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镇守边关
“啊”秦天闻言一惊，心中顿生愧疚，连忙向客厅走去。
当他走到门口时，顿时停了下来。
屋内一片漆黑，而赵羽烟正独自坐在桌前，静静地看着刚回来的秦天。
在点亮烛火后，秦天再次惊住了，满桌的饭菜没有动一筷子，摸了下才发现早已冰凉。
?秦天心疼愧疚不已，大声冲外面喊道：“来人”
很快便进来了两个下人，秦天立时说道，“将饭菜热一下，快点。”
“是”?
秦天搬了个凳子，坐到赵羽烟身旁，拉过她略冰凉的小手，“对不起羽烟，今天太忙了。”
但赵羽烟却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秦天。
直到热好的饭菜端上来后，赵羽烟才开口说话，“表哥，明天你就要走了，这是羽烟亲自回你做的一桌饭菜。”
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秦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更加的愧疚。
此时说什么话都已经多余了，他能做的就是拼命的吃，吃光她为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饭菜，吃光她的一片深情。
看着秦天狼吞虎咽的样子，赵羽烟终于绽放出了笑容，“表哥你慢点，没人跟你抢的。”
而正在此时，一只只的信鸽从京中驿站飞出，朝着四面八方飞去。
同时，一匹匹八百里加急的快马，从京中驰出，向着大秦帝国四面而去。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一切等到明天早晨就能知晓。
而武王府中，秦天和赵羽烟的晚餐，一直吃到深夜散去。
赵羽烟想要回去，却被秦天以夜深危险为由扣下。
只着人去赵府通知一声，说她今夜留宿武王府。
“表哥这样不好吧，爹爹会骂我的，羽烟还怎么嫁人啊！”赵羽烟不安的绞着手执。
秦天“呵呵”一笑，附在赵羽烟晶莹的耳垂边，“要不今晚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不就没人说了吗？”
“呸！”赵羽烟一声娇斥，面色羞红，“表哥就会欺负羽烟，不理你了，今晚我和慧瑶一起睡。”说完扭身走向屋外。
?第二天天还没亮，玄武营的全体将士，就应经在宫门前集结，而文武百官也早已到齐。
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烛火。
直到天快亮了，一声铠甲的秦天才和赵羽烟同骑而来。
“表哥，快放我下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赵羽烟不安的说道。
秦天将赵羽烟搂得更紧了，“不行，我要告诉天下人，你赵羽烟是我的人。”
赵羽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
到了宫门口后，二人才发现太祖皇帝竟然也来了，銮驾正停在宫门口。
秦天连忙翻身下马，并将赵羽烟也抱下马。
“皇上，臣此次出征，定不会让天狼铁骑踏入中原半步。”秦天单膝跪地，抱拳起誓。
在他身后的五万玄武营将士，也跪了下去，“誓死杀敌，保家卫国~”
“好，众将士请起。”太祖双手平抬，让将士们起来。
秦天起来后转身扫视了一遍部下，大手一挥，“上马”
“哗啦啦~”
五万将士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的滞涩。
“出发”
秦天翻身上马，扭头看了眼赵羽烟，来到队伍的最前面。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震天的呼喊响起，“决不当亡国奴，誓死抵抗胡虏~”
秦天举目扫视，只见原本空旷的街道上，瞬间挤满了人。
他们个个满脸愤怒，义愤填膺，恨不得亲自上战场杀敌。
不仅仅京城如此，用不了几天，整个大秦帝国的百姓，都会知道天狼国要入侵中原，灭绝汉人。
就连江南的周朝和东北的凌国的汉人百姓，也会在最短的时间知道。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再加上秦天的名声摆在那里，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假的。
自古以来，胡虏掳掠边境，肆意践踏残杀汉人，使得汉人对胡虏的恨意根深蒂固。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之所向，天下一统。
如此一来，周朝和凌国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
但民声真的能够阻止他们两国出兵吗？答案是否定的。
不过秦天可以肯定的是，至少现在不会。
因为现在的周国和凌国，还没有到可以罔顾民声的地步。
只要天狼国没有攻破破奴城，他们两国便不敢起兵。
而且时间也证明了秦天是对的，另外两国确实不敢贸然出兵。
只不过周国是臣子想出兵，皇帝不允许，而凌国则是皇帝想出兵，却遭到群臣的反对。
不仅如此，他们还不得不声援大秦，以获取民心。
秦天高坐马上，环视百姓们，破敌的决心更甚。
“大家放心，只要我秦天还有一口气在，只要玄武营还有一个将士在，就绝对不会让胡虏踏入中原半步。”秦天大声吼着，声震全场。
“武王万岁，玄武营万岁……”百姓们热情高涨，大声的呼喊着。
“出发”
秦天大手一挥，并未在意百姓们呼喊的话，率先向城外行去。
玄武营将士整齐划一，旗甲鲜明，战意弥漫，士气格外的高昂。
他们已经休养了近两年，一直都渴望着再上战场。
太祖皇帝率领着文武百官，跟在玄武营后面，要将将士们送出京城。
坐在龙撵里面的太祖，听着百姓们喊得话，眉头皱了皱，随即看了眼不远处的太子。
但见太子面色平静，并无多余的想法，太祖心里叹息道：太子确实比天儿更适合当皇帝，但愿天儿能如术士所言，吉人自有天佑。
出城后，秦天回首城头，果然看到了一道身影。
以前他都未在意，直到此次出征前，慧瑶偷偷相告。
秦天才知道，然来自己每次出征，羽烟都会在城头翘首相送。
在得知这一切后，秦天除了愧疚还是愧疚，天下未统，又如何能够朝夕相伴左右，笑看繁华。
“打退天狼就回来娶你，等我回来。”
秦天大声的喊话，被人潮淹没，站在城垛后的赵羽烟，只依稀看到他嘴唇动了，但无论怎么都听不见他说什么。
赵羽烟用力的挥了挥手，眼眶泛红，两行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沾湿了被风吹到额前的发梢。
一旁的慧瑶看到主子难过，感同心受，“郡主，你一定要保重身体，等着王爷回来。”
“嗯”赵羽烟点了下头，但还是不肯下城。
“表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羽烟在家里等你。”
这一次出征非比寻常，是同天下最悍勇的天狼铁骑作战。
若是以往秦天出征，赵羽烟只是担心的话，那么这一次则是提心吊胆，日夜难安。
“表哥，你知道吗？从小羽烟就立志要做你的妃子，为此苦练琴棋书画，熟读经史子集，只为能够配得上你。”
“现在羽烟终于配得上你了，你一定要凯旋而归。”赵羽烟在心中哽咽道，泪水更加泛滥。
直到将士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直到日暮西山，直到月上柳梢，她才依依不舍的眺望了最后一眼。
“几度残阳染霜血，何夕月下花香浓。”
冷冷清清的武王府，赵羽烟追忆着在一起的时光……
一路上，官军所过之处，当地官府和百姓们无不夹道相送。
并拿出了自家最好的食物，好让将士们能够少耽误时间，尽快赶到边关，打退天狼人的进犯。
从他们眼中，秦天看到了深深的嘱托和期待。
秦天也一改秋毫无犯的军令，让将士们收下了少量的食物。
因为他的确在赶时间，距离一月期限所剩无几了。
他不知道破奴关的将士们能否守的住，他必须亲自赶过去才安心。
数日后，当秦天所部赶到破奴关时，战斗早已打响了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