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伍月的热心帮助,使得包文杰的素描功力,瞬间由垃圾水平变成菜鸟水平。包文杰觉得自己的这个水平完全可以去写生了,而伍月对此的回答是,只要你不怕丢人的话。其实在画画的这段时间里,还发生过一段诡异的事情,不过对于包文杰来说,这件事情就算是自己的艳福了。
话说那天,不知是包文杰画的太起劲,还是伍月教的太投入,总之当两人觉得时间不早了的时候,天已经黑的跟墨水一样。包文杰觉得此时正是自己和伍月关系进一步升华的好机会。于是便对旁边收拾画具的伍月说。
伍月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发生过命案。包文杰压低声音说。
什么???伍月被包文杰的话,吓了一条,满脸惊恐的阻止说:晚上不要说鬼,怪吓人的。
包文杰对伍月的反应十分的满意,便故作轻松的说:这有什么的哦,我听说那个女孩长得蛮好看的,可惜了。
怎么?你看过那个女孩啊。伍月问。
当然了,听说那女孩就是从这个窗户跳下去的。说完包文杰手向对面的窗户一指。当时外面的风正呼呼的从窗户吹进来,搞的窗帘就像是索命的厉鬼一样。
是吗?伍月望向包文杰所指的窗户,然后脸色突然变得惊恐起来,指着窗户断断续续的说:你, 你看,那是,那是什么。
包文杰见伍月的表情,心中一紧,望向窗户,除了被风吹的乱舞的窗帘,别的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啊。包文杰紧张的看着呆在地上不停发抖的伍月说。
我刚才看见,看见窗台上有一双惨白的手,那手好白,就跟你身上的衣服一样。伍月指着包文杰的白衬衫,说道。
什么哦。包文杰被伍月这一比喻,连忙拍打身上的白衬衫,就好像要打掉伍月口中的“惨白的手”一样。
你没有看见啊。伍月抬起头,问包文杰说。
没有啊,你是不是眼花了啊。包文杰害怕的询问伍月说。
没有,就刚才你说,那个漂亮的女孩从这窗户跳下去的时候,我就看了下,正好就看见那白手,端端正正的放在窗台上。伍月颤抖的回忆那惊恐的一幕。
包文杰听的头皮发麻,想去关上窗户,又怕那双白色的手掐死自己,便全身紧绷的站着,眼睛不眨的盯着窗户看。
啊,伍月的喊声,把包文杰吓得差点就尿了裤子,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包文杰一连说了三句“怎么了”,然后身子抖得跟****一样。
刚才在门口站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孩,满脸都是血啊。伍月颤抖的捂住脸,说。
碰,包文杰一脚把门关上,躲在门后的墙角处,满脸惊恐的望着伍月,快躲到这里,这里安全。然后对着天花板大喊道:鬼大人,我和你无仇无怨的,就放了我们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面前的伍月突然对这墙角的包文杰狂笑起来。那架势就好像包文杰把自己的内裤套在了头上,大跳钢管舞一样。
但是包文杰看着狂笑的伍月,脸上变得更加惊恐起来,身子紧贴在墙上,对伍月大喊道:你走开,走开,不要杀我,不要。
不是,包子,我逗你的。伍月见包文杰近乎扭曲的脸,觉得自己这玩笑开的有的过了,便解释道。
不,你就是鬼,你就是鬼,不要杀我,不要。墙角的包文杰就跟没有听见伍月的解释一样,只是不停的胡言乱语。
伍月见包文杰这样,心中想到,不会是被吓傻了吧。便走到慢慢的走到包文杰的身边,说:包子,我逗你玩的,没有鬼的。
包文杰盯着伍月看了半晌,然后一下子抱住伍月说:伍月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不是被鬼上身了吗?然后就是一阵大哭。
伍月在包文杰后背安抚般的拍了拍说: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吓你的,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搂着包文杰走向了宿舍。
到男生宿舍的时候,包文杰还紧紧的搂住伍月,不松手。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向包文杰投来鄙视加羡慕的目光。
好点了吗?伍月望着紧紧抱着自己不松手的包文杰,问道。
恩。怀中的包文杰点了点头。
