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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hapter3

“嗨!出来一下吧?”,羽轩看见是金再春,心想“他叫我干啥呢”,轩一边嚼着半口素包子,飘飘地走出来,羽轩清瘦,161cm,总是给人想保护她的感觉,走起路来既有清新、可爱气场,又有种洞察世事,让人琢磨不透的感觉,好像她已经存在了一千年。

“你住那儿还有房子出租没?”,“没啦,你咋不早点找呢,嗯嗯,包子真好吃”,“去去去。。。。。。吃吧你”。金再春想搬到离公司近的地方住,他听说羽轩在附近租了一室一厅的房子,很舒服。他总是无法忽视羽轩,可能因为无聊?有什么破事儿都想知会一下她,但也没那么关心过羽轩,不像慕嵩总是默默地帮助她,走过她办公室时会借口进来给轩送点零食,餐厅吃饭时会主动帮羽轩拿水果、盛汤。金再春只会时不时地在网上骚扰一下羽轩,话并不多,也就是“在干啥呢?忙不?”,轩答“侍弄文字”或“修图片”或“小说ing”,然后春又说“哦,你忙吧,骚扰下”,然后轩是“。。。。。。”,就这样,金再春好像很难真正撒开性子和羽轩聊天,他和其他姑娘那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玩笑都敢开的。

金再春的空余时间都是和一群狐朋狗友们吃饭、喝酒或与美女们聊天或玩游戏度过的,他玩的异性朋友们那么多,从没主动邀请过羽轩。金再春也会经常偶尔想起羽轩,为什么想起了却没认真主动地邀请约会呢?反而经常约些其他异性朋友,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感觉还缺点什么?或许自己心里没底?或许还不想认真考虑感情方面的事,或许还不够爱,也就不想很主动接近羽轩,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呢?

金再春在大学恋爱时受过一次伤,以前他不是这样,是各方面都让人感觉很靠谱的一个男子汉,自从那次之后,他变的“无比花心”,各种**与**,心里到底快乐吗?只有他自己知道。金再春追了两年的女朋友在和他好了两个月后,被他很好的一个哥们儿韩无敌“抢”走了,确切地说,人家俩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金再春颓废玩了一年的游戏,他曾无数次后悔带她去参加朋友聚会,但缘分这东西很捉弄人,大家都不想发生这种事,奈何她与韩无敌就是那么对上眼了。金再春喝醉后,拉着韩无敌的手说:哥们儿,就这样吧,我还认你。然后就是一阵痛哭。。。。。。之后就是自己慢慢疗伤,但不会那么容易付出感情了,他有了一种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胆怯,最烦和感情相关的事儿,只和姑娘们**、逗笑,也怕姑娘们和他玩认真,总之,他脱胎换骨了一次。

夜幕下的A市真美,美的能满足姑娘们对所有童话的幻想……这是羽轩最喜欢的感觉,夜色中的羽轩充满了活力与沉寂,她的很多文字都是在孤独的夜色下敲出来的。

从莲姐家吃完饭已是晚上10点多,羽轩坚持不让夫妻俩送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压马路,冷风飕飕的,打个冷颤,羽轩拉紧了身上的衣服,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不多的人流,羽轩并不想那么早就回家。对她来说,那个小屋就像个宾馆,被自己收拾的干净、舒服,但没有温馨的烟火味儿,在家,她会开着电视,写着小说,开电视并不为了看,是想给寂静没人的屋里增加点人说话的声音。

街上人渐渐稀疏了,羽轩朝家的反方向走了快一个小时,已将近23:00点,但她仍不愿马上回家,虽然偶尔身旁会传来**哨,羽轩根本不屑一顾,可能是A市的治安太好了,羽轩没有什么可担心。呵呵……冷了,看到有家咖啡小店还没打烊,一进门就被那种文艺、清新、简欧的装修风格吸引了,并且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干净、精致,店里没有一个客人,可能有点晚了,天冷,人们都在温馨的家里呆着呢。“美女好,要点什么?”,身旁传来一句甜美的问候,是个可爱、性感的姑娘,嗯,有点混血的感觉,绝对是混血儿,羽轩的感觉总很准,她皮肤白皙,眼睛是小小迷人型的,松松地扎着马尾,头发都蜷缩在脖子一侧,店里暖和,她穿的低胸红色毛衣,把她上身丰满柔和的线条勾勒的完美无比,隐隐有小沟沟,哇,太美了,这毛衣肯定很贵,样子那么简约、别致,对了,这不是今年国际品牌秀上的新款吗?天呐,她真有实力啊。。。。。。。羽轩点了拿铁,目光总留在那件毛衣上不肯收回。

