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93200000032

第32章 仙人粉(4)

许怀山对这个毫无兴趣,道:“你还真被她迷住了?随便你。”

郝文挠挠头发,苦恼道:“可是……我又担心……担心一娶回来便……烦了。”

许怀山对郝文如此沉迷有些不屑,正色道:“老弟,玩也玩过了,点心哪能当正餐?你还是醒醒吧,我最多再容你住两天,我新买的小厮后天就要搬进来了。”

说罢,也不管郝文听没听,只管甩袖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小厮王二点头哈腰地跟过来,许怀山见这小厮长得丑陋,甚是不喜,道:“你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去服侍公子?”

王二陪笑道:“许公子,有……个事想和您说一说。”

许怀山头也不回,冷哼了一句:“什么事?”

王二回头看了看郝文住的房间,心虚道:“许公子,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古怪……”

许怀山站住脚,喝道:“做好自己的本份,公子爷的事情是你该管的?”

王二讪讪道:“是,是。”许怀山看他一脸惶恐,厌恶地瞪了一眼道:“说吧,什么事?”

王二道:“我们公子带着我们哥几个在您府上住了有十几天了。每天晚上,公子早早地就关上门,不要我们服侍,也不让靠近,也不知道做什么。”

许怀山不耐烦道:“不让靠近就不靠近,问这么多干什么?”

王二慌忙道:“许公子,小的可不是有意打听。只是前几天小的见公子精神不振,午饭几乎没吃什么,担心回去后给老夫人怪罪,就在晚饭时端了碗冰糖燕窝粥过去。”

这王二是郝家的家生奴才,原是郝老夫人身边的,忠厚老实,办事十分得力,后来专门派给了郝文,一是郝老夫人对二儿子溺爱,担心其他人照顾不周,二是权当在老幺身边派个卧底,可以实时了解儿子的动向。

郝文每日将自己关在房里,白日萎靡不振,其他小厮倒落得清闲,唯独这王二暗自着急。前日晚,王二思量郝文中午才起床,没吃什么东西,晚饭又几乎没吃,便炖了冰糖燕窝粥送过去。

房门只是虚掩着,王二端了燕窝走近,便听到郝文在说话,全是那些“小宝贝儿”、“小心肝儿”之类的肉麻情话。王二并不见有人进来,便透过门缝往里望了一眼。

屋子里并无他人,但郝文坐在桌边,一手空揽着,一手端着个酒杯,满脸色相,对着旁边做出要喂人喝酒的动作,仿佛旁边有人一样。喝完了酒,一手做出握的样子,一手在空气中乱摸,还咯咯笑着道:“抓住……你了,逃不了啦!”

王二道:“我看公子这样,分明屋里还有其他人。可是不管我怎么揉了眼睛细看,房屋里确实只有公子一个人。我看了半晌,公子喝完了酒,就双臂平托,象抱着个什么人似的扑到床上,开始……开始自己做起那事来。”

许怀山皱起了眉头:“有这等事?”

王二惊秫道:“可不是!我当时纳闷的很,竟忘了送燕窝进去。而且公子严厉下令,不叫我们就不得靠近,我见公子这样,也不敢贸然进去。到了昨天我就留了心,吃过晚饭公子又关上了门,我就偷偷在窗户地下蹲着。闭门鼓一过,公子突然一把打开了房门,再关上就开始神神叨叨地说话、围着桌子嬉闹。听语气,这些话都是对一个女人说的。到了后来,公子抱着枕头又开始……”

许怀山越听越惊,一把抓住王二道:“你确定看到了?”

王二结结巴巴道:“许公子,你也看到了,我们公子就这半个月来成什么样子了。我昨晚在他窗下蹲了大半夜,他竟然一晚都不消停的。这要是长久下去,人受得了吗?”

许怀山愣了一刻,心下惴惴,这龚老头的女儿自己并未见着,说来说去,除了郝文和婉娘,竟无一人见到过。莫非招惹了什么妖魔邪道的东西不成?还是闻香榭的仙人粉有什么古怪?

又问王二:“这些天晚上,有没有一个年轻女子过来?”

