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啊。下了楼,包文杰对正歪着头点烟的小张问。
我******怎么知道。小张猛吸了一口烟,重重的吐出,说。
小张这一呛顿时让包文杰对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相当的不值。干,要知道刚才就不阻止光头了。包文杰心中如此的想到。
昨天晚上我接到我朋友的电话,说他那边有个工作,叫我过去。小张似乎是在跟包文杰解释自己离开工地的原因,但是眼神却一直放空的望向前方,弄的包文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个社会太残忍了,从不给人一丁点机会,我想做个好人,可是。。。说到这,小张扭过脸,对包文杰笑了笑,一脸无奈的样子。
你。。。你之前。。。有,包文杰实在不能将面前这个“面相老实”的小张与那个地方联系起来,固话也有点吞吞吐吐。
对,我之前蹲过监狱。比起包文杰的吞吞吐吐,小张却很放得开。
我现在已经六七个月没有赌过钱了,我想做个正常人,可是他们不给我机会,我也没办法。满脸颓废的小张又抽出一支烟点燃。
怎么?有人因为这件事歧视过你?包文杰询问说。
也说不上歧视,按照我的条件,完全可以不在这个破地方受苦,但是就因为我曾经坐过牢,然后连实习的机会都没有。这个社会就这样,只要你坐过牢,就等于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都别想翻身,直到死你都是坐过牢的坏人。小张说的义愤填膺,手里的香烟也因不停挥舞的双手而燃烧殆尽。
你和光头是怎么认识的?包文杰岔开这“充满怨气”的话题问。
喝酒认识的,就在这里的一个酒吧,叫什么“绿光酒吧”小张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绿光酒吧???包文杰想到了自己曾经在绿光酒吧被人开了脑袋。
怎么?你去过?小张对包文杰的反应有些吃惊,便问道。
对,有去过几次。
哦,那地方你不要经常去,有点乱。小张一副知根知底的样。
怎么乱?包文杰想到了在绿光酒吧陪酒的王倩。
就是乱啊,什么毒品,****那里都有的。小张说。
你怎么知道的。包文杰对小张的话仍持有怀疑的态度。
光头说的,他之前是在那看场子的。
包文杰听完小张的话,没接话,转身往宿舍走去。
怎么?走了啊?见包文杰一脸愁容的上来,小戴问
他怎么睡着了。包文杰直接跳过小戴的问话,看这正鼾声如雷的光头问道。
睡着不好啊,醒了又要发酒疯的。小戴望了一眼光头说
“妹的”包文杰骂了一声,便爬到自己的床铺上,躺下。
喂,我说哥么,你这到底怎么了。小戴走到包文杰的床头,踢了一下床脚,问。
没事。包文杰不想让别人知道王倩的工作环境如此“混乱”。
那小张是走了还是没走啊。小戴问
我上来的时候在楼下,不知现在走了没有。包文杰翻了一个身说。
乖,这是怎么了情况。小戴郁闷的望这背对这自己的包文杰,扭过头对坐在桌子旁边的张衡说。
谁知道!张衡对小戴耸了耸肩,也爬上了自己的床上。
我干,这事太费解了。小戴揉了揉脑袋,关掉了宿舍的灯。
早上醒来的时候,光头正在那打扫卫生。包文杰支起身子,往小张床铺上望了望。
他在下面空调房里睡觉了。光头将一个完好的碟子拾起放在桌上说。
包文杰“哦”的一声,重新又躺了下来。
你今天就走吗?光头直起身子,问。
对,包文杰点了点头。
回去要好好补补啊。光头点燃一根烟,对床上的包文杰笑了笑说。
包文杰也笑了笑,算是对光头话的回应。
你们走的时候,我就不送你们了,现在要去上班。光头提起装满碎玻璃渣的垃圾桶,说。
没事的。
光头对包文杰点了点头,便提着垃圾走出了房间。
光头,等下。包文杰突然想起昨晚小张跟自己说的事情,猛的从床上翻下来,追了出去。
怎么了。停下脚步的光头莫名其妙的望着包文杰。
额,你之前是不是在绿光酒吧看过场子啊。包文杰往回望了望,问。
你听谁说的啊。光头皱着眉问。
昨晚小张对我说的。包文杰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小张的名字。
哦,怎么了?光头问。
那里是不是有吸毒和****的啊。包文杰核对小张的话。
别听小张瞎说,人家合法经营的。光头表情有点不自然的说。
昨晚我就觉得小张是吹牛,你说在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吸毒的哦。听光头的话,压在包文杰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固轻松的说。
没有别的事情,我走了。光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哦
如得赦令的光头,提着垃圾匆匆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