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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虚与委蛇,革命刽子手(9)

“我是张啸林,今天晚上老杜请客,你要准时来啊。”

“要来的,要来的,”汪寿华急急地说,又是一阵干笑:“我正是打电话来问问,杜先生怎么这样客气,是不是公馆里有什么喜庆?”

“没有,没有,只不过老杜和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商议,请寿华兄过来一下,比较方便一点。一小时以后,就只有你、我、老杜三个人”。

“好好,八点钟,我准时到。”

张啸林接电话的时候,在场的杜月笙、马祥生、芮庆荣、顾嘉棠等人,统统跑了过来,团团的把他围在当中。于是张啸林一等汪寿华那头说话,便把听筒平举在面前,让大家凑拢来听。一直听到对方咔嗒一声,将电话挂断了;人人脸上显露宽慰的笑容,长长吁一口气。

打完这个电话,万墨林方始晓得,今晚将有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在杜公馆发生。共进会弟兄举事在即,共进会决定在这一晚的八九点钟,开刀祭旗,讨个吉利。诱杀工人领袖汪寿华。此人一除,将使工农纠察队和总工会骤失重心,不知何去何从。在这种情形下,打胜仗便多了三五分把握。但是,要想在湖州会馆解决汪寿华,可能要动用千军万马,赔上无数条性命,而轻飘飘送一份帖子过去,叫他自投罗网,当然要便捷得多。

那夜,杜公馆里里外外,人影憧憧,埋伏重重,“小八股党”八位头领是主力。大门之内,由顾嘉棠、芮庆荣、叶焯山、高鑫宝四大金刚负责,再加上老一辈的狠角色,马祥生和谢葆生助阵。大门外头又有一支机动部队,包括两部汽车,一部车上除了司机还坐好两名彪形大汉,停在华格臬路通往李梅路的转角。另一部车则在杜公馆大门口,后座车黑黢黢的,车垫下掖好一只麻袋,一根钢索,钢锹钢铲一应俱全,车子里却连个人影也没见。

七点三刻,顾嘉棠亲自到外面巡视一周,回到客厅报告杜月笙,一切按照预定计划布置,妥善周密,保险万无一失。如今诸事齐备,只等汪寿华的人头送来。却是杜月笙还不放心,再问一声:

“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

“没有,”顾嘉棠摇摇头?“马路上空荡荡的,只有黑角落里埋伏好的自家人。”

万墨林注意到杜月笙始终面有重忧,神情不宁,他的脸色带点苍白,说话的声音也低暗些。于是,他轻声地在他耳边建议:

“爷叔,没有你的事情了,你还是早点上楼休息吧。”

“这个——”杜月笙迟疑了一下,不再往下说。

万墨林的耳语被张啸林听到,关切地望望杜月笙,他也附和说:

“对的,你在这里,行事反而不便。你还是上楼休息的好。”

“那么,”杜月笙环望各人一眼:“我先上去,你们各位要小心啊。”

“放心好了,月笙哥。”有好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回应他说。

杜月笙步上楼梯,一眼发现从小住在他家的外甥徐忠霖,正躲在楼梯口向下面张望,他快步走过去,拉住他的小手柔声地说:

“快回你的房间去,不管外面有什么事情,绝不许出来。晓得吗?”

当时还不到十岁的徐忠霖,畏缩缩地看着他,点点头,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

其余如各楼的太太,少爷、小姐、早已奉到严厉的命令:今夜七点进房间,关好门,从此不许出来一步。

自己走到楼前鸦片烟间,歪倒下来,抽几筒鸦片烟来振作一下;万墨林寸步不离、陪侍在侧。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榻后,墙壁上悬一幅“鹰瞬”巨画,苍鹰屹立,气象雄杰。榻上,杜月笙苍白面容,在烟雾迷漫中,若隐若现。万墨林闲得无聊,望着那幅“鹰瞬”出神。在杜月笙的收藏中,这幅画要算是历史最久的,他还记得,是在同孚里,杜月笙说他喜欢,老板立即送给他。杜月笙虽在鼎盛中年,但却由于百务纠集,食少事繁,闹得非靠阿芙蓉来提精神不可了。

蓦地,远远传来汽车马达声响,杜月笙神情紧张,放下了烟枪,他欠身坐起,侧耳倾听,万墨林望望墙上的自鸣钟,八点差两分,果然是汪寿华如约来到。

汪寿华坐来的车子,刚刚在杜公馆门口停下,预先等好在华格臬路、李梅路转角的那部小包车,开始徐徐滑动。汪寿华人到门口,门灯一亮,铁扉移开,杜公馆司阍笑容可掬地喊:“汪先生!”汪寿华向来动作快,脚步洒得急,他一面跟司阍打招呼,一面大踏步进入铁门,迅即没于黑暗之中。