王二道:“没有。公子吩咐,叫了才能来。我每天倒是晚饭后帮公子送酒菜过去,但并未见有人。”

许怀山本想回去找郝文,想了一想,又退了回来,对王二道:“你先别告诉他人。等我今晚来了再做计较。”

是夜,许怀山在外边吃过晚饭,又回到听溪别院。王二早就在门旁候着,一听到响动,便悄悄出来开了门。

许怀山道:“你家公子现在怎么样了?”

王二悄声道:“刚让我摆上酒菜,关起了房门。”

许怀山道:“不要惊动他,你找个便利的地方,可以隐藏的,先看看再说。”

王二领许怀山走到左边的大窗。窗下种了一蓬贵妃竹,长势极好,叶子虽然黄了,仍然茂密。躲在这里不仅可以将房间里的情形一览无余,也可以监视屋外小路。王二殷勤地搬来一个高脚细腿的竹凳放在窗下,窗子王二已经趁郝文不备提前推开了一条缝。

屋内,郝文失神地坐在椅子上,双目空洞,直勾勾地盯着房门。

许怀山窥视良久,郝文都是一个姿势,就连眨眼的毛病似乎都好了。许怀山不禁有些烦躁,怀疑王二是不是看花眼或者偶尔看见郝文自言自语夸大了事实。

闭门鼓已经响了一刻了,许怀山再也按捺不住,起身便要走,刚站起来,却见郝文也站起来了。许怀山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惊动了郝文,正想进去和郝文打招呼,却见郝文犹如打了鸡血一样,小眼睛烁烁放光,飞快地跑去开了门,咯咯地笑个不停。

许怀山吃了一惊,重新坐下来偷看。郝文伸手空拉着什么,道:“小美人儿,你……可来啦!”在桌边坐下,夹起一片牛肉送往旁边,牛肉不见了,郝文对着空气亲吻了一下,道:“宝贝儿,我们来……喝个交杯……酒怎么样?”说罢端起酒杯,手臂环起,好像真有人和他喝交杯酒一样。喝了酒,郝文起身拿了银牌,赔笑道:“我只有……这些了。”银牌一闪消失不见。

许怀山使劲揉眼睛,总怀疑自己看错了。郝文虚抱着空气,闭眼撅嘴,对着前面啧啧有声,看样子真像是有一个人在他怀里。如此亲吻乱摸了一阵,郝文尖声笑着,做出抛掷的动作,然后自行褪去衣裤,赤条条地扑到床上。

一阵冷风吹来,许怀山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现在深信,郝文肯定是招惹上了什么邪祟的东西。现在若是贸然闯进去,只怕自己也会被缠住。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明天先和郝文深谈一下再做决定。

看郝文在床上对着一堆锦被枕头作战正酣,场面诡异,许怀山准备回去。谁知腿坐得久了用不上力,一个趔趄扑在贵妃竹上,竹叶哗啦啦一片大响。在他身后不远的王二跑过来,一手扶了许怀山,一手拎了竹凳,飞快绕到屋后。

王二低声道:“大公子可看到了?”

许怀山不做声,只管领着王二到了偏厦,这才道:“这事不妙。只怕是个狐狸精、黄大仙什么的缠上你家公子了。”

王二惊恐道:“那怎么办?要不赶紧回了老夫人,请个高人来作作法?”

许怀山沉思道:“先别,你把这边偏厦收拾一下,我今晚就住这里,等明天早上看看情况再说。”

第二天早上,许怀山只道郝文还要像前几天一样睡到中午,谁知天刚蒙蒙亮,王二就来敲门,说他家公子已经起来了,不住声地要请许大公子过去。

许怀山胡乱梳洗了一下,来到正堂,果然见郝文瞪着一双红眼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在椅子上。一看表哥来了,跳将起来,用力抓住许怀山的手臂道:“哥哥……哥哥,我遇上……鬼了!”

