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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秘的美艳女子到来,郑小燕被乱箭穿心(13)

叶玫瑰放下电话,欣喜得热泪盈眶:“终究,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他只是身不由己,他身上的负荷太重了。”

但冯威龙打这个电话的语气,却是冷硬而厌烦的。

叶玫瑰冷静下来后回味,那绝不是一个真心想做父亲的男人的语气。叶玫瑰感到自己的尊严就这样被抛在了地上,被人任意地践踏着。

正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的郑小燕收到了一条短信:“我已经有了冯威龙的孩子,请你让位!”

郑小燕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发抖,虚弱地一下瘫了。

郑小燕眼前猛地闪现出冯威龙和其他女人间的一幕幕场景:

冯威龙去摸小刁的手……

叶飞舞在桌子底下去蹭冯威龙的腿……

吕麝在门外的偷听……

冯威龙抱着叶玫瑰上自家楼梯的情形……

……

郑小燕激灵了一下,思维回到眼前,下意识道:“这个发来短信的女人会是谁呢?”

她的身体,一下子虚了。

她虚弱得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那种天就要塌下来的感觉。已经习惯了的,冯威龙、儿子和自己。三个人三头蒜瓣一样围成一个稳定的结构,一个无形的空间。她在这空间里,勉强活着。而现今,很可能还有另外的一种存在,多么可怕的存在,像一只只黑色的蝙蝠,扑扑棱棱地,从窗缝、门缝里往她家里钻,而过去的日子里她浑然不知。

因为未知,而尤其可怕,就像藏在暗处的杀手。

她放下作业本,上战场般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甚至还从包里拿出口红来潦草地往嘴唇上抹了抹,因为未对着镜子抹,口红涂得已超过了唇形,那样子看起来让人一阵辛酸。

郑小燕站起身来便往外走,砰地一下撞到了门框上。

同事们疑惑地看着她。

失魂落魄的郑小燕疯了般冲进冯威龙单位的大门——

“喂,先登记!你找谁?预约了吗?”门卫嚷嚷,这就追上前去拦截,抓着了郑小燕的袖子。

“放开我!”郑小燕烦躁不已地厉声喝道。

那门卫是个固执的人,执拗道:“不行!这是我的岗位职责!”

郑小燕扭动着身体,想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却被那门卫死死地拽住,怎么也抽不出来,郑小燕气得用另一只手“啪”地给了那门卫一巴掌。

趁着门卫一愣神的工夫,郑小燕甩开门卫奔向办公楼。

这时吕麝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走到门卫面前,批评道:“太没眼色了,那是咱们的董事长夫人。”

门卫捂着被扇疼的脸,惊愕在那里,望着郑小燕的背影下意识道:“她疯了!”

吕麝对着身边几个本单位员工阴阳怪调道:“快看,咱们的董事长夫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单位楼梯的电梯门开了,郑小燕脸色扭曲着气昂昂地走了出来。

她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四下里打量着,办公室里收拾整洁,纤尘不染。她抽了抽鼻子,似乎想从空气里嗅到他出轨的味道。

她侦探般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迫不及待地翻找着什么,终于,在桌上的一本书里发现了一封信。

“找什么呢,冯夫人?”吕麝闪身走了进来,装作很关心的样子问。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郑小燕念着,向吕麝抖动着手中的信,“你看看!哪个狐狸精勾引我们家孩子他爸的信?”

“呃,是吗?”吕麝好奇地接过那封信,迫不及待地看了一眼,失声喊了句,“落款是叶飞舞!”

叶飞舞这时恰巧闯了进来,一点也未弄清眼前的局势,四下打量着:“冯总呢?”

穿着暴露的叶飞舞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竟然自己端起冯威龙平时用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口红遗留在了杯壁上。

这刺激的画面成为最后的一击,原本勉强支撑着的郑小燕被击得哗啦一下就全线崩溃了,她气得全身颤抖着,疯了般团团转着就去低头找工具,总算抓到了墙角处的一把扫帚,抡着就冲着叶飞舞的腹部扑打过去:

“扑死你们这些苍蝇!这些整天围在他身边嗡嗡叫的雌苍蝇!”

