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49900000010

第10章 很爱很爱你(2)

我的眼睛里一片黯淡的光影,心里想着:可是我的任沿安,我又将要怎么样才能告诉你呢?关于十四岁的事情我其实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说而已,那是母亲告诉我的,她说在我十四岁时的那个夏天,院子里的草地上忽然掉下来一颗流星,每个人都出来看,可后来天亮的时候那颗星星忽然就不见了,然后母亲就发现我的眉梢多了一颗有着轻浅颜色的朱砂痣。关于这一切,母亲都是不准我向别人提起的,因为她说是要遭报应的。我只是一直似懂非懂地相信着母亲的话,因为从那时起,我已经失忆了。

从十四岁的那个夏天开始,我成为了一个不愿说话的孩子,我唯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去愚溪桥看着一对对情侣撑着伞走过,看着来往的车辆鸣响长笛呼啸而去。直到十七岁的这个夏天,我遇见了爱我的孩子任沿安。

我与任沿安的相识始于网络。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我叫任沿安,喜欢文字,喜欢音乐,以画画为生的任沿安,可以和你交个朋友么?

任沿安对我很好,他会用它画画挣来的钱为我买漂亮的裙子,买心爱的巧克力糖,会帮我把长长的头发梳成两个小辫子,然后替我画一张张生动的素描。那时候他的手心里,盛开着的是满满的温柔的汗水。

二、有一种故事原来是这样就可以重拾

黑黑的夜里,我拿着手电筒悄悄地打开了地下室的那扇房间的门。这是一间放一些杂物的房间,里面有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鼻而来,母亲以前从来不准我进这里来,因为她说这里有很多吓人的东西,还会有一些有毒的蜈蚣,老鼠之类的东西。

打开灯的时候,我被一个人的画像吓了一大跳,那是一个男人的遗像,他的黑眼珠微微向上翻着,嘴巴有点歪,脸上好像还有伤痕。那幅画像被放在一个红色的桌子上,遗像的旁边放着一个黑褐色的小坛子,我心里明白了,这个人是我死去的爸爸。

顺着书桌往前走我看见了一个很大的书架,那上面放着我以前读过的书,不要的本子,我努力地找着,想找到有没有关于我过去的日记。后来终于被一个蓝色封面的同学录所吸引。

打开第一页,被一个叫做美美的女孩的文字弄疑惑了,那上面工整的字迹留着:“苏苏,毕业了,说过的哦,七年后我要吃喜糖的哦!呵呵!”

我继续翻,翻到第6页的时候,一个叫做徐小洛的人留言说:“我知道自己什么都比不上你,也许,聪明漂亮能说会道的你才是真正配得上他的人!我祝福你们吧,苏苏。”

此时我心里更为疑惑,徐小洛是谁?她说的那个他又是谁?是我的男朋友么?可是我听母亲说我小时候是个很乖的孩子,从来都不像那些孩子们去早恋,我一直都是个孤独的听话的孩子,喜欢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看书写字,无聊时喜欢到愚溪桥边坐着,看穿梭的人和来往的车。

从十四岁失忆以后,母亲就是一直像这样的描述着有关我的过往。

我又继续地翻,翻遍了所有的同学留言,可是还是没有找到关于她们所说的那个“他”的名字。我叹了叹气,把同学录往地上一扔,无奈的坐了下来。就在这时,我看见一本很陈旧的小书底下压着一个信封,我慌忙的拿来拆开,第四行上面写着:

苏良生,我喜欢你,喜欢你爽朗的笑声,澄澈的眼眸,喜欢你的善良和可爱!苏苏!我的天使!我爱你!

这分明就是写给我的情书嘛,我急着想看一下落款人是谁,扫视下去,只见最后的落款是:一个一直深爱着你的人。时间是2004年7月14日。那时的我应该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吧。

我迫切想知道那个说爱我的人是谁,至少我必须应该知道他的名字吧,我想知道母亲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后来找到的一个日记本终于揭开了。那是一个灰色的本子,很厚很厚,我把它从一个箱子底部翻了出来,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三、生命的底色是什么?是悲凉,是欢喜,是春天的那一抹绿,还是永远地看不见呢

夜晚的天空繁星闪烁,我拿着日记本坐在阳台上,在打开之前,我闭目了片刻,我想我应该做好足够承受这一切现实的心里准备,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忆了呢?是应为年少时的一段爱情么?

