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班主任带着包文杰三人走到这家名叫“古居”的旅馆时,房间的分配工作已近尾声。胖子老师眼瞟了一下包文杰三人,有自顾自的和旁边的负责人不知说这什么。
喂,老张,还有房间没。班主任对着胖子老师问。
那还有一间。胖子老师用手一指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说。
去吧。班主任手一挥说道。
你说那死胖子还是不错的哦,知道为我们留房间。张衡吃力的提这自己那一大包行李,说。
切,我们是交了钱的,难道还能让我们睡大街。包文杰总觉得这胖子老师不会这么好心的,所以听到张衡的话便回堵道。
也对。张衡笑了笑。
推开房门的时候,那扑鼻而来的气味就印证了包文杰的想法。
我草,这是什么味啊,这么难闻。小戴捂住鼻子说道。
包文杰一把将自己的挎包扔到了靠近窗口的一张床上说:你看这房间采光也不好,整个屋子就像是地下室一样。
还有还有,这被子怎么那么潮啊。张衡抓住一床被子,喊道。
听张衡的话,包文杰和小戴不约而同的抓住自己身边的被子,果然都是潮的。
我干,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小戴忽的一下站起来,喊道。
不行,我们得去叫那死胖子换房间。包文杰怂恿说。
行,走。小戴和张衡两人对此表示赞同。
出了房门,走过一道走廊,便看见了胖子老师,瘦子老师,班主任正在那谈论这什么。
老师,我们要调房间。这事是包文杰挑的头,所以这开头话也理应包文杰来说。
房间有什么问题啊。班主任问道。
房间气味极其难闻,被子极其潮湿,房间极其阴暗。包文杰用了三个极其来说明那房间的极其糟糕。
没有别的房间了,就只有那一个房间,谁叫你们来的那么迟。胖子老师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不是,这。。。包文杰三人的迟来是事实,所以包文杰无话好说。
年轻人嘛,这点苦都吃不了啊,想当年红军过草地,吃树皮,吃草根,还不照样打败武装精良的国民党。那个瘦子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冒了一句。
包文杰听瘦子老师的话,想反驳道:那老师是不是也学学红军过草地,吃树皮,吃草根啊。但是看瘦子满脸跟刀割的皱纹便怕自己说了之后,瘦子老师会用自己不是年轻人来反驳,便作罢。
回去吧,我们在这就两个星期,忍忍就过去了。班主任安慰面前的三人说。
包文杰望了望旁边的小戴和张衡,见两人的脸上早已没有来时的斗志,便妥协道:那好吧。
哦,对了,记得明天8点之前要起床,我们先去宏村的几个景点看看。班主任对转身要走的三人说道。
哦,知道了。三人答道。
奶奶的,你说这觉怎么睡吧。进了房间后的小戴一脚关上房门说。
怎么睡?躺着睡。包文杰呈“大字装”躺在床上说。
我说包子,你刚才怎么那么阳痿啊。小戴爬上床,对着包文杰说。
我阳痿,我他妈想雄起的,但看到你俩的自甘被虐样,我他妈就是吃了伟哥,也勃不起来啊。包文杰对小戴说自己“阳痿”而情绪激动的说。
你不是领导吗?难道你不应该带头冲锋陷阵。小戴一副与包文杰争论到底的模样。
我干,你看到现在有领导冲锋陷阵,下属在那装大爷的吗???退一步说吧,你领导再牛逼也架不住属下****吧。包文杰的话直接把小戴和张衡归结到****行列里。
切,你他妈就嘴厉害。小戴的意思是自己输给包文杰只是自己的嘴皮子不如包文杰利索,跟智商没有关系。
这不仅仅是嘴,还有这里,可懂。包文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滚蛋吧你,就你那智商。小戴停顿片刻,想自己是用什么词比较有杀伤力,但怎耐自己的脑中除了白痴就是智障这类用的快要烂掉的词汇,没办法这话已说到这儿,就跟你就差那一哆嗦就可以到达高潮了,难道还会因为身下的女孩是凤姐而停止抽动吗!!!于是便将包文杰的智商跟白痴归为一类。
我白痴,那你岂不是要变成没有脑子的单细胞生物。包文杰做诧异装。
不跟你讲了。小戴用被将头一蒙,代表自己已经认输了。
包文杰看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只是轻轻的动了几下嘴皮,便将小戴打击的“没脸见人”了,心中的自傲之情便满满的堆在脸上。
你们两人有什么好争的,再争我们还不是睡在这潮湿,阴暗犹如下水道般的房间里。可能旁边的张衡是在受不了两人犹如泼妇骂架般的争吵,尤其还是对解决实际问题没有半点用处的争吵。
包文杰听到张衡的话,瞬间由“****”状态跌到“疲软”状态。加上坐了8个小时的车,身子也早就乏了,所以也就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