这个墓碑的右面,刻着“萨琳”的名字,在墓碑中央贴着一张画像,虽然经历过风吹雨淋,但画像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慈祥地笑着。“妈妈,爸爸已经同意我去学院学习剑术格斗啦!等我学会以后,一定会再来这里展示给妈妈看,妈妈您高兴吗?”说完,卡普斯痴痴地望着墓碑上的画像。画像里的女人,仿佛笑得更开心了。“妈妈,呜…你也替我高兴吧?”卡普斯毕竟是孩子,他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感受,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虽然他努力的想忍住,但还是让眼泪留下了。卡普斯边哭着,边用自己带来的小铁锹,挖了一个小土坑,将带来的白色小花种了下去。“妈妈,对不起,我又哭鼻子了,我答应你,下次来,我一定不会哭的!”这个保证,卡普斯每次来都会承诺,却没有一次兑现过。他把小铁锹背好,打算离开这里,因为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这时,卡普斯发现,那个金发少年已经不见了。显然,那个少年不是本村的人,不然卡普斯不会不认得。
“咚…咚…咚”这是迪尔科内尔教堂的钟声,用来提醒村民,新一天的工作开始了。“咿~~~~呀”卡普斯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呀,今天要去剑士学院啦!”卡普斯猛地跳下了床。洗漱完毕,桌上的早餐尚有余温。“哇,面包牛奶。”显然,这是伊尔库为卡普斯准备的。“好,我开动了!”卡普斯的吃相并不是很好,当然,这也与他此刻兴奋的心情有关。吃过了早餐,卡普斯穿上昨晚伊尔库为自己准备的土色半袖格斗布衣和宽松格斗裤,背起墙角的破旧木剑,准备出门。这时,卡普斯发现木屋的门上,贴着一张纸条“加油!卡普斯!”这是伊尔库的笔体,苍劲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