你胆子可真是小啊。伍月见包文杰有点恢复正常,便打趣道。
是你演的太像了,包文杰为自己的胆小辩解说。
那你先进去吧,睡一觉压压惊。伍月在男生宿舍被人熊抱这,实在是觉得尴尬,便对怀中的包文杰说道。
哦,包文杰依依不舍的离开伍月那香喷喷的怀中,往宿舍走去。
包子,今天真是对不起啊。伍月满脸抱歉的说。
包文杰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没事,你回去吧。说着便走回了宿舍。
包文杰走了几步,回头看见伍月已经离开了男生宿舍门口,脸上那惊恐的表情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兴奋。原来包文杰这厮刚才所表现的害怕全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与伍月来个亲密接触。
其实包文杰不得不承认伍月这丫头有去当演员的天赋,如果当时伍月在继续逗逗自己,那自己铁定就要去精神病院了。后来伍月说,那是逗自己的时候。包文杰就已经恢复正常了,当时的包文杰就想,如果现在自己恢复正常且不说自己能不能吃到伍月的豆腐,就说这被一个女生吓到浑身发抖,这说出去丢人都丢大发了。于是包文杰便想来个将计就计,顺着伍月的戏继续演下去,于是成功的吃到了伍月的豆腐。唉,只能说伍月太仁慈了,不知道包文杰的老奸巨猾啊!!!
由于被伍月抱着的缘故,导致包文杰整晚都处在亢奋状态,尤其是自己的“小和尚”更是亢奋的犹如吸食高纯度的******一样。包文杰侧躺在床上,防止舍友看出自己“裆中的秘密”。拿出电话,发了个短信给王艳,哥下身着火了,速来救援。
等了一会儿,王艳的信息才姗姗来迟:听说你今晚被伍月吓了个半死,怎么还有精力做爱啊。
什么?包文杰对伍月如此八婆而心生不满。后来一想,人家伍月和王艳是闺蜜,闺蜜间分享点趣事也不算八婆哦。这时候,王艳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是你存心不良的吧,我告诉伍月去。
包文杰见王艳的这条信息,顿时惊起一身的白毛汗,如果这事让伍月知道了,那自己追伍月的机率将渺茫的跟日本拱手把钓鱼岛归还给我们一样。于是连忙拨通王艳的电话。
王艳,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我怎么了,王艳装糊涂的说。
王艳同志,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是破坏朋友的情谊,是破坏社会的和谐。放在文化大革命那会儿,直接拉出去枪毙的,包文杰胡扯道。
你这是求人的口吻吗?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要告诉伍月事情的真相,揭露你那丑陋的嘴脸。王艳丝毫不示弱的说。
什么哦,当时我的行为完全就是惊吓过度之后应该有的行为,你要告诉就告诉吧。包文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吻。
那好,我再把你要和我做爱的短信给伍月看,我看伍月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王艳手握证据,显得底气十足。
艳姐,我错了,我认错,你就原谅我吧。包文杰见自己的大势已去,便服软说。
切,我说治不了你的了,电话那头传来王艳得意的声音。
对对对,艳姐,才智天下第一,谁与争锋啊!!!包文杰拍马屁的说。
那是。王艳对包文杰拍的马屁,感觉很受用。
那艳姐,今晚咱要共度良宵不。包文杰问。
滚蛋,你也不看看多少点了,现在出去,那舍管能让出去吗?王艳恶狠狠的说。
包文杰抬手看了下时间,都快要十一点多了,叹了口气说:唉,那就只能忍着了。
你可以“打飞机”啊。王艳咯咯的笑着说。
这也是一个办法。包文杰接着王艳的话说。
你好贱啊。电话那头传来王艳“厌恶”的声音。
人至贱则无敌。包文杰冒出一句自己篡改的古文道。
不听你瞎掰了,我睡觉了,明天还有课。王艳打断这略带色情的对话说。
那行,你睡吧。包文杰说。
挂断电话后的包文杰,心中的欲火似乎燃烧的更旺了,从床上抬起脑袋,看舍友都在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情,便弓着身子,贼般的钻进了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