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杰极其潇洒的走到柜台前,对正在玩手机的年轻服务生说了一句“结账”便拿出了钱包。玩手机的服务生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下菜单,对包文杰说:65快。
哦,包文杰快速的打开钱包,当看见一沓沓卫生纸的时候,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教室裸奔。
我草,****的小戴******耍我。当时的包文杰恨不得将小戴凌迟,马裂,宫刑掉。而所有的这些都无法抚慰包文杰那被打击的千疮百孔的心。
喂,你到底结不结账啊。面前的服务生似乎看出包文杰是个没钱的主。
诶,你这有没有吃过饭,明天付钱的。包文杰小声的说。
你说的是吃霸王餐啊。服务生声如洪钟。
你小声点,不是霸王餐,是明天付钱,我今天忘记带钱了。包文杰解释说。
没有带钱你吃什么饭啊。服务生一脸鄙视。
如果当时的包文杰手里有一百万的话,一定要把那一百万全都兑换成一元的硬币砸向面前的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服务生。
你们老板哩,我来和他说。包文杰见自己实在是跟面前这个用鼻孔看人的服务生没有共同语言,便说。
老板不在,现在这里我说了算。服务生嚣张的说。
我草,一个小饭馆就把你嚣张成这样,那如果是五星级大酒店你不就能开飞机去撞白宫了。包文杰心里暗骂道。
多少钱啊,我来付。伍月从红色皮夹里抽出一张“******”对柜台里的服务生说。
出了餐馆的门,包文杰那羞红的脸便一直背对这伍月,并且步履也不像来的时候那么悠闲。
包子,怎么走的那么快哦。走在后面的伍月有点跟不上包文杰的步伐。
哦,包文杰被伍月一喊,吓了一跳,连忙减慢速度,让后面的伍月跟上自己的步子。
赶上来的伍月望了望包文杰那极不自然的脸,问:怎么了包子,感觉你怪怪的。
有吗?包文杰扫了一眼伍月,见伍月正盯着自己看,那原本羞红的脸便越发红艳起来。
你看看你的脸,跟猴屁股一样。伍月的比喻让包文杰想起了赵本山出给范伟的那个猴屁股与红绿灯的脑筋急转弯。
有红啊???包文杰摸了摸自己的脸。
对啊。伍月如实的说。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包文杰为了证明自己说的天气热解开了衣服,作扇风装。
伍月笑了笑没说话。
包文杰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必要找个话题来缓解自己的尴尬,恰好想起回家的王艳,便问旁边的伍月说:你知道王艳回家了吗???
恩,伍月听包文杰提起王艳,脸上露出一丝伤心,说:她那天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请假回家了,然后我打电话问她怎么了,她说是老毛病叫我不要担心。
哦,那你也不知道她到底生什么病?
恩,
听伍月的话,包文杰脑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王艳不会是怀孕了吧!!!想到这,包文杰自己都给吓了一大跳。应该不可能啊,我们做爱的时候有带安全套,再说那天我们做爱到她回家也才不到半月的时候,按理说也不会这会儿显现出来的。包文杰马上否定自己这荒诞恐怖的想法。
包子啊,我问你一件事哦。伍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包文杰说。
哦,什么事情,你说。沉思中的包文杰被伍月的问话所惊醒。
你和王艳是什么关系啊。说这话的时候,伍月粉嫩的脸颊上爬满了羞红。
诶,我们是好朋友。包文杰心虚的说。
哦,我知道了。伍月释然的笑了笑。
怎么了啊???包文杰对伍月这平白无故问自己和王艳的关系,有点诧异。
没什么的,呵呵。显然伍月不想告诉包文杰原因。
两人就这样近似无言的走着,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包文杰想自己护送校花的使命已经结束,便想着快点回宿舍,找小戴算账。
包子,你在这等我一下,我拿点药给你。伍月对转身欲走的包文杰说。
什么药啊。包文杰被伍月的这一出弄的有点莫名其妙。
刚才你不是说感冒了吗?我那里有感冒药,也显得你再去花钱。伍月说完便转身跑回宿舍了。
