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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疯狂的逃犯(2)

2.潜逃的“非典病人”

祁兵要越狱!

这就是突然令张崇斌心惊的那个可怕感觉。今天是6号,而祁兵想在8号就要见到他,可祁兵明明知道张崇斌现在无法见到他,那么“有事要算算,要算算就知道”这句话里的“要算算”就不是一句简单的自言自语,这是句一语双关的暗语,除了有用心计算思考的本意外,同时也是数字1、3、3的谐音。

张崇斌有个133打头的手机号,但平时不用,除非特殊情况下才会使用,因为这个手机号段是CDMA置式,这在当时可以有效地防止被监听。这个号码,公司只有祁兵和孔超知道,他们之间曾有过约定,当出现严重的事件并且需要保密时,向张崇斌汇报时只可以打他那个133开头的手机号。

“原来,祁兵不是在等我去见他,而是他要主动见我。难怪他问宋律师‘今天是几号?外面‘非典’控制住了吗?’这个问题。”再回想宋律师描述祁兵的整个表现,张崇斌明白了祁兵那难以言传的意图:6月8日,接听133手机电话,然后见面。祁兵要通过这个方式让张崇斌了解那天夜里发生的事件真相。

张崇斌忙看了眼手表,“8日,也就是后天,祁兵只有在那天离开看守所才有机会打出这个电话。可是,他现在是手铐和脚镣齐身的重点监控对象,怎么能出去?想越狱不成?!祁兵啊祁兵,你急什么啊?!大家都正在为你努力着。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且不说强行外逃极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且,你就算逃出来了,原本清白的事情可能真的就难以洗清了,你也将成为被通缉的畏罪潜逃的真正罪犯!”

张崇斌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只剩不到两天的时间,太仓促了!这可如何是好?!要知道,看守所可不是什么草场马圈,只要能钻快跑就能获得自由!事实上,这看守所的戒备程度跟监狱差不多,四周有高墙,墙上是高压电网,且一天24小时有持枪的武警站岗监视。”

想到这里,张崇斌连忙拨打电话给宋律师,问他那边进展如何,是否看到女尸的验尸报告,可宋律师的答复令他失望,他还需要点儿时间去找人做工作。

静坐着想了一会儿,张崇斌又拿起电话打了出去,对方接通,“刘队长,我是张崇斌,有个情况我想让你知道。”

“哦,是张总,有事就说吧。”刑警队刘队长不紧不慢地回道。

“那个……那个女尸的身份,我已经查清楚了,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当面向您说明些情况。”

“哦,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女尸身份。不过,张总,你们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调查方式,别一事未了,又生是非。”

“这个死黄胖子,‘立功赎罪’的动作可真快!”张崇斌心里恨骂一句,又回刘队长道,“多谢提醒,请大队长放心,我们会有分寸。不过,我听律师说,祁兵现在情绪不稳定,他很想见我,能否破例提供个方便,我想见他一面,以免他……”

“张总,你过去也做过律师,有些规定我想不必我说得太多。”刘队长没等张崇斌说完,就断然回绝了。张崇斌也意识到,他的个人身份背景已被警方摸了底。

“大队长,还请您能理解,不是我有意让您为难,我只是想帮助祁兵尽快澄清事实,虽然目前我还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但请恕我直言,我认为祁兵是无辜的,那个女人的死因也不会是普通的故意伤害造成的!”

“好了,张总,案件的处理会通过法律程序,凡事都要讲事实和证据,而不是无根据的猜测。”

“那么,请问刘队长,女尸的验尸报告结论究竟是什么?”