铁门在他身后重复关上,徐徐滑行的神秘车辆,恰好驶进汪寿华座车的左边,两部车齐头并进,——因为汪寿华的司机又在起步,想驶往前面一处停车的地方。于是,神秘车辆右侧的两扇门同时打开,跳下了两条彪形大汉。

汪寿华汽车的前座只有司机,后座坐一位保镖,两条大汉身手矫捷,力大无穷,正好一个服侍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枪口抵住他们太阳穴,然后低声喝令:“喊一声,动一动,你们就此没命!”

司机踩定煞车,车停了,两条大汉开车门,挤上来,挟持保镖,命令他赶快把车子开走。汪寿华的司机又一次发动马达,这回是驾车疾驶,抛开了并排停着的那部空车。

汪寿华的车子和司机,自此杳如黄鹤,不知下落。

与车子加速飞驶的同时,汪寿华正穿过杜公馆宽敞辽阔的庭院,一步步迈向灯火辉煌的大厅。他走进中间灯火辉煌,了然在望,汪寿华偶一抬头,吓得他急忙倒退一步。

客厅檐前,一盏顶灯散发着熠熠强光,恰巧罩在张啸林的头顶上,他穿一套东洋和服,双手抱胸,昂然直立,豹眼怒睁,薄唇紧抿,脸孔上显得杀气腾腾。在他的身后,一左一右,站定的是黄浦滩上两颗煞星,怒目横眉,跃跃欲试,汪寿华久闻他们的大名,一个是马祥生,一个是谢葆生。

汪寿华看着有些不对,当下大吃一惊,一个急转身,抽身便往回走。他退中门。然而中门里外,早已埋伏得有四大金刚,里二外二,静静地在守候。只是方才汪寿华进来赴宴走得匆忙,不及发觉。这会儿汪寿华吃了张大帅的一吓,掉头后退,四大金刚就再也不能放他过门。

于是,当汪寿华一脚跨过门槛,匿身在左的叶焯山,便以蛮牛挑虎之势,斜抗右肩臂,用尽全身之力,猛地向汪寿华左胸一撞。这一撞由暗里来,汪寿华冷不提防,但觉痛彻心肺,一阵摇晃,险险乎被撞倒在地,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哀呼!

“哎唷呀!”

然后顾嘉棠应声闪出,一把捉牢汪寿华的胳臂,在前的芮庆荣又猛伸出手,捂住汪寿华的口与鼻。汪寿华嗯嗯啊啊,无法求救。这时杜月笙在前楼听到他那一声“哎唷呀”的惨叫,他额头渗出汗汁,脸色大变,从鸦片烟榻上一跃而起,抢出门外,登登登地跑到扶梯口。万墨林则急起直追,一步一趟,紧紧跟在他身后。——杜月笙一直跑到楼梯口,高声一喊:

“不要‘做’在我家里噢!”

“晓得了,月笙,”张啸林回过头来宽慰他说:“妈特个×!他们就要把他架出去啦。”

杜月笙右手撑着扶梯栏杆,左手松弛地垂着,万墨林抢过去扶好他,轻轻地喊:

“爷叔,爷叔!”

杜月笙仿佛不曾听见,他一面转身回房,一面喃喃自语:

“不能做在家里。否则,以后就没有客人敢上门了。”

躺回烟榻,又休息了二三十分钟,杜月笙坐立不安,焦灼烦躁,万墨林不敢问他缘故,只是不时暗暗地望他一眼。不久,楼下有人来通报,黄老板来了,杜月笙正待欠身离榻,准备迎接;紧接着,下面报告杨先生、陈先生到,又是王先生汽车停在前门,杜月笙只好振作精神,下楼接待络续而来的客人。

那一部黑夜飞车,由高鑫宝把定车盘,连边灯都不开,出华格臬路,绝尘疾驶。车中的四大金刚,任务早经分配,高鑫宝担任驾驶。顾嘉棠坐在前座,负责眺望把风。后座里,芮庆荣和叶焯山四条铁臂,把浑身动弹不得的汪寿华,紧紧箍住,尤其芮庆荣那只薄扇大的右手,五指揸开,仿佛五根铜条,他始终紧握汪寿华的口鼻,使汪寿华既透不过气,又喊不出声。他只有竭力扭动全身的肌肉,在作无效的挣扎。

前座的顾嘉棠暗中取景,视线落得很远,当中分法华两界的枫林桥遥遥在望,他头也不回,低声提醒后座的人:

“快到枫林桥咧!”

