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那种感觉强烈。
“只有傅云珩能占有你?”程非离戏虐地笑,“你睡着都喊着他名字呢。”
“不许叫他的名字!”。
“一提傅云珩你就像是被夹着尾巴的猫,哦,不,是被夹着尾巴的小老虎,看来……”
“这与你无关!”
姜深雪打断了他,目光犀利冷然,如果每一道目光都是一把剑,她一定把程非离千刀万锅。
“这当然与我有关,我对你感兴趣,而你只对傅云珩感兴趣,而他根本不要你了。”
“住口!”怒喝声骤起,姜深雪眼神像是刀子。
“看来戳到你痛处了,傅云珩早就不要……”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安静的房间。
程非离抓住了姜深雪收回的手腕,眼神犀利肃杀,散发着浓浓的戾气,语气愠怒阴郁至极,“你找死?”声音从牙缝挤出,好似来自地狱的声音。
自从18岁离开黑天鹅城堡他程非离就再也没被打过,何况还是被一个女人呼了巴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平生最憎恨的时候就是挨打。
挨打对他来说代表屈辱,他从懂事以来到18岁的隐忍,从18岁到26岁的努力,就是为了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不被那个人随时随地用任何方式折辱,彻底击垮那个人。
姜深雪被突变的程非离吓到。
刚才他戏虐嘲讽像个人渣,而此时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你想怎样?”
姜深雪恐惧地盯着他,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杀气,害怕地向后退。
他的眼神,好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现在知道害怕了?”程非离的大手箍住了她的后脑勺,阻止了她的后退,“你胆子可真大。”
姜深雪这次真害怕了,比在游戏里看到程非离徒手打死一只狼还要恐惧。
她深呼吸,壮着胆子道,“是你违约在先。”
“那又怎样?”程非离语气狂傲,轻-挑眉梢,惬意地欣赏着她脸上眼里的恐惧。
他喜欢强悍的女人没错,但前提是那个女人被他征服,被他所用,他不喜欢会反咬他一口的宠物。
“光盘在我手里,只有让我满意,你才可能拿回去。”他的大手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或者你可以选择求助傅云珩,让他来帮你要回,傅氏集团的总裁,我怎么也会给他三分薄面。”
“不!”姜深雪抓住程非离的衣领大喊。
她最怕的就是傅云珩看到那光盘。
“接受我刚才提的交易,呆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光盘自然会还给你。”
“不……”
姜深雪闭着眼睛摇头,双手握拳,指甲都扎进手心里也不觉得疼。
“拒绝的太快,让我的心情很糟糕,我打算再把光盘多复制几是十万份,不如B市人民人手一份怎么样?”他的嗓音低沉性感,充满警告的意味。
姜深雪的手心已经被她自己抓出血来,紧紧抿着唇,脸色显出一抹脆弱的苍白。
她不敢在激怒程非离,这是一个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