打开第一页:

今天是2003年的平安夜,世界上有个叫做梁梁的孩子说爱我了,他送了我一朵小小的玫瑰,说要守护我一辈子的平安……让我从这一天,从这一刻开始写吧,为他而写,为那个爱我的孩子和我爱的孩子,为我们的年少时光,我要在此刻下幸福……

看到第18页的时候,出现了徐小洛的名字:

今天我很难过,那个说爱我的孩子,他在撒谎,他骗我,他不爱我。因为今天我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我看见了他抱着徐小落,徐小洛去吻他……呜呜呜——我很伤心,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这时母亲敲我的门喊道:“苏苏——苏苏——在哪儿呢?任沿安打电话来了!快接啊!”

我赶忙收起笔记本,从阳台走到房间,然后打开房间的门,看见母亲手里拿着任沿安用第一笔稿费为我买的手机,我轻轻的“喂”了一声,电话那边的任沿安声音好像有点含糊,又有点醉意,像是喝了酒。母亲一边离开一边嘀咕:“苏苏,你也不小了,总要学会长点记性。

任沿安嘴里含糊着说:“苏良生,我喝醉了,我想你,我想你来接我,呜呜呜……”

我把电话换到左耳,说:“你在哪?任沿安?”那边却挂了,传来的是一阵嘟嘟的声音。

我慌忙的穿上鞋子,冲出家门,去了苏和酒吧。凭我的直觉,任沿安应该在那里的,他每次有心事的时候都会带我去那儿。

在距离苏和酒吧20米远的拐角处,我终于止住了奔跑,因为我看见了任沿安,一个长发女孩搀扶着他,他不停的呕吐,那个女孩一边拍着她的背部一边说:“叫你少喝点的嘛!”

我走了过去,女孩抬头看了一下我,接着又对低着头的任沿安说:“沿安,你怎么能够为我喝这么多酒呢?那些过去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你难道还是深爱着我么?”

我小声的叫唤了一声:“任——沿安。”

女孩抬起头:“你是——你是——哪位?哦!你是苏良生,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了,看上去变漂亮啦!我是徐小洛啊,徐小洛,你还记得起么?”

我的头脑间有片刻间的空白,这时的任沿安猛的站了起来,用手臂弯着我的脖子,满口酒气地说:“苏良生!走!快走!”然后他就这样拽着我,在我还来不及问那个叫做徐小洛的人一些话的时候,我就硬生生的被他携走了。

夜晚等我再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十二点,母亲开了门,话语间有几分焦急:“你同学——任沿安,他没事吧?”

“没事!喝了点酒,我把他送到他家里去了!”说着关上了房门。心里想着奇怪:徐小洛?今天那个女孩叫徐小洛?她怎么认识我,难道她是我同学?是日记本里说的那个徐小洛么?为什么她又认识任沿安?而或者所有的人都在骗我!

随手打开日记本,是第97页,我被一大篇用绿色的圆珠笔写着的密密麻麻的字吸引了:

2004年夏天,美丽的夕阳,高大的法国梧桐,青色的石板,有鸽子扑哧扑哧飞过头顶的声音,我们坐在愚溪桥边看着一群群人慢慢走过。一直到月亮爬上了头顶,我对他说:“梁梁,我们回家吧!”

他用双手枕着下巴,金黄色的头发斜斜地垂过了眼睛,白色的路灯把他清秀的轮廓照耀成刺眼的悲伤,他说:“再等会儿”

我说:“天都黑了,还不走?”

他赖皮地说:“不走嘛,我就是不走,你也不准走,我们再等一会儿,再看二十对情侣经过我们就走,一定走!”

于是我蹲了下来开始数,他跟着我数,从一到二十。当我终于数到二十的时候,我高兴地站了起来,说:“回家喽!”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说:“不,不算!因为我的眼睛一到了夜晚就看不清,所以你一定在骗我!跟本就没有经过二十对情侣,对不对?”

我开始难过起来,抚了抚他额前的头发说:“梁梁,请牵着我的手回家吧!”

