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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黑道自有黑道难,风流也有风流债(10)

杜月笙“嗯”了一声。转身坐到了沙发上,随手拿起一只耳环,在手里摆弄着——那是沈素娥从外面回来后刚刚摘下来的。杜月笙明知沈素娥说的是瞎话,因为从那天顾永祥送照片来之后,他就授意顾嘉棠24小时不间断地监视沈素娥,只是不允许他有任何举动。刚才,顾嘉棠告诉杜月笙说是自己亲眼看见沈素娥把自己佩在胸前的一挂珍珠项链送给了她的表哥。

“素娥,我记得你有一挂珍珠项链,那个坠子很有意思,我想再依着那个样子再打两个,你把那个链子找出来我看看,拿出去让他们看着当个样子。”

沈素娥立刻紧张起来。

“那挂项链上次去陈太太那儿打牌,回来在南京路转了一圈,就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因为怕你知道了不高兴,所以没告诉你。”

“这么说,你没告诉我的事还挺多呢!”

沈素娥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是呀,那天街上人特别多,我跟太太怎么找也找不到,因为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瑞兰赶紧在一边帮腔。

“没你说话的份!”杜月笙两眼一瞪,几乎要喷出火来。

瑞兰吓得头也不敢抬,托着茶盘退了出去。沈素娥大气也不敢出,惴惴不安地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完全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肯定地感觉到,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不知道杜月笙会把自己怎么样,也不想知道,她已经无所谓了。

“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只是可惜了那条链子。”杜月笙轻描淡写地把事情抹过去,倒背着手,又出去了。

沈素娥莫名其妙地看着杜月笙出去,难道仅仅是自己多心,什么也没有发生?正疑惑间,从门口闪身进来一个老婆子,膀阔腰圆:“老爷说,让我在太太身边打个杂役,有事您随时叫我。”说完,老婆子点了一下头,又退了出去,并把房门轻轻地带上。一切都无懈可击,但却让沈素娥感到恐惧,她想拉开门冲出去,告诉表哥让他赶快逃,可双脚像是被钉住。素娥看不见,但她敢肯定自己已经走不出这个房间一步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沈素娥一把扶在桌子上,才没让自己摔下去;然后,她颓丧地坐回沙发里,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想喊,却一声也喊不出来,在这幢大房子里,她要被压死了,这是一种怎么也冲不出去的悲哀。

顾嘉棠轻轻地敲了敲门,把瑞兰一把推了进来,然后小心地把门关上。屋里,只剩下杜月笙和瑞兰。

杜月笙足足看了她5分钟,仿佛要把她身上的衣服拿眼睛一件一件剥掉一样。瑞兰局促不安地喘着粗气,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

已经这么大了——杜月笙出神地想,瑞兰刚到杜公馆时,还是个瘦瘦小小的小丫头,现在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风韵动人。沈素娥刚嫁过来时,也是这么个样子,楚楚可怜,让你不忍心去碰一碰,又忍不住一定要去碰……

杜月笙一想起沈素娥腰间的手,心里就刀割似的一阵一阵地难受。他阴沉着脸,问瑞兰夫人今天除了上香还愿以外还干了什么。瑞兰一口咬定除了上香再也没干别的事。

杜月笙上前一步,突然用右手食指抬起瑞兰的下巴,让那张略带着惊恐的脸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注视之下,瑞兰的眼睛忙乱地躲闪着杜月笙灼人的目光。杜月笙心头一热,一阵冲动让他想要把几天以来的无名之火全部发泄在这张脸上。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把这张精致的脸击碎——太美了,美得一触即破,这感觉十分美妙。

“瑞兰,你知道骗我的结果是什么吗?”

“瑞兰不敢。”

“那你就告诉我,你和夫人去龙华寺究竟干什么去了?我是说,除了上香之外的!”

“没,真的再没有别的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那好——”杜月笙“啪啪”地拍了两下巴掌,侧门一开,走出两个彪形大汉。

“这个小丫头交给你们了,你们两个把她拖下去,扒光了干一阵,然后交给你们手下的弟兄,让大家伙痛痛快快地乐一乐,要是到天亮她还有口气,就送到堂子里去!”

