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完最后几个病人的方案走出门,寒风夹着刀子般雪扑向我的脸。寒冷的空气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在南方这么寒冷的天气实在是少见,时间不早了,我裹紧衣服抓紧时间回家。
不知是不是看错了,我眨着眼仔细看了看,没看错。小女孩独自一人坐在公交站,这个时间应该是没有车了。
她的父母呢?走进看了看应该只有5岁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正义感我来到她身边。
“在干嘛呢?”我问她。
“等人。“
听到她的话,我呼吸一滞。她的语气很沉稳,如果她不是在眼前我绝对不是认为这个声音是一个5岁女孩的声音。
回神一看,她已经不在我眼前了。四处张望着她似乎也不在附近,去哪儿了?
坐在她留有痕迹地方几分钟,我离开了。仔细回想了许久,也许是工作的压力太大了吧,这件事情就算在离奇也和我没有多大的联系。
-------------秦朝,公元前225年
巍然的秦皇宫中
怒吼声,瓦罐的破碎声,尖叫声不断。一个少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癫地哭嚎着。
“公子怎么了?”一名宫女战战兢兢问身边的宦官。
“我也不知道,今天醒来就大发脾气。”一名宦官说道。
扶苏绝望地坐在地上,再一次确认了这不是梦境。我是扶苏?我是秦始皇的大儿子扶苏?不是的,我明明是张想,我是21世纪的张想。
痛苦地捂着额头,两世的灵魂让他痛不欲生,两世的记忆都在大脑中翻腾,啊!一脚踢翻眼前的桌案,扶苏痛苦地抓着头皮,我到底是谁?
“我儿,扶苏何在!”门外威严的声音传来。
“陛下!”一众宫女胆战心惊的跪下。
扶苏双目通红,疯癫地砸着屋中的一切,大脑骤然间一阵刺痛再次失去了意识。
嬴政痛苦地看着自己地儿子,一脚踢开跪在一旁的太监凶狠地说道:“寻天下名医!来诊治我儿。”
黄昏初至,辉煌的秦宫一片灿烂。
再一次醒来,扶苏双眸已然恢复了神采,我是张想,我也是扶苏。
“公子,醒啦!”
“公子,醒啦……”
“快去通知陛下!”一众宫女,宦官乱成一锅粥。
扶苏坐起身,大脑还是一阵昏沉,安静地在床边陷入了沉思,考古现场的记忆还在脑海记得当时是自己正在研究一块玉佩,低头看向自己地右手,扶苏整个人一阵颤栗这块玉佩竟然也和自己穿越了时空。
提起右手挂着的玉佩扶苏问向身边的宫女,“这玉佩是谁的。”
“那是贵妃送与公子的。”一旁的宫女回答,说道:“公子不记得了吗?”
摸着温润的玉佩,扶苏放下了心,原来这玉佩本就是扶苏的,这玉佩是什么来头能穿越的玉佩,透过烛火仔细观察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成色是一流的。
“陛下!”门外的宦官跪倒在地。
嬴政一步一摇的走进门。
扶苏怔怔看着眼前地中年人,他就是秦始皇,千古一帝秦始皇,我竟然看到了秦始皇而且还是个活的。
“父……父皇。”扶苏呆滞地说道,还是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太震惊了。
嬴政放缓了呼吸,坐到扶苏身边,“没事了?”
“父皇儿臣已无大碍。”
欣慰的点点头,嬴政招来几个宫女接着说道:“朕还有要事需去处理,你且好生修养。”也没等扶苏拒绝嬴政就留下一个背影匆匆离去。
看着周遭的一切,张想知道自己需要接受现实。前世的记忆不断的涌来,嬴政虽一统中原但帝国大厦倾倒的很快,不过既然嬴政还在天下暂时还不会乱,直到胡亥即位发动的暴政,苛税导致了农民起义。
身为帝国的有效继承人,我即是扶苏我亦要改变这个世道。
“我饿了。”扶苏对身边的宫女说道,无精打彩坐在地上开始看着案上的竹简,秦时的文字自己研究过,不是特别的难认拿起毛笔要写却是很艰难。
食物来的很快,但是扶苏心情又是一阵低落。这肉只是用水煮成了白肉,这菜简直是整根用水焯了一遍就放了些盐,这能也叫食物?
肚子再次抗议了,没办法吃吧!
身边的宫女很聪明的倒好了一杯酒,酒水入口扶苏一脸苍白。
噗!咳……咳咳,这东西又酸又涩的鬼东西是酒?鄙夷地看向身变的宫女,“你们是不是拿错了。”
“回公子,奴婢取来时已经试过了的确是酒。”身边的宫女解释说道。
不行!一想到天天都这么些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公子,李丞相来了。”门口一位宦官禀报。
丞相,李丞相,李斯!这可是名人啊,扶苏忙起身说道:“快快,请丞相进来。”、
李斯低头进屋,这是一个很儒雅的中年人,但是一想到这家伙串通赵高密谋篡位扶苏又是一阵冷汗,虽然不知道主谋到底时赵高还是李斯,但还是要防着点,也不知道嬴政什么时候会出巡,对于李斯必须要防备,我可不是耿直的扶苏我是张想,来自二千年之后的张想。
“臣,李斯拜见公子。”
张想附身的扶苏注视李斯,微微一笑说道:“丞相,请起。”
“谢,公子。”李斯跪在一旁。
“不知丞相所来何事。”很讨厌这种咬文嚼字的说话方式,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见过古代的礼仪也看过电视剧。
李斯拱手说道:“听闻公子病情,臣心急如焚特来问情。”
“孤,无大碍。”
扶苏的回答很冷淡,让李斯心神一凛。
李斯起身,“那……臣告退。”
右丞相冯去疾正在宫门外等着李斯,他与李斯的职位相同,李斯左丞相,两人并称左右丞相,不过冯去疾能做上右丞相却是靠李斯往上扶。
见李斯出来,冯去疾便迎了上去,“公子怎么样了。”
深秋的风撕扯着李斯的衣袍,“公子今年几岁了?”
“记得是十二了。”冯去有些不解,“丞相问这做什么”
李斯站立宫门外,不停捂着胡须说道:“我今日见公子看我,眼中多是怜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特别怪异地感觉。”
“丞相是看着公子长大的,公子向来仁慈这也不奇怪。”冯去疾安慰着说道。
深秋的凉风让李斯打了一个哆嗦,“我怎么会去想这种事情。”李斯自嘲道:“该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