许怀山按他坐下,道:“不要着急,你慢慢讲。”

郝文结结巴巴,缠绕不清,半天许怀山才听明白。昨晚青儿来了,两人喝了酒,嬉闹了一阵,郝文便迫不及待要安歇。刚脱了衣服,只听外面哗啦啦一阵响,青儿警觉道:“有人偷窥!”郝文开了门查看,见屋外并无一人。再转身回到屋内,青儿却死活要走,任郝文如何挽留,她只说已经被人发现,再不能留下。

许怀山知道是自己昨晚不小心惊动了她,当下也不说破,只管劝道:“那岂不正好?瞧你这身体,再来只怕擎受不住,以后不来往便罢,也省了后顾之忧。”

郝文涨红了脸,双眼眨的像小雀儿的翅膀,叫道:“哥……哥,她是……”

青儿执意要走,郝文不肯,并变脸威胁道,仅此一晚,如果她不从便要告诉龚海坏了她的名声。这小娘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果然乖乖留了下来。

郝文本是色中饿鬼,又有仙人粉助兴,便放开了胆来折腾,怎奈身体不济,一会儿就眼冒金星、头冒虚汗了。闭眼小憩了一会儿,觉得口渴,挣扎着下床,喝了茶后回来却发现,躺在自己床上的,哪里是什么美人儿,却是一架白骨!

郝文登时惊呆,那具白骨翻了身,娇声道:“公子怎么还不上来?你不是舍不得奴家吗?”

郝文吓得浑身冰冷,腿抖得如筛糠一般,深恨自己得寸进尺,非要威胁她留下来。白骨起身,用细长的指骨轻轻拂过骷髅的眼窝部位,极其妩媚地道:“公子,你当初可是答应我三个条件的,不要忘了哦。要是违背誓言,你……”骷髅咬着食指指骨吃吃地笑起来,“你下面……那玩意儿就会烂掉啦。”

郝文双眼一翻,晕倒在地。也不知晕了多久,醒了看天色微亮,床上的白骨已经不见,连忙强撑着穿上衣服,要王二去请许怀山。

郝文说着,牙齿仍不住咔咔作响,连许怀山都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许怀山呆了半晌,顿足道:“老弟,我昨天就说,见好就收,玩玩就算了,你昨晚还不顺水推舟,她走便走了,你还威胁……唉!”

郝文有气无力地抬起小干脸,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是被吓傻了。许怀山见他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便烦躁道:“好了好了,这件事就算完结了。我明天去请个大师来,帮你驱下邪。那女鬼不来便罢了,要是再来,定然叫她魂飞魄散!”

郝文只是点头,许怀山皱眉道:“晦气!晦气!我好好的一座别院也毁了!”

许怀山见因为郝文贪恋女色,害得自己的别院招了鬼,心下十分不满,但是见郝文魂不守舍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命跟随郝文的四个小厮收拾行李,打算送郝文回去;两表兄弟坐在堂屋相顾无言。

突然王二进来通报,说外面有个女子求见。郝文一听“女子”二字,顿时失色,小眼猛眨,尖叫道:“她……她寻我来了!”一头扎进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许怀山喝道:“怕什么?鬼有大白天出来的吗?”又问王二:“什么样的女子?”

王二回道:“二十多岁,带着两个小童子,说是闻香榭的老板娘。”

许怀山本来怀疑是婉娘做了什么手脚,原本打算今天去闻香榭问下情况的,郝文这事一闹便忘了,听说婉娘来了,急忙道:“快有请!”伸手把郝文从桌子底下揪出来,按在椅子上。

王二带着婉娘急匆匆走了进来。一见许怀山,婉娘便焦急道:“许大公子,我到处找你呢!”

在许怀山的印象中,婉娘从来都是笑容满面、从容不迫的,能让婉娘如此着急的,一定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许怀山站起来,道:“婉娘这一大早的,有什么事?”

婉娘看了一眼畏缩在椅子上的郝文,迟疑道:“许公子,要不我们到其他地方说去?”

许怀山道:“但说无妨。”

婉娘拿出一封书信来,递给许怀山,道:“您先看看这封信吧,还有这个。”又递过来一块鸿通柜坊的一千两飞钱银牌。

信里只有寥寥数字,上写:“请将此银牌兑换后交龚海义塾。”落款写的却是“郝文”。

许怀山奇道:“婉娘从哪里得来的?”

婉娘道:“今天一大早在我家大门里发现的。关键是……”婉娘朝四周看了看,惊恐道:“我不是对这个事情有疑惑,郝公子捐助学塾,原是大善。只是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女子,说她原是义塾门前的大槐树,几十年来接受龚家父女灌溉之恩,并听龚海讲《五经正义》,渐通世情,幻化成女形,同郝文公子缠绵了多日,这银子是郝公子赠与她资助义塾用的,让我转交龚老先生。然后突然变成一具骷髅,恶狠狠道,如果我胆敢私吞,她一定取了我的性命。我吃了一惊,就醒了,本来以为是做了噩梦,哪知早上起床,我的小童就发现不知谁丢了这封信和银牌在大门里!”

