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是来找言溪的。”我带着90度友好的笑容着看这几个看门的保镖,我说,这几天在言溪那混蛋的家干了那么久的活,怎么说都熟悉了吧,干嘛还装作一副没见过我的模样?很好玩吗?
保镖大叔看着我,眼神负责,最后还是开门让我进去。
唉——看着这栋富丽堂皇别墅,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昨天中午之后,言溪对我说了一句话‘我在家等你’,当时我觉得这个疯子还没疯完,所以根本没有理会,也没有注意当时他的表情,匆匆的离开,可是当我告诉白杨几个这句话的时候,他们竟然非常默契的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非常不自在。
最后他们三个打打闹闹的迅速离开,还让我负责把言溪那混蛋找回来,你说,这其中有我什么事儿?不过……谁较我就是善良,来看看言溪有没有死,顺便给他收收尸,对!就是这样!
深吸了一口气,靠着记忆慢慢的走了进去。进门后,一目了然的救赎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摆放在面前的花瓶发着呆,只是……
与其说是发呆,倒不如说是无聊,他一边靠在沙发上,一边右手玩弄着花瓶里的玫瑰,有一下没一下玩弄,或许是因为无聊,竟然连平日里总挂在嘴角边那一抹浅浅的微笑也消失了,碎发随风摆动,节奏不定,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厅,犹豫过后,慢慢的走进言溪。
“是你?”听到脚步声,言溪抬起头,可是看到我的表情说不出是惊喜、是惊吓还是意外。
“恩,是我。”我没好气的回答。
言溪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最后还是移开视线,继续无聊的玩弄花草。
我抿抿唇,没有说话,哼!没死就好,不过……现在应该是我为昨天的事生气的时候吧?那么言溪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之后言溪看也没看我一眼,满是无聊的的看着那一朵朵玫瑰。
沉默……
我干咳了一声,可是言溪没有半点要搭理我的意思,我嘞个去!就算不为昨天的事情道歉,那毕竟上门就算客吧?好歹也要出于礼貌的问一句要不要喝杯茶吧?
可是回答我的还是沉默,言溪甚至都没看我一眼,我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
“咳咳、”又咳嗽了两声,可是言溪只是抬抬眼往四周看了看,见四周没有异样,又继续把视线转到无聊的玫瑰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大声咳嗽着,不过这一次倒是真的咳了。
言溪懒懒的抬眸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
“没……咳咳、没事。”我顺了口气,唉,终于肯搭理我了。
“哦,没事就坐远一点,别把什么传染给我。”
“你你你……”果然,我不该指望言溪能说出什么好话,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言溪,难道身为主人的你连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吗?”
言溪懒得看我:“貌似我记得,你是我的保镖来着,难道是我记错了?恩?”
我哑口无言,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沉默,又是沉默……
本来也没有什么话题,看言溪这副模样,就算我死了,他都不会想不开,啊呸!言溪这家伙怎么可能想不开?倒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都看到他了,那也该走人了。
就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言溪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很紧,很紧。
“呃……你你,你要干嘛?”我警惕的看着言溪,这家伙刚才还不是懒得搭理我的样子吗?
言溪看了我好一会儿,似乎想把我整个人看透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极不自然的闪躲着言溪的目光
言溪微乎其微的一笑,声音不大,似乎是在对我说,又似乎是在问自己:“不是说女生的心比较细吗,怎么她就这么神经大条?难道说是她女生中的异类?”
我一把甩来言溪的手,愤怒的瞪着他:“喂!言溪你那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说的是我,你到时说说看,我又哪找你惹你了?啊?”
“我沉默了那么久,还让你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我整个人,你都没发现?”言溪的眼底有过意思波澜,那是一种不明的神色。
“什么啊?”我疑惑的看着他:“谁知道你想干嘛?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想让我看见什么?”
“你没发现吗?”言溪指了指左脸,表情凝重“我被安诗意打了一耳光。”
“什么?”我眼里震惊不已,可是其中,欢喜大过震惊。
“真不明白为什么每个分手的女朋友都恨我恨得要死,这个时代不是提倡好聚好散吗?还有那个安诗意真是莫名其妙,结尾还要加上一耳光。”言溪的表情似乎疑惑,好像真的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我撇了撇嘴,心里不屑的哼了一声,当然是恨你恨得要死了,打你耳光算是轻的了,不过想想,或许也只有安诗意敢这样做,恩!真牛!
我的心里对安诗意的映像又好了几分。
眼瞎突然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呢?”
“怎么会?”我一脸坦诚
“恩,我想你也不会。”言溪扬起诡异的笑容,刚才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这速度快的我差点以为言溪又是耍着我玩。
“不过她那一巴掌下手可真重。”言溪微微一蹙眉,眼里有过深思,抿了抿唇,虽然说的是这句话,可是明显的在想其他的事情。
“对了。”言溪又突然把目光转向我,熠熠生辉的双眸有着明亮的笑意,声音无限温柔,细声蛊惑:“你想不想跟我起一个地方?”
“不……”还没等我说我,言溪却站了起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等会儿,我马上就带你去。”
说完上楼,像是去做准备工作。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嘴角微抽,貌似……貌似我还没答应他呢?怎么跟菁菁一样,似乎就肯定我不会拒绝一样?难道我真的这么好说话?
唉,我再次叹息般的感慨,最坏人真的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