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包子你从山上下来就一直在笑,不就是拉了一泡屎吗?咱有必要这么高兴嘛。小戴对身边的包文杰说道。
对,笑的跟花痴一样。张衡补充说。
不是,我觉得在山林里拉屎真的很好玩。包文杰说完就爆笑起来。
当时的包文杰还不想告诉张衡和小戴自己拍了他们的“出恭”照,只想这作为以后对付他俩的杀手锏。
第二天这写生就算正式开始了,并且老师也下达了指令,每天要交三张素描。
包文杰选择了在宏村的进口处,一个很大的池子旁边写生,虽然当地人和很多游客都叫它为**湖,当时包文杰真的不想称作它为湖,因为它那规模都被称作湖的话,那是对天底下湖的侮辱。
包文杰之所以在这池子旁边写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人多,可以容的了自己滥竽充数。
包文杰做贼似的翻开画本,然后拿起铅笔煞有其事的画着。后面的游客不时停在后面看看,然后手舞足蹈煞有其事的评价,其实包文杰听到那些游客的评价,就知道他们也是一些门外汉,因为他们评价一副画的好坏就是看这画跟景是否相像,如果相像就是好,不像就是差,这就跟很多人都通过女孩的腿是否分的很开来判断是不是处女一样。
不得不说包文杰是个爱学习的学生。包文杰在深知自己现在的绘画技能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除了丢人还是丢人之后,便索性合上画本,跑到别的人后面借鉴去了。
如果是能认识包文杰的人,见到包文杰站在身后,通常的举动就是一把合上画本,免得自己的画作遭到包文杰的亵渎,然后对身后的包文杰怒目而视直到包文杰灰溜溜的逃走为止。
但是如果是认不识包文杰的人,得分两种情况。
一种情况是画的比较好的或者对自己比较有自信的人,见包文杰站在身后,通常是越画越神勇,恨不得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都施展出来直接把包文杰羡慕死。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水平和包文杰是一个层面上的或者说只比包文杰略高一丁点的人。见到包文杰站在身后,通常就是手脚慌乱,或者就是长久的望向远方作沉思装,就是不下笔。包文杰见到这样的情况,也会识趣的离开。
经过几天的观察,包文杰发现了一个现象,一个能快速区别高手也菜鸟的现象。
如果你是在一个偏僻的不能在偏僻的地方发现一个人正在那画画,那这人铁定就是菜鸟。
如果你在一个拥挤的不能在拥挤的地方,发现一个人正在那画画,那这个人铁定就是高手。
如果你看见一个人正在那抓耳挠腮,身上就跟爬满虱子一样的乱动,并且眼睛不时盯向过往的行人,那这人铁定就是菜鸟。
如果你看见一个人正在那目不斜视,如果不是手里的画笔一直在动得话,人们就会以为他挂掉了。那这个人铁定就是高手。
写生结束的第一天,包文杰便发誓自己再也不出去素描了。原因有两个:
1, 自己不会画,出去纯属丢人。并且手里拿着画板也让包文杰觉得自己十分的虚伪,有装艺术家的嫌疑。
2, 手里拿画本对自己爬山着实是个累赘,不如空手来的舒服。
于是每天包文杰都会和大部队一起出去,然后便偷偷的跑去爬山,通常就是一天爬两座山,早上一座,晚上一座。也许有读者觉得这速度也太快了,其实这跟包文杰的速度是没有关系的,怪就怪在,那山的高度实在有愧于它山的称号。
可就是有这样一座山还差点就让包文杰挂在里面了。如果当时的包文杰按照山上原有的山路走的话,那是一点意外都没有的,怪就怪在包文杰为了寻求刺激,愣是要自己开条上山的路。结果爬到半山腰迷路了,望着满眼比自己还要高的草丛,包文杰是彻底迷糊了。
又试着往前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一个断崖,包文杰见此情况也就只好往山下走去。有句话说的好叫“上山容易,下山难”。包文杰没走几步,脚就让一个浅坑给崴住了。我草,这可怎么办啊。包文杰蹲下身子,揉了揉崴住的脚说。
包文杰想掏出手机给山下的小戴和张衡打电话,但是一摸手机却发现那狗屁的信号竟然不知所踪了,一时间包文杰觉得自己正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包文杰重新又站了起来,我他妈可不想死在这里,包文杰心里说道。于是便拖着自己那“残废”的脚往山脚走去。又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仍是“只在此山中,草深不知路”。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吗???包文杰沮丧的想着,我可才21岁啊,我还没有老婆,我怎么就能死哩。想到这包文杰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哗啦啦的下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山上传来一阵哗哗声,包文杰止住泪水,歪着头仔细的听着。从声音上判别好像是什么东西从上面滚了下来,不会是野猪吧!包文杰心中一紧道。世间生物那么多,而包文杰之所以想到的是野猪,那是因为在之前老师有说过这里的山里有少数的野生野猪。
我干,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包文杰那止住的泪水瞬间又跟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斜而下。
小兄弟,你睡在这里干什么的啊。一心想着自己被野猪开膛破肚的包文杰突然听见人类的声音,顿时犹如有个妙龄少女对饥渴难耐的自己说:哥哥,我今晚就是你的了那般惊喜若狂。
大叔,你终于来了。包文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便拉住被自己认为是野猪的山农的手不松开,整的自己就跟被敌人围困的几个月,看见来救援自己的军队一样。
怎么迷路了啊。山农看包文杰那还未干涸的泪迹说。
恩,包文杰点头如捣蒜般的答道。
以后小心点,正好我下山去,你和我一起吧。山农朴实的说着。
包文杰再次点头答应着。
到了山脚,山农大叔便和包文杰打了声招呼回家去了。包文杰用旁边小沟里的水洗了把脸,毁掉脸上曾经哭过的证据。便走回了旅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