许怀山只听得步步惊心。婉娘抹了一把汗,颤声道:“许公子,你说怎么办?我一看是郝公子的,又是这么大一笔银两,加上这么离奇一个梦,不敢擅动,就想先找了公子来,商量一下对策。”

郝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发抖。

许怀山不像郝文,又好色又胆小。听了婉娘的陈述,虽然惊惧,但心下还有些不信。沉思了半响,突然道:“婉娘,你那日说陪了龚小姐一起过来,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同类推荐
  • 大宋帝国之残阳烈

    大宋帝国之残阳烈

    一个风霜老人,铁马金戈,入虎穴驱敌寇铸屏障,空怀一腔英雄血。他一介书生,妄论匡扶正义,天正会一飞折戟,沦为世人笑谈。大宋百年,弊政丛生,千疮百孔。血色残阳,金瓯碎缺,抱恨终天。高尚与卑鄙,正义与邪恶,阴谋与爱情,苟活与牺牲——照见乱世中的人性!靖康元年二月,宋朝北部疆土战事频繁,金军攻占大量州县。大宋王朝弊政丛生,千疮百孔,衰败没落,良将匮乏。威震敌胆的抗金名将宗泽,风烛残年,临危受命,重披战袍,于国家危难之际力挽狂澜,英勇奋战,抵御外寇。所幸转危为安,立足江南。城池涂炭,匪寇蜂起,宗泽孑然一身入虎穴,尽显智勇枭雄本色。他智斗天正会首领,锄奸筹粮保卫汴京。至建炎二年,三个月七十余战,金军溃不成军,宗泽战绩显赫,扬大宋军威。恨赵构朝廷,苟安南国,宗泽欲横扫漠北,可惜血色残阳,空怀一腔忧国忧民英雄血,抱恨终天……
  • 逍遥津

    逍遥津

    本书为著名作家叶广芩的家族小说精华本,包括《逍遥津》《三击掌》《拾玉镯》《小放牛》等。小说以“我”的视角为轴线,以戏曲名为引子,跳跃性地写了从民国到现在,从大宅门的世家贵族到普通人,北京百年的人物众生相和时代交变的沧桑。作者深谙传统文化与北京风土人情,行文上又能将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相结合,这些都赋予本书浓厚的京味和非凡的魅力。
  • 铁路机关宦海沉浮:机关风云

    铁路机关宦海沉浮:机关风云

    长篇小说《机关风云》以中南铁路分局分局长白金水的宦海沉浮和代理分局长虞虎彪的升官记为线索,通过对中南铁路分局机关一幅幅台前幕后世相图的传神写照,生动地描绘了官场形形色色的人物在权力、金钱、女色面前的种种表现,形象地刻画出阴谋家两面派的丑陋嘴脸,无情地揭露了腐败干部的丑恶行径,热情颂扬了小人物真善美的性格。同时,对大人物丑恶腐败的滋生原因和小人物的真善美的自然纯真,也作了人之初性本善和后天权力情欲追逐等方面的探索与揭示,特别是对处在善恶十字路口人物的矛盾心态,作了镜子般的映照。
  • 爱情面前谁怕谁

    爱情面前谁怕谁

    该书讲述余小渔、罗美琪、安叶、佟童四个不同年龄女孩的经历,展开一幅幅都市女性百态图。故事以生活为基础,辐射职场,折射家庭。当四位女主角经历了不同的情感挣扎、婚里婚外后,终于感悟,任何附着在爱情上的额外条件都是一道道枷锁...
  • 娇妻时代

    娇妻时代

    有些人走了就是走了,再等也不会回來;有些人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再勉强也只是徒然;有些人很幸福,一眨眼,就一起过了整个永远。有些人很幸运,手一牵,就一起走过了百年;有些人明明很努力了,却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热门推荐
  • 九尊上

