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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立了三十两银子的字据,被孙不周打了几拳、踹了几脚的我,青着一只眼,抱着一只胳膊,一瘸一拐的在胡孙和二贵的搀扶下出了醉花楼。

孙不周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他的两只眼睛都青了,牙也打掉了一颗,鼻孔嘴角还残留着血道子,被人架出去的时候还在那喊:“吴成,你个王八蛋,老子饶不了你,饶不了你!”

我站在石阶上,看着他越喊越远,心里又得意又失落,那姑娘根本就不是我要找的人!

这下可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我挨了顿打,惹了场气,还赔了银子,吃没吃好,喝没喝好,玩没玩好,最要命的是,我这回去可怎么跟爹娘交待?

我硬着头皮回了府,我娘一见到我就惊叫了一声,随即大骂起来。等问清事情原由,我爹上来就给了我一脚,踹的那叫一个实惠,我当时就跪地上动不了了。要不是我娘拦着,我爹就要拿木板子打死我。这还好说,不一会儿,孙不周他娘就找上门来了,坐在堂上又哭又闹,说我爹教子无方,放纵自己的儿子抢男霸女,欺凌乡里,说县老爷寻私护短,鱼肉百姓,把我爹骂的跟天下第一大脏官、第一大滚蛋似的。我爹被她闹的没法,只好不住声的赔不是。要不是我娘最后受不了,冲出去跟她对峙,我爹指不定就能给她跪了。我娘还是有一套的,论骂功论耍泼,孙不周他娘真不是对手,几句话就把她战败了,孙不周她娘没得着什么便宜,悻悻然地走了,而我呢,被禁了足,一个月不许出家门。

不出家门就不出家门吧,我伤成这个样,哪还有脸上街?在家养伤养了二十来天,日子倒也过的自在。可二十来天后,身上的伤好了,这心就开始痒痒了。

我娘自打我闯了这个祸后,就不许胡孙、二贵他们进府了,一天跟着我的除了丫环婆子就是几个小厮,跟他们哪有什么乐子可找啊。加上教书先生没命的给我留功课,我觉得我要是再不出去透透气,人就要憋死了。而且,这么些日子春佳那边一直没人过来,也不知道她日子过的怎么样了。那么一个小美人儿独自搁在外头,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就算胡孙不给我戴绿帽子,那还有别人呢。

这天教书的关先生又病了,这老头,三天两头病,他在我家挣得这点钱基本全看大夫了,不过他病我可高兴,他一病我就有机会溜出去。照例我跟下面人串通好,找个小厮穿上我的衣服,假装我在书房读书,我趁没人注意,悄悄的从后院小门直接到了街上,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就到了别院的门前。

这院子好像有哪不对劲儿,可到底哪不对劲儿,我一时还说不上来。许是有些日子没来,感觉生疏了?我走到门前,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忐忑,犹豫了一下,砸响了大门。

院里传来狗吠声。怎么几天不见,她倒养起了狗?也好,没个男人看家,弄条狗来壮胆也是好的。老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我扒着门缝看着,却见从上房走出来一个胖子,穿着家常衣服,圆滚滚跟个馒头似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难不成她又找了野汉子?心下起急,手上的劲儿就使的更大了。

“来了来了,这谁啊,使这么大劲儿,门都敲坏了!”

胖子不耐烦的拔开门栓打开大门,上下打量着我,问道:“你找谁啊?”

“我找谁?你还问我找谁?你谁啊?”

我一把推开他就往院里闯,院子里拴着的黑狗见有生人进来了,直冲着我叫,死命的挣着绳子,脖子勒的都要断了。

“春佳!春佳!你给我出来!”

我一边往上房走一边喊,只觉这心里头像被油浇了似的,焦躁的恨不得见谁揍谁。

“这是谁啊,怎么还闯进院来了?当家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都不知道拦着点?”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从屋里走了出来,那孩子不知是被我吓的还是被狗吓的,这会张着大嘴“哇哇”哭着,一脸的鼻涕眼泪。

“你是谁?”我一脸错愕。

“我还问你是谁呢?无缘无故私闯民宅,你要是吓着了孩子,看我不去县衙告你!”

她一脸怨气,身后的胖子这会也已经赶了过来,怒目瞪着我。

“春佳呢?”

