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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没有镰刀的死神

意识到行动已经开始了的夏乔当下便有点紧张了,柳皓然在一边看着倒是有一点好笑,伸手拍了拍柳皓然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这么紧张的。

两人一路每间都走里进去,很快就到了夏乔看到蒋远睿的那件店铺,是一家卖女装的店,柳皓然直接就走进去了,就和进的前几家店店一样走了一圈,看到有眼缘的就多看了一下,摸了摸,旁边跟着的一个妹子倒是比较热情地跟柳皓然介绍着。

而跟在柳皓然身边的夏乔却是全身肌肉紧绷着,眼角看着在另一边打扫着的蒋远睿,他好像没留意到柳皓然和夏乔一样,只是一直在一边清扫了。

没一会柳皓然就拍了拍夏乔的肩膀,示意这家看完了要换另一家,夏乔惊疑地看着他,不过也还是跟着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回头再看了一下蒋远睿,却没想到此时蒋远睿正好转过头来看着他,两人对上了双眼,夏乔当下便有些楞,蒋远睿看到夏乔这反应,当下便对着他扯了扯嘴唇笑了笑。

夏乔看着蒋远睿的笑,大脑中莫名地就只剩下一种情况——

“你这么兴奋干什么,瞳孔都放大了。”柳皓然在旁边突然说话了,夏乔当下便回过了神,再看蒋远睿却是发现他又转过身去了。

夏乔看着柳皓然,柳皓然叹了一口气,“走吧。”

柳皓然并没有继续走下一家店面,而是沿着原路走回去,夏乔连忙跟了上前:“是不是我。”

“不是,”柳皓然打断了他的话,“只不过正好让你来见见他,顺便让你回想当年你来美国找我的那段时间你做了什么。”

夏乔楞了一下,“怎么想起那个。”

“你要对付他你就必需要想起那个。”柳皓然转过身继续走回去。

夏乔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跟着柳皓然出去了。

出去楼层后让夏乔意外的是,柳皓然让夏乔先载他回家,让夏乔自己一个人去料理街那边走动,夏乔奇怪地看着他:“你晚点过去?”

“这次行动我不过去的,只能你自己来。”柳皓然耸了耸肩,上了车后座便直接躺着。

夏乔看了他一下,应了下就发动车离开。

下午3点,夏乔按照柳皓然所说的来到了料理街,先是去看了一下26号铺位的店面,里面已经有一些类似于装修师傅的人已经在里面开始折腾了,又搬东西又刷浆的,夏乔在里面晃了一圈发现自己只是比较碍事就直接退出来了,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才往斜对面昨天下午去过的那家茶楼里走去,进了门后才发现,这个时间点并不是饭点,店里只有寥寥几个人貌似是吃饱了不过还在那里坐着,店面里的服务员基本都在清扫着地面或者擦着桌子,上次看到的老板在柜台里按着计算机似乎是在算账。

夏乔环视了一周后,便往窗户边的一桌坐着,没一会就有一个服务员拿着茶壶水杯和菜单过来了,问明了夏乔几位后便离开了。

夏乔翻开菜单便开始看了起来,每次和柳皓然来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不用看菜单这些东西的,有好吃的柳皓然都一定会点,分量少他也绝对会点双份,无论在哪儿也是这样,说实在的,自从柳皓然在10年前说是因为学业之后,夏乔就很少再看到他了,唯一一次便是在3年前他和母亲一起去M国找柳皓然的那次,而那一次在M国的经历确实让夏乔印象深刻,那种东西想忘都忘不了。

夏乔闭了闭双眼,那时血腥的记忆,正如前几天柳皓然所说,像他这个年龄段的人,不论早晚,大部分的人都会比较沉迷那种像是很COOL的文化,这次的蒋远睿沉醉在那种黑暗文化的疯狂,把自己比作是死神,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就挥下镰刀,私掠他人性命。

想到这里,旁边突然就来了一个人,夏乔转头看过去,发现正是这个店面的那个老板走了过来,还是像昨天一样拿着一个点菜板过来,问他想要什么,夏乔迟疑了一下,就点了和昨天一样的菜,那老板有点惊讶,“你就一个人吧,点这么多吃的完么?”

夏乔耸了耸肩,“可以打包么。”

老板无奈,就把菜名都写好,然后就回到柜台把单子交给一个服务员示意让他带去厨房做菜。

夏乔看了一下又转回头,从窗户斜着看过去正好可以把26号铺面收入眼中,夏乔就这么看着那个店的门口。

夏乔想了很久,也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什么柳皓然会觉得由他来作饵的话,那个蒋远睿就算明知是陷阱也会来杀他。

归根究底,他与柳皓然所说的那个组织的唯一关系可能就是他的父亲,除此之外夏乔便再也想不了第二个关系了。

突然间旁边又传来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夏乔转头看过去,还是这家店的老板:“你刚刚点的菜里有那个鱼,中午的时候鱼都做完了,一会店员再去买,你看看你是等等还是不要了呢?”