姑娘小聂看出了羽轩的心思,小聂是这家店里的老板,莞尔一笑说:“我这衣服成本很低,我自己做的,和今年很爆棚那款是不是看着一样一样滴呀?嘿嘿……”。“是呀是呀,你会做衣服?”,小聂扫一眼羽轩,能感觉出轩是个有品味有情调的人,羽轩身上穿的包臀裙,很是可人儿。小聂妖娆地从柜台走出来,打开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被假树藤掩饰着的小门,羽轩过去一看,里面空间还挺大,各种时尚杂志和布料啊,羽轩惊愕了,同时在桌上看到一本很熟悉的书,那不是?那不是我写的《爱》吗?嘎嘎……羽轩偷乐。“咋样?我的名牌都是自己做的,我跟妈妈学的手艺,我对衣服的款式简直能过目不忘,更会搭配合适的面料,还有一流的裁剪水平呦”,小聂很骄傲可亲地说道着。

羽轩拿起那本《爱》,问:“你也看这书?”。“嗯,很喜欢里面的文字风格,情感表达的也很真实、淋漓尽致,我都看第三遍了,看哭好几次,但总是琢磨不透这本书作者的思想,依然被她那种独特的观点狠狠吸引,走,去那边聊吧,今天晚上,你是第一个客人,估计也是最后一个,哈哈……你不知道,我不为盈利,每个客人进来时我都在一旁打量过他们了,感觉没眼缘的,直接就说不营业呢?嘿嘿……我很自由吧?”。“啊?我是不是该庆祝自己能被翻牌子啊?”,“哈哈……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是翻牌子,在这书中我明白了,我从小在莫斯科长大,我爸爸是俄罗斯人,母亲是A市人,我来这儿才两年呢,我是一个人过来的”。“嗯哈,我就感觉你是混血儿,真对了”。

两位姑娘喝着拿铁,聊着各种品牌服装和《爱》,“羽轩,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啊,我看了三遍,还有些情感没能很好地挖掘出来,你一点,我马上豁然开朗了,好像这书是你写的一样”。羽轩轻轻喝一小口咖啡,道:“这书就是我写的。”“什么?什么?”,羽轩从包里拿出了“羽轩之印”,和书上印刷的那个小印章一模一样,她很喜欢这枚印章,总是随身携带,是一位老画家为她刻的,她在20岁那年收到的生日礼物。小聂惊诧地拿来印泥,羽轩直接在书上给盖了一个,在小聂还没反应过来时,羽轩已在书上签上了自己的真实名字,还画了个笑脸+哭脸。

小聂停顿了几秒,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住羽轩,看着小聂很伤心,眼泪直流,羽轩很不忍心地还是问了“怎么啦?”,“羽轩,你不知道,你书里面的情感纠缠和我经历的简直一模一样,我离开莫斯科,来这儿,也是为了沉淀那段虐心的伤痛,好难受啊,呜呜呜……”。看得出小聂是难以释怀的痛苦,羽轩看着小聂很心疼,因为她在写这段纠结的情感时都感觉自己有点**,太虐啦,但想不到现实中竟有模版,唉!羽轩难过地安慰小聂说:“好吧,人总是要经历很多,生活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愿意或不愿意的遇见,然后发生一段或美好或纠结或难忘的故事,留下很多让我们不断咀嚼的回忆,在回忆往昔时,我们又会或流泪或微笑或叹息……等若干长时间,释然后的那一刻,我们还是会轻轻地笑笑,一切都风轻云淡、被时光稀释了,还会发现,曾经感觉很难熬的过程也是人生一笔难得的财富,很饱满,姑凉,你感觉呢?”。

“羽轩,谢谢你,今天的咖啡我请你,你以后要常来,一定要常来,你等下”。小聂轻轻擦拭一下脸颊与眼角的泪水,转身走进了小屋,等她出来后,身上已着一身嫩绿色的长袖毛衣连体裙,衣服也是v领,胸口有一朵很精致小巧的黑色罂粟花,其他无装饰,收腰效果很好,裙长刚好包臀,好漂亮,手上拿着刚刚脱下的红毛衣,羽轩很喜欢包臀的裙子,这是她一年四季都会穿的衣服——包臀裙。

“这件毛衣送给你,我看你刚进来时一直看呢,你会不会嫌弃我穿过啊?我自己做的衣服穿着都很舒服呢,根本不送给其他人滴”,羽轩看小聂一脸“虔诚”、单纯的表情,突然“噗哧”笑了出来,说“那我喜欢你身上那件,两件都要,你给不?”,“什么?好贼的姑凉啊,好吧,给啊”,小聂转身进屋就脱了,穿一身睡衣出来,把两件衣服直接装好递给羽轩,羽轩真真是喜欢极了,谄笑地说:“不能反悔啊,我怎么谢你呢?这样吧,以后你就给我做各种名牌,我送做衣服的材料,我每周还来给你当两天苦力,如何?”,“嘿嘿嘿嘿。。。。。。真鸡贼,我这儿有啥活儿啊,你就每次把最新的作品让我先看就ok吧”,“哈哈哈。。。。好好好哇”,“哎呀,都几点了?天呐,你别走了,住我这儿吧,明早姐们儿用跑车送你”,说着,小聂拉着羽轩上了二楼的卧室。