“相关报告已经上报有关部门,你就不必多问了。”说完,刘队长将电话挂了。

“真是要出大事了!”张崇斌心急如焚,他使劲甩下手机,一把将买来的地图扯出在床上铺开,眼睛快速地寻找祁兵所在看守所的位置,锁定位置后,又查看着周边的地形和交通路线……

这时,宋律师给张崇斌来了电话,说要见面谈事,张崇斌告诉了地址让他马上过来。20分钟左右,宋律师来到招待所,一见面张崇斌就让他赶快说情况。宋律师说他托了老同学的关系,这才见到了给女尸做尸检的张法医。根据法医的说法,女尸体表检验无机械性创裂伤;处女膜检查无被强奸侮辱痕迹;尸体胸腔两侧肋骨有多处挫裂骨折,但看起来能够直接造成死亡的损伤则是颅骨处的纵行颅底骨折。还有,对祁兵非常不利的是,尸体指甲内的残留物经化验只与祁兵的基因血型和他的体表外伤痕迹相符合。尸检报告的最后结论是该女子因暴力伤害而致死。

看着面色沉郁的宋律师,张崇斌问道:“那尸斑的问题你没有提出质疑吗?”

宋律师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早期的尸斑可在死后2小时形成,有的甚至可以更早出现。人死这么久了,现在再提这个质疑,意义不是很大了。”

“你说什么?!”张崇斌心中顿生一股难言的闷气,他直视向宋律师的眼睛。

“张总,怎么说呢,有些话其实不应该说的,因为我的职业要求;但是,你以前也在这个职场混饭,那就不妨对你说了。你知道我在听法医讲述的时候,有种什么不好的感觉吗?”宋律师扶了下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神闪着黯然的冷光。

“什么感觉?”

“祁兵这个案子可能很快就会作出定罪判决。”

“凭什么这么说?”

“这份验尸报告已经被公安提交到检察机关审查,祁兵可能很快就会被正式批准逮捕。再说,张总你也知道,类似这般异地流窜案件,尤其在这个‘非典’时期,尽快结案是各地公检法机关一致的办案要求。”

“我明白了,宋律师你不用多说了。”说完,张崇斌点上一根烟,狠吸一口烟气含在嘴里,然后“咕咕”地吐起烟圈来……

宋律师有些诧异地看看张崇斌,他慢慢走近说道:“张总,我们都不要放弃,只要法院没有作出最后的判决,我们一直都有机会争取的。”

“争取什么?连‘片状尸斑’这么明显的疑点都不能争取澄清,我们还能争取到什么?!张法医怎么联系,我想马上见他一面。”

“可能见不到他了,我们见完面后,他说要去外地出差,赶飞机马上离开贵阳。”宋律师试拨了下手机,果然,张法医那边关机。

段涛这时回来了,还带来那天在机场去接张崇斌的战友。

他的战友见到张崇斌伸出手来说道:“张总,你好!我叫于志国,你们的事情我大体了解,段涛是我的战友,也是好兄弟,我理解你们此刻的心情,我也非常敬佩你们的队长祁兵,相信他是无辜的。这边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不用客气,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谢谢你的理解。”张崇斌使劲握了握对方的手。

段涛提过一把椅子,于志国坐了下来向众人说起那家房地产公司的一些情况:原来这家名为“拥都”的房产公司是3年前成立的,老板姓毛,以前是湖南某个采矿厂的老板,后来将矿厂转让赚了不少钱来这边搞房地产开发。于志国的一个当地朋友原先在这家公司的项目部干过一段时间,据他的朋友说,当初公司是想在那块地段开发商品住宅小区,因为老板看中了这地界离市区不太远,森林覆盖率高,整个一个青山绿水的天然大氧吧。后来在开发建设时,因为动迁补偿事宜没有和当地村民协调好,工程进展就不大顺利。现在的这个别墅原先是准备做售楼处的门面房,工程停下后,毛老板就把它改装成一个独立的别墅,打算高价卖掉。

段涛这时又端着个水杯走过来,于志国接过段涛递来的水杯,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段涛刚过来时说是要看护这个别墅,当时我猜想可能是因为建房工程上遗留的矛盾没有解决,有人故意搞破坏。”

