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回去终于得到了班主的夸奖,心情好的之下奖赏了她一些。拾掇物品后心情好好地回了屋。
小曲虽累,却久久不能寐。一合上眼出现的画面真是先去与王俊凯的对话时。小曲自觉必定是被王俊凯气坏了,凭什么那样的口气问那般令人心情不会好的问题。说了句难听的话就是‘狗眼看人低’,想着这厢的起一上来,捶了下床榻。
没睡意也罢,点上蜡,烛火晃悠,寸寸映在白墙上。小曲打起身来缝破了的衣衫,那些被利器割破划开的衣服堆在柜子里没什么时间去缝。
...
这一忽,听觉有人从门口走过,小曲抬眸见其身形像是女孩儿。
深夜不睡觉,怎么会有人在廊檐走来走去?小曲下了床榻推门而出,见其背影似是阿词,她便唤。
走动的人停了步子转过身,见得是阿词惊恐的神情。
“阿词你怎么了?大半夜的。”
“我...我去厨房找些吃的,肚子饿了。”阿词手摆摆打了个照面,脸上不失慌色。
厨房并不应是那个方向,那阿词为何要撒谎于她。待小曲继续要同她讲话,阿词早已给了她个后背。方才阿词向她打招呼根本没注意。
“今日奇怪的人如此之多...”瞧着阿词的背影小曲丢下了这句话,摇摇头回房了。
开封府别院的后院有个小池塘,里面放养了些好看的鱼,入暑时常有蜻蜓立在荷叶、花朵的上头。
午后,看天气放晴,颜沁吃过饭给鱼也投食吃。
坐在石墩上脸不见一丝的笑意,时不时叹气,心情看似不大好。
易烊千玺小步子走近,老远就见着颜沁绷个脸,有心事的样子。“小沁,怎么啦?愁眉苦脸的。”易烊千玺的声音很温柔,与她说话的时候也是浅笑着的。他一只手轻搭置在颜沁的肩上,右手捋过她的青丝至耳后,而听她言:“千千,眼看着都过去七八天了,我还没劝服大表哥。”借势头倚向易烊千玺的胳膊,这眉头可一点也没见得舒展。纤手揪着易烊千玺的衣袖。
“照小凯的性格,确实是不好劝了,曾经的离开谁又能劝得动他不来开封呢。还真不晓得谁还能说得动他了。”
易烊千玺并没有说些安慰颜沁的话,因为他的愁同她的愁是一样的,若真说了些安慰于她的假话,那也打败不了事实。可也实在不忍颜沁愁成这样。
“小沁,或许我们该想个策略,不然这样子下去不是什么办法,只会浪费了时日罢。”易烊千玺抬起眸子弥望了番那边的荷塘景色,此与他们的心情恰恰相反。
“恩。你觉得什么方法可取?”
“我自觉这个方法不错,可会不会不太好。”
不太好?听了易烊千玺,颜沁悠忽抬起头离开易烊千玺的胳膊去看他,“唔...是什么办法?说来给我听听。”
易烊千玺凑近她的耳边细语拨弦。怪不得易烊千玺会说会不会不大好,颜沁听后捂住了嘴,“这样做会不会不妥啊?毕竟这是在欺骗。”
“恩,只是徒有此意罢。”
易烊千玺所谓的这个‘意’,确实些许的荒唐。仿着王老夫人的字迹给王俊凯写封家书,信中提王老头染上重病,情况则是不容乐观,让他赶紧得还乡。这下看了信王俊凯不回去也不可能了。可终归是不怎么好的鬼主意,易烊千玺也只是当开开玩笑了。具体的法子好好斟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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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小曲发觉阿词的行为愈发的怪异,有时同她讲话都是疙疙瘩瘩。例如...
然某日,小曲衣服有些穿的不大好欲是要找阿词帮她整饬下,到了衣间不见她人影,在空气中却轻嗅到一股烧灼的味儿,那焦味越浓烈代表那里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曲跟随气味到了小院门口,不远处见着阿词蹲在地上拿着竹棒子搅和,不知在干嘛。小曲悄悄走进便是想吓吓她。阿词的忽然转身而起却把自己吓得不行,包括阿词。
在她的身后瞥见一团黑的,被烧过的东西,大概是纸张,清风一过难逃吹乱。“阿词,你在烧些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几张废纸。小曲你怎么过来的,不是该上台的吗?”
“我是要找你帮忙的。”
依稀可见她的额都快挤成横着写是‘川’字,眼睛眨巴的频率不正常。这般令人熟悉的情景好似是与那天半夜的墨守成规。
这个阿词到底是在隐瞒些什么事情?什么不得告人是事情。
小曲盯着她慌张到扭曲的脸一语未发,或许是被她看的越是的心慌,阿词打紧跟她打了个哈哈,“小曲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我真的只是烧些无用的东西。说吧,需要我帮什么?”
她也只是一枚普通女子,不该像是有着奇怪不好事迹的人,那些可能真的只是她所谓的不需要的纸,也许是我疑心病太重了?
小曲觉得自己被前些日子的烧给烧坏了,才弄的阿词现在做什么事都疑神疑鬼的。
即便是小曲再怎么说服自己不该多想,不该多事。心里却藏着更多的猜疑,待到暮色临近小曲偷偷跑到后院那块先去与阿词对话的地方,她想找找会不会还有没烧尽的残纸碎片。
可惜了这些早被风吹刮地无剩几许,小曲速即捡了些没燃尽的纸屑用手帕包裹塞进衣兜里,又鬼鬼祟祟地回去了,好似做坏事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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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没她小曲的工作,匆匆忙忙吃过饭也就回房了。
门关了严实,小曲从速着把那包揣出来,拿着碎片烛光下那么一照着,竟发现了些手写的字。横着看竖着瞅,小曲都不见得能读上几个字。她睹着木桌子上零零碎碎的纸片小曲那是甚是地发愁,“要是能人得几个字该有多好。”她嘀咕。阿词本来可是书香门第,不知因为什么事家破人亡后被戏班子收养,那些字她终究还是能认得的。
小曲越发觉得这像是一封信,岂非是...“爱慕阿词之人写给她的信?”毕竟阿词不同于她,阿词可她有才华得多,倾慕她的人也不是没有,去年就有那么一个痴情郎,他说可以他可以娶她回家,但阿词不情愿,后来自己回老乡了。当时小曲可是说了她一番,此等美事不接受,留在戏班里受苦才是好?倘若换作是她,那可答应地还来不及。
“假如真的是倾慕者的来信,但阿词不喜,急于要将它销毁...仔细想想这好像也不是件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