    九尊上

    因一人,家族被灭,因一人,沦落街头乞讨,因一人,誓灭一宗,因一人,破万法。执念可掌生死,可破天地。
  • 彼岸几世

    彼岸几世

    彼岸花花开花落,不曾掉落彼岸花几世纠缠几世恩怨,何以了结?
  • 碎化的记忆

    碎化的记忆

    回忆的初衷是毫无征兆的出现。那时候,父亲对我说过的记忆。单纯淳朴、憨厚的相遇,以及改变了生活的回忆。虽然微乎其微。
  • 湘军崛起(晚清帝国风云系列)

    湘军崛起(晚清帝国风云系列)

    晚清帝国风云系列,是关河五十州近代历史写作的重磅作品。本系列参阅了国内外丰富的史料,运用多重的观察视角,深入地理解当时历史现场各方的立场,和他们真实人性底色和认知逻辑,试图重新梳理近代史发展脉络,再现一个真实可感的晩清,解读历史的多样可能性。晚清乱世,在中国命运正值日落西山、清政府几乎难以为继的时候,湘军集团横空出世,几乎成了清廷唯一可以倚仗的力量。晚清朝廷也因此得以苟延残喘。而湘军集团也几乎囊括了那个时代清帝国最顶尖的人才——胡林翼、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无一不是可以独当大局的救世能臣。本书基于丰富的史料,以全新的视角来讲述湘军崛起的历史,用生动的语言来揭开湘军“越挫越勇、屡败屡战”的彪悍人生,并对湘军集团独特的组织架构、军队勇猛的战斗风格及独特的训练方法、募兵制度,以及湘军领袖的个人性格、才能与相互关系,也有着非常生动到位的评价。“历史成就了湘军,湘军改变了历史”。正当湘军与太平军战况正烈之时,英、法在美国、俄国的支持下联合发动了新的侵华战争……
  • 快穿:玄月泉

    快穿:玄月泉

    一个心理学教授,一座玄月泉阁,玄月泉里住着三个成员,百一,黎月,浅言,心理疾病患者都前来解结。一劫道破一尘缘。每一次任务都面对着无法想象的挑战,是化缘?还是尘封?孰来解救?
  • 鬼眼密录

    鬼眼密录

    一个从小被女鬼养大的孩子,传承了父母的阴阳鬼眼,却因此卷入了诡异的漩涡之中。他不但看到了鬼,看到了僵尸,看到了墓中千年的冤魂,还看到了……你,正在看这本书的你……呵呵……呵呵……奇怪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回头,快回头……已有完本作品《寻龙密卷》质量有保证,同时《寻龙密卷》因网站原因被删减三十万字,想看的朋友可以加入读者群:173723857,在群里有完整版。
  • 高处不知低处暖

    高处不知低处暖

    一个生来就被陷害,当做怪物的女婴,一次意外,为一个千年巨蟒胆而与他相识,一眼千年,从此,两人一起携手前行,万丈深渊,千里火海,上至天,下至地,一步步走上了万人敬仰的宝座,共观渺渺苍生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我是世界救世主

    我是世界救世主

    “什么东东?”…………一天,曹磊在自己的房间看到一具尸体,从此他的人生就此改变了。……修炼太快了吧?该不会我修的是假仙?曹磊自修炼以来没有屏障。总感觉修了个假仙~“你修炼了多久?”“没多久,不到一年吧?”曹磊也很无奈,无敌是我的原罪,没办法谁让我是世界救世主呢?
  • 鱼生有其寒

    鱼生有其寒

    遇见她之前,我只有一腔孤勇,遇见她之后,我却开始害怕死亡。——亓寒你相信缘分吗?遇见你之前,我从来不信,遇见你之后,我却视之为信仰。——森鱼鱼一个神秘如黑洞般的男人,带着王者般强大又危险的气场降临到她身边,从此,她的人生天翻地覆。一次次的追杀与逃亡,真相终究是什么?你……究竟是谁?他知道,他的这条烂命迟早要丢掉,既然他已经身陷泥沼之中无法自拔,他不希望把这样美好的一个女孩拉入黑暗,他,做不到。在鲜血滴下来的那一刻,他笑了。【小剧场】“把手拿开。”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少年仅顿了一下,便把手放了下去,看向森鱼鱼:“小鱼儿,你们认识……”话未说完,森鱼鱼就感到一股大力将她扯向某男。只见某男左手插兜,右手揽着森鱼鱼的肩,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我是她男朋友。”黑色瞳仁散漫着浅浅的光,颇有几分宣布主权的意味。北籽星◎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