路灯与路灯之间,黑暗与光明在不断更换,我们从亮出走到暗处,再由暗处走向亮处,仿佛在生活的潮水之中起起浮浮,跌跌撞撞。我该怎么样来用一生的时间好好爱你呢?我最深爱的孩子。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眶不觉已经湿了。我想,任沿安应该知道的,他应该知道这一切的,因为我从心里有某种感知,而或者他会告诉我有关事实的真相的,即使母亲不肯说出来。但在我的感觉里,母亲对任沿安好像很好,虽然我是在网络上认识他的,而且带他到我家来的时候我骗母亲说他是我同学,母亲也从不问我什么,她好像对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放心过。

只是我希望,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的,因为我满怀希冀,我相信绿色的春天就在不远处。

四、任沿安的眼睛里有一种我无法触及的陌生,黑暗的角落里,我看见他哭了

空荡的画室里,任沿安从书包里拿出镜子递给了我,然后开始帮我梳理头发,他帮我的头发分成三股,耐心满满的为我编着辫子。他说:“来,苏良生听话,把脸侧过去,拿着这个杯子,让我开始为你画画,这次我要画色彩了。”

我偏过头去,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话。

他放下手中的画笔,轻叹了一口气说:“又怎么了啊?”说着用手拧开我捂住耳朵的双手。

“任沿安,你在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不喜欢我对不对啊?”我压了压嗓子:“昨天夜晚那个女的是谁?”

任沿安甩了甩头发说:“不认识,酒吧里的不知道是谁?”

“你看你又撒谎了,是吧?酒吧里的人我怎么没见过?她昨天对你说的我全都听见了!她明明对你说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问你是不是还深爱这她。”

“别理她!”

“我就要理了!你说你昨天为什么会跑去喝酒,你说那女的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边?你说你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我?你说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看见你们——为什么?”我气愤地推着他的肩膀。

“苏苏!你冷静点好不好!”

“我不需要冷静!你说那个女的是不是叫徐小洛?你说十四岁前我是不是和她同时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梁梁?他的眼睛后来是不是瞎了?对不对!对不对啊?对不对!”我把他的画板从画架上取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任沿安,如果你不是爱我,你就不该来伤害我,因为我的生命里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欺骗!你为什么要通过网络来骗我?你到底是谁?你明明是认识我的,对吗?否则,你不会对我这么好,是吧!”

任沿安开始把他所有给我画的画撕得粉碎,他说:“苏良生,我发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发誓!我这辈子爱的人只有苏良生一个!”

“你不要发誓了!任沿安,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还不把一切向我诉说清楚!我们就分手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我忍住眼睛里的泪水说:“还有,任沿安,我眉梢的那颗朱砂痣根本就不是什么痣,它只是一个好不了的伤疤口子,里面还充着淤血,所以看上去是红色的,你根本就是知道的,你故意在骗我,对么?是你让我离开了我最心爱的人,对么?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这个骗子!”

任沿安冲了出去,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楼梯旁阴暗的过道里,传来了他嘶哑的哭声,一阵一阵让人心碎。

五、一地韶光,如此盛开,是谁在流年的背后轻轻唱

那个夜晚回家,我做梦了。梦见在一大片开满苜蓿花的草地上,任沿安弹着吉他为我歌唱。

不知唱到什么时候,好像是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追着一个女人冲了出来,他的左手拿着一个空酒瓶,右手抄着一根铁棒。后来男人看见了我们,就狠狠地将铁棒挥了过来,那一挥就落在任沿安的头上,他忽然就晕倒过去。然后男人拿起酒瓶朝我砸过来,我的头部顿时直喷鲜血。我吓得半死。

伴着一声凄厉的叫喊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睁开眼是母亲焦急的脸,她说:“苏苏,怎么了?”

我坐了起来,抱住我的母亲,大声地哭泣:“妈妈!呜呜呜呜——为什么我会失忆了?爸爸是怎么死的?地下室里的那个男人像是谁的?还有那个我爱的孩子他叫梁梁对么?”

母亲忽然泪如雨下:“苏苏,你梦见什么了呢?”

我哭着说:“那个地下室我去过,三年的时间了,你从来不准我去那你,对父亲也只字不提。我有很多时候都偷偷观察你,那天我骗你去上学了,其实我一直躲在家里,然后我看见你去地下室出来的时候,把钥匙放在了一个酸菜坛子里,夜晚的时候我就偷偷的开门去看了。妈妈,你告诉我,我眉梢的这颗朱砂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母亲缓缓摸着我的头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么?”

