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有人过来替他解开了头袋,眼上黑布。
睁开眼睛的时候,但见自己身处于一处小山庄。
季博光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小院,来到一个客房门口,门外,重兵把守,很严肃。
季博光对夜阑心说到:“郡主,你们且现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禀告我家主公。”
然后转身对守卫的一个头领说道:“这几位是主公的贵客,好生伺候着,切不可怠慢了,还有,看好门。”
待那首领应一声“是”后,季博光才转身离去。
三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自己身处于一处小山庄。不过这样的山庄,在景阳城中常见,但是在沙漠山庄却并不常见。
沙漠山庄中的人大部分都是很简易的帐篷,若缝沙尘暴都有集中的躲避之处,所以并不精心于庄院。但是这个小山庄在沙漠之中还是显得很独特的。
季博光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小院,来到一个客房门口,门外有几个大汉把守,表情很是严肃。
这个季博光到底是何许人也,手下竟有如此多的人听他差遣。
季博光对夜阑心说到:“郡主,你们且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不要太过着急,主公自是会给你们交代的,还有一点,你们最好不要试图逃跑,我这几个守卫胆小怕担责任,所以为了怕你们逃走不好交差一时伤了你们那就不好了。”说着别有用意的看了看棋音。
棋音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现在一身武功都使不出来,他又怎会试图逃走。
季博光转身对守卫的一个头领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
夜阑心却还在想这个神秘的人,能笼络到季博光,无极道人晋南风这样的角色,并且还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底细,这个金雕玉砌幽暗场的主人,到底是怎样一个神奇人物。
“夜姑娘,我们该怎么办?我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棋音有气无力的说。心里憋屈极了,一身武功施展不出来,不得不受制于人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他棋音自出道以来几十这么窝囊过。
“我们中的是清风酥。”墨舞说道:“此药对身体并无大害,但是一旦吸入,全身就会没有一丝力气,而且一旦运功,反而会牵动筋络,所以,一身功夫万全使不出。可惜我身上的药物已经被他们尽数搜了去,哎……”墨舞很是无奈。
季博光却一直再没有出现过。夜阑心自坐在桌前想理清眼前的一切,门却突然开了。
透过屏风,夜阑心看到来的是个男人,身后还跟了个婢女。从脚步声听的出是季博光。
不一会儿,他们出现在了夜阑心面前,夜阑心看的分明,那个婢女手中的托盘中,赫然是一袭叠的整整齐齐的嫁衣,一套精致的凤冠霞怶置于其上。看上去,这身流光溢彩的嫁衣制作的十分精致,绝对是上等的罗锦制成的。
夜阑心看的越来越迷惑,不知道这身嫁衣算是怎么回事。
“季先生,这是什么意思?”目光在托盘上不断的上下流走,不解的问。而看到季博光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夜阑心越发气恼,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郡主以为是什么意思?”季博光淡淡的反问。
夜阑心走到那叠嫁衣前看了又看,在一抬头,却正好迎上季博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笑意,又深又怪,难以捉摸。
夜阑心头皮一阵发麻,他们这是要她做什么,该不会是眼前这个男人要娶她为妻吧!不得不说,这个想法莫让夜阑心吓了一跳。
“季先生,这是……”夜阑心强忍着被捉弄的气恼,又问了一遍。
季博光却突然抱着拳恭恭敬敬的回答:“回郡主话,我家主公仰慕郡主风采已久,极想娶郡主为妻,若果郡主能过答应的话,那么你这两位朋友,我们会马上放了他们。”
夜阑心瞠然,竟然被她猜中,看来,她最近命犯桃花。
“如果我不同意呢?”夜阑心问道。
但是看到季博光的眼神在棋音和墨舞的身上来回流走后,她便明白了他的回答。
难道,为了墨舞和棋音,她真的要这样把自己糊里糊涂的的嫁掉,还是嫁给一个她素未谋面的男人。
夜阑心很想像往日那样干脆利落的一口拒绝掉,不喜欢的事情便不做,这才是她的风格,但是她现在不能再率性为之,这些人处心积虑把她引来,还附加上两个与她情同手足的人质,在她打算拒绝之前,她得好好考虑一下他们的人生安全,所以在她做决定之前,实在是该好好考虑一下。
季博光只是淡淡的笑笑,然后恭敬的说道:“主公说了,不会比您太紧的,只要在明天的这个时候以前给他一个回复就行了。”
夜阑心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心中越发的好奇,那人花了那么多的心思,难不成就是想娶她为妻不成?
可是那季博光却接着说:“主公说了,郡主如果是不愿意的话,也将被永远的囚禁于此,至于你的这两位朋友,那么就只好自祈多福了。所以在下斗胆劝郡主一句,为了你的自由和棋音公子还有墨舞姑娘的安全着想,郡主一定三思。”
赤果果的威胁,她最恨的就是别人的威胁,尤其是拿别人的生命来威胁她,现在,她恨不得马上斩了这个季博光,但是她不能冲动,必须得忍,何况自己现在受制于人。
墨舞怒目圆睁,看着季博光骂道:“哼,这算什么,逼婚么?什么叫不会逼你太紧啊,一天时间就让人做出出嫁的准备,这还不叫逼人太甚么?我看你们那个主公,根本就是个孬种,否则怎么自己都不敢出来!”
棋音摸了摸鼻子,欲骂还休,但是他不是笨蛋,清楚的知道凭着他们当前的状况,再恼怒反抗也是枉然,可是他也不会不顾夜姑娘,只是面对这样的逼迫,他束手无策,让他相当的气愤,只是怒视着季博光。
夜阑心悠悠的走到季博光的面前,静静的说:“嫁衣还不错,我喜欢,可是婚姻大事,关乎终身,我都不曾见过你家主公,怎敢随便应你,这样吧,劳烦季先生通传一声,要说谈婚论嫁,我还是亲自和你家那个神秘的主公谈吧,这样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