包文杰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话,竟然就让伍月记住了,心中的感动顿时犹如黄河泛滥一般。看着伍月着急为自己取药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楼的拐角处,当时的包文杰突然有一种错觉,一种让自己幸福到冒泡的错觉,那就是现在的自己和伍月好像是在谈恋爱。包文杰想到这,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那个男生是不是变态啊,一个抱着一摞书的“好学生”对身边的同伴说。
怎么了。同伴从手机屏幕上收回目光,问道。
就是那个人啊。“好学生”用嘴努了努站在不远处的包文杰。
他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同伴顺着“好学生”的指引,望见满脸甜蜜的包文杰。
他刚才有笑,就跟变态一样。“好学生”似乎对刚才包文杰的笑还心有余悸。
切,那是什么变态哦。同伴对身边的“好学生”鄙视道。一看那家伙的表情就知道是典型的沐浴爱河,不能自拔的症状。你啊,就是恋爱经验太少了。
切,就你经验多,“好学生”对同伴的鄙视有点不满。
包文杰在楼下等了不到十分钟,便看见伍月气喘吁吁的从楼下跑了下来。
这个一次吃两片,早晚个一次。这个一次吃一片,也是早晚个一次。伍月拿着两个白色的药瓶,说道。
包文杰看伍月那因为气息不稳而微张的嘴巴,突然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但是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样做的结果很有可能是伍月赏给自己一个巨大而响亮的大耳刮子。但是自己真的很想。。。包文杰在心中纠结道。最后理智干掉了欲望,包文杰也就乖乖的接过伍月的感冒药,说了句“谢谢”便回到了宿舍。
我干,姓戴的赶紧出来受死。包文杰还未进宿舍,就大喊起来。
据小戴事后回忆说:当时包文杰的那一声怒吼,把正在卫生间拉屎的自己吓得差点就拿着大便进行自卫了。顾不上没擦的屁股便站了起来,用身体抵在宿舍那只需一脚便可攻破的木门上。
我草,小戴人哩。包文杰进宿舍就到处找小戴。
那地方能藏人吗?在厕所大便哩。张衡对拉开抽屉的包文杰说。
哦,躲厕所里啦。包文杰脸上露出一丝狠笑,便想一脚蹬开那并不是很牢固的木门。然后揪出衣冠不整的小戴一阵狂殴。
包文杰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气力全部聚集在右腿上,然后对着那木门大力一脚。
砰,没开???怎么会没开,包文杰不相信自己的气力会减弱到如此地步,又踹了一脚,还是没开,但是有松动的迹象,于是包文杰便抱着“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的态度一连又踹了六七脚。
包子,我投降,我投降。门后的小戴实在是受不了包文杰这么密集的“狂轰乱炸”便投降道。
说吧,想怎么弥补我心里所受的创伤。当时的包文杰气力也所剩无几,索性也就停下来和小戴谈判。
包子你还记得每次你没钱的时候,是谁借你钱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哪次给你装孙子的。小戴在门后大打友情牌。
所以哩。包文杰拿过茶杯,倒了一杯水说。
所以你必须原谅我这次的小错误。小戴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好吧,你说的我都没脸见人了,我原谅你了。包文杰对张衡打了个手势,张衡立马诡笑这做了个OK的手势。
你原谅我了?那么快?包子你不会是和张衡那小子又想什么损招来整我的吧。小戴十分怀疑包文杰的“大度”。
你要不信,就一直呆在厕所里吧。包文杰说。
好吧,我相信你。如果厕所不是那么臭,如果厕所里有一张床,如果厕所里还有一台联网的笔记本,那小戴的回答铁定就是“打死我也不出去”只可惜,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果。
当小戴从那木门露半个脑袋的时候,发现包子正满脸微笑的望着自己,便一把拉开木门想和包文杰来个友谊万岁的拥抱。可是自己刚走出卫生间的一刹那,就发现周围的气场似乎有点不正常,扭过脸一看,见张衡正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
你干嘛笑的那么****啊。小戴对张衡说。
因为你马上就要光着屁股了。张衡坏笑道。
草,小戴刚想反身回卫生间,就被眼见的包文杰一把抓住,给拖到了宿舍正中央。
包哥,这全是误会,全是误会。小戴死死的抓住裤子,哀求道。
你啥也别说了,老老实实的被扒光就对了。包文杰说道。
救命啊,救命。宿舍传来小戴那凄惨无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