“妈呀!”叶飞舞尖叫一声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一只高跟鞋掉在了办公室门口。

“别动气!动气伤身体的!”吕麝见状又是给郑小燕递水又是拿毛巾给郑小燕擦汗,但遮掩不住脸上的幸灾乐祸。

郑小燕继续翻着抽屉,有一个抽屉打不开,上了锁的。“给我去拿个改锥。”她对吕麝说。

“好!”吕麝颠颠跑着,找来了一个改锥。

郑小燕用改锥将那个抽屉撬开,发现了好几盒伟哥。

“冯总这会儿在办公室,就是小刁那部门——”吕麝狡黠地眼珠一转,对郑小燕说。

郑小燕略一犹豫,随即把伟哥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总经理办公室内,冯威龙正站在那里对着一屋子的人比比划划:

“这一阵你们部门的工作略差了些,按说这种具体的事不该我过问的,可你们看看,这个文件竟然错了四个字——”

“嘭”地一声,门被推开了!铁青着脸的郑小燕走了进来。

冯威龙疑惑地望着郑小燕,似乎一瞬间未明白她来做什么。

此刻,浓妆艳抹的小刁正仰着脸看着冯威龙,满脸的媚笑,挤成了一朵花,和冯威龙的脸离得那么近。

这画面又是一轮刺激,郑小燕挥舞着手中的扫帚发疯般地又冲着小刁的腹部打去:“你们这些烂女人!我们家威龙当了董事长就这样,如果哪天他当了市长、省长,你们这些下三烂还不把他吃了!”

“妈呀!”小刁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脸上的媚笑忽然就凝固了,下意识地抱起自己的头缩到墙角里去。

单位里的很多人都闻讯赶来,其中包括宋晓晨。

“叶玫瑰呢?她怎么不在单位?”郑小燕问吕麝。

“她呀,最近老是不正常上班,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像生病的样子。”吕麝赶紧说。

到了这一刻郑小燕才忽然想到:“这种迹象,说明作孽的最有可能是她呀!”

一种极度的惶恐感使平时柔弱的郑小燕迸发了超常的勇气,她走近冯威龙后,忽然从包里拿出了什么,向冯威龙的头上摔去——

冯威龙下意识地弯腰低头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头,下属们也都惊呼一声围上前来——

却见一些伟哥这一盒那一盒的散得到处都是。

“你们大家都来看看,你们冯总的办公室抽屉里,藏着这东西!可他跟我之间,从来不用这个。”郑小燕喊,她极力想得到某种舆论的支持。

办公室内像炸了营,大家有的弯了腰,有的捂住脸,想笑又使劲地抑制住,一个又一个的笑泡在空气里翻着跟头。

这时,吕麝凑到冯威龙脸前小声嘀咕:“刚才您夫人把您办公室的抽屉撬坏了——”

冯威龙放下手抬起头,只见一包伟哥落在自己的头上,一瞬间恼羞成怒,脸色铁青地一把拍了下来,这时他看见了宋晓晨幸灾乐祸的笑。

他将这无名之火发在了郑小燕的身上,恼羞成怒地对郑小燕吼道:“谁让你到单位来的?滚回家去!”说着伸手对着郑小燕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太猛、太狠了,郑小燕的脸上立马有了一道血印子,她一下跌倒在了地上,血马上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刚受了极大刺激的郑小燕呆住了,她捂住流血的嘴唇,怔怔地看着冯威龙,似乎一瞬间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久久地看着冯威龙,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太多太多,看着岁月,看着日子里的点滴……

她的心,她整个人,凉透了。

她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男人都喜欢女人年轻,可我,不也是从年轻走过来的么?”她忽然就把头靠在自己的腿上嘤嘤地哭起来。

那句话可能是触动了郑小燕内心最脆弱的角落,她忽然变得那么伤感、绝望,瘦弱的肩膀抽动着,像一片秋风中抖动的枯叶。

在那个寂静的午后,只有风听见了她嘶哑的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小燕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似乎从刚才的呆滞中醒了过来,她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绒黄的头发像一蓬荒草。