芮庆荣望一望掌握中的汪寿华,恨意陡生,他从鼻孔里进出声音,恶狠狠咬牙切齿地说:

“姓汪的,你造的孽也够了。你好生记住,枫林桥是你归阴的地方!”

说时,他恶向胆边生,运足全身气力,集中在他的右手五指,那五根铜条自汪华的口鼻移咽喉。动作快得不容汪寿华发一声喊,车中各人只听见他喉间咯咯有声,叶焯山和汪寿华的身子贴得很紧。然后,突地他身体一挫,极力向前抓爬的那只左手,松散坠落下来,恰好落在叶焯山的膝盖,叶焯山一阵恶心,把那只死手拎起来甩开。——手软绵绵的,仿佛有些儿微温。

芮庆荣从牙缝里嘘一口长气,松开右手,收回手时便去揩脸上的汗,于是,汪寿华重心不稳,先是头一歪,然后身体往下溜,看上去他已断气。

“怎么样?”顾嘉棠在前坐急切地问。

“解决了。”芮庆荣大声回答,侧脸关照叶焯山:“推他下去,用脚踏牢。”两弟兄合力把汪寿华的尸首,从后座沙发推向地面,认真说来,那不是推,而是硬塞。前后座之间的空间太小,汪寿华像一团烂棉絮被塞下去,由芮庆荣和叶焯山伸脚把他踩住。

车子驶到沪西,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发生意外危险;共产党纠察队不时在这一带出没,碰上了他们或者是遭遇军警检查,其后果之严重难以想象。四大金刚吃了老虎豹子胆,杀了工农领袖汪寿华。

有一道稀疏的树林,四周罕见人迹,汽车停在马路边,再往下走二三十步,这是他们预定的汪寿华埋骨之所。高鑫宝把车子停好,打开后座车门,芮庆荣反躬着身子下车,他跟叶焯山一前一后,抬着汪寿华的尸体。

顾嘉棠很快地掀开后座椅垫,取出麻袋与工具,四个人七手八脚,把汪寿华塞进了大麻袋里。于是分执铁铲铁锹,仍由芮、叶二人搬运麻袋,一阵小跑,进了树林。忖度了一下地势,顾嘉棠伸手一指说:

“好,就是这里吧。”

芮庆荣和叶焯山听他这么说,四只手同时一松,把麻袋抛下,他们两个也来参加掘坑掩埋的工作;四大金刚各据一方,用最快的速度,在树林里挥土如雨。

时近九点。

那只盛装汪寿华尸首的麻袋,放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四个人全神贯注地在掘土,除了铁锹插地,擦擦有声,静悄悄的不闻半点音响。坑掘好了一半,顾嘉棠伸手揩汗,突然之间,听到有沉闷的呻吟,一阵毛骨悚然,手里的铁锹,当啷一声跌在地上。

“他还没有死?”

“瞎说,”芮庆荣左手一甩:“我只消两只指头,就可以取他的性命。”

“嗯——”麻袋里的汪寿华果然又出了声,这一回大家都听见了,齐同呆了一呆。然后,月色下,芮庆荣瞪大了眼睛,他牙齿咬得格格响,他右手抄起铁锹,大踏步往麻袋那边走。

“你要做啥?”顾嘉棠高声地一问。

“嘘——”叶焯山立刻叫他噤声。

汪寿华果然不曾被掐死,芮庆荣老羞成怒,火冒三千丈,他冲过去,将铁铲高高举起,正想一连几铲剁碎了汪寿华。顾嘉棠一个箭步,蹿到他跟前,一伸手接住了他那条铁臂,低声地叱喝:

“不可以!”

“为什么?”芮庆荣气息咻咻地反问:“难道你想放他的生?”