两个大汉答应一声,上前老鹰抓小鸡一样地把吓得瘫作一团的瑞兰一把拎了起来,朝外就走。瑞兰绝望地一声惨叫,杜月笙把身子背过去,看也不看一眼。

“老爷——”在即将被拉出去的瞬间,瑞兰不顾一切地用一只手扒住门框。回头向杜月笙求救般地喊了一声。

“慢着!”杜月笙缓缓地回过头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我还以为你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怎么样,又想起来了?”瑞兰痛苦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泪水从交织着的睫毛中一滚而下,被拖在半空中的身体因为恐惧和耻辱一阵阵抖动。

“好了,放下来吧。你们两个可以出去了。”

两个大汉不无遗憾地迅速退了下去。

杜月笙踱到瑞兰跟前,她已经斜倚在关住的门上抖成了一团。

“说吧。”

“早上太太让我陪她到龙华寺,名义上是上香,主要是去见她的表哥。那挂项链就是早上太太在龙华寺的时候送给她表哥的。”

“太太这样有多久了?”

“……”

“那两个人就在门口,他们肯定比我更喜欢你……”

“我说!我说!”

杜月笙满意地俯视着衣衫散乱的瑞兰,他知道,剩下的事只有收网了。

“太太是几个月前和表哥在南京路上碰上的,从那儿以后太太就常和他一起出去。太太还说……”

“说什么?”

瑞兰迟疑了一下,下了极大的决心似地,把头低得更低。“太太说让她表哥在外面包中档旅馆,一天换一家,因为万一让老爷知道了,他们就全完了。太太让他走,可是他一直没走,太太早就说会有今天,没想到……”

杜月笙点了点头,他不需要知道更多东西了。

“好了,你过来。”

瑞兰忐忑地走到杜月笙面前,始终不敢看杜月笙的脸色。站在杜月笙跟前,她忍不住地浑身发抖,偶然地向杜月笙脸上看一眼,杜月笙的眼睛正贪婪地盯在自己的胸前。瑞兰觉得脸上一热,突然意识到自己前胸被撕碎的衣服还胡乱地半敞着,少女动人的曲线几乎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练男人面前。这一发现让她从一直痛苦的昏迷中顿时醒过来,她慌乱地伸手想要把那几块布片挡在胸前。

瑞兰的手被杜月笙在半空中捉住,失控的布片又一次垂落下来,无奈地在那里晃动。瑞兰绝望地向着眼里已泛起红丝的杜月笙哀告,那眼神里有一种东西让她害怕,揭示着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被幽禁的一句话

第二天下午,一个身穿长衫,颇有风度的男子,在熙熙攘攘的南京路上由东向西走着。他蓄着一头乌发,厚厚地抹上金刚钻发蜡,颇像斯文的知识分子。大约在他后边十多米的地方,一个身穿黑长衫,脚着黑布鞋,戴一副墨镜,理着分头的青年尾随着他。这人尖锐的目光,透过深蓝色的墨镜,紧紧盯住前边那个颇有风度的男子。汽车、电车、黄包车、人流搅和在一起的南京路走过了,来到静安寺路,这位有风度的男子讨了辆黄包车,对车夫说:

“兆丰公园南门口。”

后边盯梢的青年也叫过一辆黄包车,吩咐车夫:

“跟着前面那辆车。”

车子过了静安寺,转到愚园路,而后在兆丰园的大铁门口停住。从黑的铁门栅栏中望去,园内花木郁郁葱葱,特别是进口处不远的一池秋水,碧绿清澈,在午后的骄阳映照下粼光闪闪。

园内游人稀少。

公园门口不远地方有棵高大的榆树,在秋阳下顶天立地站着,树下有卖香烟、五香豆的小摊子。那有风度的男子站在榆树底下,默默地抽着香烟,眼睛尽向东边的愚园路上看。

“先生,请问您是等沈女士的吧?”盯梢的青年已摘掉墨镜,很有礼貌地鞠躬,问。

“你?”