我还不死心的往屋里看,她挪了挪步子,挡住我的眼睛。

“看什么看?我姑娘在屋里头呢。谁是春佳啊?我们家男人叫大刘,我是她媳妇刘氏,我一儿一女没一个叫这名儿的。”

估计是意识到我找错了地方,这家人倒也没怎么难为我,虽然一脸烦躁,可还算客气。

“这,这屋子,原来住的人呢?”

我心里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她这是走了啊!她这是卷了我的银子东西跑路了啊!亏我还在家里惦记着她几天没来拿钱,怕她在这儿受委屈,合着人家早就算计好了,趁我不注意卷铺盖走人了啊!我心下一片茫然,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痛。

“你说之前的房客吧?不知道啊,我们住进来的时候房子是空着的啊。那房东还说呢,这家人走了也不说一声,扔下空房子就跑,难不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说别受什么牵连才好呢。”那妇人上下打量着我,估计是想看看我到底是来寻人的还是来寻仇的。

“好,好,好。”

我脸色煞白的往回退着步子,一边点着头。她跑了!她跑了!她真跑了啊!她这是跟谁跑的呢?胡孙!指定是胡孙这小子!想到这儿,我一转身,冲出大门就往东街胡孙家跑去。

身后那对夫妻还在那说呢:“要不你问问房东去?他还想知道这家咋回事呢!”

咋回事?跟相好的跑了呗!我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好好好,好你个胡孙,说什么立字据,说什么不来往,都他妈哄我呢?合着我这边刚被禁了足,他那边就解了套。我说呢,自从十天前他给我送了两篇文章后就再没见人影,赶情两人已经商量好了,得空私奔啊!

我心里生恨,脚下生风,不一会儿就跑到了胡孙家,老远就看到有白幡在家门前飘着。怎么,死人了?

我冲到门口,见门两边廊上挂着白灯笼,上面写着“奠”字,大门紧闭,里面隐约还听得到哭声。我扬起手砸着门,不一会儿,胡孙他二弟从里面迎了出来。

“吴,吴公子?”

胡孙的二弟是个半大小子,也就十四五岁,虽然不常跟着他哥,但也还认得我。

“娘,娘,你看,县老爷家的吴公子来了,他来吊唁我爹来了,娘,你快出来啊!”

这半大小子一边说一边往里跑,不一会儿胡孙他后娘就从上屋走了出来,见是我,忙行礼。

“胡公子,这怎么好,你怎么还来了?胡老爷已经给了抚恤金了,也派人吊唁过了,你,你这还亲自来,叫我们怎么过的去!”

我已经傻在院子里了,这家明明就是刚死了人的样子啊,到处都是白布白纸白花,所有人一身孝服,胡孙他爹死了啊,我都不知道!

“胡,胡孙呢?”

“快别提那王八羔子,他爹前脚刚死,头七还没过呢,他就闹着跟我分家,家里有什么啊?他倒好,也不管我们娘俩死活,偷了家里仅有的一百两银子就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那该千刀的畜生,这辈子别让我再见到他,看我不骂死他!”

胡孙的继母边说边抹泪,提到伤心处,一边喊着胡孙他爹的名字,一边大哭起来。胡孙他弟扶着她娘,眼圈也红了。我一看,明白了,胡孙爹前脚死,胡孙后脚就没了约束,正好分了家,拿了钱,带着相好的春佳私奔了。唉,我怎么这么倒霉,什么事都让我赶上了!

没办法,来都来了,人都死了,我只好进屋上了柱香,拜了一拜,留了二两银子,垂头丧气的来到街上。

这一连串的倒霉事让我觉得是我的命不好,我想我应该找人算算。恰巧街边就有人摆摊算命,我踱步走了过去。

“公子算命啊?”

“废话,吃饭我能上你这儿来?”

我虎着一张脸,算命先生倒满脸堆笑。

“公子坐坐坐,让我先来看看您的面相。”

他捋着一缕青须胡儿眯着个眼远观近看的仔细端详着我。长这么大,除了爹娘这么看过我、醉花楼的姑娘这么看过我以外,还真没哪个男人这么瞅过我的脸。虽说本小爷长的那绝对算得上一表人才,但也要分被谁看,瞧他这一身的破衣烂衫、牙都不刷的**样我心里就别扭。但也没办法,毕竟我是来算命的,不是来找茬的。

“看够了没啊,别一个劲摇头叹气的,好是不好啊?”

我看他脸上一会喜一会愁,一会摇头一会点头,嘴里还一个劲儿“啧啧”个不停,心下烦躁,难不成我真犯了点儿什么?