“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现在的有钱人为富不仁哦,很容易得罪人。”宋律师说道。

“不过,听段涛说了你们这两天发生的事后,我有些担心这个房子本身真的存在问题。”于志国突然变换了语气,语音低沉下来。

“哦?这房子会有什么问题?”张崇斌问道。

“我本来也不相信,因为我是个无神论者。这事也是听那个朋友说的,他说这个房子在盖的时候,老板曾找过懂风水的人看过,结果在排龙时,发现水口形位不好,排出‘破军’凶龙。毛老板以往运气一直不错,所以这回听了这一说,虽然感觉不舒服,但他就不信这个邪,继续盖了这房子。房子在盖的过程中,就出现诸多不顺,盖好后,他家里人住了没多久就都搬出去了,结果老婆去年出车祸死了,现在据说公司也快黄了。”

于志国说的这些,宋律师和段涛听的是满面茫然……

张崇斌这时开口说道:“盖房子前看看风水,是我国的古老传统。玄空风水学如以现代开明包容的科学观来看待的话,它算是门地理学。但这门学问秘传久长,传人极少,而且公开得很晚,其中的真髓秘密,一直保存在中州派手上。所谓‘中州’,也就是现今的洛阳,该派历来是一代一师只传一徒。不过,后来在明末清初之际,忽然出了一位名叫蒋大鸿的人物,冒天下之大不韪著书立说,于是玄空风水渐为人知并被广泛运用。中州派看阳宅风水用的正是排龙诀,排龙也就是依诀对先天地质理气的推排之法。只是,这种‘旁门左术’能作为有效的证据拿到法庭上跟法官说吗?”

“张总,法律不是讲以事实为依据的吗?虽然有的事情真的让人难以相信,可它也许真的就是存在的。你们可曾知道十年前贵阳这边发生过的一起更让人不可思议的事件吗?”

于志国看起来比较兴奋,但是张崇斌却明显不在状态,虽然表面平静,但他的内心焦躁不安,祁兵那边可能正在做越狱的准备,一旦付之行动恐生死难料,而自己目前还没有想出好的办法解决这个燃眉之急,哪里还有心情听这些“天方夜谭”。于是,他开口道:“于兄,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要知道,合法有效的证据必须是建立在确凿的事实基础之上的。无论如何,感谢你能过来帮助我们。天色不早了,段涛,你陪战友还有宋律师出去吃饭吧,我有点儿累,就不去了。”

众人离去,张崇斌一个人站在空荡的房间里,他静静地环望着四周陈旧简陋的摆设,一种疲惫的孤独由内心深处涌动泛起,这种孤寂无助的感觉让他无法继续待在屋子里。他走出招待所,拦了辆的士,让司机随便去什么地方,只要车子动起来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就行。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车子在市区的马路上不快不慢地行进着,张崇斌摇下车窗漫无目的地浏览着霓虹映照下的街景,一路无话。司机开启汽车音响,一个苍茫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伴随着伤感的旋律响起:

…I must go the other way(……我必须要远走上路了)

And my dream would carry me onward(我的梦想将带我前行)

Though my heart would surely stay(虽然我的心将会留在这儿)

Oh my heart would surely stay…(噢,我的心一定留在这儿……)

离别与无奈透过苍凉的歌声,被平静忧伤地咏唱,时而悲壮的鼓点黯然掀动无法平静的心潮,伴随着火车远去的轮轨呼啸,那种离乡的忧伤、无助的失意、旷远的荒凉,侵心荡来,张崇斌的眼睛渐渐模糊了……“祁兵,我的好兄弟,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成为一只孤独无助无家可归的‘狼’!”

