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
曾经的你对我太好，
以至于到现在都习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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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破天荒的抽了凉霁回答问题，这是对她月考成绩的怀疑么。“凉霁，你来告诉大家这个题的解法。”
那么，只能说他太瞧不起人了。
凉霁应声站起“嗯，把gx解析式中的x换成x+2，即为fx在[0，1]解析式，x属于[-1，0]时，把x换为-x即可。”
老李点了一下头，回答可以说跟标准答案简洁很多，重点都是答上了的，可以说很不错了。
不过还有一个小细节可能老李并没有看到。
陈城放在下边的收轻轻推了下凉霁，“诶，老李叫你。”轻如耳语，但是万幸的是凉霁仍然听见了。
一个根本不需要思考题目的人，可能仅此并不能称之天才。
体育
“体委先带他们跑4圈。”老师简单的喝令。凉霁从整好队的人群中走到一边，没有请假，老师只是瞟了一眼，没说什么。
体委已经带着大家开始跑步，陈城却停滞了一下。
“她总是这样吗。没有人管她吗。请假条之内的呢。”
四圈之后，凉霁缓慢地走了过来，没有表情的。而大家却像是已经********的一样。其实凡事都是有第一次这个说法的，所以在凉霁第一次离开队伍时，梁老师也曾私下找过凉霁说话，只是可以凉霁的性格太过硬。
但是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为什么不跑步？”陈城在大家都已经解散时问她。
只是那种语气太过强硬。
“没有因为。”
草草的截断别人的话，是她一向的风格。但是，“截断别人的话不好，他们会说你的。而且大家都在跑步，我想并没有谁比较特殊，对吗？”
凉霁仰起头，褐色的大眼睛盯着陈城，“我想，你确实比较特殊。”
“是吗？”
凉霁微微咬唇，“这个班上我想从来不会有一个人会用这种语气，用这种话语给我。”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体考是会计入高考成绩的。”
“你是认为，”她稍稍迟钝，“我在乎吗？”
陈城几分无奈，“那是为你自己，你必须得跑，你可以不跟我们跑但是你可以一个人放学练习啊。”
真可笑！不是荒谬至极。
“你知道吗？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必须’所言。我可以跑，不过，我要你跟我一起！”呵呵，这么无赖的要求你总不会答应了吧。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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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喂小霁啊。”文惠说。
“文老师，你让门卫把我放进去一下，，，等等，我把手机给他。”
几句话，门卫便识相的打开。“小霁啊，就住我家吧，反正这几天进进出出学校。”“嗯--好吧，那谢谢文老师了。”
但是这一次凉霁来C中，主要是因为佟话。或者说是因为陈尹。
“我就知道你会来。”陈尹拎着书包，“我们放月假可以跟你说清楚了。”她似乎在说一件她早就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样。
比如她会回到重庆，又比如她回来到南开。
“这些年她过的还好吧。”想了之后她还是选择首先打破僵局，“我想有多好也没有你好吧？嗯？”
……
凉霁低下了头，即使他曾说过这件事与她无关。可是她还是那么内疚。
“她不恨你。从来。”
陈佟话忽然看着凉霁。“她并不想要孩子，但是却一毕业就开始资助我。记得那天我才9岁，背着福利院的老师一个人偷偷外出捡破烂给院长买生日礼物。然后遇见了陈妈妈。”她叹了口气，“问了我很多第二天就二话不说办了手续资助我。记得她当时说了一句我很感动的话，‘孤儿并不可怜，可怜的是他们的父母也许永远也不知道他们做错了什么，放弃了一个个那么优秀的孩子。’”
“后来她听说你在上海过的很好，然后记得那天她很高兴。其实她过的一点都不好。你应该知道模特这个职业的特殊****，三餐不规律，各地奔波。”
但是不是说做了换心手术就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吗？
佟话无奈的笑笑。
“你知道什么叫做排斥反应吗！”
不知道为什么凉霁总是从她身上听到了埋怨责备，甚至是一丝憎恨。她是对她说过什么吗？“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她的亲人？”
佟话想了想，“她是孤儿啊。”
“哦嗯。”
“喝酒吗？”佟话发出邀请，脸上有的是那个年纪不该有的豪气，虽然也有稚气。
呵呵。
一模一样。
“不了。”毕竟嗜酒伤身，她也很久没有喝过久了吧想想。凉霁犹豫了很久之后开口“你说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能。因为陈妈妈。记得她终前特意叮嘱过我，她说一定要告诉你，她从来没有恨过你。”她嘴边扬了微笑，因为她记得陈妈妈总是很少笑。可是提起凉霁，她却总是会笑，只是每一张有凉霁的照片里旁边都有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