“等就等吧,无所谓,反正时间还多。”夏乔笑着回答。

老板点了点头,“哦哦好的,额,我说我记得你确实是警察吧?”

夏乔楞了一下,“我是,怎么了?”

那老板往旁边的椅子坐下,“哦,是这样,你看我们这地方死个人还是比较轰动的,那铺面你竟然还租下来,这几天免不了有人会说的么。不过么,我记得警察好像是不能做生意什么的吧?”

夏乔听到老板这样说,也突然想起来这一点,“不是我,是我一个亲戚盘下来的,我就过来看看而已。”

“哦,这样啊,哈哈,如果真是你买下来的,那可就轰动啦。”

夏乔也明白这老板说的话的意思,作为警务人员如果插手这一行也确实是禁忌,不过夏乔也不知道要回什么话好,最后只好笑了笑不说话。

那老板倒是比较健谈,在旁边就开始说开了:“诶呀,这几天这整条街的人都在传了,说警察要做生意了什么的,不过倒是奇怪,那些记者倒是没有写这些东西。这样一来那些人都在说什么权力。诶呀,抱歉哈,说这个。”

夏乔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

“那个,那个店本来那对夫妇的那个案子你们破案了没啊?”

“快了。”

“哦,嘿嘿,现在外面的人都说你们警察案子不查就在干些没关系的活,现在这条街的老板老板娘都在担心不会是什么随机杀人案什么的吧,就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倒是不是啊?”

“顺利的话晚上就会抓到凶手了。就算是也不用怕了。”夏乔笑了笑。

那老板听到夏乔这样说倒像是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他也是比较担心的,他和夏乔再聊了两句后就回去柜台继续干活了。

夏乔转回去继续看着窗户外。

没关系的事么。想到这个夏乔突然楞了一下,没关系,对啊,如果正如柳皓然所说的那样,如果蒋远睿的目标只是他的话,那无论他用不用盘下26号店面那个蒋远睿都应该会对他动手,那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地弄出来昨天那一晚上的行动呢?而且归根究底,昨天的行动可以说只是鸡肋多余的。

想到这里,夏乔就觉得有点烦闷,似乎分开了这么久,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一道鸿沟,想什么都不懂。夏乔闭上眼睛,过了好久后便睁开双眼,从裤袋里把手机拿出来,解锁,打字——

夏乔:“为什么一定要在料理街行动?既然目标是我一个人,那无论在哪里都可以,晚上料理街有多少人你昨天也应该有看到。”

夏乔直接给柳皓然发了一条信息,过了好一会,柳皓然才回复了一条信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夏乔作深呼吸,继续打字:“那既然被你选中参与这个案子,我应该有权知道的不是?为什么你明明在M国生活,这些年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为什么偏偏在这段时间里回来了,而且一回来了就立刻有案子发生?既然你说每到双数月份就会有一轮的杀人案发生,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那边的柳皓然收到夏乔发的这段消息后,过了好一会才回复:“好,分开慢慢跟你说,第一,因为你做错了一件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这次目标是你。这件事就是当初你在M国那次打黑拳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吧,有一个人本来想抓两只沙包去竞技场给那些拳手练练手,可没想到仅仅一个二十来岁看起来还是傻愣愣的一个人,竟然就直接击倒了他们蝉联了几年的拳王,私下也就算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赢了,我们当时没带面具的你还记得么,你回国了在警局还好说,我这边这几年来可是麻烦不断。第二,就是那个被你击倒的拳手的身份,这一点我倒是后来才查到,他是那个组织的一个参与者,或者说其实他在组织里可能是无敌手了就想出来找找刺激,没想到就遇上你了,当然,你自己一个人就干倒了那个拳手。或许那个时候应该是叫拳王吧,这不算引人注目么。我一查到那个拳手和那个组织的联系我立刻就回来找你了。”

夏乔看完了这一段后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倒是没想到原来梁子在几年前就结下了,而且就看柳皓然所说的,在M国的时候他似乎有不少麻烦。夏乔皱着眉,刚想回复柳皓然,不过下一段话就紧接着发了过来——

“第三,为什么偏偏是料理街,因为料理街里并非只有蒋远睿一个组织关系人,还有几个人,这次行动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看看究竟有几条鱼在这条街里蹚浑水。第四,其实那个什么专案组你不用太过在意,那个只不过是半吊子,之所以有那个什么测试只不过是让你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出现在这个案子里。哦对了,还有一点,其实那个组织并非没有任何线索,只不过是那个吕博文不知道而已,不过他也算敏感的了,那个专案组并非最近才成立的,在上一年就有了,不过是今年才正式说成立而已。而之前的案子都是直接转到他们那里,不经刑警队,更何况他们也不会告诉你,所以你就不知道罗。”

夏乔看完了柳皓然发过来的话,信息量有点混乱,良久,才回了一句消息过去:“那你呢?你一脚踩进这浑水你想要干什么?”