“用不着你多费这个气力,”顾嘉棠语气缓和了些:“管他死呢活呢,快点把坑掘好,埋掉算了。”

芮庆荣还不肯依,于是高鑫宝、叶焯山一齐跑过来,说了说把盛怒中的芮庆荣拖开。四大金刚加快速度,转眼之间,掘成了一个高可半人的大坑,高鑫宝、叶焯山合力把麻袋抬来,蓬的一声,抛人坑底。顾嘉棠口口声声在催快呀快呀,四个人挖起泥土把坑填上。

然而,就在封穴的一刹那,一团漆黑的东方天际,蓦地亮起一片白光,像电闪,时间却又久了些,像大量的火药爆炸,偏是听不见任何声响。四个人面面相觑,虽说是久闯江湖,见惯阵仗,这时候也不免有点疑神疑鬼,心惊胆战,顾嘉棠望一眼三位弟兄,轻声地说:

“好了,可以回去复命了。”

那神情,仿佛凛然有所畏惧,越加增添当时的恐惧气氛,于是,高鑫宝、叶焯山回头就跑,顾嘉棠跟在他们后面。唯有芮庆荣,性烈人胆大,他毫不在乎,又把那一坯浮土,恶狠狠地蹬了几脚,方始离开。

反革命刽子手

1927年4月8日,中华共进会又发表宣言:

“风云会合,日月重光,青天白日之旗行将北发幽燕,奠我中原,指顾可期,结社集会,还我自由,本会自当应运恢复,召集旧日同志,维护国徽,巩固民气,一致服从三民主义,联袂奋起,因我子弟之兵,甘作前驱,共扫凶残之孽。”

就在这天晚上,杜月笙在法租界内秘密会见了工总局总董费信利和法租界总巡,要求说:

“租界当局要给我至少五千支枪和大量弹药,并在政变时允许共进会的弟兄们通过公共租界。”

费信利有些怀疑地笑笑:“杜先生有把握吗?”

“费信利先生,你放心,我们保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解决上海的共产党。”

“杜先生不是做梦吧。”费信利说,“欧美各国均有共产党,其人数虽不多,声势则甚大,不好对付。”

“我们是经过周密准备的,这一点请费信利放心。”

“好,虽然我对你们有所怀疑,但我还是要支持你,五千支枪明天给你们。另外,我再借给你二十门小钢炮,到时候你猛轰猛打就行了。”

4月10日深夜,春雨哗哗,将大上海笼在烟云之中。爱多亚路安乐旅社内一间小客房内,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三人围坐在电话机旁。他们都默默地抽着烟,焦急地等待着开刀杀人的命令。

却说蒋介石,4月9日发布了上海市戒严令,任命白崇禧为戒严司令后,便亲自率领已经整顿成为“可靠的”第一军第一、二两师的兵力,赶往南京。他一到南京,就切断浦口铁路,使去长江以北作战的第六军三个团卫戍南京的部队陷于孤立,然后以两个师的兵力,解除了林伯渠三个团的武装。4月10日开始在南京全城大肆搜捕共产党员。同时,蒋介石下密令:“已克复的各省,一致实行清党。”

上海的戒严司令部接到这个密令,已是深夜十二点半了。

电话铃终于响了,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黄金荣猛地一惊,随即弹跳起来,抓过话筒上的电话听筒。电话里传出沙哑的声音:

“喂,金荣兄吗?”

“喔,杨司令,我是黄金荣呀!”这时的杨虎,已坐上淞沪警备司令的交椅了。“下午,陈主任来电话,他要我等你的命令。”

陈主任便是陈群。虽然仍称主任,可是这主任已非“那主任”了,如今他是“清党委员会”的主任,“清党”,自然是清除共产党罗。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万事俱备,只欠你的‘东风’。”

“好,立刻动手!”

顿时,安乐宫旅社的这间小客里忙乱起来了。

凌晨一点了,窗外的雨依然很猛,风呼呼地刮着,窗上的玻璃不时发出响动。杜月笙开始点将:

“祥生,你带一队攻商务印书馆;阿苏,你带一队攻东方图书馆。要打起工人的旗号,早先准备好的衣服要穿好,符号要别起来。”

等马祥生与金廷荪各带一支流氓队伍冒雨走了以后,杜月笙向两位大哥点点头,说:

“这儿的事交给两位大哥了,我到杨司令那边去一趟。明天见!”

说完,杜月笙坐车走了。

凌晨三点,宝山路一带突然响起枪声。

一群群身穿蓝衣短衫裤,袖子管上缠着一个“工”字符号,手持武器的流氓帮会分子,打着工人的旗号,突然围攻商务印书馆工人纠察队与东方图书馆工人纠察队总部。枕戈待旦的工人从睡梦中惊醒,门口放哨的以及睡在底楼的工人兄弟们,已倒在血泊里了。楼上的工纠队员奋起反击,顶住了这批坏蛋的进攻,并且把他们赶出大楼。

双方在黑暗中打到天亮,才告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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