“公子啊,您这面相可不一般啊。您可不是凡人啊,您这是天神下凡啊!”

我听过扯的,但还真没听过这么扯的,我还天神?我要是天神我能混成这样?眼见到手的小媳妇儿让底下人给撬走了,准确的说是跟人跑了,我真是脑袋瓜子戴绿帽,一张帅脸任人踩,我满肚子苦水没处倒,我还天神?我天神你个七舅姥爷?

我怒气冲冲的站起来转身就要走,算命先生跟着我站起来叫道:“公子别走啊,我这还没说完呢。”

我压了压怒火,耐下性子转回身来,凑近他的脸瞪着眼说道:“你给我好好算!别拿那些混话骗我!你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我是吃素的吗?”

“公子坐坐坐,别着急,看相不像别的,这是个细活儿,不比醉花楼的姑娘那活儿轻巧。”

他不提醉花楼我还好点,他一提醉花楼我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我一把掰过他按在我肩上的胳膊,反方向一扭。他顺势就半跪到地上,嘴里不停“唉哟”。

“爷爷爷,您轻点儿,您轻点儿!您这劲儿犯不上跟我这儿使,我知道您心里委屈,那也不怪我不是?快松开!快松开!听我跟你说!”

我听他话里有话,好像真看出来点什么了,手一松,放他起来。他一边揉着膀子一边在我对面坐了,脸上还是一副半笑不笑的样子。

“公子,您看您,这要天庭有天庭,要地革有地革,要骨有骨,要肉有肉,真真儿难得的好面相,为啥我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呢,这全仗着你眉间透出来的一股气,这股气看似有灵却有乌云,看似清明却又混浊,所以公子时常有一种有志难伸,有苦难诉,有情难抒的愁楚。公子,您要想细细知道这里面的原由,光看面相是不够的,劳您还得把您的生辰八字给我,我给您好好批批。”

他见我脸上略有松动,便从桌上推了纸笔过来,我犹豫了一下,也罢,既然来了也不差这一道手续,干脆来个荤素搭配,各方面都好好瞧瞧,说不定就能看出什么玄机来。

我信手将八字写在了纸上,他看了看,手指上又掐算了一番,脸上的表情由阴到晴到豁然开朗。

我又急了,叫道:“你别在那挤眉弄眼,跟我这儿演阴晴圆缺,赶紧的,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清楚,要有一句你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今天非掀了你的桌子,砸了你的牌子,把你撵出这个县城,你信不信?”

“信信信,爷,我绝对相信!说实话,我来这个县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人是谁不知道,小爷您是谁我一个走江湖的还能不打听清楚喽?爷你甭着急,你听我跟你说。按说你这命好不呢?真好,那真是好啊,出身咱就不说了,家有良田,有父当官,虽说母强父弱,但生养有恩,从你一落地就没受过什么苦。可公子你是有所不知啊,你这八字里犯了无恩之刑,这一刑将你这一生都给误了。什么叫无恩之刑呢?就是有恩于你的你终将辜负,你有恩于人的终遭背叛,可谓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人生到头一场空啊。要说它不好,也不能这么说,凡大修大行之人,必要经此磨难,所谓不堪红尘苦哪得神班游啊,这是老天给你修行的机会,你要是能从这无恩之刑中悟出人间大道,修成百世正果,公子,那您可是能飞升在天,位列仙班啊。到时候,您有大成的那天,可别忘了我王半仙儿今天跟你说的这些话,这也是我仙缘得见,生平之喜啊。他日你成神成仙之时,莫忘了跟阎王老爷求个情,将我那阳寿再添那么十年,我那不成人形的儿子也好有个依靠啊。”

这半疯不疯的算命先生说到动情处,拉着我的衣袖竟抹起泪来。我哪有心思跟他胡扯,这一番鬼话半真半假的我也不知信得信不得,但这无恩之刑几个字却是听进了心里。妈的,我说嘛,我对胡孙那小子不错,临了临了他给我戴绿帽子,拿我的银子,玩我的女人,可见,我就不能待人太好,这他妈就是报应!

我从袖里摸出一两银子扔到桌上,一推还在那激动不已的王半仙儿,起身便走,那王半仙儿在我的身后还在那不停呼喊:“公子别忘了我的嘱托,将来成神成仙,跟阎王说延我十年阳寿啊!”

这可倒好,命没算明白,我还搭份人情出去,成神成仙?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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