“喔,我是沈女士派来的。她说见面地点临时改在法国公园,让我来接您。”

说完,他左手一扬,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忽然,一辆黑色汽车不知从哪里开过来,在大树边“嘎”的一声刹住。车内跳下一个彪形大汉,打开车门。那青年将这男子一推,说了声“请吧”,便把他弄进车里。

车子朝西北方向,着了魔地飞驰而去。

第二天,上海北郊大场地方的乱草中,丢着一具衣衫剥得精光的男尸。这便是沈素娥的表哥。

处理掉这个男人以后,杜月笙又叫人把开车送素娥去龙华寺的司机的双眼刺瞎,然后终身养着。

沈素娥坐在自己的卧房里寸步难行。她想找瑞兰,可这丫头说是出去叫老周,此后一直没见人影,老周更是没露过面儿;她试着拨了好几个电话,终于确认自己房里的电话已经拨不出去了。至于自己出去,沈素娥想也不敢想,她可以肯定杜月笙正等着她不顾一切地冲出去。现在,沈素娥还是不想双方抓破脸,那样她倒不在乎,可表哥肯定会完了。沈素娥甚至还抱着这样侥幸的幻想:只要自己克制住不做出失态的事情,杜月笙虽然影影绰绰知道了一点她和表哥的事情,但抓不住切实的把柄,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大钟打响了整整七下,沈素娥被突然的钟声一惊,下意识地往墙上看了一眼,巨大的表盘上竟然映出了表哥痛苦的脸色,她像被蛇咬了一口似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心里狂跳不已。再仔细看看,仍然是那张表盘。沈素娥轻轻舒了一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的太不吉利。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坐回到椅子上。

一直紧紧关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顾嘉棠毕恭毕敬地往门口一站。

“夫人,先生请您下楼用晚餐。”

沈素娥猜不准杜月笙的用意,但是不得不下去。虽然她心里始终挥不去对表哥的担心,根本没有心思去吃饭,但是也不得不应付一下。而且,不知为什么,沈素娥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从沈素娥的卧室到杜公馆豪华考究的餐厅,要走过一条不短的廊道。顾嘉棠在前面走着,沈素娥隐约听到路过的一间房门里面传出女人的呻吟和哭泣,可能是因为哭喊的时间太久了,那声音已经嘶哑变调得让人难以置信,在空荡荡的长廊里幽惨凄厉得怕人,时断时续地在沈素娥身边飘来飘去,让她不寒而栗。她想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可是顾嘉棠不告诉她。

顾嘉棠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速度,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地照直往前走。沈素娥向后看了看,她觉得声音是从贮物间里发出来的,可又不敢确定。这声音让她听得很不舒服,她看了一眼顾嘉棠,不由得脚下加快了速度,逃一样地通过了走廊。

一进餐厅,沈素娥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今天的餐厅里没有一点晚餐应有的气氛,宽大的加长餐桌上没有任何东西,只平整地铺着雪白的桌布,顶灯的光从天花板上直射下来,让桌布白花花地反射回来,仿佛是一间大大的手术室,张着空空的大嘴等待着下一个病人。

杜月笙一动不动地端坐在长桌的那一头,屋里的一片白光让沈素娥一下子看不清杜月笙脸上的表情。沈素娥迅速地扫视了一下餐厅,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杜月笙、顾嘉棠和她三个人,这让她感到阵阵逼人的寒气,联想到刚刚在走廊里听到的痛苦得有些奇异的惨叫,沈素娥的小腿一阵阵发抖,要不是赶紧扶住了桌子,说不定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顾嘉棠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沈素娥,把她搀到杜月笙的旁边,坐了下来。

杜月笙向顾嘉棠挥挥手,顾嘉棠点头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沈素娥和杜月笙。杜月笙又取出一只雪茄来,在烟盒上磕了几磕却一直没有点着。沈素娥摸出手绢不停地擦拭着额头渗出的虚汗。

“素娥,现在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了,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沈素娥一言不发,她的脑子确实是在飞速旋转,却什么也想不出来。在这种时候,还是没有任何表示为好。