在夏乔家躺在床上的柳皓然看到夏乔发的这句话倒是笑了,舔了舔嘴唇,打字回复:“哦,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那个组织幕后那个人惹到我了,正好有人问我要不要一起,就这么简单。”

夏乔:“有人?谁?”

柳皓然:“说了你也不认识,是我在M国遇到的人,不过里面有一个人你认识,就是尹相。”

夏乔看到柳皓然发过来的那个“尹相”的名字,觉得脑袋有点疼,“为什么好像哪里都有他的份?”

柳皓然倒是发了一个笑脸,“很混乱?唔,简单地说你今天晚上抓到那个人你就知道了,说不定还会遇到幕后大BOSS。”

“那个幕后的也来了?”夏乔讶然。

柳皓然:“不清楚呢,不过如果知道你在这里的话,90%的可能性会来见你。”

夏乔:“这就是你特意让我这个警察来开店的原因?不过如果是想让信息更大为什么不直接让记者来?”

柳皓然:“哼哼,现在网络上的人很有趣,越是被压下来的不得了的事情一旦被他们知道了,效果更加斐然。”

夏乔:“……”

柳皓然:“时间差不多了,你吃饱点,一会你好好努力撒!”

夏乔继续发点点点。

柳皓然:“对了,小心那把刀。”

夏乔:“怎么了?那个人很厉害?”

夏乔:“厉不厉害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肯定能打得过他,只是难保他会不会有涂毒。”

夏乔回了个哦字后便收起来手机,正好这个时候上菜了,夏乔便开始吃了起来。

吃饱后夏乔留意了一下时间,18:15分。

夏乔左右看了一下店铺,大概因为晚上了,人也慢慢开始多了起来,夏乔留意了一下在店面里走动的人,发现没有蒋远睿,夏乔迟疑了一下,起身走去柜台结账离开。

18:45分

夏乔走到料理街附近那个小区附近,可能是因为附近有学校也有幼儿园,在学校和小区中段左右有一个比较大的公园,有空地,也有树林,一眼看过去貌似面积还不小,夏乔作深呼吸后,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吕博文再次来到了夏乔的家,按响门铃。

来开门的并非是夏妈妈,而是柳皓然,柳皓然开门后看到他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似乎也不惊讶,打开门后便示意让他进去。

“你似乎觉得夏乔一个人就可以解决,还拒绝我们在附近准备。”坐下后的吕博文直奔主题。

柳皓然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他一个人就够了,多了就真的是做无用功了,要引出来的没出来我这边可有点麻烦了。”

“如果夏乔单凭自己的力量就可以解决那个蒋远睿,我自然会同意他加入专案组,不过你呢?你不加入?”

柳皓然笑了:“我没有必要要加入你那个专案组啊。”

吕博文皱了皱眉:“为什么,既然同样是要调查他们,加入我们不是更加方便吗。”

柳皓然笑着摇了摇头:“说了,没有必要就是没有必要。如果就是关于这件事,还不如现在就准备好,一小时应该够了,到时候你们之间去树林里抓人就可以了。”

说完这句话柳皓然便走过去吕博文的椅子旁边,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吕博文深深地看了柳皓然一眼,然后便直接走了。

送走了吕博文后,柳皓然看着门,摸了摸下巴,小乔啊,你要加油啊。

另一边,走入小树林的夏乔一边走着,一边留意着身边的动静。

夏乔一直往直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就发现前面有一个湖,夏乔走近了看,是一个人工湖,夏乔站在湖边看着湖面,似乎是在等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后突然有了点响声,夏乔不紧不慢地转回去,就看到一个人影,看身形似乎就是蒋远睿,重要的是那个人影右手边还倒提这一把单单把柄就差不多有人高的镰刀。不知道是不是夏乔眼花,他觉得在那个人影旁边的树后,似乎还有一个影子,那一瞬间夏乔就想到了柳皓然所说的那个组织幕后的人。

那个倒提着镰刀的人影慢慢走了过来,走出树林后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到夏乔的对面,这下夏乔便看清楚了他的脸了,正是蒋远睿。

夏乔微微转头向看回刚刚蒋远睿站的地方,却是发现那棵树变得和旁边的其他树一样,不过也证明了刚刚蒋远睿身边确实有一个人,夏乔皱了皱眉。

”夏乔,对吧。“站在对面的蒋远睿看到夏乔的动作,笑了笑,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