第二天一早醒来,张崇斌让段涛买上车票先回公司,段涛不理解,但看张崇斌坚决的态度只有服从,他慢慢收拾好行李,含泪离开了。

段涛一走,张崇斌立即关上平时用的手机,并把电池卸下来。随后,张崇斌又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上的无线上网卡抽出,以防范被远程追踪窃听。整理完毕,张崇斌走出房间到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然后打车去了市区几家商场,按照祁兵的身材买了两套衣裤和鞋,在女性配饰专柜买了几件花哨的金属饰物,又在自动取款机取出一笔现金。最后,带着这些物品,张崇斌在市郊找到一家不用身份证就可以住下的小旅店,交费租下。

看守所监室里。祁兵在屋内的一角,身体一侧倚靠墙,四肢紧紧收缩并拢,同时屏住呼吸,加以意念引导……突然,他身体一歪,倒在地上。

一会儿,狱医赶来,几个惊慌失措的在押人犯被戴着口罩的狱医迅速清了出去,转移到另外一间监室。

祁兵蜷缩着微微抖动的身子躺在室内一个角落,急促呼吸的同时不住地咳嗽着,狱医从祁兵腋下取出温度计一看:38.5度。于是连忙走出监室,通知所长0715号犯人疑似得了“非典”,需要马上送专门医疗机构隔离诊断医治。

很快,一辆120救护车来到看守所。祁兵手脚戴着镣铐,被两名穿着三级防护服戴着面罩的医务人员用担架抬上车,关上门,救护车鸣着笛迅速开动,后面紧随着一部载着两名警员的警车,直奔收治“非典”的定点医院而去。

小旅店里。张崇斌将133号段的手机SIM卡从打开后盖的手表里取出,插入手机卡槽,开机,然后拨通了在街上抄下的一个办理各种证件的手机号码,直截了当地告诉对方需要办一个“身份证”。对方回答没有问题,当天就可以办好,只要有办证人的一张照片即可。

张崇斌的电脑里,有公司每个人的标准个人照片。

接着,张崇斌用房间座机拨打当地的114咨询服务台,问到当地的汽车租赁公司联系电话,于是带上笔记本电脑又离开了房间。

某医院“非典”治疗病房内。虚弱无力的祁兵躺在病床上,脚镣已经卸掉,手铐却依然戴着。

两名穿着防护服戴着面罩的警员候在隔着走廊的对面看护室,来回踱着步……

祁兵看起来症状比较严重,除了发热咳嗽,还不断地呕吐,上了几次厕所把胃里的所有东西甚至苦水都吐了出来。

凌晨1点左右,祁兵起身又要上厕所,一名医务人员扶着两脚拖沓无力的祁兵向走廊一头的卫生间走去,走廊里,一名警员坐在椅子上打着盹,另一名警员眯着半醒的眼起身跟到卫生间门口倚着墙站住了。

医务人员送祁兵进去后就走了出来。

厕所里面,不时地传出祁兵呕吐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里面安静了很多,祁兵仍没有出来。医务人员等不及,走进卫生间内室厕所……“啊!不好,快来人呀!”

随着厕所内传来的一声喊叫,门口的警员一个激灵,上前几大步冲入卫生间。整个内室厕所竟然空无一人,只见墙上的那扇铝合金窗户已经敞开,地上有一双拖鞋。

两名警员从窗户探头向下望,四层楼的高度,漆黑陡峭的墙面,楼下地面空空如也;抬头又四处张望,什么都没有看见!

一辆黑色的“现代”轿车停在靠近路边并不显眼的一个胡同里,车子已熄火,车内无任何灯光。张崇斌闭着眼睛仰躺在车里的皮座上,偶尔睁开眼睛看看手表,指针一分一秒地移动着……虽然已是深夜,但他却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当手表时针与表盘上的数字12重合时,张崇斌起了身,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几口,两脚在离合和油门上来回试踩,活动活动有些僵麻的腿脚,同时透过车窗望向斜前方二百多米处——祁兵被羁押的看守所。“现在已是6月8日,祁兵如果要出来,可能随时都会有行动。”

又等了1个多小时,看守所那边仍没有任何异常动静,张崇斌不由得有些茫然,“难道是自己判断得不对?祁兵本没有越狱的打算?”

医务人员扶送祁兵走进厕所,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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