走了几步,她忽然又扭过头来,冲着冯威龙笑了笑,那笑容那么凄美、辛凉。

不知怎的,冯威龙的心中忽然异样地动了动,身体向前欠了欠,嘴张了张,似乎想喊住她,但他终于什么也没有做。

周围的员工们是死一般的静默,各自眼睛里有着莫名的内容。

冯威龙凶巴巴地吼道:“都看什么看!还不干活去!”大家赶紧把表情敛住,散去了。

郑小燕走在单位外的大院里,因为神思恍惚,她的脚步忽然一趔趄,又被什么绊倒了。

她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她想就那么永远地倒在那里,再也不要起来,什么也不想。但终究,她还是爬了起来。膝盖处破了一块皮,生生地疼,她揉了揉,眼里忽然盈满了泪水。

她从地上搓起一小掊土,往自己的伤口上敷着。那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浓重的自怜。

楼内的冯威龙透过玻璃窗看见了郑小燕的这一动作,他的眼睛忽然亮了亮,萌发了什么灵感的样子。

但这时一个职员跑过来喊:“冯总,消防队打来电话,说咱们的一个建筑工地上着火了!”

“什么?还不快通知安全科跟我一起去工地处理?”冯威龙喊着,便往外跑。

一丝幸灾乐祸的阴笑再次掠过吕麝的脸,心说:“董事长家后院起的大火恐怕更猛!”

很平静的一个夜晚,小树正趴在窗边举着望远镜仰望天空。

郑小燕像往常一样给儿子小树端来了洗脚水。

“小树,过来,妈妈给洗脚。”郑小燕的声音里有些异样。

“我都是男子汉了,不能再让妈妈给洗脚。”小树说。

“就让妈妈给小树再洗一次。”

郑小燕蹲在床边低着头给小树仔细地洗着脚,早已是泪水涟涟。

她忽然就亲吻起小树的小脚丫来。

小树看见妈妈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在水盆里。

“怎么啦妈妈?是不是想爸爸啦?”小树托起妈妈的脸问,给妈妈擦去脸上的泪水。

小树的话让郑小燕的泪水更如泉涌,她一下将小树搂在怀里,哽咽道:“如果她是个一般女人,妈妈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你爸爸绝不是那种见着个女人便有什么想法的男人,他的眼界也很高的。可她既年轻又漂亮,人又那么能干,又整天跟你爸爸在一起工作,志同道合、日久生情,妈妈觉得怎么都比不过她。即便她离开了你爸爸,还有别的女人一个个的来,妈妈太累了。妈妈的神经本来就脆弱,既要照顾咱的小家,侍候你们爷儿俩,又要经常去照顾你在农村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还要管几个班的学生,尤其要跟围在你爸爸身边明处暗里的女人们斗。这世上的女人太多了,妈妈实在没力气应对她们了。小树,妈妈的心肝宝贝,以后,你要好好听爸爸的话。”

“妈妈,你说什么?我不懂。”小树眨着一双童稚的眼睛认真地问。

“你不懂这些,多快乐啊。”

“记着,等你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小树似懂非懂地不住点头。

“小树,我最爱的儿子,永别了!”

漆黑的房间里,回旋着郑小燕痛彻心扉的活。

是个寂静的深夜,窗外有秋虫的唧唧声。

小树正躺在床上熟睡着,忽然有什么在扯动他的脚。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出了,是一双柔弱的手。那手来自地下,并且还有一个微弱而痛苦的声音传来:“儿子,救我!”

小树激灵一下醒了,起身“啪”地一下拉亮了床头的灯,看见妈妈捂着肚子身体蜷曲着痛苦不已地趴伏在地上。

“妈妈!你怎么啦?”小树惊叫着赶紧下床。

“我喝了药,想死的,可这种痛,妈妈实在忍受不了了,五脏六腑被灼了一般。”郑小燕神色痛苦地说罢,便昏厥过去了。

“妈妈,我送你去医院!”小树“哇”地一声便吓哭了。

小树穿上衣服拿起妈妈的包便吃力地背起妈妈往外走。

小树背着妈妈跌跌撞撞地在路上穿行,路灯将小树艰难前行的身影投在墙上、地上。他的个子原本还那么小,成年人的体重压得他的腰又弓了下去,郑小燕的两腿只能拖在地上。

“爸爸,你在哪里啊?快来帮帮我啊,我快背不动妈妈了!我早一分钟将妈妈送到医院,就有可能将妈妈救过来啊!”小树边吃力地往前挪着脚步,边大声哭喊着。

忽然,小树和妈妈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妈妈!摔疼你了吗?”小树赶紧爬起来问,只是郑小燕依然昏厥着。

“妈妈,你死了吗?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小树晃着妈妈哭喊着,将妈妈往自己的身上背,可他再也背不起来了。“谁来帮帮我啊!”他对着一片空茫大喊着,“爸爸,你去哪里了?”