她俩就这样,这么容易就很相信对方,坦诚相待如姐们,羽轩从来看人都比较准。

小聂家的布局真心舒适、惬意,一楼做文艺、休闲的咖啡厅,二楼有两个现代、时尚、简约风格的卧室,看着里面的陈设,就能得知主人的性格与气息,一派温婉的宜家风格,空气中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儿,不浓不缺,刚刚好。羽轩摸着淡绿色的墙面,突然有了很多灵感,她今天遇到小聂,能为正在写的小说增加很多特别的情节。

“今天你就住这间吧,我昨天才打扫过,很干净滴,隔壁我住,那边是厨房,你旁边是卫生间,这户型设计很人性化的,对了,你那间窗外还有棵很繁茂的树,不过是在春、秋、夏天啦,现在秃秃的,哈哈……”,“好吧”。羽轩把包包、外套放好后,和小聂一起去洗漱,羽轩平时不在外面留宿,她只喜欢用自己的洗漱品、护肤品,但看到小聂用的也符合自己的style,很惊喜。两个姑娘洗完都累的不行,已经凌晨2点,各自回房睡觉。

馨香、暖暖的环境,软软的床,羽轩很快便睡着了。“羽轩,快快快。。。起来了,我准备好了早饭,你赶紧洗漱去,你看几点了?”,“啊?我嘞个天,好,马上”。一连串的动作结束后,小聂已把车停在了店外,“哇塞,好漂亮的跑车,炫红色,性感妖娆,聂,你真是小富婆啊,求**!求**!,“快上车,你不是9点上班吗?你看现在几点了?我特么真想不到你如此不操心啊,难道玩文艺的女**都这样??这么漫不经心的?”。“好啦好啦,说这么多,咱俩认识还不到一天呢,像我家长似的”,羽轩边系安全带边悠悠地拨弄裙边,还调皮地笑着。“哎呀,这车真舒服,我睡会儿,等到了叫我啊,亲爱的,若不补会儿觉,今天气色该不好啦,导航有指引哈”,“我去啊……等着,你下本书的稿酬,我要分一杯羹,哼!!!!”

在羽轩还眯着的时候,已被小聂摇醒,“到了到了,8:57,你看着办吧”,“嘿嘿。。没事儿,看我的,拜拜,狠谢谢亲”。只见羽轩打开车门,拔腿就跑,然后就是50米冲刺,然后按上了9:00整的指纹,“呼~~~我总是这么厉害,不浪费一分一秒种,放眼望去整个公司,谁能做到像我一个月有20多次9:00的?!”每每从迟到的边缘脱险后,羽轩总是这么“自豪”,其实她也不想总卡着点,人力资源的同事都能看到她的考勤记录,算了,没所谓了,反正也没迟到!

“小轩,等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写了个读后感,想和你分享下,也看看能否放在咱下期的内刊上?”,“好啊,李总,马上”。羽轩的工作很固定,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会打扰她,除了出内刊,就是写自己的小说,亦或玩单反,总之比较文艺,很安静啦。

羽轩轻轻叩门两声,“进来吧”,一进李群办公室,便被幽幽的铁观音茶香包围,羽轩知道估计要长谈了,哈哈,每次李总不忙时,就会沏上一壶好茶,和羽轩聊历史,简直忘乎所以、神似穿越,每次也都是羽轩提醒他该下班吃饭了,李群还是意犹未尽地约下次讨论什么朝代,然后和羽轩一起,接上他老婆,三个人在外面吃饭。

李群老婆是位很优雅的女人,叫隋婷,做化妆品直销,看着至少比同龄人年轻7岁,羽轩用的就是她的产品,虽然有些人说那有点传销的性质,但羽轩总还是有自己的辨别能力,适合自己了就用,况且,隋姐从来没有拉她一起入伙什么的,也没“苦劝”过其他人,她都是随缘销售,却一直卖的非常好。每次见羽轩都会给她带些化妆品小样。

隋婷和李群是时尚丁克一组,每年除了工作就是休闲度假玩,俩人都这把年纪了,还恩爱黏人的要死,他们都把羽轩当成自己的女儿看,每次一起吃饭,就开始给羽轩看各种照片,描述各种不同的优质男,希望能早点给羽轩找个伴儿。羽轩也去见过几个人,终究没有对上眼,但李群夫妇还是不遗余力地一批接着一批地介绍,羽轩父母倒是欢喜的狠,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李群他们寄些特产什么的以表谢意。