“那是假的。”我把笔记本扔在了她面前。打开第94页上面写着:

我终于从医院苏醒了过来,那场战争还在脑海里旋转着。那天父亲喝了酒,就对我的母亲大打出手,梁梁放学送我回家的时候看见了,我们两个就去扯架。父亲看见我和梁梁就来了气,他指着我的头颅大骂我野种。顺手抄起一根铁棒向梁梁的头部打去,他还从厨房拿过菜刀来砍梁梁的背部,母亲呆了,我立刻从地上捡起他喝过酒的白酒瓶像他刺去,一下,两下,他的头部面部满是鲜血,后来他反手将我推撞在一棵树突兀的枝桠上,后来我看见他就从我的面前倒下了。今天医生告诉我我的眉梢的地方可能会残留一个很大的疤。他说他们可以把那块圆形的疤痕整容,是否会消失掉还要看恢复的情况了。我知道我亲手杀了父亲,因为父亲的那一棒,梁梁的脑部受了伤,眼睛可能会看不见了,而在我的眉梢,只是会永远多了一个标志,那是为了救梁梁留下来的。再过几天,梁梁说他的父亲就要带他出国去治疗了,我想后天和他到愚溪桥去看情人,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习惯,希望他会记得我,不管再过多少年。

母亲看完了日记,楼下忽然传来了不知谁的歌声。我打开纱窗,任沿安在楼下喊道:“苏良生,还记得2005年的愚溪桥边看情侣的我们吗?现在我回来了,你怎么就不理我了呢?我是你的梁梁啊!是你年少里那个深爱的孩子——任梁梁啊!”

原来原来的一切是这样,我终究明白。

六、一个善意的谎言,开放出了我们年少时的心伤和长大后的幸福

是的,任沿安就是任梁梁。

从2005年他受伤后,他就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治疗,那时候是徐小洛一直在网络的世界里安慰着他,他和徐小洛在网络的世界里谈了三年的风花雪月,他们回忆起中学的时光,任沿安说他很想念苏苏。然后徐小洛说那你就回来吧,回来找她。后来任沿安就不顾父亲的反对回来了。那天在酒吧门口我看见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初中同学徐小洛。我听见的那些话不过是徐小洛的一个小小阴谋而已。那天喝酒,其实是徐小洛叫任沿安过去的,徐小洛在他面前哭诉这么多年来她的辛酸与卑微,他们是小学开始的同桌,她比我早认识他。她说自己为他付出很多,可这么多年来任沿安只要一听到苏良生的名字,就会不顾一切,忘记了她的所在。那天夜晚那个电话也是徐小洛拨通的,因为那时任沿安醉的不清醒了。那些话也是徐小洛故意说给我听的。

同类推荐
  • 是谁爱上你的眼泪

    是谁爱上你的眼泪

    她总是无言无语,黄昏等到天微明,拨弄着怀中那把无弦琴,寂寞里,秋来春去,诺言随风都飘零,梦中人,还是没有捎来一点消息;一千零一夜,没有一夜不思念,每一份想念化做不成双的蝶。一千零一夜,没有一夜不流泪,流到心里面变成雪。
  • 不要错过在说爱

    不要错过在说爱

    大气豪爽的孤女晏香儿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一生会这样的凄惨多桀。每天都充满着希望,如同向阳花一样努力生长,可是在她21岁那年的夏天,却发生了天崩地裂的变化。一脚跨入深如海的豪门生活,蒙在赎罪的婚姻骗局中,顶着帮忙的头衔引进影视圈的陷阱,受到黑帮不良少主的致命威胁,没想到一桩桩,一件件始作俑者的人竟然是他。等一切恢复如初,风平浪静,开始新的生活时,晏香儿惊醒的意识到,邪恶的潘多拉才刚刚打开盒子的一角,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基友群107533373,喜欢的可以前来报到,有你想不到惊喜呦!
  • 乖,听话

    乖,听话

    李宇玉怀着不甘嫁给乐沨,而乐沨以满怀热情期待自己的婚姻却被泼了冷水。他们之间的关系形成了一个怪圈彼此都以尖锐,刻薄,甚至负面的太对来应对彼此的挑衅。最终,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是否能够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理想的婚姻?当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做选择的时候,这场被动的婚姻是否还能继续?
  • 豪门盛宠:亲亲老婆逃不掉

    豪门盛宠:亲亲老婆逃不掉

    她千里寻宝贝,却被逼跳车。医院里再次醒来,天上掉情夫。某天,她被人堵在房间,脱光衣服,她惊慌失措,“顾长枫,你要做什么?”某男勾起她纤细的下颌,眸光邪肆一笑,“做该做的事。”洛爱童推开他白皙修长的手,眸光羞怒的警告着,“先生,我已经结婚了,请你离我远点。”“哦!”某男拉长声线,“你确定你不是重婚罪?”“no!”洛爱童矢口否认,“你已经被我fire!”
  • 豪门名媛:丑妻不下堂