在无边的黑夜里,一个男孩稚嫩的哭喊声是那么让人揪心。

这时,一个开摩托车的男人“嘎”地一声停在了他们面前,是宋晓晨。

“叔叔,快送我妈妈去医院,我妈妈喝毒药了!”小树喊。

宋晓晨甩了摩托车,背起郑小燕便往前跑,终于跑到了前面的一条宽阔的大路上,只是深夜的街上车辆稀少,宋晓晨继续气喘吁吁地向前跑着,一辆出租车好歹从前面开来了,宋晓晨伸手拦了,三个人上了出租车。

“师傅,快!去医院急救室!”在车上,宋晓晨催促着司机。

出租车在城市的街道上飞驰着。

总算到了医院门口,宋晓晨从车上抱下郑小燕便向急救室奔去,大喊着:“医生!快救人!”

在急救室外,宋晓晨和小树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你妈妈为什么喝药?”宋晓晨问小树。

“好像是因为我爸爸跟其他女人的事情,我也弄不大清楚。”小树答。

钟表的针喀嚓喀嚓地响着,时间显得那么难熬。

总算,急救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说:“幸亏送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病房内。

“妈妈,你想吃点什么?”小树凑近妈妈的耳朵说。

“想喝点豆腐脑。”郑小燕嘶哑着嗓子说。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天还蒙蒙亮,大街上只有一个扫大街的,小树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一家早餐的摊位前,问:“叔叔,这里有豆腐脑卖吗?”

“没有。”那男人摇摇头。

小树转身向其他地方跑去,穿过一条又一条胡同。

小树又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另一家早餐的摊位前,用袖子抹一把额头上的汗:“阿姨,你这里有豆腐脑卖吗?”

女摊主点点头,给小树盛上了豆腐脑。

小树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盒豆腐脑在桥上疾走着,忽然,他被绊倒了,豆腐脑洒在了地上。小树绝望地痛哭起来。

兀地,小树发现饭盒里差不多还有半盒豆腐脑,他惊喜地停止了哭泣,赶紧爬起来端着那个饭盒小心翼翼地向医院的方向走去。

病床前,小树用小勺一匙一匙地给母亲喂着豆腐脑。喂完后,又用毛巾擦着母亲的嘴。

微闭着眼的郑小燕这时睁开了眼,惊讶道:“儿子,你的膝盖和手腕上怎么都是血?”

“跌倒了,磕的。”

“儿子!”郑小燕将小树搂在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妈妈,我来给你洗一下头发吧,你头发都打绺了。你身体虚,躺在床上将头伸到床边来。”

小树端了一盆水来,放在床边的小凳上,提来一瓶热水往水盆里兑着温水。小树的年龄太小了,提着一瓶水显得那么吃力。

郑小燕躺在床边,小树用小手给妈妈洗着头发,动作非常轻柔。

夜晚,几个值班护士走进了病房,喊着:“家属们都出去了啊,晚上不许陪床!”

其他床位前陪病人的家属便都起身出去了。

半夜里,躺在床上的郑小燕发出了呻吟声。一个小黑影从窗户外爬了进来,俯向郑小燕的耳边轻声问:“妈妈,你哪里不舒服?喝点水吧?”

有从水瓶里往外倒水的声音。

又不知过了多久,郑小燕又翻了下身。小树又从窗户里爬了进来,俯向郑小燕的耳边小声问:“妈妈,你想要小便盆吗?我递给你。”

第二天早晨,小树原本趴在妈妈的病床上学写字来着,写着写着,便趴在那里睡着了。

一个病友好奇地往阳台上探了探头,指指小树轻声对郑小燕说:“我夜里几次醒来看见小树偷偷从窗子外钻进来照顾你,纳闷孩子在阳台上怎么过的夜呢,原来他拿了张旧报纸铺在阳台上睡的,地上多潮啊,你儿子可真孝顺啊。”病友说道。

郑小燕只是两眼濡湿着,无语深情地看一眼睡得香甜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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