与李群聊了一天清史,除了中午吃个工作餐,俩人都在津津有味地感叹前朝与**。傍晚,华灯初上,见到隋姐时,发现她身边竟然多了一个年轻男人,178cm+的身高,很闪人眼。

隋姐开心地引过来介绍:“羽轩,这是黄维和,现在是上市公司营销部经理,你看多时尚成熟有品味”。隋姐说着把羽轩拽近了点,道:“这就是我经常给你说的羽轩,文艺女青年一个,哈哈,那本《爱》就是她写的”。只见黄维和坏坏地笑着,并非常机敏地到:“哎呀,我看过那本书,写的真深刻感人呢,就是有点虐心,当时我以为是哪个怨妇写出来的呢,想不到作者竟如此青春逼人、阳光无限,简直就是正能量的化身嘛!”,黄维和一边说着,一边很老练地引大家到餐桌旁,他简直像顶级管家,就是这个管家太年轻有型了点。羽轩看到了他胳膊上的那块表,哇靠,是卡地亚限量版,他身上穿着Gucci的西装,不过穿在他身上有种**的不羁与性感,手上拿的羽绒服也是羽轩字典里中的腐败品牌货。

羽轩很鬼灵、可爱地笑笑道:“哈哈,你也看过我的书,给点意见呗”。说着大家都款款坐下,羽轩也脱下了小羽绒服,露出了那件小聂赠送的很有feel的红毛衣,配上羽轩自己搭的黑围巾,真是一半火焰一半冰霜的醉人气场,下半身依旧是包臀裙和打**,不出所料,羽轩的余光看见黄维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嘿嘿……就知道你会看的,因为你是男人。

这顿饭吃的很轻松愉快,因为羽轩很放得开,黄维和又很会调动气氛。卡地亚男那么有钱,喝的红酒也不错,羽轩自然要好好吃喝一番,旁边李群夫妇开心的笑脸像两朵4月间怒放的牡丹,心想着可能会成呢,所以席间说朋友有约,提前先走了。

其实,羽轩心里啥都没有,就感觉自己来骗高级饭局滴,黄维和倒是很殷勤,特开心,感觉与羽轩说话很随意、投机,他们能从历史聊到游戏,还能聊到什么暗物质、暗能量等高端天文物理一类的,羽轩酒品好,骨子里也是好姑娘。喝过酒的羽轩更是美不胜收,她叫黄维和:卡地亚男。俩人聊的很热乎,并互留了各种网络、手机联系方式,于是乎,这一顿饭吃到了晚上23点。黄维和开车送羽轩回家,一路欢声笑语,就像老朋友一样,羽轩说:“你从上到下都这么腐败,估计值钱的都穿身上了吧?”,黄说:“你还没看见我里面呢,也腐败,哈哈”。羽轩瞪他一眼,他又回瞪一眼。

车子很快就到了羽轩住的小区,黄维和看着羽轩上楼直到熄灯后才走开,他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虽然外面冷,但心里很暖和,他坐在车上,对着镜子由衷地笑了笑,然后缓缓驶开。

黄维和回到家后,又把《爱》拿出来读了一遍,然后心里一阵难受,他好像预测到了什么,他家祖传有算命的“绝技”,到他这一辈,虽然没好好继承,但也耳濡目染,有某些轻微感应,这不是迷信,或许是人心更细腻些,想的更多些,加上聪明、智慧,就会发现一些端倪,总之难以界定。对于羽轩,他就感觉他们没有夫妻的命,但狠想关心她,保护她。

看完后,把《爱》放在了自己枕边,从此《爱》也沾上了自己床上特有的香水味儿,黄维和洗漱完,已经夜里3点,但他没有一点困意,似乎心里多了很多事儿,究竟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羽轩,你怎么了?”,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就在刚才的餐厅,黄看见羽轩哭的很伤心,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那么悲呢?“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你要急死我呀,哎呀,快说!”,“我……”就在羽轩刚张开口,突然一阵急促的闹铃声袭来,醒了,那是梦,但醒后却无比恼火,他拿起那价格不菲的闹钟就摔在地上,“我让你叫,妈的,关键时刻,叫什么!!!”。黄维和整理一下心情,然后默默告诉自己:没事儿,我一直都在,什么事儿都不怕。他换上得体的西装,拿起车钥匙,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让人忍不住点赞,结识了一位女闺蜜和一位男闺蜜,羽轩从他们身上迸发了很多灵感,能写出很多曲折、有趣的故事情结。现在的她,感觉自己很幸福,望着办公室外的风景,很自然地笑了,但笑容里似乎缺点什么,缺什么?好像缺点发自内心的甜蜜感觉……她现在只是开心,听着王菲的《匆匆那年》,心里有点酸,但文思泉涌,她马不停蹄地写了1万字,进行真顺利,第二本小说已完成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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