”蒋远睿。“夏乔直接叫出他的名字。

蒋远睿笑了笑:”三年前,那天正好是我们这群新人去看那个人打拳,就当是习惯一下那里的氛围,不过没想到的是,你们两个看上去就是白斩鸡的人出现了,你还把那个在我们这群新人看来尤为可怕的教练给打倒了,不得不说,你确实很让人意外,就像是一个怪胎。“

夏乔默了默,蒋远睿说的估计就是之前他和柳皓然在聊的在M国那次意外。

蒋远睿看着他,继续说道:”在那里的那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在那个人的手下一直学格斗,在那天之前,我们目标一直只是学会格斗,只不过在那天之后,却是变成要打败你。“说到这里,蒋远睿笑了笑,”你打倒他的那一刻,组里气氛就变了,或许那个人还不是最强的,但绝不是弱鸡。不过么。算了,这些说多无用,正如我刚刚所说的,现在我们的目标是,打败你。“

说完这句话,蒋远睿就挥动了一下那边倒提着的镰刀,双手正提着那把硕大的镰刀,叹息了一下:”你不会就打算就这么赤手空拳就和我打吧。“

夏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息:”开始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看来你很想直接对上那个人啊,不过可惜,要先过我这一关。“蒋远睿说着,看了一下左后方,夏乔愣了下,也跟着看了过去,就见一个身影似乎是坐在不远处,靠在树边看着夏乔这里。

夏乔还在看着那人,这边蒋远睿就已经开始挥动着镰刀往夏乔这边袭来!

夏乔反应过来的时候镰刀已经差不多挥到脑袋上,夏乔连忙一个弯腰低头,往后蹬了几步退出了镰刀的攻击范围。

夏乔皱着眉看着蒋远睿,像对付镰刀这样的东西最适合的就是——贴身战!

夏乔退开镰刀的刀刃范围后便立刻一猫腰,脚蹬地面,借由反作用力直直跑向蒋远睿身边,反手一个肘击,直直打响蒋远睿的肋下三寸的位置,蒋远睿闷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夏乔紧接着对着蒋远睿的右手臂便是一个中扫。蒋远睿刚退后一步还没着力,夏乔这一下吃得正中,单手握着的镰刀差点脱手而出。

当下蒋远睿右手往下用了用,有了着力点便捉紧镰刀往后退了几步,再双手捉紧镰刀,蒋远睿皱眉,抬头看向夏乔,夏乔此时同样往后退了几步,此时也正好看着他,两人目光一对,下一刻两人一蹬脚,再次相接。

蒋远睿侧身用镰刀的刀柄直接捅向夏乔胸前,夏乔连忙提起左右垫了一下,紧接着便直接双手握上了刀柄,似乎是想跟蒋远睿抢刀。

蒋远睿已左脚为支点,右脚一个侧踢,夏乔握着刀柄往蒋远睿右方挥动,同时微微往后低下身,右脚同样一个侧踢往右方踢去。蒋远睿被绊了一下,左脚抓不上力,整个人往右边摔去,正好摔进湖里,夏乔差点被镰刀也勾着往下掉,幸好撒手快下盘稳,没掉下去。

蒋远睿掉下湖后就没了反应,也没冒出来更加没呼救,夏乔往后退了几步,等了一会发现还是没动静,转头看向刚刚蒋远睿左后方的树林,发现那边的人影已经没有了,夏乔皱着眉环视了一周,却是再也看不到那人的踪迹,而掉进湖里的蒋远睿也没了反应,夏乔正迟疑接下去要怎么办,身后的树林就传来连串的脚步声,夏乔回头一看,来人却是吕博文,尹相以及另外几个夏乔不认识的人。

“行动结束,恭喜你考核通过。”吕博文走过来跟夏乔说道,一边示意身后的人往湖里搜索。

夏乔皱了皱眉。

没一会,那几个跟着吕博文来的人下水后就拖着一个人往岸上游过来,被抱着的是蒋远睿。

那人抱着蒋远睿上岸后便在蒋远睿身上一阵忙活,最后对着吕博文摇了摇头:“已经死了,应该是中毒,神经性毒药。”

吕博文点了点头,“其他人呢。”

“还在你找凶器。”说着,那人回头看了下,正好这个时候有两个人浮面了,带着一把镰刀,夏乔认得,正是蒋远睿的那把镰刀。

“回去后你告诉柳皓然,蒋远睿死了,镰刀上验一下应该可以有之前几个案子的被害人的血,还是像以前一样,凶手留下给警方。”吕博文冷笑了一下,回头对着旁边的夏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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