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见店铺琳琅满目。我沿着街道一边欣赏一边走着,由于衣衫褴褛,被广泛关注,甚至有个慈眉善目的包子铺大婶给了我两个包子。一咬,皮儿特薄,馅料特足,吃惯两口都咬不到馅的食堂包子的我潸然泪下。“哎,姑娘,你别哭啊,要不再给你两个?不要钱。”大婶看我一哭,颇有些手足无措。望着大婶朴实的笑容,吃掉四个包子的我也不好意思起来了。“大婶,要不我给您打打下手吧?吃了您四个包子,真是不好意思。”
就这样,我一边帮大婶蒸包子,一边和大婶攀谈起来。这位大婶姓杨,是一位寡妇,家里有过一个女儿,可惜丈夫刚过世女儿也被拐子拐走了,只剩下杨婶一个人,孤苦伶仃。望着杨婶那苍凉的面容,我宽慰道:“杨婶,也许您女儿现在健康快乐地活着,就等着有一天与您相聚呢,您可千万别太伤心了。”杨婶也知道希望渺茫,只是无奈地笑笑,并未多言。
一天的时间在卖包子中很快过去了,杨婶见我没处可去,轻轻拍着我的手说:“明明,说实话,我一看见你,就好像看见了我那长大的女儿,你就在这时候遇到我,不就是缘分吗,既然你没有落脚的地方,不如就先住婶子家里,和婶子作个伴。”看着杨婶微笑的面容,我点点头,也微笑着应了。
有说有笑地收拾完工具,杨婶就领着我回家了。杨婶带着我绕过三个小巷子就到了家,只见这屋子比李奶奶家的略大些,屋里还种着一些花草,家什摆放得井井有条。杨婶领我到一间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的房间前:“明明,你就住这个房间吧。这个房间本是我为女儿留的,也算是留个念想吧。现在你来,住在这里也好,我心里就把你当自己女儿了,你不介意吧?”
杨婶话里的亲切让我动容,自从穿越过来,我一直过得远离人烟的日子,连个山顶洞人都比不上,至少人家还是群居的。此时得到杨婶的真心对待,我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杨婶就是我的亲人。“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淡又温馨。至于无意间被民众叫出了一个包子西施的名号为杨婶添了一些流量,我表示一笑而过:金子在哪总会发光的,啊呸。今天又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我一边手里麻利地将杨婶包的包子放进蒸笼里蒸,一边舒畅地哼着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今朝包子今朝饱......”
“听说了吗,选拔根骨的钦差已经到咱们镇上了,明天就要开始在衙门测根骨了。”“不愧是王哥,消息这么灵通。我赶紧回去让我家毛头准备着,选上就是全家的大福气了。”只见两人形色匆匆在街角走过,他们的话语一下子充斥耳中。我疑惑地问杨婶:“婶子,什么叫测根骨呀?”杨婶侧过头来:“明明,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一看有苗头,好奇地跟杨婶撒起娇来:“没什么啦,刚才好像听见人家说起,婶子,你就给我说说嘛。”杨婶好笑地看着我,给我解惑:“每年总会有这么一次全国的测根骨,就是看看你练武的资质怎么样,如果被选上,统一教导学成后,男的可以进军营或者做侍卫,女的可以进宫当丫鬟甚至还有的当了女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