静默了三分钟左右,杜月笙把那支雪茄又放了回去,烟盒的盖子被他用力一压,“啪”的一响,死气沉沉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特别刺耳。沈素娥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心里不由一动,旋即又黯淡下来:作为杜月笙的妻子,已经发生的事情无疑都是不可挽回的。她比谁都了解这一点。每一个让杜月笙感到窘迫一时的人,都付出了自己一生的代价,除非,是那种永远也不可能让杜月笙抓住把柄的人——而她,显然不是这种人。从嫁给杜月笙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了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而再也不是自己。甚至,还不如杜月笙身体的一部分,沈素娥只是一个随时候用的妻子,闲下来,也完全可以放在杂物间,仿佛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一样。

现在,沈素娥终于让杜月笙知道了自己还有一个不从属于任何人的人,可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来人!”杜月笙咬了咬牙,向门外喊了一声。

从外面走进来四个壮汉,一起抬着一张被单,四个人一人抓着一角,被单里的东西挺重,还在动。四个壮汉把被单一撒手,里面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跌落在地板上。

“瑞兰——”沈素娥失声叫了出来,刚要从座椅上站起来,却让杜月笙一把摁住了。

瘫在地板上的瑞兰已经没有人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却没有一丝一毫羞怯和躲闪。她瞪着空无一物的眼睛,直直地仰望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已经认不出人来了。

沈素娥往瑞兰身上一看,心里更凉了半截,白皙的身躯布满了一道道青紫、鲜红的抓痕。沈素娥像一头受了伤的母鹿一样,突然回头瞪着杜月笙:“你,你把她……怎么样了!”

杜月笙满意地看着沈素娥,这样的反应让他有一种复仇的满足。“这个奴才不守家规,为了儆诫旁人,我把她赏给底下的弟兄们了。”

四个壮汉脸上露出控制不住的狞笑。

“好了!“杜月笙一挥手,“太太看够了,你们把这堆烂肉给我抬下去,随便找个堂子卖了,得的钱就留给你们喝酒了。去吧!”四个人重新提起被单的四角,拖死狗一样把瑞兰拖出去了。

沈素娥浑身不住地抖动,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等几个人消失在门口,她突然对着皮笑肉不笑的杜月笙嚷了起来:“是我!都是我!事情是我做的,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她还是个孩子,是我嫁给你,你凭什么对她这样!你如果有气,你杀了我好了!”

“啪!”的一声,杜月笙一巴掌打在沈素娥脸上,沈素娥向后一仰,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贱货!你还有脸说!你做的烂事,以为我不知道!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无论如何,你还是我的大老婆,我杜月笙宽宏大量,不会和你计较的。我要让你活着,看着,让你明白什么叫规矩。当了我杜月笙的老婆,应该守什么样的规矩!当初我说过,我要让你一辈子过好日子,这点我说到做到!你睁大眼睛看着,你不仁,我不能不义,说到天外去,你也是我杜月笙的人。我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我要让你好好活着……”

沈素娥颓然扑倒在桌面上,动也不动一下。

杜月笙吩咐顾嘉棠给沈素娥上菜,顾嘉棠捧着一只紫砂汽锅走了进来,把汽锅端端正正地摆在沈素娥的跟前,他恭恭敬敬地请师母尝一下那锅里大补的东西。

沈素娥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这辈子也别想再有出头的日子。杜月笙会让她生不如死地度过后半生。现在,沈素娥什么都无所谓,只希望表哥快点逃,听她的劝告快点逃走,逃到杜月笙鞭长莫及的地方,她全部的心愿也就算是实现了。她不想听杜月笙的,也不用听,因为听与不听都是一个样。

杜月笙让顾嘉棠再劝,可沈素娥仍然没有反应。

杜月笙一把抓住沈素娥后脑勺的头发,死命把她的头往上提,沈素娥叫了一声,脸离着那只汽锅只有半寸多远。“嘉棠,把菜给你师母揭开!”顾嘉棠应了一声,一团热气直扑沈素娥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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