    豪门名媛:丑妻不下堂

    搞什么?!才说不想娶她,现在又满脸邪笑,把她封在床角狠命强袭?浑蛋总裁口味太重,美女他不要,偏偏看上她这个满脸疤痕的大小姐!口口声声说娶她是为家族企业,可到头来还是为了她的身!新婚夜上演惊魂大戏,她只想快点过去,可腹黑老公偏要良宵慢过待天明……
热门推荐
  • 男猪脚请放下屠刀

    男猪脚请放下屠刀

    周妍觉得自己很冤,不就是说闺蜜上课都会被蚊子咬,结果就穿到了一个历史上没记载的时代,还要攻略一只蚊子不然就回不去……一天周妍崩溃地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某男眼睛一眯,冷笑着说:“呵!那你走啊!”某女看着不断增加的黑化值,果断的选择了保护自己珍贵的生命。(这是一个神经质女猪脚与一天不黑化就难受的男主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 厉少擒妻100式

    厉少擒妻100式

    平时小白兔,翻脸小野猫,厉北延直接拆穿了她伪装的假面,老谋深算将她套路娶回家。--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重生后在我异世界横着走

    重生后在我异世界横着走

    三世为人,重活一次。陆潇潇决定,这一次要活的像一只螃蟹,横行走。看谁不顺眼就让他爬。陆潇潇指着萧国第一尊者,北冥说,你给老娘端洗脚水。“陆潇潇,你过分了!”嗯?一把带着寒气的剑刃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你对他再说一遍?对啦,这就是她陆潇潇在这异界能横行霸道的最大依仗。“老公,我们走了”“好”“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好”陆潇潇呆呆的看着半个足球场大的陨石,不知该怎么办。似乎,真的是星星呢?
  • 鬼眼小新娘:腹黑鬼王难伺候

    鬼眼小新娘:腹黑鬼王难伺候

    第一次见面,就领了证。说什么能帮我祛除恶鬼,结果我阴间阳间的老公都是他!“离婚,离婚,离婚!”摆脱不掉,抗议无效,就此被他当做了递茶喂饭的保姆,只差喂奶了……“喂奶?以后会有的,你先把技术学好。”某人舒服地躺着,冲我邪魅地挑眉。
  • 落影仙缘之荒煞

    落影仙缘之荒煞

    前三世我依你爱你恋你,不只是因为同是那远古荒洪遗留下的天石,更是因为我本就爱你恋你所以爱想你。。。。。可你就不肯依我一次是吗?维儿,你还小,不知道新娘是什么?等维儿长大了,还是想给武柳哥哥做新娘,武柳哥哥再娶小维儿好不好?我叫祉陌,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你可以叫我祉陌哥。。。今生的每一次擦肩都是为来生做准备,她准备了几生几世也终究是不得圆满。如果背叛可以删除,那她为什么总不得怜悯?如果幸福可以储存,那她前几世是用了多大得幸福今生才会如此?人总不能因为过往而逃避现实,如今现实就如同过往一样重复上演。而这一世我要再次作出选择,这一世你不再是我的天,看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运。
  • 妇人诸乳疾门

    妇人诸乳疾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废材魅小姐要逆天

    废材魅小姐要逆天

    亲人不闻不问的小时候吃安眠药去世,黄泉路上的轮回,让我穿越北延国,完成上辈子的宿命
  • 旧尘忆

    旧尘忆

    当一个人老了的时候,总会口头上说着自己还年轻之类的自欺欺人的话,外人听起来很像是一个和尚坚持说自己留了头发,而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的一发不染的光头。可这对自己却是一个催眠式的安慰。漫漫长夜,有数不完的星星。哪一条路自己曾经走过,哪一条路才是自己以后要走?
  • 都市无敌邪医

    都市无敌邪医

    千古难遇的修炼天才,自遇轩辕神龙诀以后,修为暴涨但也难以突破一层瓶颈。老头子掐指一算,你机缘在山下!林夕一怔,差点泪崩: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 月亮骑士

    月亮骑士

    这里是一个边陲小镇,不算富有,但起码生活其乐融融,舒适又不失单调。互相遇到都会打招呼,到节日时也都会互相送上祝福,这不怎么特别,但的确很让人开心。但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例外。一头杂乱而满是油光的黑色披肩长发,可能是长期没有清洁的缘故,变得有些自然卷。长发隐约遮盖着脸,但即使脸不被遮住,可能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破旧的黑色大衣早就成了袍子,像是蜂窝一样的孔挤在袍子上,实在谈不上好看二字。他也许很瘦削,但这样看起来整个人也是蓬松的像个熊。他叫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