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烤全羊,烤乳猪来喽。一个貌似是这里的服务生的人,端着一大盘肉走了过来。肉刚上桌,桌边的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拥而上将盘里的肉瞬间瓜分完毕,那速度怎一个快字可以了得。
包文杰咬了一口盘中经过自己千辛万苦抢夺过来的肉,我草,怎么这么难吃。包文杰一口吐掉嘴里的肉,说道。
我们这里的肉都是羊肚子或者猪肚子上的肉,大腿上的肉都在老师那里。旁边的小戴手捡起碗里的肉说道。
我草,有必要这样嘛。听小戴这样说,包文杰更加气愤起来。
其实这事情跟老师也没有关系,关键是这里的负责人为了巴结老师而这样做的。张衡为老师辩解道。
去你妈的,不吃了。包文杰一下子扔掉盘子里的肉,说:来,兄弟几个,咱喝酒。
来,干杯。小戴和张衡举起酒杯和包文杰碰了一下,说道。
包文杰很喜欢这样的气氛,拿着酒瓶,到处走,看见一个人,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先搂住再说,然后便把酒瓶往这人面前一摆,说:能在一起喝酒就是缘分,我先干为敬,您随意。然后脖子一仰,喝干瓶里的酒。后来包文杰发现这样固然很爽,但是有一个弊端就是,你说了随意,人家就真的随意了。
那个篝火晚会一直持续到为中间的篝火添了三次柴禾的时候,那个主持人兼DJ兼负责人见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将自己贮存的柴禾一次性全部烧掉,便想跟老师们商量是不是可以结束了。而此时的老师已经被学生灌的恐怕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那个胖子老师正搂着包文杰大喊:包哥,以后有什么事情用到我胖子的,你一句话,我立马办到,怎么样。包文杰嘴里叼着一根烟,拍了拍胖子老师的肩膀说:哥冲你这句话,就没白交你这个兄弟。
那个主持人兼DJ兼负责人见此情况,叹了一口气,妈的,怎么全醉了。到最后还是学生中没有喝醉的人扶着喝醉的人回去,那个主持人兼DJ兼负责人开着自己的车子将前面得大灯开这,以免有人失足掉进沟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一群醉鬼送回了旅馆。
虽然当时的包文杰已经醉的路都走的不像样了,但是还是能觉察出扶着自己回去的是两个女生。这个人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真是的。左边的女孩说道。
害的我们还得扶他回去,都重死了。右边的女孩抱怨说。
不如我们把他扔在路边算了,左边的女孩建议道。
那他死了,我们还有责任的。右边的女孩担心的说。
有什么责任啊,谁叫他喝的那么酒啊,活该。左边的女孩咬牙切齿的说。
诶,如果你想发泄心中的不满,我倒有个建议。右边的女孩说。
怎么?
他喝得那么多,铁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不如我们扇他嘴巴来发泄一下。包文杰本以为右边的女孩是个充满爱心的女孩,没想到也是一个魔鬼,并且这个魔鬼还是个虐待狂。
我看行。这个提议立马就得到了左边女孩的同意。
包文杰见此时的自己如果在再没有动作,那自己的嘴巴铁定就是挨定了。便动了动身子,满嘴酒气的说:你们敢打个试试。
清醒了啊,那赶紧自己走,我都快累死了。左边的女孩见包文杰说话了,立马就要拿掉包文杰搂住自己的手臂。
别动,头晕走不了路的。包文杰紧了紧手臂说道。
我看你走不了路是假,想吃豆腐是真吧。左边的女孩一副看穿包文杰心思的模样。
包文杰一把放开自己的左手,说:滚蛋。
由于包文杰挣开了左边的女孩,所以全身的重量就全部压在右边的女孩身上。右边的女孩拼命的拉住一直下滑的包文杰对左边的女孩说:赶紧来帮帮我,我快要拉不住了。
让他去死吧。左边的女孩被包文杰的那句“滚蛋”彻底伤了自尊心,于是便诅咒包文杰说。
哎呦,你跟他一喝醉酒的人争什么的哦。右边的女孩开导左边的女孩说。
怎么?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左边的女孩猜测说。
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只是看他一人被扔在这里怪可怜的。右边的女孩争辩说。
如果你没有,那就放下他。左边的女孩逼迫右边的女孩说。
你也走,包文杰是在是受不了左边女孩的刁难,固挣脱右边女孩的手臂,说。没有了右边女孩的扶持,包文杰那软的跟橡皮泥一样的身体,顿时瘫软在地上。
就让他这样,我们走。躺在地上的包文杰听左边的女孩拉着右边的女孩说。
那他不会死在这里吧。右边的女孩担心的说。
管他哩。左边的女孩似乎有踢了包文杰一下。
喂,你们怎么能这样。不知什么时候,又冒出另外一个女孩的声音。
包子,喂,包子。然后自己就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等到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包文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见舍友正在那收拾行装,才想起今天是回校的时间。激动的从被窝里跳了出来,大喊一声:我亲爱的**,我终于要回家了。然后便快速的收拾行李,突然包文杰想起了一件事情,便问道隔壁床铺的小戴说: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啊。
哦,你不说我还要问你,你和王倩到底有没有分啊。小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包文杰没有说话,因为自己已经知道昨晚是谁送自己回来的。
在学校的时候觉得哪里都不好,等到离开的时候,才发觉其实学校还是不错的。其实这倒不是说学校真的不错,而是包文杰的写生生活比学校里的生活还要糟糕,所以经过相比就发觉学校还真的不错。这就跟你如果第一次娶了芙蓉姐姐做老婆,然后离婚了。等再次结婚的时候,娶得却是凤姐,这时候你铁定会觉得芙蓉姐姐还是不错的。
包文杰又经过8小时的煎熬,终于到达了学校。包文杰本想对王倩说声“谢谢”的,但是看王倩下车后便跟身边的谢小花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宿舍,便作罢了。
回到宿舍,睡在自己的床上,包文杰顿时有种“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的感觉。躺了片刻,便想打个电话给王艳,拨通王艳的电话,一阵长长的嘟嘟声之后,终于传来了王艳略显憔悴的声音:喂,是哪位?
是我啊,包子,怎么都记不住我了啊。包文杰对王艳的开头语显得有点不满。
哦,是包子啊,我没看来电显示。王艳声音有点惊喜的说。
我才从安徽回来,嘿嘿。包文杰后面的那句“嘿嘿”显得有点意味深长。
我还在家,所以今晚就不能陪你了。王艳又变回先前的声调说。
哦,还没有回校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包文杰没想到王艳还在家里,所以惊讶的说。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是老毛病。王艳有点不快的说。
哦,那行,你回来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我上车站接你。包文杰说。
再说吧。王艳说完便挂了电话。
包文杰听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愣了会儿神,然后就倒头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